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射一次宋听风就昏了,想他堂堂剑修,身体素质不至于这么差,应该跟心里因素有关。
还是接受不了吗?
顾沅看着怀里的人,心情也跟着糟糕起来。
她必须得将宋听风彻底肏服肏软,不然日后等那件事发生,她第一个会被宋听风这大反派弄死。
在《狂傲战神》的设定里生死契是无解的,不过当契约者的境界到了大乘境,契约的约束力会变小。
大乘境后,双方修为差距越大,生死契的约束力就越小。
现在宋听风已经是金丹中期,她才堪堪筑基,虽然金丹之后晋升难如天堑,可宋听风的设定是仅次于林宇的万年老二啊!
他是个修行天才!
想到这,顾沅将拔出来的凶器重新插回湿热的肉穴里。
她必须升级!
再说了,她想精进修为,还有什么比肏人来得两全其美的呢!
不过正如顾沅所想,剑修体质的宋听风没那么容易昏厥。
顾沅不过又在他体内肏了几十下,宋听风就醒了过来,只不过此时的他经历了前后两次高潮,身体是又软又敏感。
他浑浑噩噩地被顾沅压在池边狠狠索求,顾沅的丁点触碰都能让他克制不住地颤抖。
何况迫切想要晋升的顾沅,肏他的力道是那样狠,狠得仿佛要把他钉在这池壁上!
怒张的肉茎毫不留情地狠擦他后穴的每一寸柔嫩内壁,一回又一回,再朝里冲击最深处,每次顶弄都引发他全身的震颤。
“唔……顾沅……轻,轻点。”被肏狠了的人不敢再拒绝,只能轻声求饶。
他的身子随着顾沅的律动被迫起伏,目光迷蒙地望着远处,可怕的欲潮在体内翻滚。
也许是因为被迫地过度承欢,又也许是被高潮和羞愤激得昏过去一次,他的神智仍没有完全回笼,视线仿佛毫无焦点,落在不远处,被顾沅乱扔的衣服上。
蓝白的天衍宗亲传弟子的服饰仿佛一把利剑,又像是一把镜子,照出他的淫乱,刺向他的羞耻心。
不堪又生疼。
“宋听风……哈啊……”愉悦喘息的顾沅在他身体里挺进着,血肉铸成的凶器又硬又粗长。
已经被开拓肏干太久的幽穴张张合合,一直在可怜兮兮地瑟缩。
顾沅的性器又烫又湿黏,宋听风根本分不清,后穴里那些湿滑腻人的液体到底是他的,还是她的。
浓烈的情欲让宋听风窒息,他喘息急促,战栗不止,每当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被顶得呼吸难以为继的时候,顾沅就会安慰似的吻着他的脊背,放缓攻势。
她硕大的顶端带着黏腻抵在收缩颤抖的穴口,浅浅地抽弄,又磨又碾,缓慢地轻捅着,就是不深插进去。
等宋听风悄悄缓过那口气,她就又开始了新一轮急促凶狠的顶撞,瞬间将人拉回欲生欲死的边缘。
无法承受的剧烈快感激得宋听风叫都叫不出来,他只能无力地承受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大张着嘴巴,像一条被冲上海岸的鱼,无助挣扎。
“啊!”宋听风突然急促地惊叫一声,滚烫的浓稠再次浇在他深处的穴心,他高翘的前端也跟着射了出来。
顾沅这次持续的时间比上次短些,然而这跟被肏射两三次的宋听风比起来她实在太过持久。
可是缓过神来的宋听风却突然低笑两声,这笑声听在顾沅耳里再嘲讽不过,顾沅当然也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宋听风在故意嘲笑她。
不知死活!
恼羞成怒的顾沅低低咒骂了一声,她从宋听风的身体里退出来,将他翻过身来,让他背靠着灵泉池面朝自己,然后将他的一条腿朝着胸前压折到极限后,就整个人压了上去!
