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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夜(重口味lunx警告) zаjΙаòshú
    不知道沉夜做了什么处理,阿雪的状态还算不错,在帷幕被拉来的瞬间就清醒过来。
    这是亚尔林的酒吧。
    正如亚尔林说过的一样,自己最难堪的样子被做成影像投影在墙上,但更令她恐慌的还是她当前的状态。
    酒吧公演常有,这种景象不常有。铁架支撑起一个绝美的魅魔,她的身体被链接在架子上的镣铐死死固定住,两腿伸直分开,让小穴高高抬起,调整到了方便插入的位置,一根畸形的棒状阴蒂要勃不勃;上半身压低,两个奶子在空气中晃荡,却被迫抬着头,嘴被张口器分开,两手则被束缚在头顶上,把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出来。
    一时间竟没有人上来。
    下方的议论她听得到。
    “像是阿雪。这照片放了这么久,没想到真人和视频能一起放出来。”
    “果然是阿雪啊,真舍得放出来,看起来今晚能好好肏一肏传说中的天生恶魔了。”ρΘ①⑧мΘ.cΘм(po18mo.com)
    “估计是了,其实也正常嘛,她不是本来就是那几个的……”
    “哪里正常了,想想我们为什么来帝城了,阿雪明天登基啊!”
    “啧,够会玩的。那不更对了吗?”
    “明天仪式估计有场好戏看了。”
    阿雪试着挣扎了一下,特制的钢架纹丝不动,但她很快冷静,天生恶魔的威压笼罩了整个舞台上下,台下的人不由自主地安静下来。
    直到侍者搬来了一块牌子,文字上沉夜的力量打破了这一份压制,像是一座山压在了她的身上。
    那立牌上明显是沉夜的笔迹。
    准新任主君酬谢各位不远千里来帝城参与登基盛典。
    备注:主君凶猛,请务必以自身安全优先。
    底下的人看到这句都不由得笑了起来。侍者向台下鞠了一躬,大声说道:“本次舞台不会安排表演,请各位听好游戏规则。本次舞台不限上台人数,但每人仅限一小时,从上台后开始计时。为保证后面的参与者也能有体验,对身体的破坏仅限于您能够用法术还原的程度,时间从此刻也就是今晚七点到明早七点,我们的新任主君需要离开去准备明天的加冕仪式。收到仪式邀请函的客人如果愿意登记的话,下台后可以领取一份特别的惊喜。另外,凡是令新任主君达到高潮的客人也可领到一份礼品,为保证公平,请勿使用敏感度提升或催情的道具。”
    亚尔林的酒吧到底是限制了人员,即使这场公演早在一个月前就开始宣传,也有很多人猜到是阿雪,也不是人人都能进的来。最为显眼的几位恶魔都是各地的领主和帝城的贵族,手拿着明天的邀请函,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勾了勾嘴角。
    虽然不限制上台人数,但谁也不想站着浪费一小时的时间,这意味着前半夜的时间将被这几位大恶魔占据,实力稍逊的干脆坐下来等待机会。
    第一个上台的连阿雪都认识,算是出了名的大恶魔。越是实力强劲的恶魔越是相貌出众,只是恶魔就是恶魔,再好的皮囊也掩饰不了本质的恶劣。
    他登记上了自己的名字零泠,笑着问侍者:“只要我能还原,一切行为都可以,是吗?”
    “是的先生。”
    零泠转过身,微笑着冲台下挥了挥手:“今晚在我走之前,如有需要可以帮大家提供复原法术,我代表恶魔领主祝大家玩得开心。”
    此时阿雪早已经两眼放空,有气无力地看了一眼台上的大恶魔,内心有些绝望。零泠的实力毋庸置疑,就连能够还原的限度也要大的多,更何况这家伙还和自己有那么些梁子。
    冥界不接受亚尔曼和亚尔林的人很多,这种尊贵的零泠首当其冲。当初他们是阿雪的男宠,现在却是上位者,阿雪因他们得罪的人,最后也只能报到阿雪头上。
    但是嘲笑他就是个0号,这事绝对不能算是阿雪的错,如果有,那也就是一点点吧。
    咱们伟大的前任主君不也是0号吗?阿雪愤愤不平地想。
    即使是大恶魔,真有机会侵犯阿雪,也显得有些兴奋。阿雪身上的三个洞都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零泠略一思索,掏出鸡巴塞进了那个闭不上的小嘴里。
    亚尔曼和亚尔林身上总是很清爽,真正接触到男性恶魔的性器还是第一次,扑鼻而来的气味逼得她屏住呼吸,突然感觉口腔中腥臊的液体涌出,呛了好几口,黄色的尿液顺着她的嘴角流出。
    阿雪此刻的眼神零泠一看竟觉得有些胆寒。但他很快意识到阿雪不过是虚张声势,现在的她根本无法对他做什么有效的反抗,干脆又把鸡巴抽出来,从头顶上浇了下去。
    他将释放完尿水的鸡巴往她脸上蹭了蹭,嫌弃道:“你的主人没教过你尿要一滴不漏地喝干净?”
