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玉颤了几颤,哽咽着泄出一道精液。他眼睁睁地看着迟湛起身,将控制器远远放在桌上,忍不住出声道:“别、别走……阿迟……拿出来,求你了……”
迟湛撩开他额前的碎发,淡淡道:“反正你也很喜欢这样,不好么。”
沈嘉玉摇了摇头,含着泪注视着他,微微咬住了下唇。在软肉里一伸一缩着的假阴茎蛮横地挤开了宫口,把沈嘉玉操得浑身发颤。他困难地看了眼自己明显被操得隆起的小腹,只能求道:“我真的不行……阿迟、求你了……求你、呜……!哈!”
迟湛摸摸他的脸,像是没听到这番话似的扭头而去。沈嘉玉呆呆注视着他毫不留恋的背影,心里清楚自己这次是真的把他给惹毛了,还惹得很彻底。这样下去,在对方的怒火彻底消散之前,想必他都要受到不少折磨。
伴随着房门关闭的声音,沈嘉玉喘息着抓紧了床栏,颅腔控住不住地泛起一阵晕眩感。他感觉嵌在嫩肉里的假生殖器仿佛震动得更加厉害了一些,甚至都能听到它在自己小穴里嗡嗡乱颤的响声。
高频率的震动抵在宫口,沈嘉玉被操得浑身发酸,抽搐着缩紧了嫩肉,感觉小穴一张一缩地剧烈收缩起来。淫水被堵在绵软的宫口内部,他双腿软得发颤,被绳子紧紧捆绑在床边,仿佛一只张开外壳,赤裸裸露出粉嫩蚌肉的珠蚌。
高潮很快在这番激烈玩弄下再度袭来,沈嘉玉眼前浮现无数白光,尖叫着挣扎起来,裸露在空气中的花肉抽搐流汁,溢出些许黏湿浊白。红肿唇肉湿漉漉地包裹着深嵌在其中的硅胶卵丸,被挤得两瓣开绽,露出肿得如樱桃核般大小的湿热肉粒。
那肉粒也跟着发颤,因为高潮而剧烈缩动。含满精液的粉嫩褶皱间到处都是激烈性爱后留下的痕迹,狼藉一片,下流不堪。沈嘉玉保持着这样淫乱的姿势,感觉高潮仿佛来的更凶狠了一些。前面未被堵住的精孔“噗呲噗呲”地冒出了精液,顺着勃起的肉棒黏腻而下,倒流在沈嘉玉的腹上,洇开一片积痕。
沈嘉玉哽咽着,腹内因高潮分泌出来的淫水积存在穴腔深处,无法流出。他之前还在做爱时被射进了那么多的精液,都没有被好好清理过。现在黏糊糊地堵了一肚子,只能喘息着含吞着那根生殖器,试图用软肉将它一点点推挤出去。
龟头碾过敏感带,沈嘉玉瞬间一颤,张开的花洞口顿时又溢出一滩黏液,浑白不堪地沿着肿胀唇尾流淌下去。他感觉那根假肉棒抽插得仿佛更加厉害了一些,就像是正在和真人做爱时的,一缩一插地在他的嫩肉里旋转进出,干得小穴“噗叽”“噗叽”地发出水声。裸在空气中的花唇也一张一合,吞吐着含紧黏湿的精液,一股股流出肉穴。
沈嘉玉本能夹紧了那根假肉棒的龟头,像是在迎合真人做爱似的收缩了起来,一吞一吐。这番本能的动作顿时让性爱的感觉更加真实,快感愈发激烈地扩散了开来。沈嘉玉勉强控制了一下自己去吞吐那根阴茎的本能,却感觉宫口又麻又痒,酸得要命。仿佛被磨得快要死了似的。便只好又放弃了压抑的想法,颤抖着迎送那根在自己肉洞里不断抽插的假阴茎。
短短几十分钟,他就控制不住地泄了三次。
沈嘉玉被这根阴茎快速抽插着,操得不停挣扎喘息,哭着微微摇头。阴茎干得又凶又猛,就像是他真的被一群身强力壮的男人给轮奸了似的,操得小穴里的嫩肉都酸楚不堪地缩了起来,整个人湿的一塌糊涂。
而最让他惊慌的竟是那根阴茎只是操了一会儿,便像是被内部驱动着改变了形貌,青筋凸起、龟头撑大,很快变成了另一副极其逼真的仿真阴茎的样子。沈嘉玉被它反反复复地操着,就像是正干着自己的男人忽然换了一个,被旁边的人顶替而上,再一次插入了沈嘉玉的小穴。
到了这里,沈嘉玉终于明白迟湛说的“找了很久”是什么意思了。
