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儿子这一年多来,我就像生活在地狱中一样。
一切的一切,我想都要怪林阿福那个像猪一样胖的福建混蛋。将近十年了,我们的合作一直正常而良好。我万万没想到,在这次市里最大的五星级宾馆这麽大的工程上,他会摆我一道。
由他提供的几乎所有的装饰材料,居然都是劣质的假货。也怨自己,总以为这麽多年的关系不可能蒙我。甚至忽略了最最关键的验货。等那些东西全部糊上了那栋大厦後,事情马上败露,被勒令停工不说,还要重造,赔偿延误工期的损失。
而等我回过头再找那胖子时,他仿佛从这世界上消失了。他在福建,远隔千里都不止啊,我无可奈何,一纸诉状将他告上了法庭。而我得到的,只是一场旷日持久的官司。
这一次的事故,就几乎将我这几十年辛苦所得化为乌有。我怎麽面对我家里那两个我最深爱的人啊。那天晚上回家在和妻子同房时,我就感到了不对。
秋萍嫁给我时才十九岁,那时的她多麽漂亮,多麽的迷人啊,就是时至今日,她依旧那麽年轻那麽的娇艳,仿佛岁月对她来说,只是一爷爷翻过的日历,而丝毫没在她的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记。谁也不会看出她已经是个十六岁的孩子的母亲了。
刚刚结婚後以及结婚前的那段时间,秋萍像个性冷淡的女性。第一次给我的时候,她才十八岁,还在市里的一个护士学院读二年纪。一次偶尔的车祸,将女神一般的她送入了我的生命,就此注定我将要和她纠缠一生。
我那时还是一个一事无成的小混混,帮着一个南方来的小老板送材料,所以秋萍把我带回家说要和我结婚时,她的家里就一直没有同意。我得感谢这个女人,她是那麽的敢说敢做,为了逼迫她的父母,在她还没有毕业以前,就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了我,并且毫不犹豫的怀上我们的孩子。
结婚那天,我就对天盟誓,此生绝不负她,要给她一生的快乐和幸福。
秋萍是在儿子小佳一岁多时,才喜欢上和我作爱的。
之前的每一次夫妻间的房事,她几乎都是痛苦的。好像对她来说,我是不可思议的大,她总说尽管我们相爱,但我们的身体却是不匹配的。我巨大的阴茎对於娇小的她来说,简直是件实施酷刑的工具。
尽管每次房事以前,我总是将前奏的时间尽量拉长,等到妻子完全湿透後,才进入她的身体,可每次进入时,她还是说疼,於是每次两人间的欢爱,总要被分做几次进行,她一喊疼,我就马上停止,哄孩子一般将她哄的忘了,再进行下去。
尽管这样,我还是那麽的爱她,并对我们之间的这种爱毫不厌倦。
小佳快两岁那年,我出差去了上海,自从和秋萍结婚以後,我从没有出去过那麽多天,那天晚上,秋萍打来电话,说想我了,我就开玩笑的问她,想不想我下面的东西,没想到她居然幽幽的说也想,我兴奋起来,就在电话里告诉妻子,我现在也想她,想她那紧紧小小的肉穴,并且因为想我已经勃起了。
秋萍就哭了,她说想和我做爱了,她告诉我说下面湿了,痒了。我差点拿着电话,就用手把自己橹出来。
第二天一早,我就赶着回家了。
秋萍一见到我就哭的很凶,我顾不上浑身的汗味,紧紧的抱住了妻子,将她脱的光光的抛到了床上。
那天我都感到自己凶的不像话,可当我打开妻子的双腿,看到妻子腿间那我并没有爱抚,就已泛着水光的阴户时,我什麽也不顾了。
第一次在我没有经过前奏就插入我的肉具时,秋萍没有喊痛,我甚至觉得妻子的下体,好像因为我的进入而在快乐的收缩了,她是那样的湿,从前没有过的那种滑腻。
而且从我一进入她的身体,她就欢快的哼叫着,筋紧的搂着我,低低的在我耳边说,她感觉到特别的舒服,我一会就射了,我实在没有在和她做爱时享受过她那种骚媚入骨的媚态,而那时秋萍也哆嗦着丢了身子,那是她第一次和我作爱时达到高潮。
感谢天,我终於得到了一个正常的妻子,一个我最想要的妻子。
那次之後,秋萍像着了魔似的,喜欢上了夫妻间的性事。她像忽然开了窍一样,在床上越来越需要越来越放荡,而我的身体绝对能够满足她对於性爱的任何要求,谁也不会想到,平日里端庄秀丽的她,一到床上就像个难以喂饱的小野猫,每日每夜的纠缠着我,要我用那粗大勃起的性器去满足她饥渴的欲望。
而我是多麽的喜欢妻子这时的样子啊。
接下来的那麽多年,性爱成了我们夫妻间最最相同最最中意的爱好。随着年龄的增长,秋萍在床上越来越成熟,越来越放得开,也越来越容易享受到性爱的快乐。
有时快下班时,我都会接到她的电话,她会用那种腻腻的声音跟我讲:老公啊,我又想到了一种做爱的姿势,好想现在就和你回家试一下啊,一定会好舒服的,又或者告诉我:老公啊,我在想你了,想的里面好痒痒,内裤都湿透了,想老公操我了。
