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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章:和哥哥在床上做ai,兄弟撕bi修罗场
    【恭喜玩家通关“堕落的英雄”副本。】
    【支线剧情“雌巢”已完成。】
    意识在茫然中逐渐回笼,酸涩涨麻的快感在下腹堆积。沈嘉玉从鼻腔深处泄出一声近乎泣音的闷哼,渐渐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体正在经历着什么。
    大约是,正在和某个人上床。
    准确一些来说,是正在和程谦做爱。
    他实在太熟悉了,这根在他身体内抽送的性器,还有鼻尖溢满的属于对方的气味。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始终不肯放过自己,就像以前那样一走了之,连离开的消息都要靠别人转告于他。
    是因为他不擅长说绝情的话吗?所以他们一个两个,就像捡着软柿子捏的那般狠狠欺负他?
    快感铺天盖地地强压上来,汹涌着,像是要将他淹没那般禁锢了他。沈嘉玉下意识抓紧了身下微皱的床单,哽咽着颤了一下。约莫是这个动作让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察觉到了他已经清醒,挺进的动作微微一顿,轻轻叹了口气,将他温柔地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既然都已经醒过来了。”他低声对沈嘉玉说,“就睁开眼睛看看我,好吗?”
    看看他?
    他以为他是谁?!
    口口声声说喜欢自己,转眼又一言不发地玩人间失踪。自以为是地让弟弟来照顾他,结果照顾到床上了以后,却又自顾自地嫉妒到发疯。
    到了现在,又来跟他玩囚禁和强奸……他以为自己是什么?是一件属于他程家、可以肆意搓揉捏扁的玩具吗??
    一股无边的愤怒席卷了他的心底,让他的嘴唇也微微颤抖了起来。约莫对方以为是他的身体已经无法再承受像这样猛烈的快感,才露出这般柔弱可怜的样子。他垂下头,温热的呼吸拂在沈嘉玉颈间,发丝蹭在脸颊,喘息浓重:“忍一忍,我马上……很快就好了……”
    沈嘉玉骤然睁开了眼睛,和猝不及防的程谦对上了视线。他看着面前男人英俊的脸,深陷在情潮之中的身体情不自禁地迎合着这场交媾,让对方发出一声极低的闷哼。
    皮肤很烫,脸颊很烫,身体很烫……他的全身都散发着沉浸在情热中的温度,像是一团融化的蜜蜡,甜美浓稠,漂亮得让人爱不释手。偏偏心底却冷得要命,连回忆起当初的情感都觉得异常的费力与疲惫。
    他微微睁了眼睛,隔着软软垂下的湿睫,注视着程谦紧绷的下颌。他将手伸出来,搭上了程谦的腰,喘息着用了些力气,翻身骑在了对方的身上。
    性器深深陷进软肉里,发出一声腻热水声。程谦搂紧了他的身体,帮他将绕在足踝上的银链扯开,用眼神询问他想做什么。
    沈嘉玉低头看着他,睫毛几乎要和他的睫毛交缠在一起。他握住程谦的手,嗓音里带着一股冰凉的冷意:“程谦,你有这么喜欢我吗……?连对着一具没有反应的死尸都能下得去手?我的身体……操起来有让你那么爽吗?”
    随着话音的落下,他身下的肌肉紧了紧。
    程谦抬眼注视着他,紧贴着身体的掌心潮湿而腻滑,指尖带着微微凉意。雪白无暇的胴体宛如美人蛇一样缠绕在他身上,喘息甘甜,呈现出一种令人发狂的堕落姿态。
    “……对。”程谦握紧了他的手,哑着嗓子说,“我就是这么喜欢你,对除了你以外的所有人——”
    “——都没有兴趣。”
    “可是,”沈嘉玉牵着他的手,逐渐移动到自己腹部,“我的身体看起来似乎,并不怎么喜欢学长。”
    程谦默然不语。
    “学长,你看……”他让那掌心紧贴在小腹之上,微微喘息着,轻笑了一下,“你看我们……无套做了这么久,我也从来没有吃过药。每一次学长都射进来那么多,连清洗都很麻烦……可是到现在,我都没有怀上学长的孩子。”
    他顿了顿,接着又笑:“如果不是因为太恶心学长你这个人,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呢?”
