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叔又被日了,被日得不要不要的,被身强力壮的城里娃折腾地死去活来,最后鼓着小奶子失禁喷尿才得到会喘息的机会。
骆峰搂着软乎乎的二傻叔缓慢抽插,硬邦邦的大屌插得肚子都鼓起,子宫里全是精浆,骆峰就是喜欢棍棍到肉地干他,虽然知道这老骚货不干净,可谁下乡会带着安全套。
二傻叔被日得一抖一抖,下面的花穴红肿糜烂,肉珠赛樱桃,骆峰捏了捏他的奶子,舔了口满是汗味的脖颈,张嘴就咬。
可怜的二傻以为自己被当成食物,哭哭啼啼地说不要吃俺~
骆峰顺着他白皙的脖颈向上,一口含住他的嫩耳垂,哑着嗓子道,“老子就是吃你,喝你的奶,吃你的肉,让你逼里天天含着大香肠。”说着胯下的大鸡巴又猛顶几下,顶得骚叔浑身发抖,变着调地软声哭泣。
等休息一会,骆峰又按着骚叔打种,那抽插凶狠狂暴,干得土炕嘎吱嘎吱掉灰,可怜的骚叔捂着肚子哀叫,他觉得肚子都快撞烂了,子宫里除了精液就是大鸡巴,骚逼搅出扑哧扑哧的骚音,听得骆峰更粗暴地猛撞,撞得那大屁股啪啪乱响。
可怜的骚叔哭着求饶,叫着,“不要~~俺不要了……俺不吃了……救命……俺要死了……”
可城里来的小伙子依旧抱着他强喂,把他下面的嘴喂得又红又肿,肉道抽搐痉挛,肉壁的嫩肉都充血肿胀,子宫颈更是被摩擦的淤红,可小伙子还在喂,甚至越捅越深,最后深到不行了,大睾丸啪啪猛撞阴唇几下,终于抵着子宫射出精液。
此时骆峰已经射出第三发了,精液依旧又多又浓,射得二傻叔歇斯底里地叫,那嗓音都哑了,身子也烂了,可小伙子还在射,等射了差不多好几分钟,骆峰才闷哼着射完,但小伙子射完了也不抽出来,依旧把精液堵在里面,堵得二傻叔肚子鼓胀,他挣扎了几下,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就像喝水喝多了似的,他也不懂,泪眼汪汪地说俺不吃了。
而骆峰却哑声逗他说吃完香肠还要喝牛奶,这样才是社会主义好生活。
二傻叔也不懂,身子一颤一颤,浑身汗湿地哭哭啼啼,过了一会,啜泣着说,“俺不想过……俺就想过普通生活……”
骆峰看他单纯可爱,搂在怀里又插了几下,在二傻叔不防备时,猛地就抽出大屌,失去阻塞的骚逼立刻跟大开的水龙头似的喷出浓浆,那白液稀里哗啦地喷,又黄暴又情色,骚叔歇斯底里地叫,居然在骚逼喷精的时候又爽到高潮,等骚逼枯竭地喷完精水,二傻叔神情涣散地耷拉着舌头,彻底被城里小伙玩成了肉便器。
第二天早晨,生物钟逼着二傻叔醒来,他穿好裤子,穿上棉袄,岔着腿,不让肏肿的骚逼跟裤缝摩擦,然后还撅着红肿的大屁股,一瘸一拐地离开教师宿舍,骆峰知道他怕羞,闭着眼等他走,等门轻轻合上,他睁开眼,神情漠然地看着房梁上的蜘蛛网。
到了中午,吃完饭的农村娃又来村西的学校上课,这学校就俩老师,一个是骆峰,一个是县城派来的女老师,然后村长兼职校长。
二傻叔快速地往村西赶,那穿着棉布鞋的脚摆动的很快,让他看上去像一只移动在稻谷里的老田鼠。
但二傻叔所到之处,村里的那些人都用嫌恶地看耗子的眼神看他,路边几个娃儿叫他大傻子,二傻叔憨厚笑笑,可娃儿立刻被爹娘拽走,像是怕感染啥疫病似的。
二傻叔也习惯了,苦笑着搔搔头,捧着他装着稀粥的篮子继续往学校赶。
在快接近学校操场时,听到了朗朗的读书声,本来他走的很快,慢慢地,他放慢脚步,小心的,怯懦地勾着肩,然后他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人之初,性本善,念!”
