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阙一惊,转头看到了小太监常山。
“你这奴才,吓我一跳!”
苏阙没好气道。
“殿下,奴才有隐秘之事禀报,是关于皇后娘娘的,而且不能被任何人听到的!”
常山神神秘秘道,原来前几日紫寰殿的事情在他脑中盘旋好久,最终还是决定告知苏阙。
于是他把苏阙拉到僻静之处,把事情一五一十地全都说了。
“砰!”
苏阙一使劲,手边的石头竟碎成了粉末,额头上青筋暴起。
气得暴跳,五脏气冲天。
“这般胆大包天的秃驴!竟敢,竟敢猥亵当朝皇后!我必将食其肉、啖其血!”
苏阙正处于暴怒之中,仿佛突然想到了什么,凌厉地看向了常山。
他琢磨着,当时常山既然偷窥到屋子里的情形,那么母后的的娇躯和浪态,不是都暴露给这个小太监了?!
常山何其机敏的小子,一下就明白苏阙的想法,慌忙跪下拿小脑袋不停地在苏阙脚边磕着响头。
“殿下!奴才也是无意中看到了皇后娘娘的……实在是无心之失。”
“再说……奴才已是无根之人,同一个娘们也没啥区别,殿下不必因此动怒啊!”
苏阙一想倒也是,这常山看上去其实还像个孩子,又没了男根,自己冲他发什么火。
于是脸色稍霁,平静道。
“你放心,你讲此时告诉我是功劳,断不可能因此责罚于你。”
“寒山寺那群秃驴的事情,我自会去处理。”
“眼下我有一件事交给你,你尽心去办,办好了我大大的有赏!”
“只要殿下吩咐,奴才当竭尽全力!”
“我看你为人机灵,近日母后烦恼于惠妃娘娘宫中闹鬼的事情,我也觉得有些疑惑。”
“你偷偷潜入他们的宫殿探查一番,看看这究竟是有人捣鬼还是真的有邪灵作怪!”
“这……”
常山一听是要和这鬼神之事打交道,刚才拍着胸膛保证的那股劲儿都没了。
只是看到了苏阙斜过来的眼神,忙到:“奴才一定把此时查清楚!”
“那我就等你消息了!”
苏阙丢下这句话便大步离去,留下常山在原地擦着冷汗。
是夜,紫寰殿内一片寂静。
自从闹鬼的事情传开以后,这里白天尚且冷清,更何况这黑夜里。
守夜的宫女们给灯添点油都毛骨悚然的,恨不得就缩在一个角落里熬到天亮了事。
“我的妈呀,这活可真不是人干的!你说这四皇子怎么就把这苦差事摊到我头上了!”
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在黑夜中穿梭,正是来夜探紫寰殿的小太监常山。
他白天就找借口偷偷混进了殿里,待到晚上才出来活动。
此刻他面对着黑暗清冷的走廊,只觉得恐惧直往上涌。
但是出于任务要求,他还是尽量观察着四周的动静,寻找着异常的现象。
突然,他见到走道的前方一个白影无声无息地飘了过去。
他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来!
虽然他很快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并且迅速闪身到旁边的一个柱子后面,但是那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还是被惊动了。
常山瞄到一个黑影向他这边越靠越近,再往前几步,就能看到他的侧面了!
猛然,那黑影停住了,一动不动。
常山连呼吸都摒住了,生怕再弄出任何一点动静。
终于,那黑影又远去了直到消失在走廊尽头,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难道真的是鬼?
常山逐渐从最初的慌乱中冷静下来,心道。
不对啊,常听说鬼是没有影子的,而这白色的东西却有影子,莫不是人在作怪?
想到这里,他的胆怯仿佛消失了许多,心中竟升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心。
他甚至有些恼怒。
你既然敢装神弄鬼吓到我,那我就要揪出你的尾巴来!
想到此处,他壮着胆子沿着黑影远去的路线跟了上去。
他脚下步履轻快,尽量减少声响。
可是那人好像不见了踪影,常山在偌大的紫寰殿转晕了头,也再没找到刚才那个白色的身影。
走着走着,常山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到了哪里。
忽然看到前面一处屋子里亮着灯,并且隐隐有动静传来。
他心下奇怪,于是便上前一探究竟。
走近了,他才发现这是女人的呻吟。
那声音不显得很高亢尖细,而是婉转低沉。
仿佛是在刻意压制,但仍然能清楚地听出这是男女之事搞出的动静。
常山不由得想起那日偷窥到黎晴雪被和尚亵渎的场景,脸上一红,但又遏制不住兴奋地凑上前去偷窥。
这下他又是大吃一惊,里面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平日里温婉贤淑的惠妃娘娘!
