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发现心爱的儿子跟这个可怕的吴经理起冲突。哆哆嗦嗦地从阿镇怀里挣脱,慌忙跟吴经理解释什么。
吴经理也不敢看年轻男人,对爸爸阴阳怪气道,“你跟这小子认识?”
爸爸愣了愣,像是想到什么,慌忙摇头。
吴经理瞧着爸爸那刚刚经历过性爱滋润的满脸绯红的模样,邪念顿时,但实在忌惮旁边不好惹的年轻男人,就在这时,第二阵刺耳的铃响起来了。
代表最后一次食堂预警。
在这里所有人都要遵守规定,包括管理层。
吴经理只得不甘地看了爸爸一眼,带着几个老员工走了。
等危机解除,爸爸身子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却被阿镇的大手一把扶住。
但男人很快就放开他。
爸爸则羞地拼命穿衣服,等把自己被儿子操大的骚屄和肉屁股都挡住,才抬起头。
爸爸憔悴的脸颊透着羞耻尴尬的红晕,“阿镇……我……我们……”
高大魁梧的男人看着爸爸带泪的杏眼,心底滋生出一种莫名疯狂燃烧的欲望,压制许久,才哑声道,“在这里我们不认识,明白吗。”
爸爸知道阿镇的意思,连忙点头。
“以后不要叫我阿镇。”
“嗯……我……我知道……”
“我会救你出去。”
“呜……阿镇……阿镇……爸爸……呜呜呜呜呜……”
爸爸感动又难受地捂脸哭,哭得嘤嘤嘤的。
阿镇额头青筋直跳,说不出是烦躁还是别的,这也是为什么这些年阿镇一直在逃离这个所谓的父亲的原因。
爸爸骚穴被大鸡巴插肿了,让他走路都看起来一瘸一拐,他咬着牙,努力往食堂走,因为他知道迟到的代价。
阿镇跟在后面,同时观察四周的建筑,想着逃离的办法。
但等他们到了食堂后,还是晚了。
按照公司规定,迟到的人被要顶着热汤站在厨房前面,站整整一个小时。
公司里各种变态的惩罚层出不穷,爸爸和阿镇算是新来的,惩罚还不算太重。
爸爸扛起那几乎有人脸大的不锈钢盆,里面装满食堂剩下的滚烫热汤,爸爸烫的手都红了,但他常年做饭做家务,这点烫他还能忍受。
阿镇更是轻而易举地抬起大盆,面无表情地站在爸爸身侧,那一米九的高大身形极其显眼。
吴经理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这俩人,只觉得那个高大的年轻男人碍眼至极,斜着眼道,“这小子怎么进来了?”
“是杨经理带进来的。”旁边的亲信道。
吴经理恶狠狠地瞧着男人,道,“等找个机会,把这刺头做掉!”
“但他不犯错,没办法下手啊。”
“他不犯错,那就找机会让他犯!”
等站了差不多快半个小时,刚刚还被儿子操过,浑身酸软的爸爸,很快就头晕眼花,浑身冷汗,手臂颤抖,已经要撑不住了。
爸爸脸色苍白到极致,似乎察觉到爸爸不舒服,阿镇突然伸出大手,一把接住爸爸头顶摇摇欲坠的汤盆。让爸爸有了休息的机会。
爸爸感激地望着儿子,刚想说什么。
吴经理便叫道,“哎哎!惩罚没有结束,你们两个在干什么!”
爸爸吓得立刻又撑住汤盆,示意阿镇不用帮他,阿镇却并没有放手,依旧用掌心捧着爸爸的汤盆。
这时,酒足饭饱的吴经理一脸找事地来了,“哎,你小子是公然违规是吧!”
阿镇冷冷道,“他年纪大了,受不住。”
“年纪大了?呦呵,你操他的时候不是挺积极的?”
阿镇面无表情。
吴经理气急败坏道,“违规就要受罚的,懂吗小子?”