妻子那甜腻腻的声音,总让我第一时间就会勃起,然後我总是飞快的处理掉手上的工作,约好妻子,回家做爱。
得到快乐和爱的秋萍,越来越滋润,越来越娇艳。而我的工作和生活也越来越顺利。我的生活好极了。
或许是上天也妒忌我有着这麽的妻子和这麽美好的生活吧。他决定给我惩罚。
那天跟着法院办案的人跑了一天,却一无所获,我回家时是很泄气的。可当我上床时,看到娇媚的妻子用热辣辣的眼光看着我时,我想我必须要尽丈夫的义务。
而且明显秋萍已经在等着我去干她了,她穿了极薄的半透明的睡衣,几乎可以看到她那丰腴雪白的奶子。
秋萍的身体保养的相当好,生小佳几乎就没在她身上留下什麽痕迹。除了小腹下部那几道几不可见的妊娠纹,尤其是她的奶子。仅仅比少女时稍稍松弛了一点点,但却依然坚挺上翘。而且更加的饱满圆硕。倒是以前粉嫩的乳头,现在变的大而红了,兴奋起来就会硬硬的勃起,像两个又大又圆的葡萄,紫颤颤的十分的性感。
我嗅到妻子脖颈上淡淡的香水味道,心里就开始明白妻子要我干什麽了。
和平常一样,我把她抱在怀里,掀起她薄薄的睡衣,让她露出两个圆润的乳房,我轮流颊弄着她慢慢肿大起来的乳头。
秋萍的喉头渗出娇浪的喘息,手也探进我的内裤,搓揉着我渐渐硬起的肉具。我将她的乳头逗弄的紫湛晶莹时,就发现秋萍的淫液,都已经打湿了她的睡衣下摆了。
可是,那时我就隐隐感觉到自己的勃起,好像不象平时那般坚硬。妻子已经在下面握着我肿大的东西,在她湿润的胯间蹭弄起来了。我敏锐的感觉到妻子勃起的阴核在我的龟头处跳动。而且她张开的穴口,也越来越潮湿。
「进来吧,老公……」妻子在下面腻声催我,她握紧了我的肉具根部,这让我感到血全部涌入了涨大的龟头。而且秋萍已经用那涨大的龟头,蹭开了糊满黏液的饱涨的阴唇,抵住了自己的腔道口。
「秋萍啊,我觉得好象不太硬啊。」我试着绷了绷肉具,感觉不是很强烈。
而妻子似乎等不及了:「嗯,进来了就硬了吗。」
妻子红透的脸凑到我耳边,娇羞的低低道:「老公,我用小穴夹几下他就听话了。」
我想也是,以前也有过不甚坚硬的情况下进入她的身体,几下抽动,被她那多汁紧凑的腔道壁一咬一夹也就慢慢硬了。看着娇浪的爱妻,我挺起肉具,往她的下体刺入。
妻子果然是等的久了,那小穴里头又滑又湿,肉具刚刚进去,就感到她的腔道里面热热的肉裹了上来。我不由戏谑:「骚婆娘,浪成这样了。小穴要把老公的肉棒挤扁了。」
妻子在我身下脸红耳赤,不依的在我的屁股上拧了一把。低低腻声道:「谁让你不早早给人家的,就要。」
我的心里荡漾起来,提起妻子白嫩修长的双腿,开始抽动,妻子的阴部红红白白的淌满了粘稠的淫液,因为我阴茎的挤入,将那本来就肥满的阴户涨的饱饱满满的。
我喜欢看妻子那性感而漂亮的阴户,吞吐自己黑黝黝的肉具时的模样。那红肿兴奋的小东西在吞入我粗大的阳具後,总显得十分的兴奋和淫秽。
妻子也会抬起头,看自己被我操的样子。看着看着脸就更红了,呼吸也更急促了,就把头仰回去,快乐的喘息着,抱着我,跟随着我的节奏,往上迎凑自己的阴户。
要在平时,在我看着自己妻子那艳丽淫荡的阴部吞吐我的肉棒的时候,我很快就会硬到发涨发疼,就会要加快速度,去操弄妻子那需要的湿透的肉穴,可今天真的不行了,我的脑子里面老集中不起精力来,我的阴茎也始终达不到我和妻子都需要的硬度。
甚至开始怀疑慢慢萎缩的倾向。我急了。拼命的将肉具在妻子滑腻的肉穴里面挣动,像让他尽快的硬起来。
而妻子也感到了不对,平时此时在她的身体里面抽动的东西,早就该是硬如铁烫如火的了,应该能结结实实的,将她需要的阴道撑的满满当当的才对,可今天在她体内抽动的东西,却是不软不硬,去死不活的。让她有种有劲也使不上的感觉。
「老公,你绷硬些吗?我要你硬邦邦的大肉棒棒……嗯……好老公,快……小穴穴痒痒了啊……快把她撑紧吗……好老公……」
妻子在我下面扭动起来,脸上洋溢着不满的放浪。并且她开始熟练的收缩起自己肉穴内湿滑的嫩肉,试图帮我将肉具挺硬。
可是毫无办法。我越焦急,那东西却越不听话。片刻之後竟然像一条萎缩的虫子一样,彻底的松弛了下来。我在挣动也无济於事。我真的急了:「秋萍啊,真的不行了,你,你帮帮我。」妻子也感到了我的萎缩,她以致着自己难忍的瘙痒和需要,抬起了头:「不要急,伟德,来,我来。」
我躺在床上,妻子白皙丰腴的身体往下移动,趴到了我两腿间,她用手指捏起我那不争气的东西,媚笑着盯住我:「老公,你躺着休息一下,我来伺候你。」
肉具上白白的往下淌着液体,那是妻子兴奋时分泌出的淫液。很多。
「老公啊,你软下来了还这麽大耶。」
