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缓缓地退出沈嘉玉的体内,黏稠的精液自合不拢的透红穴眼内失禁般地流淌而出,滴滴答答地顺着肿胀唇肉蜿蜒而下。冰冷的空气倒灌而入,涨红烂熟的穴肉微微地抽搐着,安静地一收一缩。对方似乎对他的敏锐颇为惊讶,便只是沉默着将锁住他双手的手铐解开,任由他一把扯掉了遮在眼前的眼罩,抬着被泪水浸透的睫毛与自己两相对望。
沈嘉玉冷淡地看着程谦,说:“角色扮演的游戏好玩吗,学长?”
程谦抿着唇,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沈嘉玉陷入了沉默。
他并不想告诉对方,自己早在一开始与对方上床的时候便已经发现了这件事,这样会显得他像是十分在意程谦一般。对方若是知道了这件事情,想必不仅不会觉得丢人,反而会觉得非常开心。他已经不再想讨好对方,因此对于这种会令程谦开心,而令他自己不舒服的事情,他并不想再委屈自己去做。
但程谦显然从他的沉默中意识到了什么。
他俯下身,不容置疑地凑近了沈嘉玉。沈嘉玉被他堵在角落里,逼仄空间几乎被二人的躯体填满。程谦将手掌扣在沈嘉玉的后脑上,逼着他不得不转过脸来,与自己双目相对:“上一次……是吗?”
沈嘉玉垂下了眼睛。
“一开始你还很热情,后面就不说话了。”程谦低声道,“是因为你发现是我了,对吧。”
“学长既然猜出来了。”沈嘉玉抬起眼睛,直视着他,“何必还要说出来,自讨没趣?”
程谦说:“我以为……你心里有我。”
沈嘉玉僵了僵,手指慢慢收拢,一点点儿地捏紧了,说:“学长很爱自作多情。”
程谦又说:“那你……难道心里就哪怕一点儿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沈嘉玉低笑了一声,说:“学长现在问这个问题,还有意思吗?”
“……有意思。”程谦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低声道,“如果你真的不喜欢我了,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再也不想见到我。只要你说一声,我立刻就会从你生命里消失。只要你亲口承认……不要让别人转告,你现在告诉我,我就会离开。我保证,你以后绝不会再主动能看到我,出现在你的视线之中。”
他顿了一顿,复又问道:“……你想要吗?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沈嘉玉深深吸了口气,将他猛地推开。程谦一言不发地任由身体撞在隔板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声响。沈嘉玉低着头将衣物整好,将袖口用力地在唇边狠狠蹭了几下,将那处湿漉漉洇在唇角的湿液擦掉。他沉默地从狭小的空间中站起来,伸手去将隔间的门锁拧开,说:“我从来不会说很绝对的话,学长知道的。”
程谦低着头看他,轻轻地“嗯”了一声。
“所以你还要这样逼我,有意思吗?”沈嘉玉捏紧了门锁,“……一次两次,耍着我玩……有意思吗?还是我根本就是签了学长的,我以前不知道,才让学长特意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一起来找我的麻烦?”他猛地抬起头来,含着泪看着程谦,压低了声音说,“学长,你放过我成不成……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你了还不行吗!?”
程谦眉头紧紧拧了,牢牢地攥着他的手,欲言又止地看着他,似乎是想说什么。只是过了许久,只憋出来一句:“……我很抱歉。”
沈嘉玉平复了一下呼吸,重新冷静下来,将门打开:“道歉是没有用的,学长。”
他自隔间中低头走了出去,程谦紧跟而上,与他贴着一同走出。暧昧的喘息声自隔壁的房间传来,隐隐约约掺杂着一丝带了濒临高潮的甜腻泣音。沈嘉玉僵了一僵,脚步顿住,站在这仿佛夹杂了滚烫潮意的绵软声音中,仿佛一个肢体僵硬的木人。程谦抱着他,将他的脸埋在自己怀里,带着走出了酒吧,将他放在自己的车里。随后也跟着一起上了车,坐在他旁边的座位上,一脸平静地与他安然对视。
“我今天看见了。”程谦声音很低,“你亲了他,在你家的楼下。”
沈嘉玉没说话。
“其实今天的事情该我道歉。”程谦对他说,“我今天不应该这么冲动过来找你,远离你才是最好的选择。但是我今天没有忍住,还是跟了过来,因为我不甘心。”
沈嘉玉怔了一怔,道:“你……为什么会在我家附近……”
“你打电话给我,让我听你跟他上床时候的叫床声。”程谦凑近他,压低声音道,“你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不是为了刺激我,告诉我你有别的人了,你不喜欢我了?”