爸爸一听要惩罚阿镇,吓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举高大盆,颤声道,“不……不要惩罚他……求您了……他没有犯错……”
吴经理看着爸爸的模样,阴阳怪气道,“怎么了,才操了一次就当亲老公了,我还不知道你个老婊子这么骚……”
话音刚落,一大盆汤盆连带着存有余温的热油全浇在吴经理的脸上!
在众人惊恐地目光中,吴经理仿佛受伤的豪猪一般,连滚带牌地摔在地上捂脸嚎叫。
爸爸都吓呆了,惊恐地看向阿镇,阿镇冷冷地看着吴经理,直到恢复了吴经理怒吼着要杀了男人!!
就在这时,一个长相斯文儒雅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他气质与众不同,似乎刚吃完饭,居然用丝质的手巾擦了擦嘴角,他瞧着高大威猛桀骜不逊的阿镇,和旁边的这个平平无奇的中年男子,眼中露出些许玩味。
他似乎身份地位比吴经理还高,轻而易举地安抚了满脸热油的经理。
随后对阿镇轻声道,“小伙子,你跟我来吧。”
阿镇没有动。
那儒雅中年男笑着道,“你想保护他,就必须听我的。”
阿镇闻言动容,他又看了眼爸爸,看爸爸含泪点点头,意思是不要担心自己,又冷酷地瞥了吴经理一眼,随后跟着儒雅男走了。
等刺头走了,吴经理气极了,却又毫无办法,只能恶狠狠地瞪着爸爸,瞪得爸爸浑身哆嗦,又狞笑道,“别让我抓到把柄,老婊子,不然我找人玩死你!!”
爸爸吓得鼻涕都喷出来了。
幸好下午教课的不是吴经理,而是另一个女经理,张经理。
他们这些误入传销组织的人,首先肯定要被迫学习,被组织疯狂洗脑,类似于舍弃自我为公司创收之类的。
第二,爸爸这才明白,这家公司居然是卖长生不老药,简称神药,针对客户是所有人。
爸爸在匪夷所思之余,还在被人监控的情况下,做电话销售,给人传销神药。
当然爸爸反应慢,况且他自己都不信这个神药,介绍起来也磕磕巴巴,被人挂断次数也最多。
等到了晚上,张经理要统计所有员工的电话播出成功率时,发现爸爸电话挂断率最高。
这个传销公司有奖惩机制,第一名的会拿到奖赏,最后一名也要受到惩罚。
爸爸上午才被折腾过,现在又要被惩罚,矮瘦单薄的身子在人群中瑟瑟发抖。
那张经理看着爸爸,目光轻蔑,她十分瞧不起这个看起来就年纪很大,讲话细声细气,屁股硕大的老家伙。
她翻出公司条例,说最后一名要受到棒刑,就是找两个员工用棒子击打后背。
在爸爸恐惧颤抖着,几个老员工强制性地脱掉衣服,其中一个老员工看过爸爸被那壮小伙肏屄的模样,还恶意将衣服扒到最下面,露出他两个又圆又大的肥屁股。
“不!求你们了……不要……不要!”
周围旁观的员工都露出或不忍或恐惧或幸灾乐祸的神情,也让他们越发惧怕公司。
就在两个老员工在所有员工面前,抬起棍子要抽打爸爸时。
阿镇再次打断了惩罚的进行,他猛地握住木棒,忍怒道,“他早上才被我碰过,是我让他没法正常工作的,罪责在我!”
张经理诧异地看着阿镇,刚想说出反驳的话。
没想到吴经理也摇摇晃晃地来了,他居然意外地没有阻止,还狞笑说,“你愿意,那你就替他受罚呗。”
张经理看吴经理这么说,也就不说什么了。
但爸爸却哭着不让,他拼命护着阿镇,哭着摇头,“不……不可以……”
阿镇却不耐烦地推开他,“别烦我!”