    程谦的身体微微一僵。
    “我以前很喜欢学长这样的人……特别喜欢。”他轻轻地出了口气,“不过现在我更喜欢比我年纪小一点的男孩子。又活泼,又开朗,还很会没话找话,永远都不用担心没有热情。像你弟弟那样的就很好……比你这个哥哥懂太多了。”
    搭在他腰上的手掌紧了紧:“……你喜欢上程昱了?”
    “我身体的每个第一次都被他拿走了,学长觉得呢?”他困难地喘息着,对程谦轻声笑了笑,“不知道他有没有留作纪念的习惯,我记得第一次在宿舍和他做的时候……那东西真的很粗,都快把我操坏了。处子膜被弄破的时候,我还流了血在他床单上,他难道没有给你看过吗?”
    “……”
    “我还给他舔过很多次,全部都咽下去了。”他注视着那张渐渐沉下的脸,故意挑拣出最能刺伤对方的话,一句句地慢慢说,“再见的时候,我给学长舔得很棒吧?会那么熟练,多亏有你弟弟好好教我,拿他自己当实验对象。他好热情,每次都抱我抱得很用力。我们每次上床都很快乐,我还被他操失禁过好多次……学长也都不知道吗?”
    程谦抿紧了唇。
    “我不知道。”他低声说。
    “那学长现在知道了。”沈嘉玉说,“怎么样,学长觉得高兴吗?”
    程谦抬眼看着他,那双惯来深沉的眸子里酿着一种让人无法读清的隐晦风浪。沈嘉玉记得他从许久以前就很擅长伪装,让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个谦逊内敛的人。不得不说,他的伪装成功骗过了绝大多数愚昧的凡人,其中也包括沈嘉玉。
    ——真是,可笑。
    太可笑了。
    他为什么会喜欢上这样一头披着人皮的恶狼呢。
    程谦沉着脸,箍在他腰上的手愈发收紧。他翻身将沈嘉玉反压在身下,用力握住了那只脆弱的手腕,像是不堪忍受般道:“……别这样看我,好吗?”
    “学长不高兴了?”他问道。
    程谦一言不发,只伸手掩住了他的眼睛。
    他沉默着,将沈嘉玉的腿微微抬高,无言地挺入进去。
    嫩肉被用力挤压着,泛开酸胀不已的快感,从尾椎升起一股酥意。沈嘉玉深深喘息了一下,推了推程谦的身体。但这个行为似乎反而激发了过去被他藏匿极好的占有欲,在沈嘉玉体内的动作愈发粗暴。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双手束住程谦的脖颈,狠狠地用力深掐了下去。落在耳边的呼吸变得粗重而凌乱,程谦将脸埋在他颈窝里,剧烈地喘息着。隐约中,他仿佛能听到下身被操出的黏腻水声,像是被用扩音器刻意放大了一般,令他羞耻地红透了脸。
    “放开我……”他艰难地喘了一声,“放开我……程谦!程谦,放、放我……哈!住、住手……!”
    穴心被碾弄得酸痛不堪,发出了淫秽而下流的声音。这具身体已经在昏迷中和对方做了太久,太能够适应对方性器顶撞进来的角度了。就算是他如何想要拒绝,程谦也总能熟门熟路地找进来,捅进他最敏感的嫩处,将他操得双腿颤抖,只能在对方身下哭泣喘息。
    这样……根本就……
    程谦的嘴唇紧贴在他的颈间,停留在靠近大动脉附近的地方。约莫是性交的快感迷乱了他的意识,程谦将舌尖在那处隐隐跳动着的血管上舔了一口。沈嘉玉哆嗦着呜咽了一声,感觉到牙齿尖锐的力道正压迫着那里的肌肤。他用力合紧了齿间肌肉,将那脆弱脖颈收进唇齿,留下了一道淫靡至极的鲜艳齿痕。
    “……程谦,呜!停下来、停下……!”