“……我没有给你打电话。”沈嘉玉冷冰冰地道,“我把你拉进了——”
他愣住了。
他把程谦拉进了黑名单。
那……程谦是怎么给他打的电话?
程谦当然不可能给他打电话,因为那通电话永远都不可能接通。
他颤抖着将手机从衣兜里翻出来,点开通话记录,果真独独少了下午的那通通话记录。
沈嘉玉捏紧了手机,低低笑了笑:“你们俩兄弟,还真不愧为兄弟。耍起人玩儿来的时候,真的是一套一套的,让人防不胜防。”
程谦滞住,下意识想拦他:“等一等……”
“……等什么?”沈嘉玉仰起脸来看程谦,“还是学长终于觉得自己四处留情很招人厌了?觉得应该向我解释一下几年前的……”他说到这里,骤地又住了嘴,后悔地咬死了下唇,没有再将后面的话继续下去。
“……”程谦沉默了一会儿,才道,“……我不能告诉你。”
“那这件事,就算扯平了。”沈嘉玉冷淡道,“学长,请让一让,我现在需要回家。”
这一回,程谦没拦他。
程谦主动先下了车,给他让出了位置,低着头看他弯身自车里走出。最后,轻轻说了一声:“……我想囚禁你。”
沈嘉玉动作滞了一滞,抬头看他:“……这是威胁吗?”
“不是。”程谦否认。
“那下一次,学长换个理由吧。”沈嘉玉笑了一声,“这个理由,有点劣质。”
“嗯。”程谦点点头。
沈嘉玉没有再理他,只将衣领稍稍拉高了些,将颈间交错的红痕微微遮住,低着头扭头从他身旁绕开,往住处慢慢走去。沈嘉玉将通讯录点开,找到程昱的名字,把电话拨了过去。
那电话响了三声,很快便被对方接通了。话筒的另一端响起程昱笑嘻嘻的声音:“这么晚了,学长找我有什么事情?还是说终于愿意想我了,肯让我千里送过去给学长暖床啊?”
“……我说了,你再骗我一次,我们就完了。”沈嘉玉吸了一口气,颤着声音道,“程昱,你以后都别再来找我了,我不想看见你。”
程昱僵了僵,声音中笑意渐渐散了。他在电话的另一边沉默了一阵,才说:“你说的是给我哥打的那通电话吗?”
沈嘉玉没搭话。
“你不是一直想摆脱他吗?所以我打了那通电话。”程昱道,“我哥是什么人,学长,我比你清楚。他去找你了对不对?所以你拒绝他了吗?让他永远滚蛋了吗?”
“……”
“你看,学长,你又没有拒绝他。”程昱叹了口气,“我帮你争取过机会了啊,学长。可是你看我哥,他到现在都还在骗你,不肯跟你说实话呢。可我却是为了你啊。要是今天学长能抓好机会,从今以后,你都不用再看见他了。”
“你的意思是说,你是为了我好吗?”
“对啊。”程昱理直气壮地道,“不过既然学长会打电话给我,那肯定是没忍心拒绝他。但他现在一定还是只会跟你重复‘我不能告诉你’,对吧?所以学长有没有后悔?后悔没有直截了当地让他滚?”