他居然给自己找来了一根可以根据设定自动改变形状的假阴茎。只要被程序设定好内容,就会自主地根据要求改变形状,然后体现在使用过程之中。沈嘉玉和一个男人做爱过多就会感到腻味,但是这根东西却可以根据程序改变形状,让他永远都在体验着被不同男人操入的感觉。
沈嘉玉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整个人剧烈颤抖着,泄的一塌糊涂。他痉挛着夹紧了那根变换了形状的假肉棒,花唇被插得一张一合,喷出无数骚水。淫乱的快感在身体内流窜,他终于忍耐不住地扭了扭腰,下意识迎合起了插入,腰部摇晃。深处的嫩肉更是被操得滑腻软烂,湿答答地泛着滚烫的温度,淫乱得不堪入目。
“嗯、哈……啊……”他喘息着扬起脖颈,发出甜美的喘息声,“嗯、呃啊……呜,别、别……啊、哈啊……不要——啊!”
沈嘉玉尖叫着颤抖起来,大腿根部抽搐,花唇收缩乱颤,一股股地冒出浊白。他被那根东西操得瞳孔涣散,爽得全身上下都发麻了,虚软无力地瘫在床上,甚至双眼都微微翻白起来。就像是被一个不解风情的粗野糙汉急切地操入,抱着他的双腿反复摇晃着胯部进出,猴急地用那处紧窄肉洞发泄着欲望。从开始到结束都只有狂风骤雨般的粗暴抽插,却没有一丝让他稍稍缓气的机会。
酥麻快感一波接着一波地扩散,沈嘉玉脑中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久才感觉逐渐恢复了神智。在他意识模糊的这段时间内,插入进小穴的假肉棒又一次变换了形状,居然比之前长了数分。而尖端的蘑菇头也跟着一起变成了上勾的形状,胡乱抵磨着沈嘉玉的宫口,让那里迅速变得酸软一片,湿漉漉地滴出了淫水。
沈嘉玉和那么多人做过爱,对什么样的生殖器最容易把自己操爽,简直再了解不过。虽然他更喜欢粗长一点的那种,但是现在插着自己的这种是最容易把他给操泄的,因为可以很容易就进入他的子宫口进出玩弄。果然,这个新形状的生殖器沈嘉玉只是短短抵抗了数分钟,便溃不成军地泄出了淫水,尖叫着又一次达到了高潮。被反复抵磨着的宫口酸涩地抽搐着,紧紧夹起,反而让接下来的性爱愈发困难。
被这样反复地折磨着,沈嘉玉很快便体会到了时间流逝的缓慢。最开始的时候,他尚且还能自信地安慰自己,肯定能坚持到迟湛回来。但在被挤磨着射了几次后,他早已射无可射,一点精液都挤榨不出来了,只能无力地被那东西抵钻着子宫口颤抖泄尿。那些肮脏的液体胡乱流满了一床,冲开花唇附近的浓厚白浊。他颤抖了一下,整个人如同再也没有力气了似的,朦朦胧胧地昏倒在了床上。
这次翻车翻的甚是惨烈。
被捆在床上操了几天,沈嘉玉几乎每天都是枕着无数精液和体液昏迷过去,然后第二天被抱着送进房间,重新捆住。他甚至连最初的自由都一起失去了,只能摆出各种能让这俩人感到满意的体位,然后主动张开大腿和肉穴,坐进阴茎里套弄挨操。
他被一下下干得很猛,又因为长期都处在性爱状态中的关系,身体敏感得要命。每次没被干几下,便要丢盔弃甲地投了降,颤喘着泄出精液。然后又在被射满了一腹之后,重新绑上那根据说很难找的硅胶假阳具,堵住承纳满腹浓精的子宫穴,被捆在床头抽泣求饶。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沈嘉玉很快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逐渐变得肥厚绵软,湿润滑腻,不再如之前那般紧窄青涩,操起来时富有弹性了。而身体更是变得异常敏感,每每被这两个人稍微一摸,哪怕只是抚过后腰,都要湿得流出淫水,大腿上全身亮晶晶的痕迹。而饱受性爱浇灌的小腹则微微鼓了起来,不似以前平坦,被插入的时候还会泛起一阵明显的酸痛感。淫水也变得更黏更滑,比起之前愈发丰沛,腻湿不堪。