    朦胧中,宫口被用力抵住了,狠狠地碾压进去。程谦像是要在他身体里刻下属于自己的痕迹那般,喘息着碾进了他的子宫。娇嫩的子宫口散发着酸麻的涩意,沈嘉玉双腿颤抖,腹腔内的软肉在高潮中痉挛。他恍惚地睁着眼睛,从指缝中隐约能看到眼前人汗湿的额发。又浓又热的精液射进他的肚子,让他体味到了久违的、被人抵着子宫内射了的感觉。
    会……怀孕吗……
    会怀孕吗……?
    沈嘉玉剧烈地喘息着,第一次意识到,他似乎以前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可怕的问题。那些游戏中早就玩得轻车驾熟的东西,一旦换到了现实,就变得尤为可怕。可是程谦和他这样毫无阻隔地上床,还做了那么久,他突然开始恐惧起了这个让人颤抖的问题来。
    他不想怀上程谦的孩子,绝对不行……绝对不行!
    沈嘉玉哽咽了一声,用力推了推死死抱着自己的程谦,逼得对方愈发用力地扣紧了他的肩膀。程谦一言不发地抿着唇,掐了他的下巴,将嘴唇贴在他的唇上用力撕咬。
    就在这时,忽然从门外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急促砸门声。
    程谦的动作微微一顿,将怀中不停挣扎的沈嘉玉用被子掩住。他呼吸很急,漆黑且深邃的眸子定定看着沈嘉玉,声音嘶哑:“……我不会放手的。”
    “……绝对不会……”
    “……你把我给逼疯了,让我犯了病,”他哑着嗓子低声说,“这就是代价……是代价,你明白吗,嘉玉……”
    “咚咚”砸门声愈发急促,震得闭紧了的房门微微震动。
    沈嘉玉咬牙看着程谦,嘴唇被牙齿咬得泛白,微微渗出了一点殷红。酸麻触感在他的身体中沸腾,从被狠狠抵弄着的宫腔弥漫开来。
    他双腿抽搐,眼中含着泪水。远处,被死死关紧了的房门骤然传来“轰”的一声巨响,熟悉的脸出现在门后,让他瞳孔一缩,下意识朝那人呼救:
    “程昱……程昱!救、呜……救我……救……哈啊……!”
    大步走入的人面色发寒,常年挂着笑的脸绷着,几步走到床边。程谦用被子将沈嘉玉裹在自己怀里,冷冷抬头看着他:“谁把你放进来的?”
    “都是亲兄弟,我为什么不能进来?”
    程昱停住脚步,低头注视着缩在被中的沈嘉玉。
    眼前人疲惫不堪地垂下了眼睛,似乎已无力再去争论那些令他痛苦的事。原本雪白的肌肤上红痕斑驳,显现出一种淫靡不堪的脆弱。被角垂落下来,露出小半未能遮挡住的白皙小腿,印着一层新鲜留下的指痕,沾满了乳白色的浓厚水光。
    程昱的眼睛一下子眯了起来,猛地将程谦扯到了自己面前,攥着他齐整的衣领,缓慢勾唇笑道:“程谦……你知道你自己在干什么吗?”
    程谦“啪”一下挥开程昱的手,脸色难看:“滚!”
    狠狠一拳迎面砸来,发出了“怦”的一声闷响。程谦的脸侧到一边,缓慢用拇指蹭去唇边血痕,表情恐怖地注视着面前的人,嗓音冰寒:“你现在扭头出去,我不跟你计较。”
    “那你就来跟我计较啊?”程昱嗤了一声,“有病就乖乖呆在医院里,关好了,千万别走出来。难道你还觉得自己做得很优秀吗?是不是还得找人给你鼓鼓掌啊?”
    “……先管好你自己再说吧。”
    “我好不好,不用你来告诉我。”程昱将他一把推开,又是一拳砸在他脸上,“有这个功夫,你不如买块镜子好好照照,瞧一瞧你现在的丑态。”
    程谦深吸了口气,冷淡地擦掉嘴唇溢出的鲜血。那张俊秀的脸上有几分肿了,鲜血潺潺,让他整个人显得异常的狼狈。
    他飞快地侧眸,瞧了一眼似乎不为所动的沈嘉玉,嘴唇颤了一下。
    “我看这几年是没人管你,现在连长幼尊卑都不记得了。”他回过头,哑着嗓子对程昱说,“需要我再把家里的规矩教你一遍吗?好让你长长记性,把你脑子里的水都帮忙挤出来?”