秋萍的眼神骚浪而热切,她的纤手握住了那物,轻轻套弄着。又红着脸低低对我道:「老公啊,肉棒棒上好多水水啊,这麽湿。」
边说,边吐出她那细滑红润的舌尖,在我松软下来的龟头上舔了一圈。
「舒服吗,好老公……」妻子的眉眼如丝,直直的看着我,那样子既骚浪又娇媚。
妻子将我那粘满了她的淫液的阴茎吞进了她的口中。妻子的嘴里热热的,灵巧火热的舌头在我的肉具上面打着转。然後用力吮住,两手伸到我的腹部,抚揉着,头部开始上上下下的动起来,紧紧裹着我肉具的小嘴在上面套弄着。
做这些的时候,妻子的双眼一直又骚又浪的盯着我。
妻子不是很喜欢用嘴和我做的,她不是讨厌,而是她说用嘴做时,只有我一个人舒服,那样不公平,远没有将阴茎插入她的身体来得快活,而且那样两个人都快活。可现在为了让我能够早点硬起来,妻子正在竭尽全力的挑逗我的性欲。
我渐渐的绝望了。尽管妻子的努力让我感动,可我真的感觉自己的兴奋在消退,慢慢的就没有一点欲望了。看着焦急的想让我勃起的妻子,我的心在滴血。
最後妻子也感觉到了我的反应,她吐出了我还是软软的东西,轻轻在上面咬了一口:「不听话的小坏蛋,不理你了。」
又爬到我的身边:「老公,我知道你是累了,不要紧的。你别急,咱们今天早点睡吧,好不好。」
我吻了一下妻子,她的嘴里满是她那浓烈的淫液的味道。我喜欢她那浓烈的味道,那味道以前总能让我感到兴奋。
「对不起,秋萍,我可能真的是累了。你难受吗,要老公用……」
妻子打断了我:「嗯,不要吗,等你明天硬了用他。」
妻子的手指在那软塌塌的东西上缠绕着。
「我最喜欢他来弄我,什麽也没有他弄的舒服。老公你今天累了,快休息吧。我爱你。」我无言的吻住妻子。
那一夜。我几乎没能入睡。而且我也听到身边的妻子也好像翻来覆去了一夜。
而早上我睡的正甜时,却被妻子弄醒了。
我感到自己的下体,又硬邦邦的恢复了雄风。显然妻子也是在看到了我勃起的样子才兴奋起来,她的爱抚让我苏醒过来。
果然妻的眼睛里面水汪汪的像要淌出水一般,见我醒来,立刻偎到我的怀里。纤手却紧紧的抓着我硬起的阳具,腻声道:「老公,好大啊。热热的。」
我也觉得恢复了,下体紧紧的勃起着。看着娇媚的爱妻,我的心也动了,手掌滑向她的胯下。妻红着脸将腿分开了:「你不许笑人家的啊!」
我感到入手就是一大片滑腻的湿润。爱妻的胯下向决了提的河道一样涨满了水。我捏了捏她阴户上端挺立着的硬硬的阴核。妻子的身体缩了缩,娇吟了一声。
「小浪穴什麽时候湿成这样了,这麽多的水。」
「嗯,说好不许的吗。」妻子在我怀里娇羞的扭动。
「刚刚啦,谁叫你一大早就不老实,紧紧的顶着人家。」
「那现在呢,现在要老公干吗?」我轻笑着,将妻子压到身下,逗她。
「要老公的大肉棒棒操了。小穴里头好痒啊!」妻子妩媚的搂住我,把嘴凑到我的耳边,低低的道。
我呵呵的低笑,说了声:「小浪妇。」就用坚硬的肉具凑向爱妻的胯间。
妻子快乐的闭上眼,将腿大大的分开。妻子挺起湿透的阴部,往上迎来。
我硕大的龟头依次划过妻子敏感的阴核,肿胀的阴唇,滑腻的密肉,找到了爱妻裂开的吐着淫液的穴口。
「是这里吗?宝贝。」我挑动着自己火热的肉具,在妻子那湿滑不堪小佳抽搐的阴门口挑逗着。
「嗯,坏老公,进去啊。等不及了啊!」妻娇媚无比的浪哼了一声,双腿往我的腰上一挂,将那火热的湿淋淋的阴户凑了上来,熟练的吞入了我肿大的龟头。
我笑了,轻轻的拍了一下她往上挺起的屁股:「就一夜没操,小穴穴就浪成这样了啊!」
「嗯,老公,人家要吗?快啊……」妻子在我的身下脸红过耳,急急的往上挺耸着她雪白柔软的小腹。
我迎了下去。满满紧紧的把她塞住了。
「哎呀,好老公,硬邦邦的大肉棒棒真好啊……」爱妻长长的呻吟了一声。快活的肉体收缩了一下。
我正想奋力动作让她感受我给她的爱时,我发现又不好了,尽管我的欲火也是那样的炽烈,可我的抽动,非但没有让自己的勃起变的更坚硬,而且我感到像昨晚一样,我竟然又开始慢慢软下来。我的心一下就急了。加快了自己耸动的节奏。但是那软下来的阴茎渐渐让爱妻本来快活着的下身的满涨感,慢慢消失了。我的耸动根本无济於事。
妻子睁开美目,疑惑的看着我:「老公啊,你怎麽了,快啊,快,小穴里面好痒啊,快给我啊。」
妻子焦急的在我身下扭动,她伸出手探到我的小腹下面,紧紧抓住我渐渐软下的阳具根部,试图让那里面的血液,全都聚集到肿大的龟头部位,能继续充满她急需要的空虚的阴道。可是那也没能阻止我的完全萎缩。这就是问题了,难道我真的不行了。
爱妻依旧没有埋怨,但从她的眼中,我看到了哀怨。之後的晚上,我们又试了一次。妻子害怕我在上面的缘故导致了中途的萎缩,特意让我躺着,她爬到我的身上。