怀孕了。
沈嘉玉很快意识到了这件事情。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肚子里的究竟是谁的孩子,但这些变化却都是他被关进了这里之后才逐渐开始的。每次做完爱,迟湛都要把那些留存在他腹中的精液堵住,直至次日才会清理洗去。这样频繁的被浇灌精液,就算沈嘉玉的体质再难怀上,留在他体内的那些东西也不会善罢甘休。
沈嘉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掌心下的软肉泛着一种不同以往的饱涨,沉沉的。他思考了一阵,没有主动将这件事说出来,而是保持着假装浑然不知的状态选择继续这样与周敬云和迟湛做爱。
怀孕中的身体果然敏感得惊人,在和他们上床的时候,沈嘉玉变得越来越容易抵达高潮,并且高潮时获得的快感也仿佛加强了数倍。他常常几下就被对方操得痉挛哭泣,软肉也湿润得随时像要泛滥了似的,淫淫流出骚水。甚至沈嘉玉还逐渐爱上了这种赤身裸体着做爱的感觉,主动张开双腿,坐在他们身上缠绵。
“嗯、哈……阿迟、唔……慢、慢点……!哈、不要……不要磨那里、唔……嗯嗯、啊……!”
沈嘉玉双手撑着床,忍不住哽咽着呻吟起来,喘息着哀求身后的人。这俩人最近大约是招呼打得频繁,逐渐熟稔。虽然床下还是一副水火不容的样子,但到了床上却能诡异地各干各的。沈嘉玉便也被迫从最开始的一人一次,切换成了一次伺候两个人的状态。
因为次数很频繁的缘故,他的后穴也逐渐被操得熟透。加上现在人又被操到了怀孕,哪怕只是简单地被龟头磨蹭着挤压进来,都能爽得接近高潮,更别提像现在这样被狠狠地厮磨过腺体,挤着敏感带反复抽送了。
“啊、阿迟……不要、不要……!”他惊叫着喘息,嗓音甜美发潮,娇得像是快要滴出水来。沈嘉玉感觉自己的肠道正在被飞快抽送挞伐,一下下插进深处,干得肉洞都扩张着几近透明。臀部也被操得发麻发热,滚烫地泛开嫣红,便只能咬着唇呻吟道:“嗯、别,好酸……哈、好舒服……唔、阿迟……阿迟你要把我插高潮了,哈啊……别磨了、别磨……嗯唔!哈、啊——!”
“骚货。”身后人冷冷地说,喘息急促。
沈嘉玉“嗯”地叫了一声,抽搐着扭了扭腰,身体挣扎晃动。他的手被捆绑着吊了起来,眼睛上蒙着黑布,双腿岔开了跪坐在床上,翘起屁股方便身后的人操。两瓣肉臀被操得啪啪乱颤,从分开的花唇中滴下水来。他被对方操得意乱神迷,急喘着张开了嘴唇,自唇角溢出唾液,微微濡湿了身前人的衣角,舌尖含混地划过赤裸在外的腹肌。
下巴忽然被一只手抬了起来,沈嘉玉困难地“唔”了一声,感觉到周敬云的手托在自己的下颌上,缓慢向下移动。他立刻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张唇吞吐。含不住的唾液淌到对方勃起的阴茎上,泛开一片湿漉漉的淫光。
沈嘉玉头颅起伏,伏在他的胯间帮他吞吐口交。来自身后的冲击与力度让沈嘉玉的身体微微晃动起来,吞含时难免便要被龟头蹭进喉肉,深深插入进去。沈嘉玉被这一下下前后夹击弄得浑身抽搐,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濒死般的呻吟。空荡荡张着的阴穴流出无数淫水,渴望地一张一缩,露出里面深红色的媚肉。
他用舌尖舐过对方的龟头,像是在舔舐糖果般吮着阴茎表面的青筋,吻在周敬云紧绷的腹肌上。扣着他下巴的手指收紧些许,他呜咽着发出呻吟,听到头上传来问话:“想让我操你么?”
