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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天蚕蛊
    将天蚕蛊一直养到冬天,天蚕就会苏醒过来,它们也吸足了天山上的精华之气,它们在灌子里就会相互残杀,只留下最后一只存活,这只就是天蚕蛊,它会破灌而出,身体会长出像蜻蜓一样的翅膀,其只听从养它那人的命令,其性更加的残忍好杀。
    养成的天蚕蛊,会飞下天山雪顶,遇到动物就会凶残的扑上去,吸食对方的血液,它盘旋飞在空中,会撒下黑色的毒粉,其粉像那飞蛾身上的毛粉一样,但确有巨毒,有生命的东西粘上即被毒死,连植物也会干枯,非常的可怕。
    这还不算完,等到天蚕蛊,吃遍了天山上角角落落各种有生命的动物,即每种动物吃上一个,这样就能养成了它更加嗜血的邪恶力量,其身体非常的坚硬,刀枪不入水火不尽,只有用那黑狗血才能破之。
    最后一步,就是它们的主人,将这养成的天蚕蛊放入灌中,放到这种祭祀天蚕蛊的神树根部里面,有几只就放几个灌子,将活人倒吊在青铜树枝下,然后大举祭祀礼,这种祭祀礼也非常的特别,并不是用来祭祀上天或是祖先的,而是用来祭祀蛊神的,祭祀这天要选在很特别的日子,即四大鬼节阴气最重的七月半。
    鬼节是鬼过的节日,鬼节有中西之分,在中国有四大鬼节,分别是七月半,清明节,三月三和十月初一。
    每年从七月一日起阎王就下令打开地狱之门,让那些终年受苦受难禁锢在地狱中的冤魂厉鬼走出地狱,获得短期的游荡,享受人间血食,所以人们称七月为鬼月,这个月人们认为是不吉的月份,既不嫁娶,也不搬家。
    七月十五日则鬼门大开,七月十五日包容的节俗比较复杂,既是民间的鬼节,又是道家的中元节,佛教的盂兰盆节,僧道俗三流合一。
    当日阎王也会披着盛装和鬼众们共度佳节,并且让人间活着的人一起为它们祝福,祝愿另外一个世界的“人们”心想事成,快乐享受人间没来得及享受的幸福。
    这四大鬼节,在七月半,从七月初一为阴殿大开之初,到初五才能祭祀这蛊神,祭祀时将这些倒吊的活人,用利器活活的将其头顶穿透,这时脑浆汇同鲜血,向下流趟,鲜血顺着这些青铜树上的凹糟,会一直向下流去,一直到流遍整棵青铜树的每条槽沟。
    青铜树根灌中的天蚕蛊,闻到人的鲜血,就会爬出蛊灌,然后震开翅膀,飞到这些倒挂的人脑附近,用牙撕开人的头皮,能将自己钻入人脑里,然后将活人的大脑食掉,再吸光他们身上的鲜血。
    由于这时,阴门大开,没有了勾魂的鬼官,这些人的灵魂在身体死后,在其血流干之前,暂时不会出窍,天蚕蛊就会食掉他们的魂魄,天蚕蛊会继承这些人的意识和记忆,但它并不是本人了,这些人的身体,就会被天蚕蛊所控制,身体仍然保留着活体的状态,不老不死又不僵,但是会发生一些变异。
    如手臂和脸部等,会根据天蚕的意识而改变,可能变成它所见到过的猛兽的一些样子,如它们那长长的手臂和鬼指,毛绒绒的脸等,都是天蚕蛊自己变化而成的,但人的主体身体不会发生改变,只是局部发生了变化,从而使其身体更加的强大,让天蚕蛊使用着更顺手。
    当然这些人的身体,也不会老化,一直能保持原样,不老不死像活人的身体一样,只不过现在变成了一具空壳,没有人的大脑的行尸走肉,不用进食也不用活动,就像冬眠一样。
    这些寄居在人身体中的天蚕蛊,会永远留在,用鲜血祭祀出它们的青铜树上,不离不弃,它们对活人有敏感的喜爱,特别喜欢吃人的血脑,犹如僵尸喜吸人血一样,当有生人接近它们时,才会再次唤醒它们,但书上并没有说出用什么方法可能唤醒它们。
    此时对面的那只蛊人,突然向我扑来,他好像很记仇,刚才是我用刀劈的它,它直向我跳来,我抽出长刀,举在空中,突然它在空中急速的锋回路转,转了方向,扑向了田瑶。
    我一看大事不妙,急向田瑶提醒,可己经晚了,我也顾不了太多,在铜叶上沉晃了一下,起跳跃起,这些铜叶设计非常的精巧,就好像专门为这些蛊人设计似的。
    外表看似一排排大树叶子连在一起,密不透风似的,实则在这叶中确别有洞天,里面上下层的树叶,高度相差有二米多高,距离有高有底,每个树叶还有大小的空隙,简直就有点像空中迷阁一样,对我们来说非常的绕眼,但对这些熟悉环境的蛊人来说,确是让它们如虎添翼,只见它每次走跳的高度,在这树叶之中来去自如,高度恰到好处,那空隙好像以它们身体设计的一样。
    我顾不了那么多了,也从空中跃了起来,我抽刀向那蛊人的头上砍去,这次我在刀刃上暗暗抹了一些,盛余的一些狗血,在刀砍向他脑袋那一刻,他的长臂利爪,还是抓到了田瑶的大手臂上,一股鲜血从田瑶手臂上溅了出来。
    我这刀也砍的非常的重,一刀将这蛊人的脑袋给切了下来,由于刚才起跳的太过于突然,我踩在铜叶子上,上下颠簸太重,他们都没有站稳,大金牙一屁股坐在了大铜叶上,呆呆差点滑了下去,田胜敢紧拉住着呆呆的手,呆呆用手扳着铜树枝才没有给滑下去。
    蛊人在半空中被切下了脑袋,整个人好像被抽去了魂一样,“啪”的落在了铜树叶上面,那棵人头落在树叶上,双眼直直的盯着我乱转,我又气又怵,一刀刺向那人头的双目,刀尖刺在上面,像扎在了石头上一样坚硬,那颗人头顺着我的刀势,被捅的滑下了树叶后滚落了下去。
    这具没有了头的人蛊身体,硬庭庭的站在树叶上,并没有倒下,我此时也顾不上其它的了,我敢快来到田瑶的身边,按着田瑶的手臂来看她的伤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