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呜……谢、谢谢您……啊啊啊……又、又要……呜呜!”
费尔爽得一双眼瞳激烈地往上翻去,他一片潮红的脸上沾满了被自己射上去的许多精液,原本清冷耐看的面容此刻崩坏得一塌糊涂,随着沃的抽插,他的身体再次颤抖着,含着沃生殖腕的肉穴剧烈收缩,强而有力地又从结合处喷出一大股骚水。
他的身体比罗威敏感得多,再加上又被晾了这么久,体内的情欲一再叠加,雌虫稍微碰一下都会浑身发软发麻,更不要说像现在这样被按在桌子上大力操干了。经历了双重高潮的费尔混乱得根本抱不住自己的双腿,只将两只手放在台面上胡乱抓挠着,一头打理得当的利落碎发都被他蹭得乱七八糟,额前发丝还沾了不少精液,此刻湿哒哒地黏在脸上,看起来完全就是一副被操得不知东南西北的狼狈样子。
沃双手按住费尔的两条腿,摆动腰肢大开大合地操干着这口刚被开苞的肉穴,这只小雄虫的身体实在过于敏感,她每一次抽插都会引起他一阵激颤,前面跟后面都像坏掉了一样时不时就喷一次水,她甚至怀疑她每捅进去一次,费尔就高潮一次……
“呜!啊啊……咿……好深……哈啊!少将……呜呜……少将……”
费尔仰起线条优美的脖颈,喉结艰难地上下滚动着,神志不清地反复呼唤着沃,一道道泪水从他眼角滑下隐入发际,上身的军服在猛烈的肏干中逐渐皱成一团,随后被沃粗暴地一把扯开,伸手捏住他饱满胸脯上的一颗红樱狠狠一拧。
“啊啊啊!呜呜……少将……”
费尔在桌上扭着身子尖叫起来,结实的胸脯猛地向上弓起,身子随着沃捻动乳珠的动作频频颤抖。
沃一边揉弄着他的乳珠,一边俯下身去张嘴将另一颗红樱叼起,夹在牙齿间细细碾动。雄虫的乳尖极其敏感,哪怕连绒毛拂过都能激起一阵颤栗,更别说被像现在这样噬咬了。费尔几乎是瞬间便发出了悲惨的哭腔。
“噢噢噢!轻、轻点啊啊……奶头要被咬掉了呜呜呜……少将……哈啊!呜……少将……”
费尔在沃身下抽泣着挣扎起来,他不断摇头哭喊着沃,双手哆嗦着抚上她的肩膀,却又不敢真的用力推开,只得无助地哭叫求饶,偏偏沃又很喜欢看他这幅凄惨的样子,于是便更加过分地蹂躏着嘴里的乳珠,直将那颗可怜的肉粒咬到红肿破皮,再用舌尖一遍遍地刮弄。
而罗威此时已完全清醒过来,因为没有沃的命令,他既不敢擅自穿上衣服,也不敢离开,只能规规矩矩地在地上跪好。从他这个视角刚好可以看到费尔那遍布红霞的侧脸;昔日在面对他时冷若冰霜,甚至能称得上刻薄的长官如今完全换了一副样子,在雌虫身下露出脆弱的表情哭泣着,嘴里吐出的声音也完全变了调,不再是兵检时那种冷冰冰的感觉,而是带着颤音,既痛苦又欢愉,像哭泣又像娇吟……
看着这幅极具反差的场景,罗威并不感到惊讶,不如说,已经体验过雌虫滋味的他觉得要是哪只雄虫在这种时候还能表现得跟平常一样那才奇怪,他自从见到沃的那一刻起就明白了雄虫到底为什么会穷尽一生去追逐雌虫。
这是刻在基因里的天性。
且不仅是雄虫的天性,也是整个宇宙里所有雄性的天性。
雌性身为第一性,本身就对身为第二性的雄性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雌性乃万物之母,而雄性只不过是被创造出来辅助雌性更好地繁衍后代的一个可怜虫而已,所以雄性当然会追在雌性屁股后面跑,这都是大自然安排好的,作为一个雄性如果不能被雌性所看见,那他的一生都将是没有意义的。
整个宇宙中的生物,从来都是雄性极尽所能地去追求雌性,而很少有雌性需要主动去追求雄性。
雄性们为了能被雌性看见,不得不使尽浑身解数,有的跳舞;有的开屏;有的不分昼夜地鸣叫,直至啼血……而雌性只需要悠然坐在那里观赏着他们的表演,像挑选商品一样在心里衡量着:这个看起来太蠢;那个看起来有点丑;刚刚那个似乎还行,但是……再看看吧。
精子追逐卵子,雄性追求雌性,恒古不变,天经地义。
能被雌性看上的雄性是极其幸运的,这意味着他们拥有了交配权——那可是极少数雄性才能拥有的殊荣;你长时间的努力没有白费,一只雌性终于看上了你,她飘然走到你面前审视一番,然后对你点点头道:“行吧,你还可以,过来我这吧。”不难想象,这对一个雄性来说该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他成为了万千雄性中的幸运儿,享受着周围雄性投来的既羡慕又嫉妒的目光,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他梦寐以求的女神后面离开了,就像他曾经斗败了无数抢地盘的雄性一样,他此刻也毫无悬念地胜利了。
