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天泽看着看着,眼睛里燃烧出充满兽欲的火焰。
盛颖琪勾着他的脖子,被他这眼光看得小穴里就算再疼再涨,也还是涌起了一阵贪婪的渴求。
想要更多……大屌……大屌还不够……她心里空空荡荡,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莫名的空……让她难受……
啊对,是知道倪天泽还有别的情妇之后……知道他其实随时可以不回来,随时可以从她身边走开,把她一个人丢在这儿……
她就有说不出的难受了……空得很……
昨天晚上他不在,她躺在这房间里,关上了房门也好像这房门不存在了。她像漂浮在整个屋子的中央,巨大的空旷,她一个人渺小而孤单地在这套被他离弃的房子里……恐惧、空虚,想象着他在另一间同样装饰华美的房间里,在一个身材姣好的女人身上,拉开女人细白的长腿猛兽般地驰骋,狂肏……就像对她一样……
她气得一个晚上都没睡着,眼泪不停地流,擦也擦不完……
她对倪天泽生气,但更气自己!
这是怎么了?不是本来就是身体交易吗?她为什么还会这么难受这么生气?
她好歹是盛家的女儿,干嘛这么没骨气?就算以后他嘲弄地说已经吃腻了,她可以走了,她也应该照样端庄大气,不拖泥带水,收拾东西说走就走。这样才是有大家风范。
她气了一晚上,想了一晚上,快天亮的时候才倦极睡去。睡了没多久迷迷糊糊听到张莉在楼下丁零当啷做家务的动静。她不想让一个佣人看见她独守空枕一晚上就眼睛红肿神情疲倦的模样,所以就算脑袋昏沉,也自己早早就爬了起来,简单地洗漱又换了衣服,也没跟她打照面就出门了。
中午倪天泽给她的电话,她没接。然后他又发短信,通知她晚上回来,要她在家等她。
果然,当了情妇就是这样了。不管你愿不愿意,高不高兴,金主想走就走,想来就来,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乖乖等着被临幸。
之前几天她刚来倪天泽天天都在,她还没这个感觉,现在有了意识,就没办法再泰然处之了。
虽然今天倪天泽还是回到她这里,日子似乎和一天前也没什么区别,但她知道,昨晚的孤枕难眠已经提醒了她什么才是她真正面对的。
一方面,空虚不仅没有因为倪天泽的回来而被填满,反而很清晰地感受到有个角落已经填不满了;另一方面又对自己轻易就被他开发出了淫性觉得羞耻。
倪天泽说她没做错事不需要哭,可是她觉得自己就是错了。她原本是个洁身自好的女孩,现在这个身体淫荡成这样,就是错的。
可是就算是错的,她又能怎么样呢?小逼就像昨天旷了一天,今天就饥渴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既胀满得不行,又还是觉得空虚,竭力地在收缩吮吸。
因为这个男人……她想要得更多……
“啊……”
她仰起头,流着泪,两条大白腿张得大大的,小腿又勾在他的后背脚丫子翘得老高。小骚逼被他的巨屌撑得满满当当,整个人坐在他身上起伏乱颤,两个小奶子都被一上一下甩成了两颗奶球,看得倪天泽忍不住抓了一个过来又含进嘴里。
奶子一被吸住,盛颖琪就更受不了了,情不自禁搂着他的脖子高高挺起胸脯,身子用力向后弯出一个弧度,小逼里一紧,狠狠喷出了一大股透明的浪水。
“啊啊啊——”
她尖叫着高潮,倪天泽把她死死按在他的下腹,两个大卵蛋紧紧堵着她那抽搐发颤的小骚逼口,感受着她甬道里一阵阵的收缩痉挛。
好一会儿后,盛颖琪身体的震颤才慢慢平息下来,倪天泽松开她的奶子,抬起头看到她湿润的大眼睛无神地望向天花板。
“舒服了吧,小浪货?”
他吻着她的脖子细嗅她高潮后更加浓郁甜腻的体味,呢喃,等她那阵不自觉的痉挛过去,又双手握住她的纤腰,把她放倒在床上,抽出大屌。
一大股从被肏成了狰狞圆洞的穴口喷涌而出,像是失禁一样浸湿了她身下的大片床单。但盛颖琪像是毫无感觉,四肢无力地摊开,两腿大张表情既天真又媚态十足。
倪天泽先仔细查看她的小逼,虽然被肏成了个合不拢的圆洞,阴唇嫣红,吐着骚水肿胀外翻,像朵盛开在水里艳丽到极致的红玫瑰。
“还要不要?”倪天泽的大屌在这朵玫瑰面前又胀大得抖了抖,但他还是非要故意逗弄地先问她。
灯光照在倪天泽那古铜色又发着亮光的肌肉上,汗淋淋的,那浓郁的男性荷尔蒙气息和她喷出的逼水甜腻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弥漫在空气里,成了这个房间里特有的气息。
盛颖琪又拿手背遮住了泪流不止的眼睛。他不知道这样逗她,她就越感觉自己像个让他找乐子的玩物,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身体空虚难受,心里更空得难受。
“呜……”
倪天泽这样“玩”她,她真的很难过。难过到甚至不想说话,破罐破摔算了。
不就是情妇吗?不就是他花了钱他是大爷吗?
