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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九章——口不对心
    方中愈到了窗前,刚要敲窗里面忽然传出女人的叫声,那叫声有些低沉而短促、是压抑的兴奋,虽然声音不大却很令人震撼。
    方中愈一时愣住了,因为那声音他太熟悉了、只有张曦月和他在一起时才会发出,里面有男人!是太子朱高炽来了?还是...其他别的男人?
    这时房间里又传出几声呻吟,同样的撩人心动,方中愈再无怀疑、里面肯定不正常啊!叹了口气想走,脑中一转他又停了下来。人嘛都有自私心理,哪怕那不是自己的女人、她也有权利那样做...但是心中总感觉不平、失落。
    方中愈倒没有傻到要教训屋里那个男人的程度,他只是想知道谁在里面、是朱高炽还是别人?方中愈蹲下身沾湿了指头轻轻的挖了一个小洞,凑上去一看他差点没乐出来。
    原来,房间里宽大的木床上只有张曦月一个人,红段的龙凤被只遮住小腿,脊背正对着窗子,而她的整个身子在微微的颤抖...
    方中愈轻轻拉开窗子跳进去,听到声音张曦月猛然拉过被子盖住身子,惊恐的问:“是谁?”“嘘...。”方中愈轻轻带上窗子。
    “呀!怎么是你?”张曦月又惊又喜,低低的声音问:“中愈,你怎么来了?”“我来看你呀!”方中愈来到床前,“我能掐会算,知道你想我了!”
    “坏蛋!”张曦月羞红了脸,将头也缩进了被里。方中愈快速脱了鞋子爬上去趴到了被子上。
    张曦月低叫了一声,伸出头来用黑亮的眸子上下一扫,“你干什么呢?不进来怎么跑上面去了?”“不喜欢我呀...?”方中愈按住她的双手,贴近她优雅的面庞,“曦月姐,是不是想我了?”
    张曦月白皙的面庞微微一红,略带羞涩的目光直视着他,“没有,你都不来看我、我想你干什么?”“真的?”“当然。”“嘿嘿...”方中愈轻笑着问:“没想我...你刚才在做什么?”
    张曦月的脸更红了,闭上眼睛说道:“我什么也没做,睡觉来着。”“撒谎吧?睡觉就睡觉,还...还那样...难道不是想我了吗?”
    女人依然闭着眼睛,娇蛮的坚持,“没有,我...我喜欢这样睡...。”不等她说完,方中愈便用嘴堵住了她的双唇。
    张曦月挣了一下随即动情的回吻,四爿热唇立时胶结在一起...
    直到喘不过气两个人才分开,张曦月双眼含媚,轻轻的问:“你还在外面干什么?”方中愈故意逗她,“你还没说想不想我呢?”
    “你坏...”张曦月挣出手过来。方中愈躲闪着,“你不说我就不去...。”“好中愈、好弟弟,”张曦月柔媚的叫,“我想你了还不行吗...快来吧...?”
    “嘿嘿...这回承认了吧?”方中愈笑着甩了衣服...
    三刻钟后锦缎被子被掀到了一旁,两个人并排躺在床上、高一声低一声的喘息。好半天张曦月才平稳了呼吸,缓缓侧过身子来,“你怎么突然来了...一股酒味,上哪喝花酒去了?”体力还没有恢复,她的声音有些慵懒。
    “嘿嘿...今天这场花酒可是够高级...”方中愈还没说完张曦月便伸手过来掐他,“我说怎么不来看我,原来你是...!”
    “你听我说完呀!”方中愈凑过去把她揽在怀里,一边轻轻抚弄着一边说道:“今天可是宁国公主亲自陪酒,你说高级不?”
    “呀...宁国公主?”张曦月是极聪明的人,立时转意,“梅家找你说什么事情?”“感谢我呗,没有我查明真相、梅驸马不屈死了?”“骗人,只是感谢的话,还用得着二姨亲自陪你吗?”
    方中愈板过她的脸亲了一口,笑着说:“曦月姐真聪明,感谢只是借口、他们是想...”方中愈便把过程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怎么样?我又立了一功吧!”
    “嗯、嗯,我必须奖励你。”张曦月忽然翻到上面,抱着他亲了又亲,“你是个福将,我没有看错人。你知道吗中愈,梅家的势力很强的、朝中文武很多都跟梅家保持着紧密联系,你这次等于收了一批人过来。”
    “嘿嘿...能帮到你就好。”方中愈嘴上说话,双手却一刻也没安稳、在她身上四处游走。张曦月的眼睛渐渐迷离起来、鼻息也在一点点加重,“你这...这个样子,咱俩可不能说事了!”
