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我回想过去的种种,也翻阅欣怡的日记,才知道我真是没给欣怡太多的时间去满足她的欲望,一年只有圣诞新年放大假才会带欣怡外游,我想她的赌瘾和性欲都是因我忽略她而日渐增加。
表面上欣怡没有对我不满,然而她内心野兽却日渐长大,这跟节儿上,我、欣怡都是始作俑者,同时也是受害者。我似乎没有理由去指责欣怡的越轨,换上是我,要是欣怡都不愿意干她的话,我也没把握说我一定不会偷腥。
况且我内心的恶魔也促使我「欣赏」欣怡跟三人在我「出差」的日子里天天进行淫秽不堪的「性战」。
内心天人交战着的我,一心要跟欣怡白头偕老,我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但我觉得是时候要摊牌了,所以我找了机会对欣怡说:「欣怡,我已经看过你跟他们在上星期四「打麻将」的情景……没想到一脸清纯的你先是先把衣服输掉,让流氓勇先糊超过十台的牌帮他口交……我没说错吧?」。
看到欣怡默不作声,我当然知道她想问我,为甚么会知道她跟胖子一干人鬼混呢?莫非被邻居看到自己红杏出墙,还是自己的呻吟声太大呢?
然后我又继续说:「欣怡,我猜你最喜欢跟胖子打炮吧?接着你放枪给粗暴的流氓勇糊超过廿台的牌,你还偷偷让他在体内射精,再帮所有男人放枪「一炮三响」糊超过廿台的牌,让他们“吃三通”……我没有说错吧?」
听完我的话,欣怡呆呆地拉住我,带点羞愧地亮起一双水汪汪的眼睛,给了我一个深深的吻,边帮我整理衣领边说道:「你……对……对不起……我……我不是有心瞒着你……」
接着流下源源不绝的眼泪。
突然欣怡竟然冷静地对我跪地说:「对……对不起!如果……你……你不想再要我这个淫娃的话,你别闷在心里……可以提出离婚……反正我们没有孩儿……」
我看到一颗接一颗泪珠滴在欣怡的手。
当欣怡说完,我看着她的脸上再次不停地淌下晶莹的泪水,尽管她哭得很伤心,可是她不知道,她一滴滴的泪水已经滴进我的心坎上。
看着欣怡梨雨带花的清秀脸庞,我放缓了语气说:「其实说实话,那天在他们家里听到他们说曾把你脱光光时,我真的有点生气。可是我当时不知道你没有被他们侵犯,我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感到有一点失落。直到昨天,我看到你跟他们玩“吃三通”内射时,感到满腔愤怒,但是背后的犯贱心理却是亲眼看到你被他们压在身下任意玩弄的兴奋。虽然一直以来别人认为我当会计,一定是个思想保守的人,但是我还是喜欢看到你被他们凌辱的情况。」
没多久,欣怡缓过气来,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个淫荡的女人?不介意我和别的男人……甚至是你的朋友?」
一心跟欣怡白头偕老的我怎舍得放弃她?我轻抚着妻子的头:「说实话……
要是我说真的完全不介意是假的!但是只要你要保证不瞒着我,和保护自己不受伤害,我可以接受你跟他们打淫荡麻将。何况我上次看到你跟他们玩“吃三通,我兴奋得打了好几发手枪!」
欣怡答应我保证以后不瞒着我,也说她会保护自己不受伤害。
我的好奇心驱使我问:「可是你怎会遇上他们?」
欣怡向我道出她「越轨」的过程:「上个月,我的姐妹阿美去旅行,我一时手瘾发作,去了麻将馆。有一次遇到他们,他们三人都不断糊牌,我输光了带来的钱,所以我约他们明天到其它地方打麻将。他们又再赢光我带去的钱,还说我的牌技很差,我气上心头,嚷着要「上诉」,三人笑着说,我已经输光了身上所有钱,他们不会跟我打「免费」牌,除非……」
我不加思考地说:「除非你愿意脱衣服?……」
欣怡也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知道?不对!为什么你……你会……看到我跟他们……」
我严肃地说:「不为什么,我有位朋友刚好住在附近,他给我说过,几次都见到你跟他们……混在一起……所以……别说这个!以你的牌技,你都让他们看光身子了吧?那为什么你会……」
其实要是有这些明显的“罪证”我都不会查的话,我都愧当核数师了!