“我后悔了。”
“所以呢,学长就应该听我的。”程昱低声笑道,“赶紧把他拉黑了,直截了当地让他走开,以后再也——”
“……你也一样。”沈嘉玉捏着手机,一字字地跟他说,“我现在很后悔,没有直截了当地让你也一起滚开。”
程昱骤地就消了音。
话筒的另一端,瞬间爆发出哄堂大笑来。诸如“程昱你这下翻车了吧”“活该啊”“真丢人”的嘲笑远远飘来,交杂在那笑声之中,显得异常得讽刺。
沈嘉玉平静地听完那些笑声,在程昱缓过来之前,冷静地道:“不见。”
“哎,学长,等等——”
沈嘉玉啪地挂了电话,将手机关了机,丢进口袋里,独自一人走回了家。
程谦的车一直远远地跟在他的身后,沈嘉玉没有管他,甚至疲惫于回头去瞧一眼程谦。他只觉得异常心累,迫切地需要隔绝掉这场过于混乱的关系。
他回到家,坐在桌子前,尽力沉下心写了一阵儿的东西,最后还是心浮气躁地关了电脑。
沈嘉玉又重新躺进了游戏仓里。
他本来已经决定好了,要远离这个东西的控制。但是事实是,如今他又决定跑进游戏里,试图靠虚拟世界来逃避现实。
逃避是有瘾的。逃了一次,就会想逃第二次。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还要逃避多少回。
这一次,他又选了几个看上去就不会太有趣的游戏世界。
第一个,是被归类在乡村艳情内容中的故事,拥有一个非常俗套的开头与设定——家中一贫如洗的沈父,为了一袋米,将长相漂亮的双性人小儿子沈嘉玉卖给了村头的老鳏夫。只是可惜他这小儿子嫁过去,还没享两天福气,那老鳏夫便一命呜呼,死在了炕上。于是这漂亮的沈家小儿子便只能守了寡,年纪轻轻的,正是娇嫩待绽的年纪,却终日只能与老鳏夫留下的一条大黄狗为伴。
与老鳏夫住处隔了一堵土坯黄墙的老邓头也是个死了老婆的鳏夫。他本与老鳏夫隔着那黄墙日日为伴,瞧着老鳏夫过得清苦不堪,心里尚算有些平衡,安慰自己总算有个同伴。却不料这老鳏夫竟有朝一日,靠着一袋大米换来一个漂亮又白嫩的媳妇儿,顿时嫉妒得死去活来,恨不得那与沈家小儿子成亲的人是自己。好在那死老头儿没过几天好日子,甚至连新娶回家的媳妇儿都没来得及吃上一口,便病死在家里,多少让老邓头心中不满消散了些。
常言道,若想俏,三分孝。隔壁新嫁进来便守了寡的小寡妇本就漂亮得紧,又一身素衣,便勾得老邓头心中痒痒得很。老鳏夫住的地方破,土坯墙,又老又旧,一点儿也不结实。老邓头只需寻来一根木棒,趁着那隔壁的小寡妇不注意的时候,在墙上悄悄地捅一个洞,便能一清二楚地将对方在屋内流泻出的春光瞧个一干二净。
白腻细滑的肌肤,饱涨沉甸的奶子,莹润雪白的腰窝,还有肥硕丰满的屁股……
小寡妇总是喜欢在屋子里,站在木桶中洗澡。他洗澡的地方,正正对着老邓头打出来的泥洞里。晶莹透亮的水珠儿顺着他雪白的肌肤慢慢地向下滚,从脂红如樱的奶头滚落下来,每每都能让老邓头看得鸡巴生硬,狠狠插进这小寡妇的嫩逼里,插得他哀呼惊叫,哭着喷出一道儿又一道儿的甜汁儿来。
可惜他也只能想一想。全村儿盯着这小寡妇的人可不少,每个人都想将这寡妇抓来,按在胯下好好地淫一淫。只是谁也不敢先出了这个手,免得平白落了人的口实,肉没吃成,反倒先遭了一轮罪,把好东西让到了别人嘴里。
似乎每日从泥洞的缝隙里,透着光向隔壁的屋子瞧一瞧,便成了老邓头所余不多的娱乐。
今日,他也搬着一个竹椅,站在那矮凳上,瞪着铜铃大小的眼睛,直楞楞地从泥洞中往隔壁的屋子里望过去。只是这一望,却登时叫他心魂散了大半,恶念横生起来。