“……嗯、呜……哈!”沈嘉玉含混地吞吐着点头,将他的生殖器全部咽进嘴里,哽咽着流出泪水。强烈的快感一阵阵从被摩擦着的腺体处传来,软肉抽搐绞紧,舌根也跟着胡乱地舔动。沈嘉玉感觉嘴里属于周敬云的阴茎忽然抽动了几下,像是快要濒临爆发了一般。便很快将那根肉棒从嘴里吐出,把双腿分得更大,哭叫着说:“进来、哈,进来操我……敬云、敬云……哈、啊……操我……唔!”
伴随着他的哭喊,双腿被彻底分开折起。沈嘉玉惊叫着被抱了起来,露出前面早已淫湿得一塌糊涂的肉洞,被紧随而至的勃起阴茎整根贯穿。他整个人瞬间抽搐了一下,浑身发抖,哆嗦着射出一道精液。体内的两根粗长生殖器很快一前一后地交错摆动起来,反复摩擦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激烈厮磨着软肉。
快感此起彼伏,瞬间宛如海啸一般,铺天盖地地翻涌上来。沈嘉玉浑身痉挛,忍不住颤抖着尖声呻吟,“嗯嗯呜呜”地叫着。前后两个肉洞全部被插入进深处,龟头贴磨着龟头,彼此挤压晃动,抽插不止。穴壁薄薄的软肉已经再难阻止两根肉物激烈的厮磨,沈嘉玉被操得不停哭叫,双腿大开,被俩人架在中间,来来回回地操入插弄。
淫水顺着臀部丰满的弧度下流,凝在臀尖,然后被紧随而至的撞击“啪”地一下撞散。沈嘉玉感觉自己快被他们操得散了架,只能不停地摇头哽咽,抽搐着抵达了高潮。酸涨快感一波波地涌入四肢百骸,他很快便被摆弄着更换了体位,由迟湛插入花穴。而被操开的后门则空荡荡张缩着,露出媚红嫩肉,从里面逐渐流出一股浊白精液,又被换到后面的周敬云抵着黏膜插入,顶进深处。
“嗯、呜……啊、啊……!哈、嗯啊……呜、呜……呃啊——!”
沈嘉玉被他们操得意识模糊,只能本能含夹着肉棒,淫乱地扭动起腰部,含混呻吟。他知道自己根本就是个淫乱得要命的娼妇,无论被怎么对待都永远不会觉得过度。被这样粗暴地插入轮奸,弄到怀孕,身体反而愈发兴奋浪荡。哪怕嘴上总是哭着喘着说不想要了,却还是会主动吞吐含吸。如果发现对方还想插入,更是会淫乱地滴出淫水,流得到处都是。
而现在他不仅被彻底开发了淫性,还怀了孕。欲望根本已经控制不住了。
随着“噗滋”一声腻响,沈嘉玉颤了颤,身体半吊着软了下来,坐在迟湛的胯上痉挛颤抖。他察觉到对方的龟头正在缓慢地厮磨着自己的子宫颈,磨着那块酸涩腻滑的嫩肉徐徐转动。怀了孕的子宫顿时便被这一下操得又酸又痛,肥厚软肉湿漉漉地夹着伞状顶端,慢慢裹紧。一股酸楚的痛感从被操入的地方传来,沈嘉玉甚至怀疑他操到了里面的羊水。他忍不住呜咽着哆嗦了一下,被顶得嘴唇发颤,泄出了哭一样的呻吟声。
身后周敬云掐着他的腰,又一下深深插进了他的肠道,快速擦过敏感痉挛的前列腺,操得沈嘉玉控制不住地流出了精液。深处的媚肉反复收缩绞紧,吞吐着他抽插不止的生殖器。沈嘉玉胡乱地喘息着,腰部被操得酸痛不堪,感觉身体又烫又热,仿佛每一寸肌肤都淫荡至极地散着潮气,湿润得几乎能拧滴出水来。
“别、别弄了……哈啊……”他终于有点承受不住地抽搐了身体,哽咽哀求,“够了、今天够了……我、我受不住了……哈,求你们……求你了……呜!我、哈……小穴、小穴和后面都好酸……好酸好涨……嗯、要死了……快要被操死了……我不行、嗯……真的不行了……呃啊……!”
