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柒的孩子渐渐安稳下来,宋妍便不日日宿在他这儿,多数情况下去的还是韩轻乐那处。
“若是个alpha,您也算是个有福气的人。”阿夏替韩柒放下床缦。
他就是故意的,既然跟了宋妍,他不要做这下人,可自从那日他大着胆子勾着宋妍在韩柒的床上玩过一次后,宋妍便冷落了他,本来说好抬他做小侍也迟迟未有着落,他狠狠的看着韩柒那张清秀的脸,自己明明比他要媚的多。
韩柒未理会他,手轻轻抚摸着突起的小腹,诚然是个alpha的话,他必然在宋府地位高涨,可是他倒希望是个omega,这样的话,以韩轻乐的性子必然不会养一个omega,他就可以把孩子留在自己身边,这孩子在他肚子里待了这么久,哪里没有感情,他自然是舍不得的。
阿夏见他不回话,自己也没意思,悻悻的离开了。
约摸又过了一个月,韩家出了变故,韩柒不知道是如何了,只收了一份韩家的信,让他好生养胎。
宋妍倒来他这里多了些。ⅰⓩhanshu.Ⓒoⓜ(izhanshu.com)
五个月大的肚子横在两人之间,宋妍眯着眼睛看了看,哑声问道:“现在可以了吧?”
她说的可以韩柒自然明白,她想要了。
思量着杨沐说头三个月要紧些,后面到可以行房。如今再不给宋妍点甜头,她恐怕是忍不住要往外跑,日后自己的孩子还要仰仗着她的疼爱才能在这府里活着,让她对自己多些情感,连带着也能对他的孩子好些。
他羞涩的点了点头,便察觉到宋妍一下子爬了起来,将他的睡衣往上一推,推到了肚子上。
韩柒连忙抓住她的手,“慢,慢些。”
宋妍点了点头,将他软白的大腿分开,白色的内裤被她撕开,露出粉嫩干净的穴口。
她用手戳了戳,花穴便一颤,吐出一口水,又被她的手摸匀,顿时他的花穴亮晶晶的仿佛在邀请她一般。
韩柒紧张的攥紧了被单,这是第二次,他与她的第二次。
他闭上眼睛,呼吸急促,腿也有紧绷之意。
他太紧张了,花穴咬的死死的,宋妍的一根手指进去都难。
“放松点。”宋妍拍了拍他的屁股。
“嗯……”韩柒含糊的应下,却怎么也无法放松。
宋妍抿了抿唇,这到手的美食却吃不到嘴,她难得的有了耐心。
修长白净的手轻轻抚上他的肚子,轻轻揉了揉他腰侧的软肉,又亲了亲他的唇角,一下又一下带着万分的珍重。
韩柒傻傻的睁开了眼,看着宋妍低垂着眉眼,眸子中带着难得一遇的认真。
他的呼吸渐渐放平,只听她在他耳边轻声道:“别怕,别怕。”
韩柒慢慢松开了抓着床单的手,改搂在她的肩头,瞪大一双杏眸。
宋妍如愿以偿的勾唇一笑,手探到他的那处,插了进去。
“嗯……”韩柒轻哼了一声,皱起了秀气的眉毛,又紧张回来,水润了一双眼。
宋妍低头吻上他的唇,探入他的口中,与他交织,安抚着他紧张的情绪。
渐渐的,韩柒彻底放松下去,宋妍见机行事一下子顶入他的身体中,被咬的死死的,爽的她轻轻眯了眯眼睛。
韩柒则一下子哭了出来,泪水滚下,许久未被到访的地方皱皱的发疼,他紧紧的攥住她的衣服,唇抖了抖被她含住。
“唔!……啊!”韩柒被操弄的含着哭腔的哼叫出来,随着她的动作断断续续。
宋妍胳膊上挂着他两条白皙修长的腿,抬起他的下身,他的手紧紧的护着自己的肚子。
“哈…乖孩子感受到母亲了吗?”说着宋妍恶劣的顶了一下他封闭的紧紧的生殖腔口。
闻此,韩柒瞬间红了脸,羞耻的脚趾都蜷缩起来。
不知闹腾了多久,韩柒的下身已是一片狼藉,整个人疲惫半瞌的眸子,再没了劲。
宋妍让阿春打了水进来伺候。
韩柒昏昏沉沉的被擦了身子,连衣服都没穿的被宋妍搂在怀里。
“别睡。”宋妍拍了拍他的脸颊,“陪我聊聊天。”
宋妍突然兴奋的有些睡不着。
韩柒困得不行,轻轻哼了一声,再没了动静。
宋妍的手探入被子,捏住他的红樱猛的一捏。
“啊!”韩柒被痛醒,眼角闪过泪花,显然她刚刚下手极重。
但他不敢说什么,只抿了抿唇,叹息了一声,对宋妍道:“妻主想说什么?”
“啧!你这声妻主到叫的不错。”往日韩柒总是二小姐二小姐的叫,今日不知怎地,恐怕是睡糊涂了,思及此,宋妍心情不错的搂紧了他的腰,让他紧贴着她的身子。
韩柒抿了抿唇,暗自想真是睡糊涂了,怎么能随随便便的叫她妻主呢。
“没有好奇吗?”宋妍显然揭过了刚刚的那一茬,“韩家。”
是了,这个时候她应该是在大小姐那里,大小姐是这两日的发情热,她是正妻哪里能用抑制药,宋妍是要亲自去安抚的,可她今日却来了这里。
她能这么做,只能证明宋韩两家闹掰了,可这哪里是他能过问的。
“奴不好奇。奴是您的人,怀的是宋家的孩子。”韩柒神情淡淡。
“是吗?”宋妍看了看他的脸,似笑非笑的问道,“是不是我的活好,让你忘了自己的主子。”
韩柒瞬间羞红了脸,“奴,奴从来只有您一个人。”
这回轮到宋妍诧异了,她那日虽说是清醒的,可是月色之下,她哪里看得到他是不是有初红,那韩家大小姐来宋府也不是完璧之身,她到没想到他一个奴才却是完璧之身。
韩柒似是气恼了,蒙在被子里,不愿再出来了。
宋妍看着他的发顶,没由来的突然发问:“你是不是心悦我?”
语气中是她都没发现的期待。
心悦?韩柒愣了一瞬,没想到她会问这个,垂下眉眼,轻声道:“奴心悦您,心悦至极。”
此话多少真假他自己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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