    阿雪一声不吭。
    “哦,是我忘了,你主人和你那个好哥哥都不需要像我们这种俗物一样吃喝拉撒,那你今天可难熬了。”零泠踱步到她身后,仔细地欣赏她剩下的两个穴。尽管被这般羞辱,她的身体仍然在诚实地分泌着淫液,那根怪异的阴蒂也勃了起来,上面挂着一颗漂亮的魔石,稍微拉扯一下阿雪便抖得厉害。
    他拍了拍阿雪的屁股,说道:“怎么都看着我玩,主君这么贱我能满足得了她吗?”
    领主间的关系也不算太好,早年间也是会因为领土争端而火并的角色,听到这里倒是有两位应声签名上台,嘲笑他道:“你本事不够就该早点下台把位置让给别人。”
    最先上台的零泠倒是不在意:“哈,你不想肏这条母狗吗?一小时我都不够用,给你们玩去吧!我说什么都要肏到底。”
    说着粗壮的阳具全根没入阿雪的身体,猛的捅开宫颈,阿雪全身瞬间绷直,却只能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小穴奉献出来。那根肉棒的分量并不小,似乎有些着急,一进来就打桩似的快速抽插,仿佛,零泠舒爽地直喘,把阿雪的屁股拍的啪啪响。
    冥界风气阿雪不是不知道,但第一次被那两个以外的人肏还是有些难以接受,鼻尖还萦绕着腥臭味,令她作呕。但第二根鸡巴很快顶入了她的喉咙,插得又深又狠,她几乎就要无法呼吸,只能不断发出痛苦的悲鸣。
    似乎看见她高举的小手不断做着无谓的挣扎,身前哪位恶魔干脆将她的手指用力碾在了钢管上,一根一根掰断,碾碎,阿雪的惨叫被掩埋在了喉咙深处。
    第三根鸡巴从菊穴顶入,阴蒂被狠命地揉搓,剧痛和下身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她根本无暇思考就被推向顶峰,可是缺少主人的允许身体早就养成了习惯,很难自行高潮,剧痛配合挑动着她的神经,她脑袋里绷着最后一根弦——这里是亚尔林的酒吧,这里没有主人的允许,如果我今晚真的到达了高潮,惩罚会非常恐怖。
    “这婊子抖成这样了,不算高潮吗?”一个声音对着侍者问。
    “不算的,如果她达到高潮舞台会有一些变化,请您继续加油。”
    太刺激了。
    阿雪感觉到谁在穴里多加了几根手指跟着一起肏,谁用滚烫的蜡油泼在了她身上,蜡油比起各种刑罚不能算很痛,却带来一种异样的快感,谁在她身上上满了锯齿的夹子,用力拉扯可能连皮肉也会一起扯下来,在用皮鞭抽打,她没有办法闪躲,只能挨着一下又一下。
    这边的零泠终于拔出肉棒,射在了她的屁股上,周围的恶魔调笑道:“怎么不射在里面让她怀一胎啊哈哈哈?”