刚开始时还正常,勃起的阳具也顺利的进入了她的阴道腔,可正在妻子感觉到舒适和兴奋的时候,我又不行了,看着满脸哀怨的爱妻。我痛苦的简直想要死去。
「伟德,这可能是病,我们得去看医生了。」妻子正色对我说。
我的眼泪都下来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麽。
「不管花多少钱,我们都要把这病瞧好。伟德。」
二
但是,我们将近一年的求医得到的,却是一个几乎让我们绝望的资讯。
我的这种状况在医学上,称为继发性的功能性性无力或叫性不为。目前没有医治的方法和有效的药物,也可以使用烈性的催情类药品暂时的恢复,但那样不仅治疗不我的病,反而会将我的身体拖跨,几乎所有的医生都告告诫我,不要去使用那些药物。还说如果奇迹会出现的话,我的身体是可以恢复的。
那几乎是判了我的死刑,不比判了我死刑还要让我难过,因为那样受苦的还有我最爱的妻子。我怎麽面对这以後几十年的无性生活。尤其我的爱妻,她正在性需要的上升期啊。
回家以後,我和秋萍抱头痛哭了一场。我对她说,我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而她还是那麽的年轻和娇艳,像一朵正需要人浇灌的开的正艳丽的鲜花。我不想拖累她,我真的想让她自己去寻找她应该得到的幸福和快乐,因为我是那麽的爱她,不愿让她有一点点的难过和不如意。
可是想到如果我要是失去她,那我活着,挣钱,工作还有什麽意义呢,我不舍得她,还有我们那才十六岁正在读书的儿子——小佳。那也是个多麽俊朗多麽聪明和孝顺的好孩子啊。
秋萍也哭的像个泪人,她说哪怕是我残废了,全身都不能动弹了,她都不会抛下我。因为她这十多年早已经习惯了有我和儿子。没有性那也不要紧,我们都快老了,有没有这事真的没大关系,重要的是我们还有儿子,他还正需要我们的爱。还有我们的父母。他们一定不会愿意看到我们有任何的不和谐,如果有,那对这麽大年纪的他们该是多大的打击啊。
就这样,我一下从天堂进入了地狱。以往我最爱的家,成了我最不爱回的地方,以往我最爱见的人,也成了我最不忍心见到的人。我或的像个行屍走肉,每天拼命的工作,我想为我那两个深爱的人更多的留下点东西,让他们可以更加轻松的过好以後的日子。
我的努力工作也得到了回报,公司摆脱了上次那事遗留下的阴影,开始大量的盈利。
我最不敢见的人就是我最爱的秋萍。
每次回家过夜,尽管她在回避或忍让,我还是感觉到了她哪个年龄的女人特有的如火一样的欲望。因为她说过,其实只要每次和我抱在一起,嗅到我身上特别的体味,就会让她欲火高涨,迫不及待的想要跟我行房了。
而我最多正用手或嘴的爱抚让她暂时舒缓一下性的饥渴,却根本无法真正解除她身体深处的难受和需要。而我每次在在用手或嘴为妻子解决性的需求时,爱妻那迷人的身体,性感的下身和娇媚的呻吟,又总让我欲火如焚,但却找不到宣泄的方法。这让我痛苦到了极点。
看着我那麽难受,秋萍也体谅的不再要我回家面对她了。
一次去海南出差的时候,我刚好看到那有个性用品展销会。我一进去就看中了一个女用的按摩棒,那东西的尺度和粗细,几乎和我正常勃起时的不相上下,而且做的极为仿真。想到在家独守空房的爱妻,我买下了那东西。
秋萍第一次看到那东西时的神情先是惊讶,仿佛惊异於它和我的相似。然後就是抗拒。她以为使用那种东西的女人一定是个淫妇。我花了好多的时间解释劝说,她才没有将那东西扔进垃圾袋。
再後来我回去时发现,那东西似乎有过了被使用的痕迹。我这才放心,并且也在偶尔的回家的时候,和妻子一起使用那东西去舒缓爱妻的欲望。妻子在那时很放荡,仿佛好像真的很快乐。尽管她在事後幽幽的告诉我,那东西远远没有我的真家伙弄的舒服。但是那真的是我能为我的爱妻所做的一切了。
我也曾害怕妻子会忍耐不住性欲的折磨而去偷情,其实我早想过,如果妻子真的做了,我也决计不会责怪她。
因为面对她那样年轻艳丽的容颜,那也是逼不得已的事,但是我害怕她会因性生爱,而离开我,离开儿子。这种念头让我好久都无法安心的入睡。
我也曾经偷偷的在她的背後探访过,但是幸好,我的秋萍是那样的端庄和守妇道。我不在家的时候,她几乎足不出户,并没有任何的行迹被我察觉。
但是我万万没有想到的不可思议的事却真的发生了。
妻子在我去北京出差的时候在家摔伤了。儿子打来电话时急坏了我。我赶忙从北京回家,原来妻子伤的并不重,些须的扭伤。医生嘱咐要卧床休息。刚好儿子放了寒假在家。我北京的事又比较棘手,我交代了儿子几句就又去了北京。