    “需要挤脑子里水的人是你,不是我。”程昱嗤笑道,“能让你这么激动,看来是被我说中了?这么想试,那你就过来试啊。”
    沉闷的肉体碰撞声传来,沈嘉玉侧过视线,却发现他们兄弟二人竟已扭打到了一起。可看见这样的一幅画面,他心中却无波无澜,甚至还觉得有几分可笑。
    以至于忍不住在想。
    他们为什么不打得更激烈一点呢?
    现在这幅慢吞吞的样子,是在装给谁看呢?
    他无言地从床上坐起身,将丢到床头的衣服捡起来,套到了自己身上。
    程谦不会在这方面亏待他,因为他并不准备羞辱沈嘉玉。沈嘉玉知道,他每次过来和自己做爱,都是挑在自己进入游戏、失去意识的时候。也许是因为程谦喜欢抱着一具没有反应的尸体,也许只是单纯想看自己在昏迷中被他操得双腿酸软,只为他一个人意乱情迷的模样。
    真是有够恶趣味。
    沈嘉玉面无表情地穿好了衣服,从床上走下来。
    链子早就已经被程谦给丢到了角落里。或许是因为他觉得做爱时还要被银链所束缚,的确太过麻烦了。而此刻重归自由,沈嘉玉也没觉得多高兴。刚刚经历了一场高潮的身体软得惊人,连踩到地板上的时候,都会隐隐的细微发颤。他吸了一口气,看向那两个仍缠斗着的人,冷淡地朝外面走去。
    走到一半儿,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嘶哑的呼唤:“……等等。”
    沈嘉玉低着头,并没有准备理会对方。如今,他一心只想离开这所别墅。除此以外的任何事情,他都不想再去理会。
    无权无势又怎么样,有性瘾又怎么样?他可以在酒吧里随便扯一个顺眼的男人,在卫生间里解决掉生理问题。大不了就是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那又有什么?
    总好过现在这样。
    怎么都好过现在这样。
    “……嘉玉!”
    突然,程谦的声音再度从身后响起:“如果你真的恨我……不想再让我出现在你面前,就确确实实地告诉我。让我彻底死心……好吗?”
    沈嘉玉回过头。他盯着程谦似乎带了一丝祈求的眼睛,垂睫思考了片刻:“你想听什么?”
    下颌线紧紧绷起,程谦低声说:“……什么都可以。”
    “那,”沈嘉玉抬了眼睛,“我很恶心你,对你恨入骨髓。希望从此以后,我们两个人都不要再见面了……可以吗?”
    “……”程谦的嘴唇颤了一下,深深地望向他,“……好。”
    “祝好。”他又说,“你拿走的东西,记得放回去。”
    程谦缓慢点头。
    沈嘉玉收回视线,拢了拢肩膀上往下滑的衣领,扭头朝外走去。
    程昱几步跟了上来,眉宇沉着,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搭到了沈嘉玉肩上。沈嘉玉没有拒绝,侧眸看了他一眼,却发现程昱脸上也挂了几道彩,微微渗着血,唇角发青。
    显然,程谦没有对他这个唯一的弟弟留手,够狠。
    他没说什么,沉默着拉紧了身上外套的拉链。看到他的这个动作,程昱脸上的表情转好了一点。他似乎是想对沈嘉玉挤出一个笑,偏偏又牵动了伤口,疼得扭起了眉毛。努力了半晌,才叹了口气:“我送学长回去吧。这边荒郊野岭,不太好打车。”
    “嗯。”
    听到这句话,程昱脸上重新浮现出笑意。只是这个笑刚扬起一半,他似乎又意识到了沈嘉玉此刻的心情并不美妙,便生生收了回来,帮沈嘉玉将顶端的拉链弄好,说:“走吧,就在外面,我让家里的司机开车来的。”
    沈嘉玉什么都没说。他任由程昱牵着自己的手,很快地走到外面。程昱像是怕程谦和他一致反悔似的,将车门拉开,抱着他弯腰坐了进去。沈嘉玉垂着眼睛,听他将车门重重关上。视角的余光中,仿佛看到了像是程谦的人影从别墅里追出来,站定在门口,却迟迟没敢走上前来。
    程昱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低声问:“学长……你现在,还喜欢我哥吗?”