不因为别的,而是因为那姓沈的小寡妇竟然衣衫半解地躺在炕上,白皙面上泛着一层透红的春色,发丝凌乱,双腿大开,正正露出腿间淌着黏腻蜜水的肥厚唇肉,嫣红蜜洞微微绽开。一条雄壮的大黄狗正趴在他的腿间,如饥似渴地伸着粗糙的舌头,舔舐着他那处微微抽搐的肿胀花唇。每刮过一下,小寡妇便要发出一声甜腻得有些发颤儿的抽泣尾音,微微蠕动着身体,将嫩逼更近地贴紧了黄狗的鼻子,几乎将那一滩嫩软红肉抵进黄狗的舌中。
“再、再进来一点儿……哈……好舒服……”他微微睁开眼睛,乌黑的眸子中沁着一层盈盈颤动着的水光,微张着嫩红樱唇低低喘息,“大黄……啊……舔舔我的逼……嗯……啊啊……是、是那里……呜……好舒服……爽死了……啊……好厉害……”
他呻吟间,娇嫩肉穴被黄狗舔得红肉乱颤,瓣瓣绽开,露出更深处疯狂抽搐吐着水儿的湿黏穴肉。一张透明浅窄的嫩膜俏生生地长在那被舐开的嫩洞里,被狗舌舔得微微收缩,似是快要不堪忍受地破裂似的。那小寡妇便骤地仰了颈子,痉挛着穴肉,缩紧了烫红软肉,“啊”地尖叫了一声,嫩逼里狂喷出一道儿湿黏滚烫的汁水来,淋了黄狗一头一脸,连头顶的毛上都沾着一层亮晶晶的水珠儿。那透明的肉膜也蠕缩着闭紧了,只剩下狭窄娇小的逼口,匆匆掩住,将狗舌关在外面,像是匆匆披衣的少女一般,羞涩地抽身而去。
小寡妇睁着恍惚的眼睛,失神瞧了房顶一阵子,才疲惫地微微支起身来。老邓头瞧见他满面红晕地摸了摸大黄狗的头,两只柔软浑圆的嫩奶垂落下来,奶头肿胀得宛如樱桃一般,嫩生生的,还沁着一层细细密密的汗,愈发显得晶莹诱人。
他凑到黄狗身旁,羞涩地将黄狗头上被喷满的淫水一点点用手蹭掉,低低对那黄狗道:“不行……那里不可以进去……只能被老公插的。”
大黄狗便冲他“汪”了一声。
小寡妇似乎仍是很羞涩,想必是还没有习惯被一只狗舔弄嫩逼,将他舔得骚水直流的感觉。老邓头倒是不甚奇怪,听闻双性人都天生淫荡,待到了成年之后,便愈发重欲。这沈家的小儿子年岁本就足够了,嫁给老鳏夫的时候早已成年,只是因为一直没人敢娶,才一直在家呆着。如今被老鳏夫拿一袋大米换回了家,成了老鳏夫的老婆,可偏偏老鳏夫那时便已经缠绵病榻,便是送入洞房,鸡巴也硬不起来,更别说破了对方的苞儿。
因此,这小寡妇的苞儿还留着,甚至是个没经历过云雨的处子。如今给老鳏夫守了一年的寡,身子也长得彻底熟透了,却一直无人采撷,自然是再也忍耐不下去。可偏偏这小寡妇又是个要脸的,不肯随便野地里拉个汉子苟合了,去爽一爽,试试被男人插的滋味儿。现在沦落到被个土狗舔逼玩弄,也是能想明白的事情。
被小寡妇叫大黄的那土狗显然通些人性,与小寡妇磨蹭了一阵儿,一根鲜红狗屌也悄然从腹部垂落,硬生生地掉了下来。沈嘉玉面颊通红地摸着那沾了些黏液的粗长狗屌,摇了摇头,咬着唇羞涩道:“不能给你……别想啦。”
大黄便凑到他身上,爪子搭在肩上,来回地伸舌舔他的脸。
沈嘉玉被黄狗舔了一会儿,刚恢复了些力气的身子顿时又软了,嘤咛一声,被黄狗扑着按在了榻上,无力地将胸微微挺起来,任由黄狗嘶嘶呼着气,伸舌在他胸前舔那两只雪白肥硕的奶子,将奶肉拨得胡乱颤晃。白嫩丰满的屁股压在深色的榻上,两条笔直的腿被狗腹部压开,露出还在淌水的肥厚嫩逼。逼口微微地收缩,露出透红脂软的嫩肉,和一收一缩的细窄肉洞。粗长狗屌贴在他被玩弄得湿淋淋的肉逼上,将唇肉迫开,缓慢地在唇肉间摩擦蹭动。有些锋锐的顶端浅浅戳进紧闭夹起的逼口,顶得沈嘉玉又“啊”地惊叫了一声,慌乱道:“不……不能插进来……啊啊……”
老邓头看得心浮气躁,登时再也忍不住,赶紧匆匆系了腰带,冲出了屋子,翻进了小寡妇的院子。
去他妈的,再看下去,这漂亮的小寡妇就要被只黄狗破了嫩苞儿,那可真是亏大了!还不如让他先操对方一回,享受享受这处子嫩穴的味道。至于之后会被怎么报复,那也是爽完之后的事情了!
