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莱将皇太子扯进怀里,扶稳肉棒,再一次彻底进入了对方的软腻红穴。
他抓牢了皇太子雪白的屁股,将臀肉间的缝隙用力掰开,大力地捅进那处松软滑嫩的雌道中去。皇太子双手被缚,只能状如母狗般地挺起自己的肥嫩肉臀,喘息着承受林莱的抽插。粗硕肉刃狠狠贴磨搅弄着皇太子的红腻肉穴,将团团绽开的湿艳宫口干得“咕滋”作响。
愈来愈多的汁水随着林莱的捣干被榨出艳红嫩穴,黏腻淫汁喷溅着从肉眼儿中溅落而下。皇太子无助地淌着泪,低声抽泣着,被林莱的肉棒干得高潮频频。
“呜……不……不要……哈啊……太深了……好酸……嗯……不……求你……哈……不要、不要插我的子宫了……呜呜……肚子好涨……不……啊啊!!!”
皇太子哭叫着发出一声呻吟,却仍被深深撞进整只宫囊。粗硕的龟头死死卡进骨肉间的那一处窄口,顶着其中湿肉不住碾磨。他的身体顿时痉挛着抽搐不止,从嫩逼中喷出许多滚烫淫汁,湿淋淋地浇了林莱满身。
林莱粗喘着射进他的子宫中,从皇太子的体内退了出来。皇太子双眸涣散地望着他,雪白两腮上悬着盈盈薄泪,浑身满布着艳丽的潮红,微微痉挛着缩了躯体。浓腻稠精从他湿红腻烫的肉穴中汩汩涌出,湿淋淋地糊了满腿黏腻白浊。
林莱瞧着他快被玩坏的可怜模样,冲左右点了点头。随后便有人将昏死过去的皇太子抱起来,簇拥着抬了出去。
等待皇太子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被锁在一间小小的地下室内,张着两条细白修长的大腿,正趴在一块巨石上,承受着来自身后石物的无穷无尽的肏干。
粗如儿臂的石刃深深地捣进他红腻滚烫的雌穴里,被黏软嫩肉吮得湿亮发烫,闪着盈盈的水光。两处嫩道俱被石器塞得满当,似乎已经熟悉了这般粗暴的插弄,反而从其中寻觅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感。皇太子就这样高高抬着自己的屁股,在两根状如男根的粗石的捅插下,被奸淫得快感勃发。
他喘息着微微扭动了身体,却发现自己的肉棒被嵌在一处窄细的绵软缝隙中。那缝隙状如女穴,湿腻柔软,极富弹性。感受到他的颤动,那只窄道便热切地含紧了他的肉棒,急急地收缩起来,将他的肉棒缠裹包拢至更深处。
皇太子微微地呻吟了一声,被石器蛮横洗磨着的嫩穴却更加敏感。粗糙石面狠狠地蹭捣着他湿淋淋的绵软宫肉,将细红嫩囊插得汁水喷射。一汪黏腻热汁从皇太子半敞开的红穴中啪嗒坠下,正正滴淌在缓缓退出的石物上。那石器顿时便如受了一滩润油般,被黏汁打磨得湿腻发光。
黏液顺着石器的勃张曲线一路蔓延,将整只石面缓缓包拢。石器短暂地停顿了一会儿,待到那黏液浸入根部,这才如同重新焕发了新春般地重新归位。对准那只湿热滑腻的雌道,精准地一发卡入!
