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妻子和男人都要杀自己后,可怜的人夫整个人都陷入崩溃之中。
他蜷缩着躲在竹林里,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只有崩溃般的捂住,才能阻挡那早已抑制不住的绝望恐惧的恸哭。
他泪眼婆娑地看见高大的男人出现,此刻,男人戴着墨镜的脸冷酷阴鸷,高大的身躯绷紧,周围散发出从未有过的低气压。
其实从第一眼看见男人,方舒就感觉到男人的可怕,只是他死都不会想到,男人会是个专门来杀他的杀手……
之前跟男人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可笑可悲。
方舒含泪看着男人离开,随后又看着妻子跟没事人一样给别人打起电话。
妻子说话声音很小,方舒听不太清,但心中的悲凉越来越深。
谁能想到相处这么多年,枕边人的妻子居然想杀他,难怪他那么有耐心地陪自己旅行。
方舒的闹海中充斥着无法想象,痛楚,绝望,悲愤,他真的想冲出去问一问,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妻子下了那么大的杀意!
然而就在他要冲动地站起来时,妻子居然一边打电话一边嬉笑着从他身边走过,口中说出了保险二字。
那一瞬间,方舒什么都明白了。
等妻子和男人都走远了,方舒才精神恍惚地站起来,他满脸泪水,手脚冷的仿佛掉入了冰窟一般。
他脑袋也乱极了,他想问问男人,之前那些温柔情话,那些所谓的甜蜜暧昧都是虚情假意,为的就是杀他吗?
一想到这个,方舒的心更痛了,痛的甚至超过了妻子对他的背叛。
他哆哆嗦嗦着爬出后院,一边踉跄着跑出去,一边抹去脸颊的泪水。
恢复的理智的人夫想着不能被妻子和男人发现端倪。
谁知他刚从二楼走下来,迎面就撞见似乎在找他的男人。
男人看见方舒,原本阴鸷焦躁的黑眸露出放松的神情,“你跑哪儿去了!”
要是以前,方舒肯定害羞地解释什么,但此刻的人夫心都是冷的,透过金边眼镜的眼睛泛着血丝,内里已经是化不开的忧郁和绝望。
他勉强地笑了笑,语调颤抖道,“我……我不太舒服……”
“你怎么了?”男人伸手要抱他,却被方舒触电般的躲开,“不要……我……我胃不太舒服……”
方舒语无伦次地说着什么,为了不被男人察觉,方舒强忍泪水,捂着胃就要走。
但男人却再次拉住了他。
“方舒。”
方舒以为自己露馅了,被男人发现了,骇得全身都紧张绷紧。
但男人却从后面一把抱住他,那宽厚的大手正护在他胃的部位,温柔地揉了揉,低声道,“晚上我叫老板做点热粥?”
方舒听着男人低沉温柔的话语,心都要碎了,再也忍不住地落下泪水,正好滴落在男人的大手上,男人怔住了,一把将方舒转过来。
此时的方舒哭得脸蛋都扭曲了,但他还在努力撒谎道,“我……我有点恶心……没事的……我没事的……”
男人看着这样的人夫,再也忍不住地将他一把抱紧,吻着他的侧脸道,“别哭了,要不要去医院?”
“不……不用的……我没事的……”
方舒含泪摇头,又用力挣脱男人的怀抱,踉踉跄跄地进了房间。
这一次,男人没有进来,方舒哭着蜷缩在床上,强忍着越来越强烈的作呕感,心里悲凉地想着,男人对他那么好,也只是在诱骗他,让他放下戒心,等时机成熟了就会杀了他。
一想到这个,方舒心痛的几欲死去,他悲凉地想着,如果男人想杀他,妻子也要他死,不如就遂他们的愿吧……
到了晚上,或许由于情绪作用,方舒的恶心感越来越强。
而不知道是不是杀夫计划确定,妻子对他的态度倒是好了不少,像是对一个将死老公最后的怜悯。
方舒虚弱地坐在床边,他勉强喝了一点粥,才让他的脸颊多了点血色。
现在的男人也不再避讳,由于方舒生病,男人心急,直接要进入他们的房间,妻子在门口就堵住男人,不顾屋里的丈夫,暧昧地凑到男人耳边道,“怎么啦?忍不住要动手啦?”