一股浓热的精液骤然浇泼上来,湿淋淋灌进了深处。沈嘉玉全身发抖,肉穴拼命绞紧紧缩,贪婪含吐着白浊。他脑中一阵发懵,神智涣散,双腿更是被操得痉挛抽搐,高高折叠到胸前,从结合的缝隙中一股股流出精液。浓白污秽从媚湿穴口中不停涌出,在皮肤上漫开一条白痕,沈嘉玉抽泣哭喘着,前端阴茎抽搐晃动,顿时也跟着射出了一道稀疏精水,抽搐着抵达了高潮——!
他“啊啊”地尖叫出来,浑身抽搐,前后同时被插进深处,精液浇灌淋满。无数浓白液体充盈了他,像是个用来蓄存精液的物品,被一波波地射进了浓白。沈嘉玉哆嗦着不停喘息颤抖,流出泪水,感觉体内肉物毫不留恋地抽离而去。被操得松弛的洞口失去了堵塞,顿时一张一合,喷出大量浓腻浊白,湿答答淋了满腿满铺。
沈嘉玉垂在那里喘息颤抖,双腿软趴趴地压在床上,露出因高潮而剧烈抽搐的花心。前后两枚淫穴都被操得合不住了,淫乱地张着,含着浓厚精水,狼藉一片。肉洞内裸出的黏膜仍剧烈抽搐着,似乎还存留着高潮的余韵。沈嘉玉下意识并了并腿,将双腿紧夹着磨蹭了一下,垂在原地流泪喘息。
因为最近被正面体位操多了的缘故,被一直压着张开的双腿一时间都很难合拢了,总是会像这样本能地淫乱张开,露出腿间用来性爱的两处肉洞。直到激烈的性交结束之后,才能享有片刻自由,被允许并拢合起。
沈嘉玉朦朦胧胧地瘫在床上,精液在腿间大肆流淌。这样的日子他已经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总觉得应该已经上了些月份。而随着时间的流逝,沈嘉玉发现自己的肚子也逐渐开始遮挡不住。哪怕在没有被射入精液的时间,也总鼓鼓囊囊的,像是一个吃饱了精水的淫妇。
他尝试性地摸了摸,发现里面鼓鼓囊囊的,还微微有一点硬,不像是被射满精液后的那种柔软鼓涨的状态,便知道自己怀孕的事肯定是藏不住了。哪怕是他和俩人做爱的时候总是处在昏暗无光的房间,身体的曲线也模糊不清。但那处明显鼓出了拳头般大小的凸起,却让这些简单的遮掩一拆就穿。
只要任谁将手掌放在上面,轻轻摸上几下,就知道他早就已经暗结珠胎,被这番性爱弄得搞大了肚子,淫乱地红杏出墙,怀上了其中某个人的孩子。
沈嘉玉被抱着打开了双腿,任由身前的人插入花穴,转动着侵入子宫。周敬云箍着他的脸亲吻,唇舌接触。他搂着对方辗转喘息,察觉到一阵难以控制的酸意从嫩肉间泛滥开来,顿时弄得眼前一阵阵发黑。
“嗯、敬云,好深啊……”他抱怨似的说了一声,却又忍不住贪婪地夹着对方,让阴茎继续深入。周敬云搂着他酸软的腰用力一顶,深深插进沈嘉玉的嫩肉深处,干得他痉挛发颤,嗓音淡淡道:“你不就喜欢被这么操么。”
“我是在夸你厉害啊。”沈嘉玉缠紧了他,喘息着贴了上去,抱着他可怜巴巴地看。最近几天迟湛都没来,和他做爱的人便只剩下了周敬云。沈嘉玉故意掩着肚子不让他发现,所以直到现在,周敬云也没有察觉他其实已经怀孕了,甚至怀的还可能是自己的孩子。
毕竟这个男人其实骨子里是个很刻板的人,要是真的知道他已经怀上了,现在每日的例行活动必然就要被对方冷酷取消。这对沈嘉玉来说,还不如杀了他会来的比较简单。