他跨进对方的院子里,推了推们,却发现这房门竟然是虚虚半掩。这沈氏小寡妇,甚至连门栓都忘记了扣上,便与一只黄狗公然在胯上调情欢好,当真是不知廉耻,淫荡至极!
老邓头只觉得心底的底气足了一些,理直气壮地将门推开了,一把扣上,挺着胸膛走进了里屋。他走进去一看,果然瞧见那漂亮的小寡妇正躺在炕上,两条腿大张着,哀哀叫着,低声呻吟抽泣。那大黄狗正趴在他的腿间,狗腰疯狂摆动挺送。小寡妇紧闭着眼睛,脸上露出半分痛苦,半分夹杂着愉悦的表情,低叫着喘息道:“大黄……啊啊……别……别插那里……呜……好酸……哈……不……不行……好舒服……啊啊……!”
老邓头心中一凉,心中道:“莫非是来晚了,真让这黄狗抢了先?”顿时不由大怒,快速走过去,一拳砸在黄狗头上,竟然将黄狗锤得嗷呜哀叫一声,整头倒在小寡妇微微晃着的雪白奶肉上。小寡妇惊叫一声,慌张地从炕上爬起来,半支着身子,拿手掌堪堪掩了奶子,胸乳半路,紧闭着双腿,惊恐地看着他:“你、你……你怎么进来的……”
“爽得连门都忘记了关,”老邓头阴测测笑了笑,用手指抓住黄狗的颈后长毛,将狗从沈嘉玉炕上丢到了一旁,嘿嘿凑近了这漂亮的小寡妇,“你也不是个怎么守妇道的小婊子,哪来的勇气问我?”
沈嘉玉的表情变了变,颇为羞耻地偏开了视线,咬着唇又羞又气道:“……你怎么会知道!”
“你这寡妇的浪叫都传到隔壁了,叫老头我日日睡不好觉,只能硬着鸡巴,想着操你的那小嫩逼时究竟是什么味道!”老邓头冷笑道,“现在老邓头我亲自来了,连只黄狗都能日得了你的逼,我一个大男人,总也该日得吧!”
他说完这话,将沈嘉玉一把抓过来,不由分说地强硬掰开了沈嘉玉的双腿。沈嘉玉尖叫一声,被他牢牢按在了炕上,颤着身体,被迫张开了躺着骚水的艳红肉逼,被一双阴鸷的眼睛完完整整、仔仔细细地看了个干净。他羞耻至极地挣扎着身体,却被眼前这个枯瘦丑陋的老头掐着四肢,连挪动都做不到。只能微微紧缩起被黄狗舔得红肉舒展,酸慰不已的逼口,试图躲避即将到来的一场奸淫。
老邓头才不管他如今心中如何思考。那艳红娇嫩的嫩逼完整暴露在他的面前,宛如一枚雕工精美的透红雌花,黏软湿滑地沾着,瞧得他几乎发狂,鸡巴硬得和铁似的。洁白无毛的唇肉饱涨无比,像是一只被划开了皮的丰满大桃子,湿淋淋地外露着,分出其中红艳且汁水饱满的果肉。一枚娇软阴蒂嫩乎乎地翘立在唇肉里,像是被缀上的葡萄。
还在疯狂流着水儿的逼口似乎已经被狗屌狠狠插过一回了,浅浅的血渍从肉逼深处蔓延出来,嫩得快划掉的红肉紧紧闭着。老邓头将满是粗糙纹路的指头朝那艳红肉逼里一插,用力撑开,便撑出一枚透烂酥红的圆形肉洞,一张破裂些许的透明肉膜浅浅嵌在蠕缩肉洞里,随着肉体主人的轻颤而缓慢缩动。
……竟然还没被破!