男人冷冷地推开妻子,径直走了进去。
妻子和男人都没想到,方舒其实听见了,就因为听见,他的难受得越发厉害,全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男人看见方舒气色很差,拧着眉欲言又止。
妻子冷哼一声地走了,只留下男人和方舒在房间里。
屋子里诡异地沉默着,过了片刻,方舒勉强坐了起来,颤声道,“你想做吗?”
说完竟要脱掉睡衣。
男人眼看着人夫一点点解开扣子,就快要露出那白皙的肩窝时,男人喉结滚动着,竟一把抱住了方舒半脱不脱的身子。
“呜……”方舒被强壮的男人紧紧抱着,身体抖了抖,泪眼全是痛楚。
男人沉默地抱住方舒,闻着人夫身上淡淡的体香,竟忍不住侧头吻方舒的脸颊。
虽然方舒喜欢男人,可当得知男人要杀他时,所有的旖旎爱意都变成了悲凉的笑话,他痛苦地挣扎起来,竟不想让男人亲他!
男人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见他挣扎,竟越发粗暴地吻他,当吻到方舒的嘴唇时,方舒终于崩溃地狠狠推开他道,“不……不要这样了!”
男人被方舒推开,喘着粗气,赤红着眼看他。
方舒又是悲凉又是痛苦,他捂着脸,哭着道,“不要亲我……求你了……求你了……”
男人刚毅的俊脸扭曲着,许久,竟冷冷道,“你后悔了是吗?”
后悔什么?
方舒蓦地看向男人,发现男人眼神阴鸷得吓人。
方舒也看到了男人眼中的杀意,骇得浑身发冷,心里想着,男人是等不及杀他了吗……
这么想着,方舒突然有了种破罐破摔求死的心理,他哭着看向男人,发泄似的哭喊道,“我是后悔了!我早就后悔了……我后悔为什么会碰见你!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对你……”
哭声在下一刻戛然而止,方舒居然剧烈的干呕起来!
方舒原本以为男人借此机会杀了他,可没想到男人却急切抱住他,看着他吐得满脸惨白,心急怒吼道,“你他妈到底怎么了?!”
方舒却在男人的怒吼中吐得昏天黑地,本来喝得一点粥全吐在地上和床上甚至男人的身上。
而姗姗来迟的妻子看见这一幕,更是嫌恶地退了出去,再次离开了。
男人却不嫌弃他,他打横抱起方舒就要去医院。
方舒却死死抓住男人,哭道,“别走……我……我没事……我想到卫生间……求你了……”
男人脸色铁青地将他抱入浴缸,在浴缸里,男人放入温热的水,随后抱着方舒浸泡在浴缸里。
方舒脸色苍白地躺在男人怀里,心理想着男人会不会把他溺死,又或者从后面掐死他?
但男人只是沉默地脱去自己和方舒的衣服,直到彼此光裸,男人才低声道,“为什么吐得这么厉害?”
“我不知道……”
方舒泪眼迷蒙地看着前面,竟苦笑道,“或许……我得了绝症吧……”
如果说自己得了绝症,男人是不是杀他的时候也不会愧疚了……
男人听到这话,身躯一震,竟将虚弱的人夫抱得更紧,“别他妈瞎说!”
方舒不说话了。
在温暖的浴缸里躺了一会,方舒竟恢复些生气,他慢慢坐了起来,随后竟转身跨坐在男人身上。
他望着眼前英俊强壮的年轻男人,竟主动分开大腿,带着堕落的淫态道,“再操我一次……可以吗……”
看着保守内向的人夫露出这般从未有过的凄楚媚态,男人喉结滚动着,水中的巨物竟再次粗狂勃起,大鸡巴青筋暴突地突出水面,直对着人夫的白臀骚屄。
方舒咬着唇,伸手握住男人粗粝滚烫的巨屌,滚圆肉臀下沉,竟用那粗粝的龟头来回拨弄自己的骚阴唇,随后俯身,吞入那壮硕粗大的生殖器。
“啊……好大……”
男人看着方舒的肥嫩阴户吞入自己的壮硕驴屌,更是挺着昂扬的巨根全力攻城,一瞬间,几乎要撑爆人夫的骚肉屄!