最近他肚子里的胎儿发育很快,在性爱的时候也能愈发清楚地感觉到那里在被插入时、羊水挤压着滑动的感觉。这种感觉异常的奇妙,甚至让他有点迷恋上类似这样又酸又痛的快感。而乳房也跟着腹中胎儿的发育一同转变,变软变大,粉嫩尖端涨起。并且会在他高潮时控制不住地流出淡白色的乳汁,湿漉漉地沁满胸口,在被抓捏时潮喷出来。
周敬云垂眼捏着他勾过来的脚踝,将他压到床上。沈嘉玉立刻就主动张腿缠上了他,迎合着他的动作卧在床上,调整成最容易被插进深处的姿势。周敬云低头过来和他接吻,腰身用力前压,侵犯进湿润软肉。他顿时舒服地蜷起了足趾,感觉快感一阵阵涌了上来,酸涨发烫。
甜美的喘息声从喉腔内泄出,沈嘉玉难以自控地沉了沉腰,紧贴着他的腰腹湿漉漉含舔。唇肉挤压着绷紧的腹肌,被大力深深压入,泛起一阵阵发热发麻的酥意。沈嘉玉爽得要命,很快抱起了大腿任他抽插,扭动着腰肢让肉棒一次次贯穿过敏感带。
花唇被抽插着一张一合,不停流出淫水。沈嘉玉娇滴滴地喘着,亲着他的眉眼:“嗯、敬云……敬云你好会操……我被你操得好舒服啊……唔……好厉害……啊、我要被你操死了……好舒服……好喜欢……敬云、敬云……嗯啊!”
阴茎用力挤进深处,转动厮磨。沈嘉玉顿时被操得一颤,“啊”地惊呼出声。因为怀孕的缘故他早就已经不堪承受这么猛烈的攻击,这一下更是被干得嫩肉狂抽,潮喷着湿了一床。他浑身酸软地撑着床铺,腰部弓起,眼前泛开一片片白光,爽得双腿痉挛酸软。涨热龟头从软肉间残酷刮过,酥麻快感泛滥,他流着泪摇了摇头,被操得身体摇晃,胸前胡乱抖动。
雪白乳肉软软从胸前垂了下来,因为这几个月都没怎么穿过衣服的缘故,那两团本来就柔软饱涨的软肉愈发显得淫色,顶端更是红彤彤嫩得像是樱桃似的。因为孕期的发育,乳肉愈发绵软肥厚,握在掌心像是一团滑腻腻的雪,又软又滑,只被嫣红尖端嫩生生顶着。沈嘉玉这一番激烈摇晃便弄得那两团雪白也跟着一起晃动,淫乱地摇个不停,自乳孔中微微沁出一缕奶白,像是乳汁的颜色。
沈嘉玉被压在床上操着,看见阴茎在自己的花唇中反复出没,干得阴道口一张一缩地抽搐吐精,激起一阵又一阵的快感。他知道自己马上就快要高潮了,便主动扭了扭腰,将身体转成背位,不让周敬云看到自己高潮时的样子,免得让他从细枝末梢里看出自己已经怀孕的事。随后像是力竭似的尖叫了一声,主动摇晃屁股快速抽插拍打,一下下坐在对方身上,被操得“啪啪”作响,插入深处,让性交的快感继续蔓延。
他如同母狗般跪趴在周敬云身下,让对方的阴茎插入自己的子宫,辗转厮磨。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翻涌而上,沈嘉玉哭着趴在床上,臀部淫乱高抬,将胸部蹭进床褥,准备在迎接高潮的时候藏匿起分泌的乳汁。未曾想身后的人却像是为了稳住姿势般地托起了他的肚子,纵身挺入,整个人压了过来。沈嘉玉瞬间僵滞似的抽搐了一下,感觉他的手指缓慢厮磨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摸过子宫,将精液热淋淋地射了进来!