此时惠妃正扶着床沿半跪着,光着身子,高高抬起那丰满肥大的肉臀对着常山的方向。
而一个同样全身赤裸的男子,正迎着她的大屁股用力挺动的下身,显然两人正做着苟合之事。
常山心道,惠妃娘娘平日里看上去那么端庄持重,没想到暗地里也偷男人。
只是不知道,这男人是谁。
“啊……娘亲……你这骚逼真是紧……屁股真是大……夹得我还爽!”
“嗯……嗯……你小点声啊……要是被人听到了娘可没脸活了!”
常山心里正思绪万千,这对偷情男女的对话却让他大吃一惊,没想到惠妃的情人竟是他的儿子!
此时那男人偶然间偏过脸来,虽然只是很短一瞬。
但是常山注意力集中,看得真真切切,那正是当朝太子殿下!
“母后,你就别端着你那贵妃娘娘的架子了,孩儿操的你爽吧?爽就大声地叫啊!”
太子手掌狠狠地拍在了惠妃的大屁股上。
那丰满肥熟的臀部如同夏天枝桠上饱满熟透了的多汁的水蜜桃,被挤压揉捏之后,不知道会渗出多少带着熟妇芳香的汁液来。
“不要啊……不要啊……轻点……求你轻点……不要欺负母后了!”
惠妃水嫩的肥臀被儿子拍得通红,她疼的银牙直咬,美目含泪,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着苏羌。
母亲这如同受惊小鹿般的可怜样,不但没有丝毫引起太子的同情,反而激发了他更大的兽欲。
他继续狂乱的在母亲的粉臀、玉腿、纤腰上揉捏拍打,下身也冲刺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烈,仿佛要生生将母亲的蜜道刺穿。
“你这骚妇,勾引儿子的骚妇!别再装纯了,你快大声地叫啊,你快说你喜欢被儿子的大鸡巴操!”
儿子的羞辱让惠妃倍感屈辱,她的泪水如珍珠般坠落,抿紧上下唇不再让自己发出声音,似乎想借此与儿子相违抗。
发现惠妃不但没有按照自己的愿意大声叫床,反而刻意压低了声音。
苏羌恼羞成怒。
比起对于黎晴雪的那种迷恋,他对于自己的母亲更多的是一种发泄,一种征服的快感。
惠妃一贯对他的溺爱,让他在母亲面前找到了为所欲为的感觉。
因而现在他已经无法容忍,惠妃的任何一丝违逆。
他伸出一只手手揪住母亲丝滑的秀发,另一只手使劲攥住母亲丰满的乳房,在那豆腐般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红红的掌印,嘴里吼着。
“你叫不叫!叫不叫!”
同时,下身也抽动得更快了。
惠妃感觉自己的头发快要被撕烂了,乳房火辣辣地疼,她无力反抗儿子的淫威,只得小声地、包含屈辱地叫道。
“啊……我是……我是……骚货……喜欢……喜欢儿子的……“
说道最后,已经完全听不见声音了。
“大声点!你儿子我听不见!”
苏羌一用力,鸡巴顶到了母亲的子宫口。
这一下来得如此猛烈,如同闪电般撕开了惠妃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
她豁出去了,抛开了一切身为母亲的尊严,惊叫道。
“啊……啊啊啊!我爱儿子的大鸡巴啊……我喜欢被儿子操啊……我是个淫荡的娘啊!”
她仿佛母狗一般摇晃着自己的大白奶子,秀发凌乱,讨好似地扭动肥臀迎合儿子的抽查,只求儿子能够不要再折磨他。
苏羌满足了,兴奋了。
他不再出言羞辱母亲,而是全心全意地把心思放在抽插的技巧上。
九浅一深地摩擦着母亲小穴里充满褶皱的肉壁,弄得惠妃欲仙欲死,此时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性爱的状态中了。
“啊……儿子好棒……娘……娘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啊……娘整个人都是你的了!”
如果说之前惠妃还心存着伦理与母亲的矜持,而现在她已经完全沦陷了。
她的下身湿的一塌糊涂,随着儿子肉棒的进出带出大片大片的淫水。
“啊……娘我要来了……我要射到你的最里面!”
“啊!不要啊儿子,不是说好每次只能射在外面吗!”
在最后的时刻,苏羌的话语却让惠妃惊醒。
仿佛一只水边喝水被鳄鱼惊吓到的羚羊,惊恐地叫了起来。
然而这微弱地反抗无助于事,她感觉到蜜穴被儿子滚烫的热精填满了……溢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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