说着将爸爸粗暴地退下处罚台,自己利落地脱去外套,露出宽阔结实的雄背,随后宛如铜钟一般,笔直刚硬地跪在地上。
那吴经理使了几下颜色,那两个老员工都是他的心腹,瞬间抬起棍棒,竟使出十成十的力气,狠狠地砸在阿镇的背脊上。
饶是身强力壮的阿镇也被打得闷哼一声,身躯微微晃动一下。
但很快,无论受到多大的重击,阿镇都咬牙挺住,面目紧绷,肌肉绷紧,强忍着每一下都残暴无比的棒击。
旁边的爸爸看得心都要碎了,也顾不得别的,哭喊着要上前阻拦。
吴经理却粗暴地拽着他,强迫可怜的爸爸继续观看。
哭泣的爸爸看见阿镇的后背都被打出淤红的鲜血,真的心都要裂开了,他哭得撕心裂肺,扑通一声就给吴经理跪下了,求吴经理放过阿镇!
吴经理却残忍道,“行刑要十五分钟,这是规矩。”
竟是铁了心要阿镇死。
当然只是棒击了十分钟,那两个员工就打得精疲力尽,甚至木棍都被打得有些弯折。
吴经理却还不甘心,要让另外两个员工接替。
爸爸见状,跟疯了似的冲过去,死死护住后背伤痕累累的阿镇,撕心裂肺地哭喊道,“别打了!要打就打我吧!!!”
阿镇此时后背满是伤痕,呼吸粗重浑浊,察觉到爸爸过来,嘶哑道,“……快走!”
“不!!我不要你死!我宁可死也不想让你受伤……呜呜呜呜呜……”
就在这时,张经理提醒吴经理道,“吴经理,别弄出人命了。”
吴经理恼羞成怒,不顾张经理的话,一把抢过那快要断了的木棍,趁着阿镇和爸爸不备,用力打向爸爸的后背。
当感受到棍子袭来时,阿镇却一把接住那挥下的棍子,猛地转动手腕,只听嘎吱一声巨响,木棍瞬间从内部撕裂,在吴经理的手里崩成数条,把吴经理的手都崩破了。
“你!!!”吴经理气得眼珠子都凸出来了。
但此时的时间也早已过了十五分钟。
吴经理咬牙切齿,却不得不罢休,但看着那小子重伤的模样,幸灾乐祸地想这小杂种肯定撑不过今晚。
等吴经理走了,爸爸才哆哆嗦嗦地从儿子的后背上下来,他泪流满面地看着儿子满背的伤痕,哭求着向张经理要酒精。
张经理却摇摇头,冷淡道,“这里没有。”
绝望的爸爸只能用自己存着的纸巾为儿子擦拭伤痕,感受着儿子身躯的微微震颤,爸爸哭个不停,哭得心都要碎了。
阿镇似乎是听爸爸嘤嘤嘤的哭声听烦了,猛地站了起来。
他虽然后背重创,却依旧站得笔直,他刚毅的俊脸布满冷汗,浓眉微蹙,再没有露出其他不适。
他看着爸爸,神情复杂道,“我没事。”
“呜呜……我不信……我不信……”
阿镇皱眉道,“你先回去吧。”
爸爸当然不放心,还想说什么,阿镇却披上衬衫,无视爸爸,直接离开了这里。
爸爸看着阿镇的背影,眼泪流个不停。
张经理也看着这俩人,露出奇怪的神情,心道这俩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年纪差得这么大,却这么暧昧?
