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银越被心爱的师兄射晕过去,微鼓的小腹还能听见精液的流动,巨根缓缓抽出时,被操得无法合拢的屄口溢出一股黏腻的冷精,银越呜地一声,软在男人怀中,无意识地痉挛着。
可从操了银越后,姜晟的阳屌依旧硬挺着,甚至只觉得全身的内力都聚集在那里,使得胯下的阳具射而不软,越涨越大。
但无论如何暴涨勃起,男人都不愿再伤害银越了。
他慢慢将银越白皙诱人的胴体放在柔软的草垛上,随后望向他俊俏的脸庞,眼神压抑炙热。男人慢慢俯身,但就在要吻上银越的双唇时,又堪堪停住。
这般近的距离,男人甚至可以看见银越肌肤上情欲的红痕,看见他漂亮的微微颤抖的睫毛,看见他秀美鼻翼间呼出的馨香热气。
银越是这般的生动又美丽,自己这样无法控制邪气的活死人,却是万万配不上他的。
这时,男人又忆起了小师妹,情儿已经是银越的妻子,自己这般侵占师妹夫君的身体,实在是无耻之极!
这般想着,这个高大的活死人,竟艰难地站起来,一步一步,决绝地朝着洞穴外走去。
然而就在他走入黑暗中时,一个柔弱的声音从身后发出。
“师兄……”
姜晟蓦地停下脚步。
银越功力恢复些许,很快清醒过来,但不知道为何,被师兄的冷精灌宫,竟一点不觉得难受,反而深处的花蕊在吸收那黏腻浓精,吸得银越肌肤滑腻,神清气爽。
只是,银越原本赤色的元丹,又蒙上一层灰蒙蒙的邪气,一如修炼不死秘笈的时候那般。
银越湿润的凤眸痴痴地望着师兄,望着这个曾经俊朗正气,现在依旧温柔的男人。
“师兄……你怎么走了?”
男人却在黑暗中深深地望着他,“银越……”
银越没想到男人居然能开口吐出人语,惊喜地坐了起来,那白皙情欲的身子彻底露出来,乳头肿大布满牙痕,小腹下面的阴户更是一塌糊涂,沾满倒流的浓精和淫液。
银越却不在乎,欣喜地叫道,“师兄……你能说话了!?”
男人微微点点头,嘶哑低沉地道,“我该走了,我不能与你在一起。”
银越听到这话,原本带笑的脸突然僵住。
“你……你在说什么?”
银越以为男人又邪气入侵,失去理智。
可男人却苦涩道,“银越,情儿是个好姑娘,你莫要辜负了她。”
银越听到这话,那种久违的痛楚和嫉意从心底迸发而出,“姜晟……归根到底!你最在乎的还是你的小师妹是不是!!”
男人知道银越误会了,露出越发苦涩的笑,但他不去解释,只是摇摇头,随后慢慢地往黑暗中走去。
银越却嫉妒痛苦的几欲发狂!
他从入门第一年就爱上了那个人,只是那个人眼中心里全是那个漂亮的师妹。
扭曲偏执的银越为了让那个人痛苦,用尽诡计地勾引师妹,拆散了原本是青梅竹马的师兄妹。
银越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那个人,只是他不会表达爱意,不会面对感情,可现在他已经表现了爱意,那个人依旧不屑一顾,甚至让他重新回到师妹身边……
银越气得气血翻涌,他已经许久未这般动气,再加上那体内的一缕邪气,竟激着他追上男人,发狠地拦住男人的去路,哭骂道,“你到底想要我怎样……你是不是想折磨死我?那你不如就杀了我!剖开我的心!看看我的心是不是跟你一样……也是那般冷血无情!!”
黑暗中,高大的男人站在银越面对,许久,哑声道,“你的心早已死了。”
此话一出,银越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湿红的凤眼难以置信地看着男人,嘶哑道,“姜晟……你真的不想要我了吗?”