不可能有雄性不理解这种幸福,至少罗威此刻就非常理解。
他低下头,嘴角挂着温柔的笑容抚上自己微凸的小腹,里面盛着满满的雌虫赐予他的卵子,这意味着雌虫看上了他,她允许他辅助她繁衍后代,他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这是多么光荣的一件事,他成为了万千雄虫里的那个幸运儿……
罗威抬起头,痴痴地凝望着站在桌前的沃,雄性对于交配过后的雌性总是有着无限眷恋,尽管他理智上知道不能在这种时候去打扰雌虫,却还是忍不住大胆地靠了过去,小狗似地在沃的脚边蹭了蹭。
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沃察觉到了脚边的异样,她低头看去,正好看到罗威正一脸幸福地仰望着她,那眼巴巴的样子像极了前世老家养的看门狗,沃觉得有趣,只毫不在意地对他笑了笑,便继续转过头去欺负哭唧唧的费尔。
雌虫的纵容让罗威顿时感到了极大的温暖,他乖巧地依偎在沃的脚边,心里逐渐被一种归宿感所充盈……
沃虽然不在意,但一旁的洛犹却看不下去了,他板着张脸向前一步,弯下腰伸手就扯住了罗威的头发,硬生生将他从沃的脚边拖了出来。
罗威惊叫一声,抬手就想反抗,却突然想起扯他的这位雄虫可是沃的雄侍,将来说不定要共处一室的,于是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动作,只一脸惊疑地盯着对方。
然洛犹才不屑跟这种蠢货新兵解释,他将罗威扯出来后便重新站好,看都没看他一眼。
罗威愣愣地呆在原地,他大概知道洛犹是为什么突然对他动手——他刚才的举动确实不太合适,算是打扰了少将的兴致,但是……连少将都没说什么呢,就算他是少将的雄侍也不能这样啊……
罗威有些委屈地在心里犯着嘀咕,同时偷偷抬眼打量着这位过于凶悍的雄虫;洛犹的长相就算在崇尚阳刚美的雄虫堆里也是属于比较英气的,皮肤偏小麦色,肩宽腰细,哪怕穿着宽松的衣服也遮不住那对硕大的胸肌与胳膊上凸起的肌肉,这样一只强壮得要死的雄虫如果跟自己打起来的话……罗威低头看了看自己隆起的小腹,决定还是先不要惹他了……
但是明面上不能得罪,不代表心里也不能有意见。罗威看似乖巧地低垂了头不敢反抗,内心却对洛犹颇有微词;雌虫不同于雄虫,雄虫在找到伴侣以后因为信息素的原因往往难以离开对方,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一只雌虫直到死去,而雌虫却不受信息素的影响,这就代表着,只要她们喜欢,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宠幸复数的雄虫,并且宠幸完了也可以不娶回家,那只雄虫也照样是她的所有物。因为雄虫一旦被雌虫宠幸,哪怕没有被授卵,身上也会留下雌虫的气味,这种气味雄虫闻不到,但雌虫可以闻得到,雌虫之间不像雄虫那样需要竞争,她们向来和平相处,从不会做指染对方猎物的事,更没有捡破烂的爱好,所以雄虫一旦被雌虫宠幸,那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第二个雌主。
这种情况就导致了雌虫可以对雄虫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但雄虫却必须对雌虫恭敬有加,如果雄虫惹得雌虫不高兴了,那指不定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而像洛犹这样的悍夫,恰好是雌虫们最讨厌的类型;雌虫多偶本来就是天性,身为雄虫应该理解这一点,要是每个雄虫都像他那样动辄对着自家雌主临幸过的雄虫大打出手,那还不让雌虫头疼死啊。
罗威心里想了洛犹许多不好,甚至都没察觉到自己只是因为这一次小小的摩擦就已经将对方丑化成了一个绝世妒夫,也全然没注意到被他腹诽的正主此时正冷冷盯着他,将他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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