这个身份,她开始认清了。
倪天泽,我认了。
她泪眼朦胧地起了身,抹了把眼泪,也不看他,只四肢着地地爬到他身前,握住他的大肉棒,张口含住龟头,转动舌头慢慢地给他舔。
倪天泽脸上的笑容渐渐褪去,皱起了眉。他只是想逗逗她,就跟平时一样,没想到她会一声不吭就爬过来给他口。
给他口就算了,但她这是什么表情?小脸哭得一塌糊涂,长翘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连手都是颤抖的。
他明明没让她做这个,她干嘛要做?
既然要做,为什么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这算什么?天天以泪洗面,打心里不愿跟他在一起,所以开始无声地反抗?
倪天泽冷笑:
“怎么,盛小姐的小骚逼自己爽够了就不迎客了,想用上面这张代替?可以呀!可是你上面这张嘴什么技术你自己没数?早上没时间让你糊弄一下,你该不会以为什么时候都能这么糊弄吧?”
盛颖琪浑身一僵,手嘴都僵住了。
倪天泽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眼神晦冷,手在她的面颊上拍了一下:
“张嘴!”
盛颖琪本来光含住龟头嘴巴就已经快到极限了,现在只能又尽力放松肌肉,尽量一点点把那根伸进她嘴里的大屌吞下。
粗壮的大屌前所未有地塞进了她的小嘴,直到大龟头顶在喉头。她的嘴被撑到了极限,整个口腔的肌肉都感到了极致的酸痛,以至于她根本没有发觉嘴角裂痛到慢慢流下了一道血线。
倪天泽看到那道血红,眼神更阴郁晦暗。但他只是抿紧嘴唇,大手扶着她的后脑,开始抽插起来。
他的大屌太长,盛颖琪就是能深喉也不可能完全吞下。现在只是顶到咽喉,外面还有一大截,在顶撞中她已经忍不住一阵阵干呕。
喉头不停的收缩无形中按摩了龟头,倪天泽在生理和心理截然相反的感受中肏着她的嘴。毫不留情,泄愤般地肏了好几分钟,直到他最后用力顶到了她咽喉里,喷出了一股股浓精。
盛颖琪不知道自己的嘴角被撑破了,但嘴巴的肌肉酸痛得在这几分钟里像受刑一样。尤其是喉咙里生理性的干呕,几乎引起了她的反胃,最后这一下顶在她咽喉深处喷出的精液,因为是两天的量,多得快让她窒息。
倪天泽喘着粗气在她嘴里射了快一分钟的精,大部分她只能吞下,最后他的大屌终于抽出去后,还有一小部分精液没来得及吞下的,也多得溢了出来,在她嘴角和血液一起滴落在床铺上,拉出淫靡又残忍的丝线。
“呕……咳……”
盛颖琪最终还是被那些来不及吞咽的精液呛到了,皱着眉痛苦地赶紧冲进浴室里,在马桶上剧烈呕吐起来。
没一会儿,她听到了一声巨大的声响,是房门被用力拍上的声音。
等她回到房间里,倪天泽早已离开多时,连床褥都已重新变得冰冷。
他之前脱下的衣服也全都拿走了,房间里真的变成了盛颖琪最害怕的空荡荡的模样。
“呜……”
她趴在床上难以抑制地哭起来,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这才几天,她已经快受不了了。虽然她也说不清,是因为被倪天泽这样对待,还是因为成为了一个“情妇”。
倪天泽一个上午都心神不宁。
他本来认为工作能解决所有问题,只要专心投入工作,他就不会再去想那些让他心烦的事。
过去几年他一直是这么过来的,可是今天这个办法好像失灵了。
他强迫自己坐在办公室里,按部就班地“正常”工作,一直熬到了差不多中午,他第N次扫了一眼手边手机上的定位显示。
昨晚上他一个人去睡客房。今早又早早就来了公司,所以一直也没有再见到盛颖琪。
但不管见没见到,她都是让他心神不宁的罪魁祸首。
他盯着手机,看着她又去了那个“老地方”,然后一动不动,一待就是一上午。和昨天一模一样。
他不知道那地方到底有什么好待的。但一想,估计是盛颖琪不想待在他的房子里,所以宁可跑到外面去干坐也不愿意在家,又似乎能解释得通了。
他阴沉地注视着手机屏幕上几乎要成为那地方地图上的一部分的那个点,再也坐不下去,破天荒地提前下了班。
秘书看他拿着外套出了办公室,赶紧站起来。
他看也不看她,快速走过,只说了句:
“下午的会取消,有事给我电话。”
倪天泽的车又和昨天中午一样,到了那个小公园对面。
盛颖琪也坐在昨天的位置上,对他的到来一无所知。
倪天泽坐在车里,静静看着她。
过了一会儿,她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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