男人沉默许久,才嘶哑道,“你与情儿有婚约,你与我……只是一时的情欲作祟,你本该重归海棠,统领众弟子回归正道。”
“正道?哈哈哈……什么狗屁正道……我银越杀了多少人……我还能回正道……”
银越被爱人伤到心,神智迷乱,竟又哭又笑地道,“你知道吗,我平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一人……那人是我的师兄……他喜欢小师妹……我便拆散了他跟他最爱的女人……他想要做掌门……我便夺了他的掌门之位……我甚至亲手杀了他……把他变成一个不死不活的怪物……”
男人听着银越这般疯癫诉说,心如刀割,心绪大乱,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一把抓住银越的手臂。
银越被他折腾了一晚,本就虚弱,如今是悲愤交加,勉强撑着一口气。
他憔悴惨白的泪脸痴痴地望着男人,轻声道,“你不会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你不会不知……”
男人虽然性格平和隐忍,可不知,看着这样痛苦的银越,男人早已僵冷的心又如银越和师妹订婚的那日一般痛苦的绞痛起来。
“阿越……”
“别叫我阿越!我知道你的心在哪里?你怕我伤及情儿,竟甘愿被我杀死……你为了顾全情儿的名节,现在又劝我回去……好好做她的夫婿?哈哈,你当真是她好哥哥,好师兄啊……”
男人听着银越越来越虚弱的控诉,看着银越摇摇欲坠,慌忙托住他的身体,咬牙将他抱回洞外的草垛上。
银越赤身躺在软草上,泪眼婆娑地看着男人,许久,冷漠嘶哑道,“姜晟……你当真没有心……你就是个伪君子……”
听到这话,男人刚毅青紫激烈扭曲着,紧抿的唇角竟流出一缕诡异的黑血。
但男人很快将血迹擦去,哑声道,“你该回去了……”
银越闻言,像是彻底心死地闭上眼,道,“好,我回去就与情儿成婚!”
银越没想到就算他找到那个人,向他表露了心意,那人还是不肯要他,甚至将最心爱的人托付给了他。
银越自嘲地想笑,却不知为何,泪水早已濡湿脸颊。
等他出发时,男人没有在洞穴内等他,男人似乎真的离开了,但现在的男人已经彻底变成一个被世俗所摒弃的怪物,哪里能够容他。
银越在洞内等了很久,等得又悲又苦,心绪颠荡,他本来在昨日交合是就吸入了些许邪气,现在因为求而不得的心绪,邪气扩散,整个人都变得暴躁又痛苦。
银越拼命运起内功,却不知道何为,又无法控制那窜升的邪念。
银越想着,大师兄是不是想着用自己来代替他跟小师妹成婚,这般想着,银越更是怒火攻心,恨不能杀了所有人。
一时间气血翻涌,银越不禁呕出一口浓血,脱力地摔在地上。
看见银越吐血,一直躲在暗处的男人终于出现,他没有想到银越还会吐血,怎么会这样!
他慌忙抱起银越,嘴角流血的银越却冷笑着对他道,“你这个恶心的怪物……你活该被我杀了……”
听到银越残忍的话语,男人竟露出生不如死的神情。
“银越……”
“你滚开!!”银越发狠地推开他,眼神变得从未有过的轻蔑,“我再也不想看见你……”
“银越……唔!!!”
男人原本以为能控制住自己,可当他紫黑色的大手长出可怕的利爪时,他才意识到,自己还是因为银越决绝的话语彻底魔化了。
“咯咯咯……”
喉咙里溢出艰难痛苦的声音,他想叫银越快逃,可他那锋利的爪子却死死攥住银越的肩膀。
银越被他抓得生疼,却没有再骂,他明显感觉男人的不对。
这次的魔化速度很快,暗黑的眼直接被道道血丝覆盖,彻底变成了诡异的赤红色!
而银越望着完全变样的男人,骇得说不出话,但他还是不愿放弃男人,竟运起灵力想要净化男人的内丹。
然而男人的内丹早就被他一掌拍碎,还怎么净化。
银越知道这样的男人将面临着什么,男人会彻底丧失理智,变成一个只知道杀戮的行尸走肉。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因为自己的一时气话。
银越懊悔痛苦地拼命摇头,下一刻,便被彻底魔化的凶狠男人粗暴的按倒在地上。
男人狰狞地冷笑着,锋利的爪子肆意地划过银越的衣衫,将他的长袍又再次撕烂。
“呜呜呜……师兄……”
银越哭着要说什么,但男人已经完全听不见了,他残忍地掰开银越的大腿,完全遵循兽欲地将那怒张的巨根对准银越的肉缝,粗暴地要插进去。
银越没有再反抗,只是后悔地不停哭着,当硕物狠狠的挺入身体,银越哀叫一声,在绝望的颤抖中,被男人硕大的巨根连根插入!
“吼!!吼吼!!!”