老邓头不由一阵讶然,随后便是心生狂喜。他将腰带一扯,绑了胯下这漂亮小寡妇的双手,拴在炕上,又将对方的双腿绑结实了,死死压在身前,只露出那一枚如花似玉的嫩洞。又将裤子完全脱下,露出一根黑红发亮的粗屌,龟头顶端还微微吐着透亮黏液,足有鸽卵般大小,在慌乱不已的小寡妇面前晃了一晃,得意洋洋地道:“老李可没让你爽过吧?那个病死鬼,鸡巴小的很!便是没病,也插不舒服你!不如让老邓头我给你破了这处子嫩苞儿,保证让你爽得升天!恨不得日日只夹着爷爷的鸡巴,连爷爷的炕都不愿意下,只想被这大鸡巴操大你的肚子,然后给爷爷我生好几个娃娃!”
沈嘉玉慌乱看着那粗如幼儿手臂的黑红鸡巴,心里又是慌张,又是害怕。可淫得发浪的身体却下贱地收缩起了逼口,吞吐着黏液,竟隐隐期待起被那粗长鸡巴一插到底的感觉来。他摇了摇头,下意识地拒绝道:“不、不行……我……我不能……啊——!”
他话未说完,老邓头便握了鸡巴,在肥厚肉唇上滑动了几下,沾满他肉逼上裹缠的黏滑湿液,湿淋淋地沾满了鸡巴,猛地一送,将整根鸡巴狠狠送进他逼口,一贯到底,顶到娇嫩无比的柔嫩宫口!
沈嘉玉雪白的大腿猛然剧烈抽搐了几下,狠狠弹动着,整具身体微微僵住。他张着嫣红唇瓣,眸光涣散地虚虚注视着空气,低低地喘着,泄出一道儿泣音。被强行奸入的逼口被迫张着撑到最大,处子膜在这粗暴挺入中被完全破开,只留下一滩黏滑红液,自嫩肉的缝隙中喷溅而开,在唇肉与紧紧贴合的小腹耻毛上沾了一层湿滑稠黏的痕迹,留下浅浅的一层血渍。
老邓头牢牢捉了他两条大腿,还不等他回过神儿来,便摆动着腰胯,在他嫩逼里狠狠抽送起来。粗长滚烫的鸡巴在他的穴肉中大开大合地顶撞抽插,硕大龟头尽数抽出,又尽根没入,生生地刮动着娇嫩湿软的肉壁,将穴肉奸得疯狂抽搐。
沈嘉玉失神地瘫在对方胯下,被那飞快奸淫着自己嫩逼的烫硬异物插得腹内酸痛不已,只觉得仿佛小腹内的整腔软肉都被那粗楞楞的龟头棱角彻底刮了个透彻,奸淫进了每一寸软肉的褶皱之中。
那被疯狂刮蹭穿过的嫩肉又酸又涨,湿麻不堪,连被快速顶弄贯穿着的宫口都泛着一股湿润酸意,令他微微摇着头,哭泣着夹紧了双腿,收缩着被疯狂抽插奸淫的穴肉,尖叫道:“慢、慢一点……求求你……啊啊……太爽了……好舒服……啊……不……太快了……要爽死了……哈……大鸡巴插进宫口了……把我肉逼插得好舒服……哈……要喷了……嗯啊啊……!好多水……从嫩逼里流出来了……啊……住、住手……呜啊啊……!”