“啊啊啊!~~~~太大了!~~~~不啊啊啊啊!!~~~~”
淫荡的人夫被这样强悍粗大的巨根全根插入,竟像是固定在大鸡巴上一样,不住地抖颤着,战栗着。
而男人望着怀里忧郁又淫荡的俏人夫,竟控制不住那喷薄的欲火,大手猛地攥住方舒的腰肢,雄腰施力,巨根猛然挺入骚屄最深!
可怜的方舒被这一下暴操,几乎连子宫都要被操开了,泪眼翻白地昂着脖颈,刹那间,身子凄艳乱抖,竟在插入的刹那间就达到了高潮!
“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着怀里潮喷乱抖的绝美人夫,男人亢奋地低吼连连,竟挺着胯下那狰狞骇人的巨物,对准人夫那敏感喷水的骚屄子宫,开始凶悍无比地狂插猛操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轻点~~~~太猛了~~~啊啊啊啊啊啊~~~~”
“不~~~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我吧啊啊啊啊!!~~~~”
男人操得又深又狠,似乎是狂热的欲火,又带着方才被人夫抗拒的怒火,胯下的巨根从未有过骇人的挺耸暴干,那幅度之剧烈,动作之粗暴,直干得骚人夫凄艳尖叫,交合的水面也疯狂地碰撞出大量的水花,就算是在水中,也操得人夫的肉臀啪啪啪狂响!
“爽不爽!骚婊子!老子操得你爽吗?!”男人低吼着,大鸡巴插得越来越猛!
方舒仿佛肉便器似的被操得身子狂颤,双手都绝望地抓住男人的粗臂,哭着求男人不要操得那么猛,他会坏的!
男人听着方舒的哭喊,更是竭尽全力地征服他,爆插他,简直恨不得把这个口是心非的骚人夫活活肏死在胯下!
可怜的人夫被操得歇斯底里的崩溃哭叫挣扎乱抖,他的骚屄疯狂地搅紧体内狂猛进出的大驴屌,摩擦着他每一寸销魂蚀骨的骚处。那硕大的龟头更是棍棍到肉地插入子宫,直撞入他子宫深处最敏感的骚心!
男人双目猩红,仿佛要肏死他似的发狂猛耸,几乎将骚屄操成一个直上直下的鸡巴套子,而可怜的方舒则被骇人的巨物操得浑身痉挛,屄唇狂翻,骚水狂喷,几乎被大鸡巴男人操到报废!
很快,敏感的骚人夫又崩溃哭叫着达到高潮,这一次高潮,方舒抱紧男人粗壮的脖颈,竟在塞满子宫的瞬间,从骚心深处喷涌出从未有过的琼浆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坏了~~~~啊啊啊啊啊!!~~~”
面对方舒的欲仙欲死,男人并没有放过他,甚至一把将方舒按在大鸡巴上,对着人夫的红唇就狠吻上去,一边狂吻,一边持续地耸动操干,直干得方舒泪水飞溅地摆动脑袋,疯狂高潮的骚穴更是被不断狂插的大鸡巴干上了又一次更加崩溃的高潮,方舒的骚穴痉挛的几乎要废了,那酸胀灭顶的快感彻底淹没了人夫的神智,而且男人操得越是凶狠粗暴,方舒的骚屄吸得越是紧,竟像是在鼓励大鸡巴干得再狠点,重一些,直到把骚屄操烂为止!
可怜的人夫被操得崩溃欲死的高潮迭起,他被强壮的男人紧紧攥住,在温暖的浴缸里,仿佛充气娃娃似的被大鸡巴男人狠狠抓在怀里,狠操猛捅,大鸡巴几乎就没离开过骚子宫。
方舒被深插得泪眼翻白地不停哆嗦,当达到第三次高潮时,男人猛地将方舒从浴缸中抱起,方舒浑身哆嗦地反抱住男人,泪眼婆娑地任由男人继续吻他。
男人一边湿吻着人夫的嘴唇,一边将他猛地按在那被水汽侵染的瓷砖上,将他压在墙上凶狠的干他!