“……呀啊……哈……哈……”
皇太子溢出一声惊喘,几乎要被那根石器钉穿了腹腔。两根石物粗暴地抵着他的柔嫩腔道飞速插捣,发出了“噗滋噗滋”的黏腻水声。柔嫩子宫被干得入口大敞,像是一只忘记系绳的深红肉袋,松垮垮地垂着一身的湿黏红肉,连缠绞石物的力道都失去了。稠黏淫汁顺着石器的抽捣从嫩道中缓缓坠下,连着被插到红烂的宫口一起,软软地盈在那捧红腻水嫩的穴眼儿里,蒙着一层淫靡肿嫩的湿光。
一根细细的银链拴在皇太子的脖子上,随着石器击入他嫩穴的频率而释放着微弱的电流。皇太子细细地颤着身躯,上半躯体泛着酥痒麻意,瘫软在巨石之上。
穿在他奶头上的银铃不知何时已经被取下了,却换上了更加沉重的吸奶器,完整地包裹住了他的两只肥硕嫩奶。他的身体每颤抖一次,吸奶器便狠狠吸吮住皇太子红艳肥肿的奶头,将整团奶肉用力挤压。皇太子惊呼一声,奶口顿时便如同失禁一般地喷射出一道奶柱,顺着吸奶器的导管,被蓄藏在一只铁桶之中。
皇太子趴在这块巨石上,仿佛是一头被不停玩弄着雌道的奶牛,在石器无情的疯狂击打下,喷出稠黏滚烫的湿热淫水,奉献着自己蓄藏已久的甜香奶汁。
忽地,牢牢锁住的铁门被推开了。
林莱从门后走进室内,瞧见被石器插得浑身酥软的皇太子,顿时嘲讽地笑出了声:“阁下看来倒很是享受。”
皇太子碧眸含泪,死死地盯着他,却在石物的悍插下只能紧抿了红唇,发出断断续续的微弱轻哼。
林莱浑不在意地笑笑,随手拿起正在缓慢滴汁的吸奶器,伸舌出来,轻轻地舔了一口。那滴奶汁缓缓落在他的舌尖上,被慢慢卷进唇中。
皇太子顿时便如同被这人抓了两只鼓胀泛麻的骚奶,细细舔吮了顶端湿红肿嫩的奶头一般,羞耻得发出了一声细吟。缠吸着他肉棒的窄腔用力重吸,顿时绞出一道稀疏精液,从顶端精孔喷出,注入了下方用以存续的铁桶中。
“莫非是这两根石刃还满足不了阁下淫荡的骚穴?”林莱问道,“竟然被我这种贱民轻轻地舔一下,就已经爽到了高潮。真不愧是出生在以淫乱而着名的托尔德皇室,您也如同您的父亲一般淫乱而不自知呢。”
皇太子抬头怒视。只是一双盈满了水光的碧眸潋滟而多情,从林莱的角度看,反倒是像在撩拨着他的欲望一般,无端地泛出一股色气。
他将禁锢着皇太子的束缚解开,并将肏弄着对方的石物停下,慢慢地走进了对方。皇太子便如同失了支柱似的,整个人瘫软如泥,湿淋淋地贴在被淫液浸润得湿滑的巨石上。一身皮肉泛着晶莹的白光,如同冬日刚刚覆落的新雪,纯洁又淫靡。
林莱将浑身酥软的皇太子抱在怀里,怜惜地亲了亲他满是热汗的雪腮。皇太子呜咽一声,无力地蜷缩在他的胸前。腿间被石刃插得红亮的湿穴汩汩淌出黏稠的清汁,顺着饱满熟透的花阜滴淌落下,沾满了林莱的长裤。
“阁下是不是很想杀了我解恨?”林莱笑问道,“可惜,您已经被新皇赐给了我这个贱民,以后就是我府中的一名奴隶了——”他顿了顿,随后又说,“说起这个,似乎您的母亲也一同被赐给了我,正在我那里,向管家娇媚地卖弄着风骚,享受难得的鱼水之欢呢。”
皇太子顿时剧烈地在他怀中挣扎起来。他睁着一双水绿的翠眸,声线颤抖:“你……你敢……”
“想要自由?”林莱声音冷淡下来,“那就请您在接下来的一年内把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我就放您的母亲自由。如果伺候得特别好,那我就连您一起放了。”
皇太子难以置信地盯着他,红唇剧颤。过了许久,终于如同一只被折断了脖子的鹤,软软地垂下了头,低声道:“你想怎样……”
林莱脸上又浮现笑意:“您手上沾过的人命,怕是连您自己都数不清。又为什么要来问我呢?”