    沈嘉玉看向他:“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学长之所以会选择跟我上床,主要是因为我哥的缘故吧?”他的声音变得沉重了些,“也许学长觉得我是为了跟他一争高下,才故意接近你的。”
    “但……我其实偷偷关注学长很久了。就算没有我哥,我也……会忍不住接近你的。”
    隐秘的濡湿感从腿间传来,沈嘉玉将遮挡住腿根的衣服移开,发现那里的布料已经不知何时被精液晕开了一片,飘散出淡淡的腥膻气味。
    他抬起头:“你到底想说什么?”
    程昱语气一滞,声音又低了下去:“……学长,我……”
    “说。”
    “其实我……不在乎学长心里究竟喜不喜欢我。”他说,“如果不择手段能够得到你,那我会毫不犹豫。但我的要求很低的,只要你愿意低头看看我,我就已经很满足了。”
    “如果……我是说如果的话,学长还喜欢我哥……”
    程昱牵起了沈嘉玉的手,挪到自己的脸上。
    他带着沈嘉玉,一寸寸抚过自己的眉骨,鼻梁,嘴唇……到最后,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嗓子哑得厉害:“我跟他是……同父同母,我们很像的……无论是哪里,脸、性格、身体……学长可以把我当作是他的替身。只要我们能够继续在一起——”
    “……我愿意为学长,变成我哥的替身。”
    沈嘉玉哆嗦了一下。
    他缓慢抬起头,不可置信般看着程昱的脸。指尖下的皮肤带着滚烫的温度,烫得他心尖一颤,强硬将手指从对方的掌心中抽离而出,偏开了视线。
    或许是这个动作引来了对方的误解,程昱眼中的光稍微黯淡了几分。他盯着沈嘉玉的侧脸,低声自嘲道:“也对,毕竟我确实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学长会不喜欢我也是正常的。”
    “你和程谦……是两个人。”沈嘉玉说,“就算你这么说,让我把你当成是他的替身,我也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别想了。”
    他的声音低下了几分:“……你就是你,不会是任何人。”
    握着衣襟的手指缩紧了,沈嘉玉注意到,程昱的眼睛中,似乎有什么非常热烈的东西在燃烧着,像是熊熊焰火,在他眼底铺开璀璨的光。
    他忽然捉住了沈嘉玉的手,呼吸微颤:“那、那学长……我是不是……是不是可以……”
    远处,停留在别墅门口的人还没有走开。
    抬起眼睛,就可以瞧见对方那几乎融入夜色的身影。沈嘉玉吸了一口气,侧眸看向程昱的脸。他用力捏住了对方温热的手掌,翻身坐在他身上,弯下颈子:“愿意让我利用你吗?”
    程昱不说话,而是探过身,轻轻亲了亲他的下颌。
    光洁的额头上沁着细密汗珠,自皮肤下,晕出一层青春勃发的润红。沈嘉玉眼前的这张脸棱角分明,眉骨上挑,透着一股桀骜至极的少年气息。
    嘴唇缓缓地触碰到一起,沈嘉玉感觉到跨坐在腿间的滚烫物体在慢慢涨大。他猛地被推到了座椅的后靠背上,被迫双腿紧绷着勾住对方的腰身。粗暴又带了些隐忍的亲吻落在他脸上,齿尖如惩罚般啃噬而过。他搂着程昱的后颈,顺从地打开了唇舌,伸手解开对方好好扣上的下裤拉链。
    他的腿早就湿了,湿得很透。迟迟而来的精液溢满了腿心,反倒让接下来的一切变得异常流畅。生理性的泪水溢出眼角,沈嘉玉坐在程昱身上,感受着那根粗长的性器逐渐挺进自己的身体内,浑身颤抖地绷紧了身体,注意到远处的人影似乎剧烈动摇了一下。
    他吸了一口气,夹紧了身体里的性器,努力敞开了双腿:“程昱……把你所有的本事都用出来,好好操我。如果操得舒服了……我们就有下一次。”
    “不然,以后也不要来找我了。”
    程昱用手掌托住他的身体,将他半褪下来的裤子拉高,露出藏在衣料下的雪白双腿。沈嘉玉很瘦,而被程谦囚禁的这一个多月里,原本就消瘦的身体变得愈发苍白而纤细。
    鲜艳淫靡的痕迹错乱分布在腿上,女阴已经被淫弄得有几分不堪入目。程昱低下头,亲昵地亲着他的额头、眉骨、眼睛……温热的呼吸拂在脸上,让沈嘉玉略微不适地偏开了脸。
    “好好做。”他说。
    话音方落,埋进他身体内的硬物便骤地抽出,就着那股凶猛无比地力道,朝着他的腿心狠狠一撞。
    “……!”