她挺着性器,故意用硕大的龟头不停地在他湿润又瑟缩的穴口狠捣,捣得又浅又急,红肿的穴口被顶得鲜肉外翻。
疼痛极了的宋听风不忘反抗,他用着被束缚着的双手使命去攻击顾沅。
只要不是用术法,生死契就制约不了他。
然而单凭他的身手哪是顾沅的对手,更何况他此时上下都被束缚制约着。
此举无疑让顾沅更加恼怒。
灵泉池边有一棵灵桃树,顾沅抱着人挪到灵树方向,命捆仙索变长,重新将宋听风双手高高捆着吊在树上。
“变态!总有一天我……唔!”此时宋听风仍不忘骂她,却被顾沅一个纵腰深入肏得闷哼。
看着宋听风难以承受地昂起头,流畅的脖颈线条脆弱地呈现在顾沅眼前。
她盯着那凸起的一处咬了下去,吸吮到血液的腥甜滋味才松口,“是啊,我就是变态,你能奈我何?”
“唔!变态!放开我!”
“你说你,明明好好的,现在发什么疯呢?是我没把你伺候好吗?”顾沅低低的笑声尽是冷意。
她拔出怒胀的肉茎,直接用两根手指头戳了戳宋听风淫靡的后穴。
此时他红肿的穴口嫩肉外翻,汁水淋漓,原本就被肏开过的内壁,即便被顾沅的手指潦草地搅弄,滑腻的媚肉也本能地依附过来,自觉蠕动着。
“呵!明明是个骚浪贱货,偏要给我装贞洁烈夫!”顾沅冷笑,大概是因为动了真怒,言语粗鄙又刺耳。
她重新抽出手指,挺着粗长的肉茎直捣甬道最深处!
“啊啊!”宋听风昂起头,不得不生生承受她的入侵。
“呵,叫什么,就这么爽?”
沉着脸的顾沅撞得极狠,恨不得把沾满滑腻液体的囊袋也一并捅进那红肿收缩的穴口。
作为姜国呼风唤雨威风八面的黑道头子,谁见了她不是点头哈腰,谨小慎微生怕惹怒了她?
在床事上,那些小宠物们更是极尽本事地讨好她,即便被她折腾到浑身痉挛,也要笑着说声舒服!
只有这宋听风,她给了他耐心,可这东西偏偏要故意惹怒她!
想到这,胸中那熊熊燃烧的是怒火也好,欲火也罢,反正越烧越旺,直到把顾沅的理智差不多烧了个精光。
她压着宋听风狂风暴雨般地冲撞,恨不得肏得入肉入骨,简直是要把他钉在灵泉池边!
肿胀狰狞的肉茎一次次反复贯穿宋听风的身体,毫无温柔可言的霸道掠夺,极大地消耗着宋听风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反抗勇气。
他柔软的穴口被狠厉地肏开贯穿,穴道深处的软肉和凸起的敏感点,正被滚烫的性器碾磨戳刺,痛苦又欢愉,煎熬又脆弱。
恼怒的顾沅,惩罚他的方式粗暴又直接,宋听风被肏得不住起伏颠簸,灵桃树的叶子也被冲撞地纷纷落下。
此时顾沅抱着他站了起来,她命令捆仙索吊到灵桃树高处,让宋听风再不能泡在灵泉里里被她肏。
她要站着肏他,故意折腾他!
宋听风一脚踩在灵泉池里,另一条腿被高高拎起,朝着胸腹的方向压折,疲惫的肌肉韧带被迫拉伸,腿根的麻痛瞬间窜上后脊椎,他根本站不稳,全靠顾沅架着他立住。
他被凶狠地撞击撞得摇摇欲坠,才射过的男根也得不到半点喘息,在这连续刺激下,即便没有被抚慰,也颤颤巍巍地站起,随着顾沅疯狂顶弄的动作,难堪地在他腿间左右摇晃。
“爽吗?再肏你两下是不是又要射了?”顾沅弹了下他摇晃的男根,故意嘲笑。
“滚……”宋听风被肏得筋疲力尽,却还在嘴硬。
对此顾沅当然没有一星半点的心软,继续狂暴地抽插了数百下,恨不得把他敏感多汁的甬道捣破!
