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回顾前半生的话,颜雀印象最深的,是一句初中老师给她的评价。
“你这个名字,注定成不了大事。”
那时她瘦小孱弱,成绩平平,家里有一个酗酒嗜赌的母亲,和一个只会摆摊的哑巴父亲,就算学校说要集资捐款,她也只能揪着衣服说没有。
说这话的老师是个中年妇女,因为均摊到她头上的十块钱没了着落,于是在学校表彰时输给了隔壁班的死对头。
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在,得了风光的隔壁班主任笑呵呵地打圆场,用手指点了点颜雀丰满的胸脯:“李老师,怎么能这么说,你看这姑娘长得,将来啊肯定能嫁个有钱人。”
颜雀木然低下头。
从小到大,好像所有人都理所当然地用这种方式形容她的漂亮,话音内里是贬低和鄙夷,也赤裸裸地表现在眼神上。
后来她把这些鄙夷的外化拍了电影里。
小成本剧组,加上场务才三十多个人,她带着这么三十几个人在西北一个村子里待了八个月,风餐露宿,加上剪辑整整一年。
这个拿了雄狮奖最佳故事片的电影,叫做《装》。
她上台拿奖的时候,延续了电影的内核,“装”得非常得体。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半露的胸脯曾被人用那样的眼神瞧过,她拿着奖杯微微低下身子,风情地笑了笑说:“麻雀还小,望各位前辈不吝借风。”
那晚她赤裸地跪在顶楼酒店的落地窗前,身后衣冠楚楚的男人托着她的腰,一点点把硕大的龟头往她阴穴里挤。
“小雀儿,说你要什么?”男人说。
颜雀已经目光涣散,被突然肏进深处的肉棒顶得呻吟。
她已经很久没有做爱,内里敏感得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磨一下就出一团水,把男人浓密的阴毛染得湿亮。
她没回答,男人就一边肏她,一边俯下身抓住她摇晃的奶子,揪着乳头又轻又重地扯:“嗯?你要什么?”
男人做爱的时候无非就是想听几句骚话,要大鸡巴,要射进来什么的。
但身后这个人很不一样,颜雀清楚。
她分神思考了一下,整个人干脆向后坐在男人怀里,下面热热地吞进了整根肉棒,插到深处。
淫水在里面汩汩流出来,男人忍不住兜着她的奶子猛插了几个来回,突然听见她颤抖着说:“娶我吧,路星河。”
她被压着腰,双腿在落地窗前打开,镜子里映出性器凶猛的碰撞,她快要被肏到高潮,脸上是真实的潮红和渴望。
“嗯啊……我什么都想要……路星河……”
身下大肉棒肏得她带上哭腔,像瓷器流下了釉,脆弱又灼热,她侧身吻住身后英俊的男人,喘息着喊:“……给我吧,什么都给我!”
奶子被人狠狠揉住,一瞬间视线颠倒,颜雀整个人被压在茸茸的地毯上,身体的大鸡巴彻底顶到最里面,顶得她蜷起脚趾呜咽。
路星河抓着她的双腿,俯下来轻吻她的嘴唇。
“好,我什么都给你。”
颜雀在高潮的冲刷中听到路星河向她求婚,用胯下的鸡巴,还有很轻的一句话。
“小雀儿,你可以成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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