借着那墙体的支撑,那可怕的硕物操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狠,可怜的方舒也被大鸡巴操得双脚离地,仿佛钉在瓷砖上似的凄艳乱扭。
男人架着他的大腿,在骚屄里猛操几下后,竟顶入最深地放开他哭喘的唇。
男人猩红着眼看着怀里被操得泪脸潮红的骚人夫,哑声道,“你不是不能怀孕吗?老子这次就操到你彻底受孕!”
说罢,强悍的男人竟架住方舒的腰肢,仿佛重型打桩机一般,对准方舒的子宫就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凶悍猛操,操到最后,可怜的方舒被干得升天般的凄艳哭叫,身子乱颤中,骚屄再一次被大鸡巴干到喷水,最骚的是他的女性尿道也失禁般喷出稀尿,随着狂干,骚尿胡乱喷射,喷的到处都是,男人也亢奋得无以复加,竟将大鸡巴猛地捣入最深,在人夫发情抽搐的骚子宫里,瞬间爆射出精液,大量的滚烫精种仿佛高压水枪一般喷射在方舒敏感的子宫,射的方舒凄艳无比地惨叫着,挣扎着,痉挛着,肚子更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次鼓起,男人射入的精液实在太多,几乎要把方舒的子宫都要撑坏了!
可怜的人夫哭着被大鸡巴男人操到二次失禁,不光失禁,还浑身潮红扭曲地达到第五次高潮!
等射了不知多久,男人似乎铁了心要把方舒射怀孕,竟也不抽出鸡巴,居然就这么塞满骚穴地抱着人夫。
方舒敏感失魂地哆嗦个不停,爽的泪水涟涟。
男人望着怀里人夫,这一次竟开始温柔地吻他,一边亲吻一边抚摸着方舒的腰肢美臀。
方舒被他摸得浑身酥麻,竟受不住地又夹了夹骚穴,夹得体内刚刚射精的大鸡巴又再次膨胀,在方舒哀羞惊慌地颤抖中,男人抽插着将方舒抱离了卫生间。
很快,两具肉欲缠绵的身躯就重重地跌落在柔软的大床里,白皙的人夫被高大魁梧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男人一边操他,一边粗喘着舔吻方舒的唇瓣和泪脸,说不出的情愫和爱欲。
方舒望着男人,眼中满是凄楚的哀伤,男人见人夫又是这副模样,竟拧着眉,暴躁地将巨物抽出,再猛地连根没入!如此反复,竟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慢慢变成密集而狂暴的狂插猛操!
可怜的人夫被干得泪水飞溅,唇瓣大张,就在要发出惨叫的同时,又是一阵猛插,直干得方舒的魂都要没了!
方舒的滚圆肉臀被大鸡巴操得沉下翘起再重重沉下,骚屄口更是被大驴屌干得啪啪啪啪狂响,两颗硕大的睾丸疯狂碰撞着糜烂的屄唇,操得几乎连屄口都要被捣烂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好深~~~~~要烂了!~~~~呜啊啊!~~~骚屄要坏了~~~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
“方舒!老子操得你爽不爽!说啊!!”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爽~~~~呜呜~~~~我很爽~~~~求你干我~~~~继续干我~~~~呜啊啊啊啊啊!~~~~”
淫荡方舒被干得终于吐露心声,他流着泪地被大鸡巴猛操,男人也托住他的后脑,动情粗狂地吻他,疯狂地搅动着他的骚舌,吮吸着他的津液,似乎怎么亲都亲不够!
方舒被吻得泪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四周慢慢陷入一片黑暗中,但男人的怀抱,男人的激吻又是那么灼热,热的像火一般!