沈嘉玉惊慌地扭了扭腰,“嗯”地一声喘息起来。周敬云像是察觉到了什么,低低喘了一声,似是要出去,又收拢不住接下来的动作。沈嘉玉被他抵着子宫射了一大波精液进去,浑身无力地虚弱喘息。整个人恍惚地躺在床上,将身体埋在被褥中微微抽搐颤抖。
周敬云撑在他的身侧,压抑地剧烈喘息着。沈嘉玉头脑发蒙地看着前方,发现他陷进床单中的手指紧紧握起,像是生气。而落在沈嘉玉小腹上的手则像为了确认似的又摸了一下,微微顿住,沙哑沉声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忘记和我说了,沈嘉玉?”
沈嘉玉心里咯噔一声,顿时有点后悔刚刚的那番欲盖弥彰。明明自己最近乳汁分泌的很频繁,就算不刻意蹭掉也不会被对方说上些什么。却偏偏非要多此一举,惹火烧身。
他无辜地眨了下眼睛,装可怜道:“我怎么了?你落了什么东西吗,我不知道呀。”
“沈嘉玉。”周敬云盯着他的脸,微微弯腰,贴到他耳边冷声道,“你大概也没有发现一件事,当你想对什么事情遮遮掩掩的时候,总会把自己装得特别无辜单纯。但其实全都一清二楚。”
“……”沈嘉玉被他噎了一下,一瞬间竟然接不上话来。看到他变化的眼神,周敬云表情微沉,已经明白了他其实早就知道。不过为了确认,还是再一次问道:“知道自己怀孕了么?”
这句话问的很有水平。沈嘉玉一听,就知道自己无论是点头还是摇头,大概都会被对方弄个半死。便立刻装出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蜷缩着挣扎了一下。只是他一句“什么”还没吐出来,卡了一半在舌尖,便被周敬云掐住了手腕,冷冷道:“别装了。不管你知不知道,做个检查就知道了。怎么样,还要继续和我装么?”
沈嘉玉可怜兮兮地抿了抿唇,垂着眼睫说:“你还想怎么样啊……我都怀了你的孩子了,这样还不够么。你要是不想要它,为什么每次都不带套。现在我怀孕了,你还要冲我发火,怪我不早点告诉你……”
周敬云嘴唇动了动,说:“我没说过不想要。”
“那你干嘛凶我。”
“……你误会了。”
“那你这么说我干什么。”沈嘉玉把语气弄得很委屈,眼里也浮现出了泪光,“就算我知不知道都没什么区别,要是主动说出来,说不定还会被你嘲讽成想要讨好你为自己开脱。那我还不如就这样装作什么不知道,难道这样也不可以么。”
周敬云像是被说的哑了口,沉默地盯着他的脸。沈嘉玉看到他这个样子,微微有点忐忑起来。这几个月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示弱,心忍不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蠢蠢欲动。未曾想在他做出反应之前,就被周敬云从床上一把拎了起来。
沈嘉玉被他抱着带到了浴室,放到热水下清洗。周敬云从雾气朦胧中走出房间,走出去像是打了个电话。沈嘉玉乖乖地缩在浴缸里等他,把身上的痕迹清理干净。过了一会,他去而复返,拿着一条浴巾丢到沈嘉玉身上,手揣在西裤口袋里:“跟我出去。”
“要去哪儿?”沈嘉玉问。
“做个检查,然后去民政局离婚。”他眼皮未抬,垂眼将沈嘉玉的衣服放到一旁,“这件事前几天已经商量好了,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出去。衣服在这里,穿好了出去叫我。”
居然能离婚了?
沈嘉玉瞬间一惊,忍不住有点讶然。他还以为这件事情会拖上很久,毕竟施炀也不是个好善与的家伙。不过能去离婚他还是挺高兴的,便乖乖点了点头,裹着浴巾从浴缸中站起身,擦干身体穿衣。周敬云站在旁边,扫过他雪白身体上留下的密密麻麻的红痕,注视着小腹处那一片凸起眼眸渐沉。沈嘉玉便意会地将衣服穿得松松垮垮的,露出微鼓的腹部,忍不住想象起见到施炀时对方的表情。
那个蠢货,肯定脸都要被气绿了。
沈嘉玉很愉快地想。
出门后,他们先去了一趟私人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然后才慢吞吞地回到车里,开往约定见面去离婚的地方。
事情果然不出沈嘉玉预料,他确确实实怀孕了,并且不止一个。虽然觉得这件事情很荒谬,但他还是很快接受了这件事情。唯一让他产生疑惑的,只有这两个胎儿的父亲究竟是谁。如果要都是周敬云或者迟湛的,那另一个人岂不是要郁闷到自闭?