男人爽的低吼连连,整张紫黑色的俊脸亢奋扭曲着,由于魔化地原因,男人的身体也发生变化,变得更强壮可怕,暴涨的手臂死死抱住银越的身子,眼眸中的兽欲让银越害怕至极。
银越自虐般的咬着嘴唇,被可怕的男人牢牢禁锢在怀里,朝着他娇嫩的蜜穴花蕊间硬挺冲撞,男人操得又深又狠,暴涨的冷硬巨屌棍棍到肉地狂插媚穴,操得内里的媚肉都搅出噗嗤噗嗤的说什。
男人发狂的操着银越,雄躯鼓胀,肌肉仿佛野兽般绷起,身下的美人,被他强悍的硬插插得泪脸扭曲,白腻的胴体被插得前后乱晃。
噗嗤噗嗤的撞击声越发狂猛,干得银越失控地惨叫出声,他皱着秀眉,颈间青丝湿透,汗水濡湿了他绯红俏丽的脸颊。
那不可方物的俏脸,隐忍痛楚又难言美色,汗津津的白玉胴体扭动着,在火热的洞穴里,又是悲戚又是绝望地随波逐流,沉溺欲海。
虽然操他的是还是姜晟,可又仿佛被强奸一般痛苦悲哀。
男人低吼着不断爆插,那可怕的爆发力,直撞得银越死去活来,身子的快感越来越强,很快,他身子仿佛从水里捞出一般,大腿也痉挛地向外打开,银越还没来得及哭叫出来,便被魔化的男人一把抱起,男人带着剑茧的大手粗鲁的按压着他的小腹,连带着那根疯狂贯穿的巨屌都能碰触到,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肌肤,银越被操得凄艳尖叫,双脚乱踢,却被男人更用力地狂撞猛顶,操得身子都要飞起来了。
男人一边爆操,一边又将银越压在地上,让银越仿佛母狗似的翘臀挨操,那大开的腿缝间被操得啪啪啪狂响,不消几下,白臀便被撞得又红又肿,香艳酡红。
银越被这般折磨践踏,身子的快感竟越来越强,他为了压制快感,凄艳哭骂着男人,让男人快些醒来,不然不准他内射。
男人哪里在乎这些,与平日里优柔寡断的师兄不同,此时的男人果断凶悍至极,挺着大粗屌凶狠无比地教训着又哭又叫的美人,他将银越的玉腿抬起,铆足劲地,既深且重地一顿挺入,撞击,干得银越受不住地后臀乱扭,刚要逃走,又被男人凶残抓住,死死攥住他的细腰,发狂地往他的蜜穴花蕊里疯狂打桩!
随着越来越狂暴猛烈地操干,银越被干得汗水淋漓地哭叫挣扎,仿佛被一只野兽强奸似的。
而男人当真是越操越狠,大鸡巴从笔芯钻入最深,直捣花蕊,硕大的巨物带出一蓬蓬湿漉漉的淫水,喷的地上男人的紫黑大腿上到处都是!
银越也被越来越猛地凿击干得小腹鼓胀,乳头乱晃,下面被操得水花四溅,银越还是咬牙撑着,闷哭着。
当男人猛地一把扛起银越时,银越已经要被大鸡巴操烂了。
男人高大强健的身躯,发达的肌肉,狂猛至极的摆动雄腰,那凶狠兽性的眼神,带给银越一种从未有过的全新刺激。
银越哭着不停挣扎尖叫,男人看银越不愿,更是又凶又狠,大鸡巴狂插地撞击声爆豆般的响个不停,银越渐渐气势微弱,媚眼如丝,最后呜啊啊啊啊一声哀叫,脖颈蓦地垂下,雪白的贝齿蓦地咬住男人健硕紫黑的肩膀,生生咬出一排牙痕。
男人被银越咬着更是疯狂乱动,性欲如狂,他嘴里宛如狂猛的野兽般怒吼,胯下发狂猛捣,干得银越狂轰乱炸地惨叫乱颤。
当从子宫深处凿击出一股股温浪淫水后,银越的两只玉臂也死死抱住强壮的男人,哭叫着,“杀了我吧~~~~呜啊啊啊啊啊~~~~你杀了我吧~~~~”
声音凄艳哀绝。
男人听着他的哭音,更是将他的大腿猛地掰开,硕大的巨根干入最深,在银越凄艳无比的惨叫中,冰凉巨根激烈震颤,磅礴的精浆喷涌而出,强势浇灌,射的银越的泪眼蓦地瞪大,望着黑黝黝岩石上的水滴,张大的红唇里发不出一丝声响。