对於我的儿子小佳,我一直认为他传承了我和妻子的所有优点。他的体型像我,高大健壮,而他的容貌却是我和秋萍的最好部分的结合,俊郎帅气,而且他异常的聪明,学习上的事,从小就没有要我们为他操过心。
而且这孩子对人特别的尊敬特别的有耐心,他的姥姥姥爷爷爷奶奶都特别的喜欢他,连我公司的员工也喜欢他。妻子又不是什麽大问题,又这麽能干的儿子在家,我当然十分放心。
可是自从妻子这次摔伤後,我忽然发觉我和儿子似乎生份起来,以前我难得回家,每次回家,他总喜欢饶在我身边,问这问那。可现在,我发现,他的话和我就少了,吃过饭也不喜欢呆在我和他妈妈的身边聊天看电视了。
每次吃完饭,匆匆的和我和他妈妈打个招呼,就上楼回他的房间去了。问妻子,秋萍却说没感觉到,又解释说可能快中考了,学习紧张的缘故吧。我想想也是,这麽大点的孩子,肩头的任务的确不轻。
那天我还特意去他的房间看看。看到我来,儿子却显得有些紧张,手足无措的样子。
我想可能是我经常不回家,真的和他生疏了,特意在他的房间里面呆了一会。问了些他在学校的事情,我出门时,儿子也站起来了准备送我,那时我才觉得儿子真的张大了许多,都要比我高出些了,我乐了,一巴掌拍在这小子的小腹上,结实而健壮。我满意的点头:「不错,儿子,记住啊,学习固然重要,身体也是要紧的。」
儿子的脸突然红了一下。
之後的一个晚上,我忙完了手头的事,忽然想起了在家的妻子和儿子,好久没见他们了,还是挺想的,我就开上车,回家去看看。
到了楼下我一看,屋子里面灯也没有,我打电话回家,家里也没人听,一想:是了,秋萍不是说每天晚饭後,都要到外面去走走的吗。可能和儿子出去了吧。
我将车子掉了个头,挺到屋子右面的车位上去,刚歇了马达,我就看到妻子熟悉的身影进入了视线。在她身边的是儿子吧,我恍惚中觉得心动了一下。
儿子真的好高大啊,几乎比他的妈妈高出半个肩膀,而且就像我平时和妻子外出步行时一样,儿子的胳膊半搂着他那娇小丰满的母亲。
让我心动的是儿子忽然伏低脑袋,在秋萍的耳边,低低的说了句什麽,我就听到了妻子低低的似乎刻意压抑住的笑声,而且还夹杂着喃喃的腻人的话语声,我甚至看到妻子的手动了动,好像拧了儿子一把。
秋萍的笑声让我觉的心里堵堵的,那声音怎麽听怎麽像我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过火的关於性的玩笑话後,她才会有的。
眼尖的儿子看到了我的车,他的手一下就从他母亲的腰肩处放了下来,嗫嚅着:「爸爸!」
秋萍似乎也吃了一惊,身子僵了僵,与儿子紧贴着的身体站直了。
「像个鬼一样,吓坏我了!」妻子娇嗔着拍了拍胸口,走上来,一把挽住我的胳膊。
「大忙人,今天怎麽会有空回来,看看我们这孤儿寡母的啊?」
我心中的慌乱,自然无法面对自己的妻儿说起,我笑着,搂住妻子,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
「小日子过的挺逍遥的吗?吃过饭还有的街逛。你们母子两走在一起啊,谁都会以为是对情侣呢。」
我觉得秋萍的身体僵了僵。
「尽胡说,你吃饭没,我回去给你做些。」
昏暗的路灯下,我分明看到妻子的脸上有了红晕。
儿子已经快步上前,打开了门。
那天晚上,我几乎一夜没合眼。我感到身边的妻子也是几乎没睡,好像在想着什麽心事。而且我听到楼上儿子的房间里面的声音,到了很晚还在响起。
我忽然觉得自己很恐慌,我感觉自己就要失去什麽,有种大事临头的感觉,可具体是什麽,我又说不清楚。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走了,像往常一样,每天员工上班以前我必须把各部门的任务准备好。
连接着四天,我每天都回家了。而且我尽量不太早走了,我早早的起床帮他们母子两做些早饭,这些都是秋萍平时的事,我既然在家了,就不想让她太劳累,每天早起。
我觉得自己的多疑对妻子是不合理的,我的心感到愧疚,我想也许真的这段时间,我太忽略他们了,我应该多抽点时间给他们。
但是,每每回家,我总有种不太和谐的感觉,好像我倒成了家里多余的人,儿子和我的话也更少了。好像秋萍和我的话都少了,她也不在晚上兴致勃勃的依偎在我怀里撒娇了。
那天早上我没有做饭,天没亮就接到电话,公司的货到了码头,我必须安排运输工具。
我起床时妻子还在睡着呢。我没有叫醒她。匆匆就出了家门。车快到一半路程时,我发现将货单放在家里了,没法子,只好掉头往回走。
我打开卧室的门,几乎吃了一惊。刚刚还在睡着的妻子居然不在了。
而那时,我隐隐听到楼上的儿子的房间内好像有动静。
我的心几乎跳到了极限。而且我的脸变的血红。
这麽早,天还没亮,她跑去儿子的房间干吗呢?