方舒被插得魂魄几乎要没了,他竟想着,男人会不会用这种方式杀了他,将他活活肏死……
这么想着,方舒竟哭泣着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那淫液几乎被大鸡巴操得黏腻拉丝,淫靡不堪地糊满屄口,男人感知到方舒从未有过的湿浪搅紧,知道他又一次要高潮了,竟将大鸡巴再一次塞入子宫,疯狂捣干着早已装满浓精的宫腔!
“骚人夫,想不想怀上老子的孩子?”
恍惚间,方舒听到男人粗哑的声音。
而方舒已经被操得彻底失魂了,身子无时无刻不在战栗痉挛着。
他恍惚地望着眼前凶悍的男人,竟颤抖着抱住男人的脖颈,喃喃着,“我想……”
话音刚落,方舒就感受到了男人从未有过的亢奋欲火,体内那根不断膨胀的巨物就仿佛着火了一般,密集疯狂的激烈狂干,干得人夫连呻吟都发不出来,只能张着唇泪眼涣散地乱抖!
而就在这可怕的最后冲击中,淫荡的人夫也达到了最后一次高潮,他的骚穴死死地搅紧可怕雄壮的巨物,小腹痉挛收缩,男人感受着他从未有过的子宫吸力,竟再也控制不住地插入最深,在早已装满精液的宫腔里,凶猛地射入第二波精液浪潮!
这一次内射,似乎将方舒彻底淹没在男人精液的海洋里,他仿佛溺死一般的伸出手,却被男人一把握住,但方舒还是来不及回应就晕死过去。
等方舒醒了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他一睁眼就看见了妻子,妻子对他笑着道,“老公,我已经跟司机约好了,我们一会去爬海棠山吧,就在附近呢。”
方舒听到海棠山,竟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妻子发现方舒的异样,神色有些紧张。
但没想到方舒非但没有拒绝,还主动起身穿上衣服,妻子这才放下心。
方舒也发现昨晚的情欲痕迹都不见了,似乎是男人为他清洗过身体。
方舒一想到男人,心里就说不出的酸涩苦痛。
他疲惫不堪地穿好衣服,当走出民宿时,正看见开车的男人。
没想到是男人亲自送他……
方舒苦涩地笑了。
或许昨天晚上将是他们最后的温存,难怪男人做的那么凶狠,仿佛要把他弄坏一样……
当方舒坐上后座时,坐在驾驶位的男人却沉默不语,脸色难看异常。
方舒其实都明白了,他也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掌心,似乎在回想男人握住他手时的感觉。
而旁边的妻子看着表情古怪的丈夫,竟笑着道,“老公,海棠山那里可好玩了,我保证你去了就不会想回来了。”
方舒听着这样的话语,心里却一阵阵发寒。
等到了海棠山,方舒似乎已经准备好迎接死亡了。
他发现这里群山环绕,这个时节又是大雾天气,山顶水汽厚重,五米内很难看清人景。
就因为这样,来爬山的人非常少,孤零零的古老山路上,似乎只有他们三个人。
妻子倒是心情愉悦,而且他似乎已经来过这里,对山路十分熟悉。
方舒则沉默地走在中间,他其实昨晚被男人操得太狠,浑身酸麻,阵阵冷汗,但他不想表现出来,毕竟马上就要死了,这点疼痛又算什么。
最后的男人更是异常沉默,他戴着墨镜的脸看不清神色,坚毅的唇紧绷着,更让人觉得阴沉可怕。
等爬到了海棠山有名的小山峰时,妻子开心地笑了起来,他说那山顶的松树灵气很重,抱着松树拍照肯定会有好运的。
但小山峰的松树却是在山崖的边缘,雾气又大,石板的水汽很重,走到松树边很容易滑倒掉下去。
但方舒只是犹豫了几秒后,就走了过去。
男人神色大骇,似乎想拽住他,却没想到方舒自己挣脱了,随后走到了悬崖松树的边上。
他看着对面神色僵硬的男人和面露喜色的妻子,慢慢抱住了那棵松树,竟露出了一个伤感的笑,“请帮我拍一张照片吧。”
妻子笑着说好,但妻子拍得很草率,男人拍得却很认真,他似乎拍下了方舒从未有过的美丽模样。
蛋:攻的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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