那莹润娇嫩的花穴被如此狂暴粗鲁硬干,都被磨成了淫靡的深红色,又被魔化男人的冷精再次冲刷,那浓稠的白浆仿佛有生命一般,狠狠钻入花蕊,竟是要逼他生个孩子。
可怜银越被干得泪眼翻白地抽搐着,抖颤着,刚要说什么,便被魔化的男人揽在怀里,肆无忌惮地啃咬他的脖颈,他的胸脯,他的乳肉。
男人舔吻了许久,不一会巨根又再次涨大,饶是银越武功高强,也被操得哭泣哀叫,那细腰被大手紧紧攥住,发狂似的往巨根上砰砰猛撞。
男人一边爆插,一边贪婪地吮吸他的乳肉,粗糙的大手搓揉他的滚翘的白臀,恨不得将他整个身子都嵌入怀里,融为一体。
在色欲和汗水的交织中,男人依旧强有力地砰砰干屄,银越这才知道,以前的男人只是顾忌他的身子,要是男人想尽兴,绝对会把他活活肏死。
银越被大鸡巴干得骚躯乱扭,玉腿乱踢,双乳被吸得又肿又大,男人铆足劲地爆插了成百上千次,干得银越骚躯乱颤地潮吹连连,那淫水仿佛开了闸似的,源源不断地喷涌在男人的大粗屌上。
而男人也是就着淫水的滋润,大鸡巴越涨越大,越操越猛,等操得银越的屄都要烂了,男人咬着银越的脖颈,仿佛公兽给母兽打种似的,往他滚烫的子宫里再次注入大量的浓精。
男人的阳精又冷又多,射的又强劲粗暴,直射的银越的肚子快速鼓起,下面的红肿肉粒更是喷出稀黄的尿液,喷的银越丢脸哭叫,想要捂住下面,又被男人抓住手腕,强迫性地淫荡抬起。
“不~~~~啊啊啊啊~~~~混蛋~~~呜啊啊~~~~混蛋~~~~”
“吼吼!!”
失禁的美人被操得身子酥了,失魂落魄地软在男人怀中,难耐哭喘着。
男人也隆起他扁平的嫩乳,粗鲁的搓揉几下,又咬着他的耳朵,开始狂猛打桩。
银越简直要被大鸡巴师兄活活肏死了。
之后,他被操尿了三次,身子被男人舔了个遍,奶头和屁股全肿了,骚穴更是灌满了男人浓稠的精液,涨的银越肚大如怀胎孕夫。
可怜的银越就算被射爆了,还想着魔化的师兄,他哀哭着望着男人,在晕厥之前,自暴自弃的道,“你……你吃了我吧……”
银越不知自己睡了多久。
等睁开眼时,又是他自己一人。
银越慢慢坐起来,发现屄里全是那些浓稠的精水,银越羞恼地夹了夹腿,想着男人当真厉害,这般厉害的欢爱能力居然全用在了他的身上。
银越又运了运功,发现元丹的邪气不见了,他微微一怔,刚要坐起来。
就看见高大魁梧的男人才黑暗中慢慢走了出来。
银越骇得一抖,因为男人的眼眸已经彻底变成赤红色,紫黑色的肌肤显得越发凶狠诡异,嘴角竟多了两个骇人獠牙,强壮身躯的肌肉仿佛某种凶猛野兽似的,骇人鼓胀着。
银越面对这般魔化的男人,饶是见多识广,也心生惧怕。
可就在这时,那男人却并没有扑上来操他。
而是走到银越的面前,嘶哑开口道,“阿越……你好些了吗?”
居然还是那个温柔的师兄!!!
银越惊住了,指着男人道,“你……你……”
男人看了看自己尖锐兽化利爪,苦涩道,“别怕……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银越突然想起之前激烈欢爱的场景,羞愤道,“难道之前一直是你……在干我?”
但怎么可能啊,师兄这样温吞善良的人怎么能做出那般情色无礼的事。
男人涨红着紫黑俊脸,这次,他没有迟疑,而是直接道,“是我,我一直有感觉。”
“你!!”
银越一想到自己后面被操到喷尿的淫贱模样也被师兄看去了,又羞又恼,他以为魔化的男人没有意识,所以忍着没有叫床,早知道就应该骚死他!
银越记仇,此时又想起师兄要抛弃他,逼迫他跟小师妹成婚的事,俊脸转冷,阴阳怪气道,“你这么糟蹋你小师妹的夫婿,你觉得合规吗?”