我的心里充满了一种压抑的不敢去想的恐惧,我缓步上楼时,又有一种异样的要撞破秘密的兴奋,我伏到儿子的门上,门紧紧闭着。
我几乎绝望的听到了屋里传出的隐约的妻子的笑声。
不,应该说是那种极为放荡的浪笑声。我的心几乎沉到了足底,或者说根本就忘记另外跳动。
可我还不相信,我还在为自己的在一个紧闭着房门的房间内的妻子和儿子在找理由。
尽管那些理由,连我想来都是那麽的荒诞不经推敲。
我悄悄的从旁边的侧门,饶往儿子房间的阳台,我看到那没有拉实的窗帘里,透出了一线灯光,外面还很黑,也很冷。
屋内的一切,证实了我所有的推测。我绝望而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妻子已经全身赤裸着站在儿子的床上。她叉开着白皙修长丰腴的双腿,满脸的兴奋和快乐,她低着头,动情的看着正把脸埋在她胯间的儿子。儿子的裸体好结实啊,我在窗外感叹。他努力的在他母亲的胯下嗅着,舔动她母亲很可能已经湿透了的下体。
妻子的柔软洁白的小腹快乐的起伏着。我听到了她熟悉的呢喃和喘息,她的双手抓着儿子乌黑的头发,身子在小佳的颤抖,儿子抬起了脸,是的,妻子的爱液,已经将他年轻俊郎的脸打湿了。
儿子的双手饶到了妻子的身後,抱住了他母亲丰满突翘的屁股,将湿湿的脸庞贴在了妻子起伏的小腹上:「妈妈,想死我了。想死你这里的味道了。」
妻子低下身体,捧起儿子的脸,低低的笑道:「小坏蛋,那里想妈妈了,让妈妈看看。」
妻子那近乎淫荡的轻笑声,让我的心里感到一荡。一种许久没有过的感觉,好像在我的体内升起。
儿子就站了起来,天啊,儿子的生殖器已经发育成了大人的生殖器了。上面长满了乌黑浓密的毛发,而更让我惊异的是儿子巨大的勃起的性器。那种尺寸那种坚挺,是我都不曾有过的。儿子骄傲的站在他的母亲面前,将那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笔直的指向他那娇艳的满脸荡意的妈妈。
「咯咯,坏小子。又想用他欺负你妈妈了。」
妻子的眼睛盯着儿子小腹下面的勃起。纤手握住了那物,淫媚的双眼几乎眯了起来,斜视着年轻的儿子。她套弄了几下儿子巨大的生殖器。竟然慢慢的蹲了下去。
双手抱住了儿子结实的屁股,仰起了脸,张开了嘴。儿子那粗大坚硬的性器,就挺立在他妈妈美丽娇媚的脸庞上面,妻子盯着儿子,张开的性感的红唇,吸住了儿子颤抖着的圆润而巨大的龟头。
窗外的我闭上了眼睛,可是我忽然惊奇的发现,自己沉寂了几乎一年多的阴茎,居然在蠢蠢欲动了。妻子的双手在儿子的屁股和大腿上抚摩着,她闭上自己美丽迷人的眼,将儿子那巨大的生殖器,深深的纳入了口中。
我不由的强烈的妒忌起来,就是对我,她也没有如此深的吞入过啊,但儿子显然是太长了,妻子尽管已经尽力还是没能尽根吞入,往外吐时,妻子迷人的眼睁开了,斜斜的瞟向儿子。好像在问儿子是否感到舒服。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兴奋时候的媚态,不要说是年轻的儿子,就是我也是无法抵挡的,儿子低着头看着他美丽的妈妈,吞吐吮吸着他勃起的肉棒。
妻子舔吃的极为仔细,似乎在吃一样可口的美食。她仔细的将儿子的性器,慢慢的吞入口中,在慢慢的在那坚硬的肉棒上面,滑动裹紧嘴唇,将儿子的生殖器完全吐出以後,妻子紧紧的看了一眼那东西,又盯住儿子,伸出小巧细滑的舌尖,在那硕大的龟头上舔弄着,甚至淫荡的将舌尖竖起,去找寻着儿子肿大的龟头表面那道细小的裂缝。
一边挑动那裂缝,一边似笑非笑的斜视着自己的儿子。被她的口水浸收了的龟头,看起来紫嘟嘟亮闪闪的,显得异样的凶狠。但我知道,那才是妻子那时需要的一种凶狠。
「舒服吗?宝贝。」妻子把脸再往下,竟然将儿子圆鼓鼓的硕大的一颗卵蛋也吸入了嘴里。一只手握住儿子直挺挺的生殖器,套弄着,硬邦邦的家伙,沾满了妻子的口水,让妻子的套弄更加的顺利。
「妈妈,好舒服啊!」儿子闭上眼,手垂下到他母亲鼓胀怒突的胸口。
妻子的奶子早已经涨的不像话了,雪白的奶子上面血脉隐现,那肿起的乳晕,好像比我所见过的还要大些,乳晕上满是兴奋的小突起。
儿子的手指捻住了他母亲的奶头,而由嫩嫩的粉红色,变成了深紫色的乳头,那两个翘翘的乳头,现在因为兴奋已经鼓突坚硬的不像样子了。
儿子的手指转动着,拉扯着,熟练而老到。那乳头也因为儿子的捻弄,变的更加的坚硬,像极了两颗紫甸甸的枣儿。
我听到了妻子的喉咙里面,发出了以前在被我爱抚到想要插入时才会发出的声音。