爸爸虽然回到自己的宿舍,可心里还是挂念着儿子。
等熬到半夜一点多,爸爸从被窝里爬起来,拿出一瓶他从别的员工床头偷来的酒精,悄悄走出宿舍,准备往阿镇的宿舍走。
他们这些被骗来的人,都住在员工宿舍似的地方,每个狭窄的屋子,住十个人,而阿镇住在别的宿舍,离他住的地方有段距离。
爸爸猫着腰,撅着屁股,小心翼翼地往前挪。
幸好到了晚上没有巡逻的人了,爸爸能顺利地潜入阿镇所在的宿舍。
其实要是以前,胆小怕事的爸爸打死也不会做这些事,但现在,他为了儿子,他什么都愿意做。
爸爸虽然进来,心里也怕得要死。
因为他知道夜闯别人宿舍也是违规,被人发现,到时候可能又要受到可怕的惩罚。
但爸爸还是强忍恐惧,一步步往一个个高低铺走去。
屋子昏暗,他也看不清躺的人的样子,只能凑近了去瞧。
当走过第三个高低铺时,突然一只大手抓住他的手臂。
爸爸吓得一激灵,差点叫出来。
随即听到了熟悉沙哑的声音,“你怎么来了。”
爸爸一听是儿子,眼泪瞬间又下来了,他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拿出酒精,哽咽道,“给……给你的……”
阿镇沉默不语,黑暗中,他们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但爸爸柔软带着哭腔的声音却仿佛近在咫尺。
见儿子没有动,爸爸轻轻拧开酒精瓶,捏出一小块棉花,哭着要为阿镇擦拭伤口。
阿镇没有拦着,他沉默地坐起身,脱去沾满血迹的衣服,露出他遍布淤青血口的宽阔后背。
爸爸嗅闻着阿镇独特的荷尔蒙气息下混杂的血腥味,心疼欲死,泪水涟涟地为他擦拭伤口。
爸爸的手在颤动,擦拭的很温柔,似乎害怕弄疼阿镇。
阿镇却一言不发,只有不断滚动的喉结揭露他的心绪。
爸爸擦了很久,擦得很认真,一边擦一边还要抹去自己的泪水。
等一瓶酒精都用掉了,爸爸哭着将那些带血的酒精棉收起来。他刚要站起来,却被阿镇握住手腕,随后,竟将他猛地拽进怀里。
爸爸就唔地一声跌坐在儿子的怀里。
“阿镇?”
阿镇的气息就近在咫尺,气息粗重,却没有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滚圆屁股坐在儿子的裤裆上,彼此的温度居然在互相传递,弄得爸爸的身子发软,脸颊莫名地红了。
“呜……我……”
黑暗中,虽然看不清阿镇,但爸爸却感受到儿子灼热的目光,羞地心跳也跟着砰砰砰加快。
但俩人这样僵持了许久,阿镇才慢慢松开他的手腕,哑声道,“回去吧。”
听到阿镇冷淡的话,爸爸蓦地抬起头,湿润的杏眼满是失望和苦涩。
“阿镇……”
阿镇抱起爸爸丰腴的腰肢,道,“一切小心。”
爸爸听着阿镇的话,点点头,他还担心阿镇看不见,柔软的手心摸了摸儿子骨节粗大的大手,含泪道,“我明白……”
阿镇被爸爸这么触碰,大手竟难得僵住,许久,才压抑住情愫,冷硬道,“走吧。”
爸爸以为阿镇厌烦自己了,心里一阵刺痛,但想想也是,自己总是在拖累阿镇,还害得阿镇收了这样的重伤。
阿镇……对不起……爸爸……爸爸不会再连累你了……
爸爸痴痴地含泪想着,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救心爱的儿子出去,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爸爸想着自己害得阿镇变成这样,阿镇肯定恨死他了,肯定更觉得他不配做一个父亲。
爸爸安全回到自己的宿舍后,心里越发难受,他缩在单薄的被子里,想着阿镇白天受的那么多苦,受了那么重的伤,想着想着就心痛如割,不一会又哭得梨花带雨,浑身哆嗦。
爸爸哭了一夜,等早晨起来跑操,爸爸哭得眼泡都肿了。
但肿眼泡的爸爸还是到处寻找阿镇,他竟发现鹤立鸡群,高大魁梧的阿镇一如往常地在前面领跑,那模样竟一点没受背伤的影响,这让爸爸焦虑的心放下一点。
当然爸爸一直往阿镇那里凑,一直想跟阿镇说悄悄话,阿镇却仿佛不认识他一样,远远地将短腿矮瘦的爸爸甩开,追的爸爸泪眼婆娑呼哧呼哧,等看不见儿子的身影时,脆弱的爸爸终于忍不住呜呜地捂住脸痛哭出声。
爸爸心碎绝望地想,他又一次被阿镇彻底厌弃了。
爸爸一被儿子厌恶,整个人都陷入消沉痛苦的状态。
其实阿镇这些年远离自己,在外求学,可怜的爸爸也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无欲无求,一心只想为儿子挣钱。
现在的爸爸流着泪,木木呆呆地去吃饭,他吃的很少,似乎也没有胃口,就算那吴经理路过自己,下流无耻地威胁几句,爸爸也不害怕了,他木木地想着,他一定要救阿镇出去,无论付出任何代价。
等又到了打电话的工作时间。
爸爸红肿的眼泡看向对面的监视员工,或许这个老员工也知道爸爸老实,于是管的很宽松,看爸爸磕磕巴巴打电话,也不怎么关注。
甚至在过去两个小时后,监视员工居然离开了座位,找其他老员工谈笑。
就在这时,爸爸慌忙打出去了第九十九个电话,接电话的是一个年轻女人。
爸爸强忍着巨大的恐惧,开始对电话里的人求助,“你好,我被传销组织抓了,求您报警救救我,求你了!!”
