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没想到会惹来这样一个杀神。
“平襄伯府家的卢公子,对吧!”叶雪英厌恶的盯着他说。
卢公子惊恐的说:“叶姑娘我知错了,我都受过惩罚了,你饶了我吧!”
“人渣是没有生存权的,养出人渣的家庭也没有生存权!”叶雪英说着一剑刺下。
卢公子惨叫起来。
“别急,还有九剑,这是那十位无辜惨死的小姐们的回礼。”雪英淡定的说。
卢公子震骇不已,他不明白,那么隐密的事,刚来的叶小姐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叶雪英才懒得解释,不紧不慢的又刺了九剑,前面十剑都刺在不是要害的地方,卢公子痛得连声惨叫。
叶雪英淡定的说:“叫什么叫?本姑娘有你对那十位小姐下手惨吗?”
那当然没有,卢公子对那十位小姐几乎是虐杀。那十位官家小姐死时,已面目全非,体无完肤。
第十一剑,叶雪英将剑顶在他心口,冷冷的说:“来世记得做个好人,祝你来世是一只单身狗,注孤生,太监的话,也是勉强可以的。”
卢公子绝望的看着她。叶小姐如此美丽,怎么会如此可怕?我真不应该打她的主意。
叶雪英刺出致命的穿心一剑,将他钉死在地上。
叶雪英搬空了漕帮,飞身一纵,身化剑光而去。
剑光在平襄伯府停住,叶雪英现身在伯府最高的屋顶上。
扫视了眼平襄伯府,叶雪英心中杀意炽烈起来。
卢公子能肆意横行,威逼漕帮给自己当狗,做下许多恶事,是因为他有一个管漕帮的父亲。
应该说,每一个官二代作的恶,归根结底都应算在他们父母身上。
若不是他们教子无方,子女怎么会变成恶棍?
若他们以身作则,严加管教,子女又怎么敢作恶?
不是他们一次又一次包庇,一次又一次帮子女擦屁股,那些纨绔又怎么会越来越胆大,越来越肆无忌惮,什么恶事都敢干?
叶雪英觉得,她今天要放过平襄伯,过不了几年,说不定这又多了一个卢公子。说不定新的卢公子比原来的还更坏。
叶雪英发动御剑术,寂静的夜里,剑光穿梭如电。平襄伯府里的人,一声不哼,一个接一个死去。
扫了眼再无活人的平襄伯府,叶雪英开始四下搜刮。完事后,她取出万鸦壶,放了一把火。
叶雪英放两把火,是防着有人从现场看出点什么。
当晚,通州漕帮总部和平襄伯府火光四起,火势熊熊不能救。到了天明,两处都成了一片白地。
雪英看着物品栏中几十箱财宝,点了点头,没白忙一个晚上。
漕帮和平襄伯府家都富得流油。
次日,张妈听到了消息,吓了一跳,悄悄走到小姐身边说:“昨晚漕帮和平襄伯府被灭门了。”
“嗯,总不能让你说话不算话吧!”雪英无赖的说。
张妈大汗,这关她什么事啊?忽然她记起来了,当时她跟那师爷放狠话,说小心灭门大祸来着。她心说:我这是帮小姐背锅了?小姐真的因为别人来买鱼就灭人满门?
不对,小姐气量没那么小。一定还有其他我不知道的事发生了。漕帮和伯府一定还暗中做了什么,这才惹得小姐大怒。是什么呢?她眼前闪过昨天江中翻滚的血水,奇怪沉没的小船。她恍然醒悟,一定是昨天他们下了毒手,只是小姐悄无声息的化解掉了。正是因为这样,小姐才弃船登岸了。
啧啧,真是自寻死路!张妈心中暗骂了一句。
“我们逛街吧!”雪英见张妈似乎明白了,笑道。
“哎!小姐,死了这么多人,出了这么大的事,街上肯定戒严了啊!”
“啊?那不是玩不成了?”
“搞不好,几天都走不成了。”
“那我回去睡觉。”雪英果断的说。
张妈无言的点头。
通州果然戒严了,捕快和士兵全城大搜,想要找出灭了漕帮和平襄伯府的大群匪徒。
在普通人看来,漕帮总部有上千打手,平襄伯家也有上百的护卫。要无声无息的一夜间杀光这两家人。那不得上千匪徒吗?没有上千,起码也得上百的武功好手一起出动。
抱着这种判断,官府着力盯的那些几十条大汉聚在一起的帮派或商队。
这当然是查不出什么名堂来的。
戒严当天的下午,李捕头就带人搜到了叶雪英住的大栈。
张妈拿着侯府的名贴出面了。
李捕头看了武安侯府的名贴,吓了一跳。去年武安侯大破赤勒铁骑,斩杀呼伦大汗的英雄事迹,在大夏都传遍了。通城现在每天都有说书人在说这故事。
李捕头万没想到在这会遇上武安侯家的人,他恭敬的问:“敢问贵府哪位公子在?”
张妈傲慢的说:“狗奴才,这是你该问的吗?”
一个捕快不服,嚷道:“我们捕头恭恭敬敬的问一下而已,至于就骂人吗?”
张妈冷哼一声,抬手一巴掌将那捕快打倒在地。那捕快张嘴吐出几颗牙,躺在地上都傻了。
张妈平静的问:“还有谁不服?”
众捕快噤若寒蝉。
钱妈讥笑道:“给你看一下武安侯府的贴子,你们就真以为自己脸大啊?还敢乱打听我府上的事!”
这两妈妈在叶雪英面前恭敬得不得了,在外人面前,那就完全是世家豪门作派。骄横无礼,作威作福那是常事,别说捕快,知府来了,她们都不放在眼里。
张妈冷冷的说:“滚!再敢罗嗦,每人抽八十鞭子,再让知府革了你们的职。”
众捕快灰溜溜的走了。
到了外面,被打的捕快,不甘心的对李捕头说:“我们就这样算了?”
李捕头苦笑道:“不然呢?我们与侯府发生冲突,你以为知府会帮我们吗?绝对不会的。”
众捕快都了然的点头。通城来往的权贵多了,捕快被权贵们打的事常有,就没见过哪任知府会为捕快得罪权贵的。
三天后,一无所获的知府只好又解除了戒严。
通城是交通枢纽,他无法一直戒严下去。就这三天戒严,已有无数权贵和巨商来抗议了。
知府愁眉不展,只能等待朝廷严厉的训斥和处罚。出了这么大案子,找不到凶手,他的乌纱帽只怕是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