果然,妻子忍不住了,她松开了口中儿子年轻粗大的肉棒,站了起来;「小佳,好宝贝,来吧,妈妈要了。」
儿子紧紧的搂住他白皙丰腴成熟的母亲。热热的吻住了妈妈的嘴唇,我甚至能听到两人舌头纠缠的响声。
妻子熟练的转过身去,将腰伏低些,抓住了床头的靠背。又回过头,骚媚入骨的对自己的儿子低笑道:「好儿子,这次慢些啊,别再像上次差点进错了地方。」
儿子就站在他妈妈的身後,双手握住他妈妈的胯骨,眼睛紧紧的盯住他母亲翘起的雪白丰硕的屁股下方。
妻子脸上的荡意更浓了,她咬住自己鲜红的唇,将纤细的腰肢再放低些,又将双腿打开了些。眯起了那勾人美目。等待着儿子那粗大的性器侵入。
我看到妻子雪白丰腴的身子,小佳颤抖了一下,喉咙里面低低的嗯了一声,仰起了娇媚的脸,脸上充满了满意而快慰的荡意。我就知道儿子那年轻健壮的东西,已经找到了他母亲一定早就溢满了淫液的阴道口了。我的心不由的加快了跳动的节奏,好像进入妻子那湿滑紧凑的腔道的是自己的性器,我感到血在往自己的小腹下涌动,肉具居然慢慢在涨大了。
难以想像的是儿子的老练,他甚至比我那时和他母亲在一起时,控制的要好的多,他并不急於在他母亲的阴道内抽送他那粗大火热的性器。他只是看着他母亲那高高翘着的白嫩的大屁股下,自己的生殖器插入的部位。拉紧他母亲的胯骨,慢慢的向前耸入自己坚硬的性器。
「啊……小佳啊……好烫啊……」妻子仰着脸,低低的叹息着,腰伏的更低了。屁股也向儿子结实的小腹耸去。
「妈妈,舒服吗?」儿子的声音颤抖着,看的出他在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将自己的腹部顶向他母亲耸过来的雪白高翘的屁股。
妻子娇嫩的身体颤了颤,我知道一定是儿子那粗长的生殖器,顶到她那敏感的阴道底部了。
「小佳啊,到底了。好舒服啊,鸡鸡好涨啊,妈妈的小穴都要放不下了。」妻子回过头,对儿子媚笑,淫荡的喃喃。
「就是啊,妈妈,好像比上次紧多了。夹的我的鸡鸡也好舒服啊。」
「咯咯,小坏蛋,那是你几天不和妈妈亲热的缘故,再弄两天,又不会那麽紧了。」
「嗯,妈妈,这几天可把我难受坏了,爸爸每天回来睡,害的我晚上老睡不好。」儿子说着,一边开始在他母亲的屁股後面耸动起来,小腹一下一下的撞击着妻子雪白丰满的屁股,妻子也快乐的将自己的屁股往後迎着,两人的配合,默契而熟练。
「小佳啊!你小心些,你爸爸好像感觉到什麽了,他还问我,你是不是对他有意见呢?老不和他说话。」
妻子在前面微闭着眼,熟练而快活的摇动着自己的腰肢,将丰腴撩人的屁股往後顶送着,迎合儿子的耸动。
「没有啊,我对爸爸还是一样啊,只是现在面对他是,好像总有点心虚似的,怕他看出什麽来。」
「傻孩子,怎麽会呢,妈妈跟你讲啊,虽然妈妈也爱你,但是妈妈也爱你爸爸,你们两个妈妈一个都不能失去。你要体谅你爸爸。他很难的。」
「妈妈,知道了。妈妈,你说要是爸爸知道了我们的事,可怎麽办啊!」
妻子听到儿子的话,转头就对儿子笑了:「什麽事啊,小坏蛋,是不是就是现在你在操你妈妈的事,嗯!」
妻子的淫荡让我大吃一惊。
「是啊,妈妈,就是我操你的事,妈妈,我喜欢这样操你。妈妈,操你好舒服啊!」
妻子那淫荡的哼叫声,让窗外的我也觉得异样的兴奋,下身不可思议的勃起了,我不敢相信自己胯下那肿肿的感觉,我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
是的,我真的勃起了,我的眼泪几乎都要涌出来了,在那东西失去知觉一年多以後,在我几乎在地狱里面生活了一年多以後,我居然发现我恢复了一个男人性兴奋时正常的反应,而这种反应,竟然是因为看到了自己的儿子,将他年轻的刚刚长成的男性生殖器,插入他的母亲,我的妻子那成熟的淌满了淫液的生殖道内後才被激发起来。我捏着自己愈加肿大已经硬邦邦的肉具,体会着那东西,许久不曾有过的火热和激情。泪流满面。
儿子被妻子的媚态刺激的兴奋起来,双手紧紧抓住了他母亲不住往後迎送过来的胯骨,加快了挺动的节奏。儿子的加速,让妻子的快感增加了。
妻子的眼睛闭上了,屁股後挺的速度也在加快。嘴里低低的哼道:「哎呀,小坏蛋,你要操死你妈妈了啊。啊……我的小佳啊,爸爸要知道你这样操你的妈妈,非气死不可,哎呀,小坏蛋,别告诉你爸爸你把妈妈操的怎麽舒服,啊……啊……大鸡鸡怎麽烫起来了……哎呀,妈妈叫宝贝儿子操的好快活啊……」