这个问题一直持续到下车,他也没琢磨明白万一真的变成这样该怎么办。不过在见到满脸阴沉的施炀之后,他很快就把这个问题给抛到了脑后,变得高兴起来。对方脸上如今的表情简直每一处都在他的笑点上起舞,看着就搞笑无比。想起来以前被对方反复折磨的日子,就算沈嘉玉被弄得很舒服,但心里还是憋着一股恶气。现在能报复回去,当然是痛快透了。
他可怜兮兮地瞄了施炀一眼,装得又无辜又绿茶,立刻就引起了对方暴怒般的皱眉。施炀脸皮抽搐了一下,像是扬手想要打人,只不过碍于旁边还有不能得罪的人,只能硬生生忍了。他脸色黑得像是锅底似的,目光扫过沈嘉玉遮掩般捂住的小腹。接着在看到到衣褶隆起的弧度时瞬间绿了脸色,再也忍不住似的怒道:“周敬云你他妈什么意思?!这婊子肚子都被你搞大了,然后再故意挑这个时候过来羞辱我吗?!”
沈嘉玉听得想笑,便含着泪可怜地偏开了视线,做出一副柔弱无助的模样。施炀早就摸清楚了他的本性,差点没被恶心得隔夜饭都吐出来,额头青筋狂跳。他嘴角抽动了一下,往前走了一步,周敬云很快便皱着眉把沈嘉玉扯到了自己身后。
不远处姗姗来迟的沈隋扫过几人间的剑拔弩张,看到沈嘉玉明显隆起的小腹,也变了变颜色,将施炀朝自己的方向拉了几步,冷下嗓子道:“既然已经谈好了,就不要临时变卦。摆这张脸给谁看呢,施炀?”
施炀恨恨瞧了他一眼,面皮抽搐,恼火地盯着沈嘉玉,像是要把沈嘉玉碎尸万段。沈嘉玉根本懒得理他,只瞧了瞧沈隋的表情,从他眸中看到一丝飞快划过的阴翳。
沈嘉玉吃过一次亏,这次便老实了。他假装没有看到沈隋的表情,只专心致志地欣赏施炀那张变幻莫测的脸。施炀恨恨地瞪着他,被周敬云护着一同走进了大厅。俩人水火不容地签字办完了证件,施炀便如避之不及般瞬间退开数尺,嫌恶地远离了他。
话虽如此,人却还在原地钉着。
今天除了离婚,他们其实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手续需要搞定,包括之前联姻获得的一些财产转移。沈嘉玉不知道周敬云给施炀许了什么好处,施炀黑着脸便出来和他去谈事去了。沈嘉玉则被留在了隔壁的房间,随意找了把椅子坐下签字,装作看不到另一边沈隋从文件后投来的目光,专心致志地做自己手里的事情。
翻车了这么几次,他是不敢再浪了。要是换成平时,他肯定会趁着这段时间和沈隋简单吃一顿快餐。但现在周敬云和迟湛都看他看得紧,要是真的这会儿在房间里发骚,爽是爽了,等回家后的下场一定不会太好。
沈嘉玉一边想着,一边继续签字。需要他签名的东西并不是很多,很快就可以处理完毕。只是旁边的沈隋一直注意着他,让他不得不更加耗费精力地假装不去想这件事情。
没多久,东西终于签完。沈嘉玉将合同叠好起身,准备去隔壁找周敬云。未曾想,人刚一起来,便被沈隋两步上来抓住了手腕。他本能地挣了几下,被对方用力抱紧怀里,贴着耳边低低喘息。滚烫的手顺势摸进滑腻臀沟,捏着他丰满的臀肉掐了一下:“真的怀孕了?”
沈嘉玉反复挣扎了几次,发现自己确实掰不过他的手腕,便只能可怜地“嗯”了一声,低低道:“这种事有什么作假的必要吗。”
“怎么没有,你那么喜欢他。说不定就把其他人的说成了他的呢。”沈隋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像是惩罚般的哑声道,“把裤子脱下来让我看看,检查检查你是不是真的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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