“唔……疼……”宋听风嘤咛喊疼,额头也冒着细细密密的冷汗。
“疼?疼就对了。”顾沅不以为意。
她低头看向两人连接的地方,红肿的后穴口泛着水光裹着她的肉茎环成一个圈,随着她的动作不断地紧紧收缩,连带着穴里的嫩肉都在跟着颤抖,液体飞溅,滴答黏腻。
顾沅肏得更狠了,她听着宋听风时而疼痛时而愉悦的呻吟,心里畅快极了。
我一定要杀了她!
我一定要杀了她……
被欲望和疼痛折磨的昏沉沉的宋听风,在心里暗暗发誓。
万宝阁里说不定有解生死契的方法,我要……
“嗯啊!”宋听风的思绪被顾沅突然狠厉的一个深顶拉了回来。
身体里的肉刃将内壁撑开到了极致,炽热的温度烫得他浑身发软,他几乎能感觉到那柱身上的青筋正在随着对方的抽插隐隐跳动。
宋听风又疼又爽,像是预感到主人再也无法承受冲击,仿佛被肏烂的后穴开始本能的阻挡凶器的进攻。
媚肉剧烈收缩起来,内壁抽搐不停,温热的水液泛滥而出。
“放松,你后面又要高潮了。”顾沅得意的笑听在宋听风耳里过于刺耳,他浑身颤抖着,似乎就要坚持不住了。
顾沅也被这份紧致吮吸的头皮发麻,她硬生生劈开媚肉的钳制,将埋入宋听风体内的凶器微微抽退几寸,一路摩擦产生的酥麻并着畅快席卷下身,刺激得她心底的欲火越发蹭蹭地朝上窜!
“你这骚穴就是天生为我长的,你该庆幸,你这朵欲花有我来采撷!”顾沅又一记深肏,直接肏到了曾经造访过一次的深度。
饱胀的龟头被蜜液和嫩肉包裹住,细窄的结肠口又滑又软,又暖又湿,又紧得不可思议!
“呃啊!”宋听风短促地叫了一声之后,就只剩下细密急促的喘息和呻吟。
“不……”不行了……
他被高吊着的手臂,那份酸疼还能隐忍,被折压在胸前的那条腿,却是麻疼的没有知觉了,撑着身体的另一条腿更不用多说,韧带仿佛都崩断了。
而此刻,他紧裹着巨刃的媚肉仿佛也到了极限,瑟缩着吐出水来。
一波一波的淫液浇打着龟头、柱身,顾沅爽得呼吸一窒,索性也将滚烫的精液射给他。
而此时的宋听风无论遭受多大的快感和刺激,也叫不出来了。
他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犹如上一轮交合时他昏迷的前兆,看起来很是糟糕可怜。
顾沅嘴角噙着笑,眉目间却染上一丝锋利的锐意,看不出她真正的喜怒。
她将性器从宋听风的身体里退出来,松了捆仙索,而后将人平放在灵泉水池边。
她把他的两条腿掰开,昏昏沉沉的宋听风仿佛一丝力气也无,任她摆弄。
顾沅伏下身去看男人臀间红肿的穴口,被过度使用的后穴正可怜兮兮地收缩着,明显是受了伤,入口处的褶皱边缘有被轻微撕裂的细长伤口,肿着的穴口一翕一张吐出交合的体液,伴随着浓稠白浊流淌而出的,还有一丝触目的红。
顾沅伸出两根手指,将那不堪重负的穴儿撑开一些,混着血丝的精液顿时流出一大滩来,顺着臀缝滴答滴答流进灵泉里。
被狠狠摩擦凌虐过的鲜红媚肉,也犹抱琵琶半遮面地自穴口内侧,隐约翻出一些。
而顾沅看得并不心疼,她知道,即便宋听风被她肏得这般惨了,此时也是不服的。
根据书里的设定,要让宋听风真正服软,还早得很。
毕竟这是一个当面认怂,背后使坏,还十分记仇的大反派。
不过,他越坏顾沅也喜欢。
因为,她也不是什么好人。
宋听风越不听话,她越有理由折腾他,不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