妻子那骚媚的样子和淫荡的浪叫声,让我的肉具坚硬到了极点,我在窗外看着房间里面动情的妻子和儿子,握着自己硬起的肉具,居然在套弄起来,快感随着我握紧的手的套动,开始产生,勃起的感觉真好啊。
儿子听到他母亲的浪叫声後,兴奋无比,屁股像装了马达一样的往前挺耸着:「妈妈,你舒服吗,比爸爸操你时还要快活吗?」
「啊……啊……妈妈叫我的宝贝儿子操的最快活了,啊……小佳的鸡鸡最大最粗最硬,妈妈喜欢小佳这样的鸡鸡,喜欢这样的鸡鸡操妈妈的小穴……」
我听到了他们母子两的屁股撞击到小腹上激烈的响声,而且我也听到了妻子的体内,响起了我曾经那麽熟悉的水声,那是妻子在被我弄的凶时,弄到快活时候,阴道里面的水,被我的阴茎抽动时才有的水声,他和儿子的那种体位,因为儿子的小腹撞击她屁股的声音会更大,所以那水声就显得小了,如果换做儿子在她上面,或她蹲坐在儿子的性器上捣弄时,那声音会更大。
那声音异样的刺激着窗外的我,我看到妻子白皙的凝脂一样的大腿内侧,慢慢的有白色的水样的液体往下淌了,天啊!妻子居然叫她自己年轻的儿子,把她的下身弄出那麽多的淫液。
看着妻子腿间滴淌下来的液体,听着妻子淫秽而放荡的呻吟,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妻子在兴奋的时候,对那种声音异常的敏感,她说听到自己的羞人的地方,被我的阴茎弄出那麽大的水声,就让她感到羞耻,却也更兴奋。
我想或许妻子就是想到她现在和儿子在做的,是一件最最羞人,最最见不得人的事情而感到十分的羞耻吧,也许这种羞耻,就让她莫名的兴奋起来了。
妻子的脸上泛起了红晕,显得更加的娇丽而淫浪。她紧闭着自己的双眼,飞快的有节奏的将自己的屁股,往儿子的小腹上撞去。
嘴里却在淫荡的哼叫道:「小佳啊,你要操坏你妈妈了。坏儿子,你把妈妈的小穴操出这麽多水来,妈妈羞死了,哎呀,妈妈叫你爸爸操时,也没出过这麽多的水啊。坏儿子,你还要把妈妈操成什麽样子啊!」
「妈妈,我爱你,我要操到你最最舒服,妈妈,好不好?」儿子也听到了自己的抽动弄的他母亲的屁股下面一片水响,更加激动了,那年轻结实的小腹耸动的更快。
那一连串母子两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妻子下体不住响起的水声,让我浑身的血都快要沸腾了,感觉像比自己和妻子做爱时,看到和听到时更让我兴奋。
「啊……啊……妈妈已经舒服的快要死过去了,啊……小佳啊……大鸡鸡给妈妈,全部放到妈妈的小穴里头来,啊……妈妈受不了了……妈妈的小肚子都叫你顶的涨了,快……宝贝儿子,快……给妈妈,让妈妈去死吧……」我知道那是妻子高潮来临时的浪叫了。
妻子的脸上胸口甚至白皙的小腹上,布满了快乐的红晕,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急促的喘息着,也不再往後面挺送自己的屁股了,只是颤抖着趴在床上,将屁股掇起,翘的高高的,任由儿子在她身後,冲击着她的身体。
「哎呀……小佳啊……别动……给妈妈……别抽出去……让妈妈舒服吧……」妻子忽然大叫着,将自己的屁股,死命的抵住儿子的小腹,脸上的神情,似乎痛苦到了极点,又似乎痛快到了极点。
儿子显然掌握了他母亲高潮来临时的徵兆,配合的将他那粗巨的东西,深深的塞入他母亲的阴道,顶住了他母亲的子宫颈部。
妻子兴奋的布满红晕的身体开始抽搐,我知道在她的阴道里面,儿子的生殖器也在被她那紧凑的阴道腔猛烈的夹缩,那种快乐,是常人难以体会到的。
「妈妈,妈妈,你收缩的我好舒服啊。」儿子的身体开始轻颤了。
我知道他忍受不住他母亲那高潮时,异于常人的性器官的律动和夹缩了。
「妈妈,我要射了,忍不住了啊……啊……妈妈……」儿子轻声叫唤着他的母亲,年轻的身体开始颤抖。
「给我……宝贝,妈妈要你烫烫的精液,射吧宝贝,妈妈的好儿子,灌满妈妈的小穴……」
妻子激动的颤抖,年轻的儿子即将要在她体内射精的感觉,让她成熟的身体,不禁的又开始颤抖。我看到儿子闭上了眼,健壮的身体抖动起来,而随着儿子的抽搐,本来已经渐渐停止颤抖的妻子,再一次也像儿子那样抽搐起来,而且抽搐的节奏也几乎一样。
妻子竟然因为儿子在她体内的射精,又到了一次高潮。
而窗外的我,也闭上了眼睛,剧烈的震颤着,我已经射精了。
一年多以後,在看着自己的儿子在他母亲成熟的阴道里面射精的时候,我愉快的射了。那麽的多,那麽的酣畅淋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