他骤地僵住了身体,被一个猛插狠狠贯穿了宫口,猛地喷出一道黏白湿精,黏糊糊地射在了老邓头的胸膛前。娇嫩青涩的宫口剧烈而凶狠地收缩着,牢牢箍住对方干进来的龟头,将老邓头夹得腰眼一酥,险些将整囊精液射进他肚中。不由狠骂一声,抬起他双腿,“啪啪”两下,狠狠扇在沈嘉玉的白嫩屁股上,在臀肉上留下两枚鲜红肿胀的掌印,严丝合缝地印在白花花的肉上。
沈嘉玉哭叫一声,断断续续射着精的肉棒又吐出一股黏精来,顺着淡粉色的柱身缓缓淌到会阴。黏滑白浆漫入红肿涨起的穴缝,被勃发的肉蒂一分为二,黏糊糊地淋在插进逼口的粗长鸡巴上,又在那鸡巴的凶狠抽插下被微微地带入些许,捅进嫣红穴肉中。
涨大的龟头一下又一下地狠凿着沈嘉玉的宫口。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无比,他微微蜷缩了躯体,哽咽着抓紧了对方枯瘦的胳膊,嫩逼被干得汁水飞溅,只听见那鸡巴没进淫肉里,发出沉闷而黏腻的碰撞响声。耻骨狠狠地撞在雪白臀肉上,啪啪地响着,将一片肥硕白肉撞得晃荡飞颤。
老邓头双眼凸起,急促地喘着,鹰爪似的黑长手指抓在沈嘉玉嫩白奶肉上,将两只肥嫩大奶抓得乳肉外露,从一节节的手指中满溢出来,几乎露出白肉下的青色血管。雪白的肉在他的大力撞击下飞速地上下晃荡,几乎抖成一片白花花的光。沈嘉玉哭泣着摇头,细白的手指抵在老邓头的胸前,喘息着道:“不……太深了……啊啊……插得宫口好酸……哈……慢、慢一点……呜……要死了……插得我爽死了……啊……好舒服……大鸡巴干死我了……要干死我了……不……慢、慢一些……啊啊啊……!”
老邓头一手抓牢了他被干得颤动飞甩的奶肉,一只手空出来,在歪到肋骨处的肥硕奶肉上,狠狠抽起巴掌,“啪啪”乱响着,在奶肉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鲜红掌印,恶狠狠道:“小荡妇,爷爷插得你爽不爽!舒服不舒服!还想不想被爷爷操……爷爷的鸡巴大不大!把你这骚货的嫩子宫都插烂了,插得你直喷水,哈哈哈!”
“爽……好爽……爽死了……”沈嘉玉被他干得神志不清,几乎只剩下残留的欲望在趋势着他夹紧嫩逼,将那捅进他身体最娇嫩之处的滚烫异物牢牢缠住,被操得汁水横流,连双腿都难以夹紧合拢,小腹酸胀不堪,“爷爷好会插……插得小荡妇舒服死了……啊啊……嫩子宫都被爷爷插穿了……呜……一直干到最里面……好酸……喷了好多水儿……连爷爷衣服都被小荡妇的水喷湿了……嗯啊……还可以插更深一点……大鸡巴……啊啊……我要大鸡巴……狠狠操死我……”
老邓头被他叫得心花怒放,愈发用力地箍紧了他的腰,动作狂野地狠狠撞进他嫩逼里,插得逼肉疯狂抽搐,子宫口一股接着一股地剧烈喷汁儿。黏腻汁水从艳红柔烫的穴肉里汩汩地流出来,被插得唧唧作响,化成黏腻稠白的白沫,黏糊糊地悬在逼口,连他鸡巴根部的耻毛都沾了白乎乎的一层。
深处一点儿宫口更是被这狂烈的抽插干得疯狂痉挛,连口子都闭不紧了。只能颤巍巍地敞着约莫拇指大小的嫩洞,湿漉漉地流着黏液,每当粗大龟头捅进其中的时候,便张开滚烫红肉,一口紧紧衔住。烫红滑腻的肉柔柔地裹着老邓头的龟头,一点点地深含进去,仿佛少女娇嫩湿烫的喉咙,又紧又热,还能含会吮,夹得他通体舒爽,浑身发麻。
他在着处子嫩逼里狂干了几百下,将胯下这漂亮又娇媚的小寡妇插得骚水狂喷,泪不知流了多少回。一对嫩奶掐得又红又肿,红艳艳地印着错乱不堪的许多指痕,奶头肿的宛如被剥了外皮的樱桃,只需稍稍一掐,便嫩得疯狂流喷出汁水来。雪白娇嫩的窄腰也印着两个红彤彤的巴掌痕迹,他只要将手掌移到上面,便能严丝合缝地完整对其,正正掐在秀美丰腴的腰畔。