但那头的女士以为是恶作剧电话,没好气地骂着爸爸。
但爸爸也不在乎,急的声音都哽咽了,他知道能救下阿镇只能靠这次机会了,不然阿镇不去看医生会死的!
有着强大的救儿子的信念,爸爸拼命跟女士哀求着,解释着。
但就在女士有点相信,要问他的电话和地址时。
电话突然发出一阵忙音!
爸爸急的抬起头,一瞬间,就对上了气得面容扭曲的张经理。
“你敢报警是吧!你是不是找死啊!!”
看见大势已去,爸爸也豁出去了,起身竟然要劫持张经理。
但他没有料到,那个可怕的吴经理也在,爸爸很快就被几个男员工制住,还被吴经理啪啪地扇了几个耳光,双手拷在身后地按在地上。
吴经理还优哉游哉道,“没想到你这个老婊子也敢报警?怎么了,活腻歪了?”
爸爸恐惧地浑身发抖,却倔强地一言不发。
此时的模样倒跟那刺头有几分相似。
吴经理不爽地吐了口唾沫说,“妈的!老杂碎,挑个死法吧!”
爸爸没想到死亡来的那么快,他哭着咬住嘴唇,他想看阿镇最后一眼,但许久,还是哭着道,“我……我想吃安眠药……”
吴经理没想到爸爸还真挑了个死法,顿时跟几个手下哄堂大笑。
“哈哈哈哈老婊子,安眠药是没有,但我们能把你肏死?想不想试试?”
听着吴经理的污言秽语,爸爸浑身发冷,绝望的泪水流满脸颊。
当然就在吴经理把爸爸揪到了那久违的软垫上,让几个手下强脱爸爸的衣服时。
阿镇再一次出现,这次他没有废话,宛如占据地盘的野兽一般猛冲而来,三下五除扭断其中一个的手腕,在其中一个的惨叫中,另一个老员工也被掰断手臂。
没等吴经理反应过来,阿镇将惊魂未定的爸爸护在身后,面目冷狞道,“你敢动他?”
“妈的小杂种!我……我动了又怎么了!”吴经理中气不足地骂道,但眼睛却拼命暗示后面拿着刀的新员工赶紧捅死这两个人。
就在这危机时刻。
一股浓烈的古龙水香味飘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
那个穿着中山装,带着丝帕的中年男人似笑非笑地走了进来。
“时镇先生,才来了两天,就搅得我这里鸡犬不宁,是不是太过分了?”
阿镇看见儒雅男,眼神微变,没想到这个中年男人居然这么快就查到了自己的名字。
当然还有更可怕的事。
儒雅男打量着阿镇身边的爸爸,看了一会,扬起了唇道,“为什么儿子这么高大,爸爸却如此瘦小?”
这话一出,爸爸的心底一阵发冷,他慌张地后退几步,脸上说不出是羞耻和屈辱。
“不……我……”
“不承认吗?”
阿镇沉默不语,爸爸则满脸通红地辩解,“不……我们不是……”
儒雅男讥讽地笑笑,“既然不认,那就玩个游戏。”说着,白面儒雅的脸上露出一丝恶毒的笑,“你们两个现场做爱,如果做了,我就信了。”
蛋:儒雅中年叔支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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