欣怡继续说下去:「每当我想起那次让他们看光身子,心里都很不服气,我想把“尊严”羸回来,可是我越想去挑战他们,便越是输得惨重!上星期四我再到他们的家(就是那个胖子)……跟他们打了不够一个拉风,带去的钱已经输掉一半……三人不期然对我淫笑……人家都知道有危险,但是你知道我的性格怎可能认输?就继续硬着头皮打下去……到我差不多输光钱时,胖子朝我说,我快把钱输光了……他们愿意做做好心,准许人家……以脱……衣……服代替付钱……
我当然不愿意!果然没多久我真的把钱都输光了,胖子再次问我怎么样?他说如果我要“上诉”……他们准我以脱衣服代替付钱……前提是我愿意脱衣服!」
我参一脚说:「我看你不愿意脱衣服,不过被他用激将法引了入局吧?」
欣怡也好奇地问:「为什么你会知道?莫非你也在场?」
我摇头着欣怡说:「我们在一起已经五年了!你的个性我会不知道吗?」
结婚五年了,欣怡可是在购物时都会为一百几十元的折扣跟售货员吵上一天,当然她未婚之前也是一位很有“上进心”的售货员。
欣怡羞涩地说:「你知我好胜心有多强!我内心好像有一把声音要赢他们,即使只是糊一副牌也好!我有点怀疑他们串通使诈……半小时我连一副牌也未糊过……人家不仅再次让他们看光身子……他们越色色地看着人家的身体……人家的心……越跳得厉害……一副三十台牌使我连身体也输掉……胖子紧紧地搂住我说什么愿赌服输、叫我快过去跟他打炮……我才意识到危险,试着逃跑……他突然将我推向墙角并强吻着我……人家不知如何反应……只是呆呆的……任由他的舌头……钻进小嘴!」
我不解地问:「你跟他就这样搞上了?那么其它人呢?」
欣怡打断我的问题说:「你先别急,让我慢慢说吧!……他接吻的技巧很好……没多久我已经被他灵活的舌头……挑逗得意乱情迷……他进一步地把手放在我的胸前揉捏着,我只能下意识地轻推他的手反抗,但流氓勇更霸道地握住我的奶子……还不时用手指玩弄我的奶头……搞得我不知多兴奋……他含住我的耳珠挑逗着我……他好像很懂女人的性感带……不停地攻击我最敏感的两个地方……
人家毫无招架……无法控制地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声!」
我气得咬牙切齿说:「他妈的!那胖子竟然这样对你!对不起!你还是继续讲吧!」
欣怡继续羞涩地说:「胖子的手更进一步移到我的胯下……用手指拨开我的内裤……跟流氓勇打了眼色后……看到我无助地淫喘着……便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插了进去……我全身松软地趴在流氓勇的肩头上,任由他们的手指在我的淫穴里放肆地转动着……我的淫水已经不自觉地越涌越多……呻吟声越来越响亮……胖子在我耳边轻轻的说:「骚货,你怎么那么湿啊?是不是很痒?……很想被我干了吧?嘿嘿……帮我们舔一下鸡巴……等一下就让我们轮流给你爽……嘿嘿!」
……多恼人!」
欣怡盯着我,看到我脸上没有发怒的表情,然后又继续说:「胖子说完便将我的肩膀向地上压……我像着魔似的乖乖跪了下来……他们将鸡巴解放了出来……硬挺挺的杵在我面前……胖子抓着我的头……强硬地将鸡巴送到我嘴唇边……
我只好乖乖的张开嘴巴含住吸吮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将鸡巴从我嘴里抽出……同时把我从地上拉起,让人家背靠在墙上……粗暴地将我的上衣向上扯……
人家的两颗大奶子就毫无掩饰地弹了出来……人家都不知多羞人!」
我听得有点兴奋,自言自语地说:「胖子他妈的真幸福!」
欣怡羞愧不己说:「胖子边用舌头挑逗我的奶头……手指也同时伸入我的淫穴……我爽得不断涌出淫水……胖子随着脱掉裤子便开始干我……粗大的阳具不停地抽插转动……我听到自己被他干出了「噗唧、噗唧」的淫糜声响……人家被他搞得情欲高涨……嘴里又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淫虫辉看到人家发浪的样子也受不了……掏出阳具抽插着我的小嘴,流氓勇又说要参一脚……就这样,人家……第一次……被他们同时……干……同时……我……第一次……玩着“大……三……通”被……他们……中……那么羞人……人家不说了!」
我忍不住大叫说:「你……被他们……哈!吃了三……」
我心中又气又兴奋,尤其当我看到欣怡脸上那种既羞涩又发情的难堪表情。
欣怡看到我强烈的反应,以为我生她的气,便故意打断说:「其实我最初都有反抗,但身体就是受不了他们……」
看来欣怡也顾及我的感受。
欣怡正要把故事说完,这时她又接到流氓勇、胖子、淫虫辉的来电,三人要约欣怡打麻将。欣怡坦白对我说她要赴约,她仿佛有点难点的说:「我知道这件事对你不公平,虽然你今天说不会介意,但我知你对我的出轨很不高兴……也怕当别人知道了这件事……他朝你最后会后悔……」
我强忍着心中的妒火,坚定地对她说:「没关系……我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追究了……只要你答应我保证以后不瞒着我,保护自己不受伤害!……如果你真的想去……那我们就走吧!……不过我认为那里可不适合你去啊!」
我故意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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