白嫩的屁股也被他扇得红肿肿起,沁着淫媚的红色,指痕蔓延到令人遐想的尾端穴缝处,正正没进收拢的唇肉尾端。唇尾处淌着一滴几乎凝固的黏稠白汁,显然是精液凝固而成的,糊进褶皱的内里,旁边黏糊糊地沾着一层白沫。嫣红逼口失禁般地收缩着,将粗长肉棒牢牢夹进穴里,吃得更深。他每狠狠顶进一次,便能瞧见那夹着鸡巴的穴肉收得更深,显然是被操得食髓知味了,这么轻轻地插一下,便能骚水乱流,爽得浑身颤抖。
沈嘉玉瘫在老邓头的胯下,腹腔内的嫩肉被插得又酸又痛,还隐隐有些发麻。他两眼微微翻着白,张着两瓣嫣红嫩唇,晶莹的唾液自唇角止不住地下淌,顺着下颌滑进颈窝。老邓头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带着浓重的烟草臭味儿,舔在他的脸上。粗涨鸡巴涨得更凶,一下下地深深干进沈嘉玉的子宫。
沈嘉玉低泣着夹紧了肉逼,只觉得对方每干进他子宫一下,他的宫口都仿佛被对面狠磨顶弄得松弛了些,连宫壁都被弄得更加薄软了。他仿佛是一只嵌在对方肉棒上的鸡巴套子,柔软多汁,被干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连子宫都酸得不成模样,松松挂在对方的鸡巴上,插得汁水横流。
老邓头将他的身体翻过去,宛如母狗般趴在了炕上。两只肥硕嫩奶沉沉垂下来,在空中微微地晃。老邓头扶稳了粗长鸡巴,又一下尽根没入,完全干进了他的肉逼里,啪地一下送进了宫口,插得沈嘉玉浑身一颤,哭喘着软倒在炕上,高高撅起了屁股,被操得浑身发软,自逼口里喷出一道黏滑淫汁。对方将他的腰微微拉高,两只奶子贴着炕,深吸一口气,紧接着便啪啪地飞快狠干起来。
这每一下都比之前的狠插送得更深,沈嘉玉几乎有种被对方干到喉管的惊恐,只觉得每一下,那粗如儿臂的滚烫鸡巴都狠狠地直达插到他的子宫顶壁。柔软的肉囊被干一下下的狠操插得剧烈痉挛,酸胀湿意疯狂上涌,连尿孔都一起剧烈收缩着,隐隐有种要尿喷而出的失禁感。沈嘉玉喘息着,失神地自垂下的乳肉缝隙间望向自己的小腹,只见那平坦白皙的腹部,竟然被这粗长鸡巴干得不断现出鸽卵大小的凸起,突兀地涨在肚皮间,显然是已经被顶到了宫壁。
酸麻胀意一波接着一波,他哭叫着夹紧了阴穴,只觉得忽地一股失禁快感从逼口之上传来。浑身麻痒凉意一窜而过,他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哀叫一声,竟是从尿孔中狂喷出一道透明淡黄的尿水,稀里哗啦地浇在对方的胯上,被生生操到了喷尿射精,哭着达到了高潮!
老邓头被他剧烈收缩着的子宫狠狠一架,登时再也忍不住精关,将粗鸡巴狠狠一贯,直顶到宫壁上端。随后精孔猛地一放,便见一股浓浓黏液猛地释放而出,噼里啪啦地浇在抽搐宫壁上,将沈嘉玉射得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着软倒在炕上,只能任由一根鸡巴挂着嫩逼,堪堪撅着屁股稳住身体。嫩子宫被狂射喷出的精液浇得满满当当,嫣红肉壁上沾满浊白黏稠,咕噜咕噜地晃荡着发响。
老邓头喘了一声,将半软掉的鸡巴抽出来。便瞧见一大滩黏白浊浆骤地凑那剧烈抽搐着的逼口中疯狂喷出,迅速在炕上溅开一大团黏白痕迹,迅速地溢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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