男人望着银越,苦涩道,“是我的错……我不该这般激你,害你吐血。”
银越听着,心化了,眼圈微红,“师兄,我知道你正直善良……但我有时也希望你……希望你能骗骗我……说你喜欢过我……”
男人听着银越哀求心酸的话语,竟遵循本能一般,猛地抱住了银越。
银越都傻眼了,蓦地抬眼,高大的男人俊脸涨红地磕磕巴巴道,“我对你……银越……我从第一眼见到你……便……便……”
饶是入了魔的男人,也如他的温吞的个性,说不出真心话。
银越听他说得不清不楚,羞愤地挣扎几下。
但男人却难得的强势起来,死死地抱住银越,他身强力壮,力气是生前的数倍,那双粗壮手臂铁钳般锁住银越,让他动弹不得。
面对难得强势的男人,银越挣扎几下,绯红着俏脸,似怨似羞地道,“你……你放开我……我要回海棠派了。”
“阿越……”
“你不是让我回吗,那我就回给你看,哼哼,但与师妹的婚事……我会与她细说。”
男人听到这话,竟真的放开了银越。
银越看着强壮英伟的男人,心中又甜又酸,竟勾着他的粗脖,在他紫黑色的俊脸上亲了一口。
随后没等男人反应过来,嘟囔道,“混蛋……我走了……”
男人望着他窈窕动人的背影,竟默默地跟了出去,等银越顺利出了毒雾山,男人才站在树枝上深深地望着他。
“阿越……倘若你不回来了,我也不会怪你……”
银越回到海棠派,门派上下一片古怪的气氛,他们发现银越没死,有的是欢喜,有的是懊恼。
毕竟银越性子乖张,得罪过不少师兄师弟,徒子徒孙的。
但银越回来后,直奔软禁师妹情儿的后院,放了情儿出来后,便涩声道,“艾情儿,我与你的婚事就此取消……可以吗?”
情儿早就知道是这种结果,翻了个白眼,“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软禁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对我强制爱。”
“情儿,我对你……并无男女之情。”
“呵呵。”
银越像是想到什么,将随身的腰牌和门派掌门印鉴交给情儿。
情儿瞧了他几眼,冷冷地收下道,“还算知道补偿我。”
银越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曾经的甜言蜜语此时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俊美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就像面对自己的老母亲似的。
情儿突然道,“师兄……他还活着吗?”
银越微微一怔,想着是自己杀了男人,现在也是个活死人,不算活着,便低声道,“他死了……”
情儿眼神一黯,对银越道,“知道吗?我这里还有个杀手锏。”
“什么?”什么杀手锏?
情儿冷淡地看着银越道,“其实大师兄……他对你……他喜欢你很久了。”
当听到这话时,银越整个人都愣在当场。
仿佛在报复这个嘴甜心狠的渣男,情儿轻描淡写道,“不记得了?你第一次入门,大师兄就有些不对劲,他看你的眼神与其他人都不一样,包括对我。”
银越难以置信地瞪大凤眸,“不……他喜欢的不是你吗!”
情儿摆摆手道,“他跟我只是兄妹之情,他真正喜欢的是你。但大师兄的性子你也是知道,他内敛古板,喜欢男子这种有违常理的事,他怎会承认,况且他也不想害了你。”
银越听着听着,漂亮的凤眼慢慢濡湿,素来傲慢冷厉的银越竟险些落下泪来。
情儿淡淡地继续补刀道,“记得你与我订婚那日,师兄喝了多少酒吗?”
克己复礼的师兄难得破了酒戒,喝了足足十坛酒,喝的酩酊大醉,被师父责罚,抽了戒鞭,那满身满背抽了整整一百八十道鞭痕。
当时银越还在卧房里取笑重伤的师兄,讽刺他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借此发泄刻骨的嫉意。
却不知道,那时师兄真正爱的人竟是自己。
想想师兄那时的心情,该是多么的苦楚难言。
银越心中刺痛,悔到极致,撑住桌子的手微微发抖。
情儿继续道,“痛苦了?看样子你也喜欢师兄的,但你为何总是欺负他,折磨他?”
“我……”银越无话可说,只能嘶哑道,“我……是我太蠢……我以为他心悦的是你……”
“呵呵,所以你才勾引我来报复师兄?”不得不说,这么一个又俊又邪的美男勾引她,确实很难把持住。
银越无话可说。
情儿不再多言,只是道,“你这种心性本就不该做掌门,不如就交给我了。至于师兄,你就对着他的尸体忏悔去吧!”
说完,情儿便扔给他一张古旧的书页,竟是不死秘笈缺少的那页。
随后情儿也不解释什么,冷艳无比地走了,也是作为女主角,对一个害死男主角的恶毒反派最大的蔑视吧。
蛋:完美甜结局,师兄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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