,真的太虐了。”贺明月泫然yu泣,“太太因为一场床戏被锁了十二次,最后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已经决定出家为尼了。”
嗯?怎么和我最近追的那本沙雕霸道总裁文一样?他今天一天都没看到最新章节。顾铭烨抿抿唇,“是……流氓温吗?”
贺明月“噌”地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四目相对。
“我很喜欢她。”
“我也喜欢。”
两个人抱头痛哭,“太虐了,太虐了……”哭到半截,贺明月感觉到抱着她的手又蠢蠢yu动起来,停下来看着他,“不能写的。”
顾铭烨咬她一口,“太太不能写,我们可以做啊。”
贺明月想到那晚的惨痛经历,心有余悸,犹豫不决。
顾铭烨眼睛亮晶晶:“今天一定不痛。”
是吗?贺明月半信半疑,被男人打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可能第一晚比较痛?小说里也经常这样写?
一晚的现实给贺明月狠狠上了一课,教她不要纸上谈兵想当然觉得!贺明月泪流满面:受教了,受教了。
第二天醒来去上课,她蹑手蹑脚从男人怀里钻出来,正想神不知鬼不觉起身,一双大手从左右两边三百六十度包抄,抱住她将她拖回怀里,炽热的吻落在后颈上,男人眼睛还闭着,嘴已经工作起来,叼住她颈后还青紫的皮肤磨了磨,声音嘶哑,“去哪儿?”像大魔王在问他囚禁着的宠物。
贺明月动了动脖子,心里疯狂吐槽:咬什么咬,老子又不是omega!你以为咬脖子我就会发情吗!哼,不可能!太痛了,老子不干!
男人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贺明月眼疾手快抓住,撒娇道:“我去上课呢!”
顾铭烨掀开眼皮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他翻身压住她,亲了亲:“我送你,来得及。”一个吻堵住了她……
八点半,贺明月捂着腰,坐在教室最后一排,脑袋缩在围巾里,一张小脸眉目含情又焉哒哒,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味道,又厌世,又风情。
柯一忆离得近,看见她围了围巾都遮不住的耳后痕迹,吹了一声口哨,“哎哟,不错哟!”
贺明月叹了一口气:“别说了。”
柯一忆叹了一口气:“旱的旱死,涝的涝死。饱汉不知饿汉饥。”
贺明月心里苦:顾叔叔刚从秒神的心理yin影里走出来,正是热情如火的时候。如果这个时候告诉他,嗯嗯啊啊不光是直来直往,还需要技巧的,会不会受不了这个打击?
哎,做女人好难。
为了使顾铭烨的热情冷却下来,贺明月每天都去图书馆借书,大前天借的是《马克思恩格斯列宁哲学摘编》,前天借的是《共产党宣言》,昨天借的是《máo zé dong选集》,今天——
顾铭烨看着手上的书,一言难尽。《习近平谈治国理政》?
贺明月嘴带微笑,目光平和,面容慈祥:“伟人的著作我们看的太少了,所以才总在平凡俗世里执着男女亲热。男人,应该有大理想,大抱负,胸有乾坤,内藏四海。我作为一个女人,也应该响应时代的号召加入到祖国的新时代独立女xing队伍中去。加油!”
两个人在书房正襟危坐。一个看《习近平谈治国理政》,一个看《柏拉图式的爱情》,真是令人感动的场面。
这样努力学习了一个星期,顾铭烨的热情不仅没有降下来,反而越来越让贺明月胆战心惊——每天回家男人的眼神哦~贺明月忍不住抖了抖,一周不开荤,开荤管一周。吓得贺明月不敢回家,她蹲在马路牙子上,苦兮兮给王溪打电话:“姐妹,出来吃火锅儿?”
“巧了!我刚准备给你打电话呢!”
于是两个人各自伪装,于火锅店包间碰头。伪装卸下,相顾泪千行。
王溪:“卧槽,一个月不见,你怎么漂亮这么多啊!”
贺明月:“我的乖仔啊,妈妈跟你说了出门在外要涂防晒霜啊,你怎么变得这么黑!”
王溪捂脸痛哭,“我去非洲沙漠拍了一个月戏,涂防晒霜没用啊!”又嚎,“我还差点儿被黄沙埋成干尸,好危险的!吓死我了!”
贺明月拍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