    “你想说事吗...对了,还有一个重要的事情,”方中愈猛然想起朱高熙,“今天中午二皇子找我了,他许我王位要我过去帮他。”
    “噢...”张曦月支起上身注视着他,“我也给你王位...两个,怎么样?”方中愈笑着摇头,“你以为我来要官啊?我是想假意答应他,最好能进入他们的核心,我们好便宜行事!”
    “喔...这样啊!”张曦月的眼神渐渐变得柔和、透出赞赏的神色,“嗯...这个计划很大胆,但是也很危险呀!”
    “没关系,我会小心的。”方中愈手上加了几分力道,“帮曦月姐姐不也等于帮我自己嘛,是不是?”“真聪明,咱姐弟俩合作干一番大事...”张曦月重新俯下身忘情的亲吻着,两条腿左右扭动寻找着...
    方中愈是不能在这过夜的,所以第二次温存后他悄悄离开了太子府、顺着原路出了皇城回到仇府。
    此时已经是后半夜了,方中愈怕吵醒别人自己跳进去开了院门,然后轻手轻脚的进了东楼;各处都黑着灯、没有一点声音,他关好楼门才以正常脚步走上楼去。
    折腾了一夜他也累了,也没点灯脱了衣服就上了床,真好、也不知道谁帮他铺好了被子,还热乎乎的。
    “呀!谁...?”方中愈钻进被窝才发觉里面有人,身子已经被人搂住了,一个女声嘻嘻的笑。
    “你...你怎么没回去?”方中愈听出是张玉景,便要下床。可是张玉景扯住了他的衣服,“人家在等你嘛...你到哪去了?”
    “我是...”方中愈顿了一下,“一直在梅府呀...和梅家兄弟商量点事情。”“什么事情商量这么久...哎?”张玉景忽然吸吸鼻子,“你身上是什么味?怎么像女人的脂粉味?”
    “怎么可能?”方中愈趁机挣开下了床,“我身上有酒味还差不多。”“不对,”张玉景坐起来,在黑暗中追问:“你到底去哪了?你身上就是脂粉的香味。”
    “没有了,”亏得黑暗中看不到脸色,方中愈转身往外走,“都说了是酒味...哎呀!我都困死了,睡觉睡觉、明天还得查案呢!”说着几步跨出门,任张玉景怎么喊只当没听到。到了隔壁房间立刻关上门、上床睡觉,这一觉直睡到天光大亮...
    起了床找不到外衣,方中愈才渐渐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心中暗叫坏了!呆会张玉景再问起来可怎么回答?他扯起衣服闻了闻,没闻到什么香味才放下心,暗想左右没有了证据、就来个死不认账!
    蹑手蹑脚的来到自己房间,方中愈探头看了看、见床上的被褥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不禁心中一喜,快步走进去穿外衣。可是刚把袍子穿上,门外便响起脚步声、张玉景端了一盆水走进来。
    方中一尴尬一笑,“你...你起的挺早的。”“还早?都过了辰时了!”张玉景板着脸没有一丝笑容,“你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哦?不是告诉你了吗?”方中愈装出理直气壮,“我到梅府喝酒去了,顺便和梅家兄弟商量些事情。”
    张玉景睁着大眼珠子看他,“真的吗...那你身上怎么有女人脂粉的香味?”“怎么可能呢?”方中愈皱起眉头,“噢...你搞错了吧!梅府还在孝期,到处都是祭香的味道还差不多。”
    “你没骗我?”张玉景不肯相信。“当然没有,”方中愈只能瞪着眼睛说瞎话了,“肯定是你睡得迷糊糊的,搞错了。”张玉景转了转眼珠,“你发誓!”“我发誓。”方中愈暗中咬牙。
    “好了,那是我搞错了。”张玉景露出笑容,“快洗脸吃饭吧,雷捕头都来了一会了!”方中愈暗叫庆幸,穿好衣服、净过面走下楼去。
    其他人都已经吃过了,方中愈吃饭时雷鸣生问道:“老弟,咱们今天怎么查?”方中愈的脑子有些沉,揉了揉太阳穴说道:“让我说...其他失踪者没有必要再查了。”
    雷鸣生颇感意外,“可昨天也没有查到什么呀?难道老弟你...想到了什么吗?”
    方中愈答道:“我猜这十八个失踪的人是被同一伙人弄走的、他们应该在一起,只要找到一个人就等于破了所有案子。”
    “噢...你是这样想的啊!”雷鸣生点点头,“先前我也这么怀疑,可是找不到什么证据...”仇千代抢着说:“我也这样想,昨天那三个人失踪的方式几乎一样嘛!”
    张玉景昨晚从雷鸣生口中听说了情况,这时纳闷的问:“可是那伙人抓了这么多男女老少干什么呀?”话音刚落门外响起脚步声,门房大叔走进来,“大爷,有人找雷捕头。”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捕快,看到雷鸣生便说道:“头儿,案子有进展了,有一个失踪者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