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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云揉着眼睛坐起来按掉闹铃,四下望了望,身旁的被褥没有了余温,殷离早就起来了,不过人不在房里,不知去哪了,他抓了抓头发,掀开被子时发现腰侧和大腿都有淤青,伸手按了按,顿时龇牙咧嘴,“昨晚也太狠了吧,不就先抢了个厕所吗。”
    他扶着腰要去洗漱,走了两步,发现有液体从两腿间淅淅沥沥的落下,是殷离留在他体内一晚上的精液。
    慕云抹了把脸,才想起来他昨晚被做到没力气,累到不想洗澡,一爬回床上就睡着了,“哼,也不帮我洗一下,拔吊无情的女人。”
    他一边委屈地说着一边坐到马桶盖上,把花洒拧掉头,岔开了腿,举着管子对准了自己的穴儿准备清洗。
    温热的水流冲进肠道里,酥酥麻麻地,慕云被冲得有点舒服,忍不住把管子戳进去一点,出口被堵住了,水流不出来,堵得肚子顿时涨了起来,他又受不住,赶紧扯出,透明的水流裹夹着稀释的白浊从他的屁股喷射出来,飞起来的水花差点溅到门外的一双脚上。
    嗯?
    哪里来的脚?
    慕云纳闷的抬头,殷离好像刚进门,提着一袋打包的食物站在门边正无言的看着他。
    “额?”慕云和她呆呆的对视几秒,在她一言难尽的目光中才想起要解释,慌忙扔掉手中的水管,“殷离,我不是,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是昨晚没洗澡……”
    “所以你现在这样是在洗澡吗?”殷离挑眉,“只洗屁股?”
    他全身赤裸,上面还残留着昨夜她留下的痕迹,半抱着腿坐在马桶上洗穴儿的模样很难不让人想入非非。
    慕云挠挠头,不敢看她揶揄的目光,视线落到她手里拎着的袋子上,“你买了什么?”
    “你不是说下午有课,我去给你买了点粥。”她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几点的课?”
    “三、三点?还有两个小时。”慕云问:“怎么了?”
    “那还有点时间。”她把东西拿进厨房放好。
    “什么时间啊?”
    殷离慢条斯理地解着扣子,看着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慕云,平静道:“肏你的时间。”
    不,以殷离的体力来说,完全不够,所以最后他还是迟到了。
    晚上,班里同学给慕云攒了局,庆祝他的回归,慕云本来要拒绝,当时殷离还埋在他的体内,在身后半搂着他,因此也听到了,“今晚我不留下来。”
    意思是他平时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慕云顿时扭过头看她,用口型无声的问她:“为什么?”
    殷离掐了掐他的屁股,同样轻声地回答:“你下面已经肿了,你想被做到烂吗?”
    慕云脸顿时涨红,他才没有光只想着和她做这种事,“我……”他想说只要她留下来,不用做什么他就会很满足,不过才开口,忽然想起来他们之间并不是那种关系,便垂下眼,低声道:“嗯,我知道了。”随后应了同学的邀约。
    慕云班上的同学非富即贵,都是一个圈里的,大家就没什么顾忌地定在了一个心照不宣的会所。
    慕云以前就觉得那种地方没意思,不过不想扫兴,坐下来以后就默默地喝着饮料,看着他们玩。
    张鑫搂着一个穿着清凉的漂亮姑娘过来,“慕云,怎么不去玩啊?”
    张家和慕家有生意上的来往,张鑫是局的发起人,因此慕云平时也给他几分面子。
    “没什么意思。”他扭过头,看见几个人围在一起吸着什么,皱眉,“你们怎么还在玩那种东西啊?”
    张鑫循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这有什么,就平时玩玩,真东西违法的我们可不碰。”
    “你们心里有数就行。”
    张鑫笑嘻嘻,松开那姑娘在他旁边坐下,神秘兮兮地凑过来,“唉,我说慕小少,你不会还是个雏吧?”
    “胡说八道什么!”慕云不耐烦地推开他,“小爷我八百年前褪毛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呢。”
    他说谎时脸不红气不喘,后面的确不是了,反正张鑫也没问前边后边。
    “哟,看不出来啊。”张鑫笑得贱兮兮,“那要不挑个?”
    “挑什么挑,再烦我我走了。”
    “别介啊,有干净的,包你满意。”张鑫挤挤眼,“男的女的都有,就看你喜欢。”
    慕云直接起身,张鑫忙拉住他,“开玩笑开玩笑,别走啊。”
    慕云拽了拽,他还拉得死紧。
    “放手,我只是去上厕所。”
    慕云洗了把脸,没急着回去,到露台转了一圈,余光忽然扫到某个面熟的身影,他直起身看过去。
    祁玉穿得像这里的侍者一样,正和一个老女人纠缠在一起。
    怎么哪都有他啊。
    55.入瓮 < 殷离【女攻】【NP】(东萼)|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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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5.入瓮 < 殷离【女攻】【NP】(东萼)|臉紅心跳
    55.入瓮
    仗着露台昏暗,而里面灯火通明看不清室外,两人又只顾纠缠,慕云走近几步,看得更清楚了。
    那个老女人不知是哪家出来偷腥的夫人亦或是女老板,一身的珠光宝气,年龄目测在四十岁上下,又矮又胖,色眯眯地目光上下扫视着祁玉,笑得一脸荡漾,褶子都开成了花,抓住了祁玉的手在不停说着什么。
    祁玉长身玉立,手上端着端盘,立着一支红酒,不知是不好得罪女人还是怕摔了酒,不敢躲避女人的骚扰,边赔着笑边低声回着话。
    两人站在一处,对比真是惨烈。
    这一幕慕云从前可没少见,这个会所入会有门槛,能办的起会员的人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单纯喝酒的,会所的侍者无论男女个个盘靓条顺,现在看起来无非是老女人见色起意拉着他谈价钱罢了,现在没谈成,无非是价钱不够高,慕云默不作声地看着,就等着他什么时候会屈服于那个女人。
    祁玉苦恼地看着一直拦住他的女人,“这位女士,很抱歉,您的好意我心领了,这边还有客人在等待,能否让我先离开?”
    “我说你,怎么这么拎不清呢,你要是跟了我你还用干这个?”那女人显然很不满意他的回答,挑高了眉毛咄咄逼人,“别以为我不清楚你们这里的行情啊,你现在跟我走,一晚上十万,要是服侍得好我就直接包了,总比你在这端盘子要好得多吧?”
    祁玉一脸尴尬,“您误会了,我只是个服务生,我不做那个。”
    “哎,我说你装什么装呢,谁不知道这里的人都是出来卖的啊,还是说价钱你不满意,那你自己出个价。”女人明显不耐烦起来,抓着他的手都明显用力起来,“反正今晚你必须跟我走,不然你别想再在这里干下去,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我不是……”祁玉也有点生气了,声音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