他将皇太子带到一处宫室,喊来管家为皇太子穿上他备好的衣服,却是一条颜色鲜艳的东方红裙。裙子的两边开着高高的岔,一直分到大腿的地方,露出一点儿嫩肥雪白的屁股。而兜住胸部的地方则淫靡地被剪开了两枚圆圆的破口,将皇太子嫩肿红艳的奶头整个套入,顶出了脂红肥软的嫩尖儿来。
林莱取出两枚银铃,将它们重新穿入皇太子尚未长合的肉孔中,随后拨弄了一下,笑着牵起了皇太子颈间的那根银链:“您应该效仿您的母亲,先去酒馆学习一下,该如何向男人们卖弄风骚。”
皇太子耻辱地低垂下纤长浓密的睫毛,微微咬住了下唇。
林莱便将他牵到了一家来往客人众多的酒馆。
皇太子被他牵着颈间银链,宛如栓狗一般地栓在了酒馆的一处木架子旁。那里候着的是早已打过招呼的数名壮汉,喝得醉意醺醺,等待着雏嫩娼妓的到来。
林莱推了一把身前的人,将他推得踉跄一步,摔倒在这几名壮汉的胯前。白嫩的屁股便从细窄的布料后活色生香地跃跳出来,露出一只艳红熟烂的粉桃,湿淋淋的嵌在两团雪腻臀肉的中间。穴心儿内湿漉漉地含着一汪黏腻亮汁,绵软地敞着,将坠不坠地黏在柔艳绽开的红肉内。透明的黑色丝袜紧紧束着对方雪白笔直的修长大腿,薄汗将袜面浸得微微发亮。
皇太子喘息了几下,屈辱在他面上一闪而逝。只是过了片刻,他敛了一双碧翠如玉的眸子,红唇微启,主动去吻站在他前方的壮汉的裤腰。
林莱心情极好地点了杯酒,坐在吧台的旁,看着皇太子低眉顺眼地去讨好那几名在他眼中的低微贱民。
壮汉抓住皇太子垂在颈间的灿金长发,将他整个人扯得一晃。简单遮挡在布料之下的一对大奶便乱跳着颤动不止,连两枚肥硕嫩红的奶头也跟着颤跳不止。含在穴眼儿里的那汪淫汁啪嗒一声淌落下来,正正落在抚摸着他屁股的壮汉手中。
“好肥好嫩的屁股。”壮汉赞叹了一声,“你这婊子家住在哪里?以后我天天去你那里光顾!”
皇太子抿了抿唇,将屁股抬得更高了些,低低道:“婊子没有家……唔,只在……哈……只在酒馆里……靠卖逼为生……”
壮汉听了,又摸了摸他烂熟肥沃的花阜,将手指伸进那处红艳滚烫的雌穴里,来回抽捣了几下。“咕滋咕滋”的水声从皇太子的嫩穴中黏腻传来,皇太子羞耻地闭了眼睛,主动地去套弄对方的粗指,将那几根指头整个吞入湿红腻肉中。大团红肉微微地挤压着壮汉的手指,将手指含入其中。红腻热滑的肉湿漉漉地贴着壮汉的指腹,缓慢蠕动着分泌出黏热的汁水。
壮汉便大笑一声,说:“臭婊子,就会发骚!我看你是不是想男人了!”
“哈……想要哥哥的大鸡巴……啊……”
皇太子轻轻摆臀,洁白莹润的手指抓住了自己两团腻白光洁的臀肉,湿淋淋地向外掰开,露出其中深红妩媚的黏热穴眼儿。他的嫩逼和屁眼已经被石器长久的肏弄给插得彻底松了,鼓着湿腻红熟的肉眼儿,露出拇指粗细的艳洞。
壮汉喝的微醺,也没看清那处嫩花究竟已变成了何等模样,脱了裤子,便摸索着往他的嫩逼里肏。粗硕性器在娼妓的肉逼里插了几下,只觉得那团湿热腻肉虽是滑嫩多汁,却松垮得很,连半分弹性也无。鸡巴捅弄进去,如同在肏着一只随缘卷起的湿漉肉袋。饶是娼妓已经努力夹紧了自己的湿穴,也只有微微的压迫,并无半分他所畅想的那般快意。
壮汉唾骂一声,一巴掌狠狠抽在娼妓翘起的雪臀上,怒道:“妈的,烂逼也要出来卖弄风骚!都被人肏松了,也敢出来骗钱!”