“人…之…初……性…本…善……”
“性相近,习相远。”
“性…相…近……习…相…远……”
“意思是人在出生的时候都是善良的,就像你们一样,帮助父母干活,帮助爷爷奶奶挑水生火。”
男人的声音清晰醇厚,普通话好听地不行,音调又抑扬顿挫,特别吸引人,好多学生娃都目不转睛地盯着老师。
这时候,二傻叔已经挪到了门口,他在土台阶上坐下,也不管裤子脏不脏,睁着那对澄澈的大眼睛听骆峰讲解三字经。
他听得是那么专注,那么痴迷,就算他脑袋不灵光,可他知道小伙子有多了不起,他跟着小伙子一起念,念着人之初性本善,念着养不教父之过,念着念着,二傻叔的眼圈就红了,不知道为啥,他突然有些伤感,他抹抹泪静静地听着,直到那个醇厚的男声道,“好,今天就念到这里,下课。”
骆峰话音刚落,那群学生娃就哗啦地跑了出去,学生一出来,操场也乱作一团。
紧接着骆峰也走了出来,就看见缩在角落里抹泪的二傻叔。
骆峰虽然喜欢操这骚货,可不愿意公开这段关系,于是冷冷道,“你怎么来了?”
二傻叔人傻,也不知道骆峰的心思,只是红着脸将篮子递给他,然后低着头,扭着屁股就往外跑。
骆峰看着他的背影,想叫住他,却还是欲言又止,他在海棠村只要呆七个月,等支教结束,他就要回城了,何必在一个老傻子身上浪费感情……
等下午教完课,村长来了,海棠村大部分人都姓李,李村长跟他说要请他吃饭,骆峰喜好清净,但村长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他跟着村长进了村中,村中比村西要热闹多了,不少赶晚集的妇女夹着筐挑着扁担回来,大姑娘小媳妇的都悄悄地往骆峰那里瞧,这城里的小伙子就是俊,又高大又英气,用城里话说就是大帅哥。
村长亲热地拉着骆峰走着,并且帮他介绍村里的老乡,什么七大姑八大姨,什么远方表叔表婶,什么李寡妇。骆峰淡淡地应着,突然在不远处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依旧是那身土黄棉袄,二傻正被几个邋遢的混混围着,村长原本走着,发现骆峰不动了,顺着目光看去,脸色刷得就变了。
“骆老师,别管闲事……俺们走吧。”
骆峰没吱声,他挽起袖子,大步朝二傻那里走。
此时二傻的老棉袄被脱得耷拉在腰上,可怜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嘴里不住叫着,“啊……你们干啥……俺不是人妖……放开俺……”
一个小混混下流地拽他衣服,还鼓动其他人脱他裤子,看看人妖的下面长啥样。
但还没把棉袄拽掉,就被后面的骆峰一脚踹翻在地。
二傻一抬眼就看见了骆峰,顿时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在做梦似的。
“蠢货,还不快走!”骆峰揪着二傻的后衣领就往外甩,二傻踉跄了几步,却又站稳了一动不动地看着骆峰修理这些村里的刺头。
混混总共就三个人,又瘦的跟猴子似的,一米八八常年练散打的骆峰自然毫无意外地把他们全都揍翻在地。
骆峰理了理衣服,可惜学校发的衬衫坏了,露出他里面结实的胸肌,等他回头时,发现二傻呆滞地望着他,圆圆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泪光,骆峰眉峰微皱,刚要开口,村长迎了上来说,“哎呀,骆老师,您怎么样了,这些混混没伤到你吧。”说着还对那几个躺在地上呻吟的混混说,“还不快滚,天天游手好闲的,还敢打老师!”
那几个混混还是惧怕村长的,嘴里骂骂咧咧,一个个互相搀扶着走了,但临走前却对二傻吼着,“老婊子,你给俺们等着!”
二傻瑟缩地抖了抖,眼睛里满是迷惘和恐惧。
而旁边看热闹的老乡却说这老妖怪又来作妖了,每天啥也不干就知道勾搭男人。
二傻似乎知道这些人说得是他,头埋得低低的,一句话也不说。
骆峰很少到村中,他知道二傻这样的残疾人肯定会被人欺负,只是没想到会这么恶劣。顿时一股难言的怒火充斥胸腔,就在骆峰要开口时,村长对二傻说,“二叔,俺就尊称您一声二叔,别再出门了成不,别再跟人说话,别再丢俺们老李家的脸,成不!”
村长也不在乎有外人在,完全像训孙子似的教训二傻,二傻被说得头埋得更低了,让骆峰看不见他的脸,但泪水却肉眼可见地掉落在地。
村长黑着脸训了几句,又转了脸拉骆峰进家吃饭,一边拉着一边碎叨,“别管他,就是个不省心的长辈。”
骆峰回头看他,二傻就像个石头似的站在原地,直到被一个路边的小孩用土块子砸中脸。
骆峰伫立许久,神情漠然地随村长离开,他本就是个外人,刚刚出手已经是冒昧,他没有权利参合村长的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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