    沈嘉玉无声地睁大了眸子,缩在程昱怀中,控制不住地发抖起来。而随着那一下凶狠的顶弄,抱着他的人像是终于脱去了桎梏,呼吸深沉。他撕咬着沈嘉玉红痕斑驳的脖颈,用嘴唇和牙齿抹去那些由程谦留在沈嘉玉身上的痕迹。
    淫乱不堪的水声从他们不断结合的部位传出,沈嘉玉哆嗦着,双腿高抬着被对方搂在怀中。
    背后是凹凸不平的靠垫,他艰难扶着程昱的肩膀,身体被一次又一次地顶碰着靠背。断断续续的响声传来,他忍着舒爽又羞耻的泪,被对方操得腿心酸胀,通体酥麻。
    隔着车窗,程谦一动不动地注视着他,仿佛要将他这副放浪形骸的模样印在眼中。
    硬挺肉冠刮过发酥的嫩肉,强行将紧缩的穴通体剥开。沈嘉玉含泪哽咽着,双腿因快感而死死紧绷,勾在程昱的腰上,被他的身体带着一同律动。沈嘉玉难以忍耐地微微摇了头,手指痉挛,用力扣住眼前人的肩:“慢、慢一点……啊!我、我要……”
    话未说完,双唇便被狠狠堵住。
    滚烫舌尖探进他的口腔,泪水如止不住般,从眼角潸然而下。沈嘉玉茫然睁着眼睛,腹腔内的软肉像是遭受了一场折磨,抽搐着绞紧了。对方抵弄着那处敏感至极的地方,看着他被自己操得双腿颤抖。而腰部,则在高潮中情难自禁地微微弓起。
    不知何时,脸颊贴上了透明的车窗玻璃,在上面留下一片氤氲的雾气。沈嘉玉将胳膊撑在车门上,被汗水濡湿的发梢纠缠在雾气中,透出他被情欲烧得灼红的脸庞。来自身后那不断冲刺的撞击让他战栗不已,只能死死咬住了下唇,才能堪堪稳住腹腔内那如溃堤般的汹涌快感。
    两具半裸的肉体紧密连接着,在狭窄空间不断发出“啪啪”的撞击声。淫秽液体从俩人结合的部位流下,湿漉漉洇到腿根,在夜色中映着微微的光。
    快要……快要不行了……
    沈嘉玉昏昏沉沉地想。
    掌心紧压着腹部,对方每捅进来一下,他就能感受到自己子宫被操到痉挛时所发出的闷声突跳。宫口附近的软肉被狠狠碾开,泛开酸涩至极的快感。阴穴溃败不堪地哆嗦着,只能勉强靠残余下的一丝本能拼命收缩,方才能止住那股近乎失禁般的高潮泄意。
    朦胧中,他伸手,抹开车窗玻璃上那团模糊不清的雾气。远处,程谦的脸清晰地出现在眼前。
    他静静地站在那里,和沈嘉玉遥遥对望。
    生理性的泪水再度涌出眼眶,沈嘉玉看着他,灭顶般的快意涌上心头。他哆嗦着身子,强忍下身体内那股快要射精的感觉,唇角微微扬起——
    冲着远处的人,轻轻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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