“呜……没、没有骗钱……哈……”娼妓哭泣着说,“哥哥不要嫌弃婊子……呀啊……婊子一定好好夹紧骚逼……嗯……让哥哥爽……”
壮汉生气地捏紧了他屁股上的腻肉,凶狠地干进那只嫩滑湿软的雌道。手掌在臀肉上猛力扇着巴掌,将那两团雪白嫩肉抽得红肿发亮。娼妓在他的胯下频频哀叫着,瑟缩地夹紧了自己松弛绵软的红穴。湿腻的黏液从肉棒与嫩道间的缝隙中被插得“噗滋”作响,从熟嫩鼓胀的花阜湿漉漉地坠下,在地上晕开一圈儿湿腻水痕。
娼妓如同母狗般地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自己的红艳翘臀。白腻臀肉被扇得淫艳红亮,像是一只熟透了的粉桃,泛着饱满红熟的光泽。肉棒狠狠地捣进他的黏热肉穴,将淫肉中蓄藏着的淫汁碾榨挤压。完全敞开的宫口浅浅地套弄着顶入其中的硕大龟头,随着宫肉痉挛的频率用力吮吸。
壮汉啪啪地干着娼妓的湿软嫩穴,将汁水插得四溅飞射。肥软嫣红的奶头随着娼妓被顶得不住晃动的躯体而来回飞甩,银铃乱响,抖开一片艳光朦胧的红光。娼妓的身躯微微痉挛着,五指紧紧贴合着冰冷的地面。滑腻的淫汁从他的大腿湿漉漉地流下,浸到透亮的黑色丝袜里,愈发衬得那片腿肌雪滑白嫩。
“哈……好棒……啊啊……哥哥的鸡巴好大……呜……插得好深……都顶进子宫里了……呀啊……再、再深一点儿……好厉害……”
娼妓哭叫着含紧了壮汉的粗硕肉物,两只手死死抓住嫩肥雪臀,向中心用力挤压。湿腻艳肉便堪堪兜拢住了那一根滚烫如烙铁般的男根,瑟瑟地卷裹着吐汁缠吸。
壮汉又在那口艳穴中插了几十下,肏得娼妓哀叫不止,更加主动地摆弄起淫臀,吞吃进他的鸡巴。胸前两只肥硕鼓胀的嫩奶滴答着流下甜香的奶汁,顺着铃铛的边缘点点淌落。
壮汉被娼妓的松软热穴夹得心烦不已,便将他倒转过来,一把掰开他微微并起的大腿,直接架在了酒桌上。娼妓惊叫一声,睁着湿漉漉的碧翠眸子,咬着下唇,将自己的雪嫩大腿掰开。红熟肥沃的花阜便鼓着诱人的弧度,从中挤出一泡黏腻的湿热浊液来。
湿淋淋的肉花层层瓣开,松弛宽沃的穴眼儿盈着一层潋滟水光,湿腻腻地敞着。烂熟黏热的红肉浅浅地堆拢在肉孔的外端,像是一朵儿初绽的雌蕊。壮汉将自己的五指并拢,在娼妓的嫩穴边缘揉弄几下,随后又凶又狠地整根挺入!
“呀啊……不、不要……太大了……会坏的……”娼妓哭叫着,濒死般地扭动着自己的白腻柔腹,“哈啊……好深……呜……哦哦……不……嗯嗯……要坏了……要坏了……呀啊啊!!”
壮汉在他滑嫩柔热的嫩穴中掏弄了几下,握了满手黏腻肉汁。敏感软热的红肉痉挛般地抽搐着,黏腻地含裹住他挺入的整拳,让壮汉顿生了一种被淫腔吸弄着的快感。他登时浮出一股怒火,在娼妓的淫穴中狂捣猛击起来:“臭婊子,夹个拳头都比含鸡巴含得紧!这么松的逼也有脸出来卖!”
“呜……哥哥饶了我吧……啊啊……要被弄坏了……哈……呀!不要……不要抓……呀啊啊……求求你……呜呜……”
娼妓哭泣地哀叫着,玉白莹润的脚趾微微地蜷缩起来,小腿肌肉紧绷。裹缠着壮汉手掌的淫肉却更加用力地吮紧了,盈出热腻的清液,湿漉漉地裹着指骨间的皮肤。壮汉将手掌从他肉穴内抽出,火大地抓起一瓶开了口的啤酒,整个灌进娼妓的宽驰淫穴内!
酒瓶带着凶猛的力度,直直捅入娼妓的嫩软雌穴里。黏腻红肉被瓶口粗暴破开,蛮横地顶入娼妓湿热嫩软的子宫之中。大量酒液汹涌冲入宫囊,将整只雌宫盈得满当。壮汉抓起娼妓的一条白腿,将他整个人半倒着抓起来。娼妓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呻吟尖叫,湿红淫穴便如同失禁般地从中喷涌出无数带着黏腻白沫的淡黄酒液,一股又一股地射着,断断续续,浇了满地湿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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