    零泠又捏一把她漂亮的屁股:“现在的小崽子,都不知道这条母狗是魅魔了吗?你喜欢你就射进去,我可不想给她榨。”
    一边还在不停肏动的恶魔若有所思,也纷纷拔出来射在了阿雪身上脸上。精液糊进眼睛里简直难受的要命,阿雪都怀疑自己会瞎在这里,一个劲地眨眼。她能做出的反应并不大,这种行为反而引来了施虐者的关注,周围一个撸动着鸡巴的恶魔也凑到她脸上,甚至故意用手撑开她的眼皮强行射进她的眼睛里。
    时间将要结束,零泠实在有些不甘心,拿出一根细铁棒径直捅进了阿雪的尿道。这里被开发的少,连着无数的神经异常敏感,被这么粗暴的捅进去,强烈的失禁感随之传来。
    他看着阿雪的反应,知道自己赌对了,轻轻握住铁棒的底端,电流冲入阿雪的身体,她奋力想要挣扎,脑子里仿佛炸开无数的烟花,无法克制地到达了高潮。但零泠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最后的几分钟里一直保持着激烈的电流,她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脑袋早就是一片空白。
    等她醒过来,她只想到了一句话。
    完蛋了。
    固定的钢架在他收手那一刻四散消失,零泠下了台,另有侍者拦下他:“您好,这是您的奖品,同时您是登记了的贵宾,请问您对今晚的活动满意吗?如果您满意的话,可以给阿雪送一份礼物,明天她会带着您的礼物参加仪式,并在活动的最后对您表示感谢。”
    零泠擦了擦手,接过一张写着不明编码的纸条,问道:“那要是不满意呢?”
    “不满意的话,您会收到一份礼物,可以在仪式上使用。”
    他摸了摸下巴一阵思索,随手变出一根布满硬毛的细铁棒,交给侍者后笑道:“我很满意,期待明天的仪式。”
    游戏还在继续,阿雪被解开了束缚,倒吓得一行人后退了一步。她也相当意外高潮了反而被解开,挣扎着就想爬起来,却发现浑身上下竟连支撑身体的力气都没有。
    高阶的恶魔胆子更大些,上前踩了踩趴在地上的阿雪,确认她只会恶狠狠地看着他,那份凶恶甚至被满脸的精液覆盖,显得有些滑稽,就招了招手让其他人靠近。
    这下更加自由了,刚刚手指被掰断,她自然无法做出反抗,接下来的人干脆握着她的小手撸动,害怕阿雪咬人,更有过分者试图敲掉她的牙齿,只是因为不好恢复而作罢。原本漂亮的小穴被迫容纳两根肉棒,有人试图往尿道里捅,可实在塞不进去,只能拿还插在尿道中的铁棒泄愤,甚至有人点燃火焰去燎那个勃起的阴蒂。没有了开口器,阿雪的哀嚎成为了整场游戏最佳的背景音乐。
    拥有邀请函的恶魔并不多,只有一位选择了不满意,其余的四位都送出了自己的礼物。
    最后几小时更是疯狂,或许是因为大恶魔们陆续结束了自己的游戏,苦等的众恶魔只能蜂拥而上,哪怕只能在阿雪身上留下一道伤痕也乐意上台,等到七点的钟声敲响,阿雪身上早就没有一块好皮,子宫和肠子也被人拽出体外甚至烫满烟头。其实她经历的远远不止这些,却被一遍又一遍地复原,好在后来的人并不了解阿雪,也控制不住,她里里外外都被精液射了个透,欲望和精液的浇灌反而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
    她选择放任自己疯,只有那双眼睛还能动,她勾着所有人一起疯,一起成为她的食物,可她又觉得痛苦万分,身体蓄积的能量让她早就有机会反抗。
    但她没有,她只是清醒地看着自己在人群中发疯,为什么不呢?她无数次催促自己反抗,反抗,可她最终还是忍耐到了最后一刻。
    为什么不呢?她不敢问自己。
    她不敢醒过来,甚至到了最后,她居然有些害怕这场闹剧结束。
    七点一过,侍者驱赶着人群离开,酒吧打烊。亚尔曼和亚尔林终于走了过来。
    嘴巴被玩的脱臼,需要掰一下才能合上。
    阿雪这下总算是清醒过来,嗓子却早就被烟头烫坏了,一个字也说不出,只有微微颤抖的身体在显示着她还活着。
    亚尔林充满恶意地说:“给你这个样子修个雕像吧,主君得要个雕像不是吗?”
    亚尔曼只是沉默着施法清除她身上的污渍,任由她瘫在地上,突然轻声说道:“太脏了。”
    一晚上都强忍着没有流泪的阿雪,眼角终于滚出一滴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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