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178页
    下一瞬,他又开始不管不顾起来,棉棉惊慌失措地推腰上那只铁一样的手:“等等……我想喝水……”反而被他扣住拉开,控到塌上,随着男人的动作再也发不出声音。
    棉棉以为他没听见,没一会儿,塌边就出现了一只水壶。
    男人冒着青筋的大手,不情不愿松开了她的手,伸向水壶,慢慢提了过来。
    他深吸口气,艰难地撑起身,仰头张唇,接住倾倒下来的澄澈清水,接着低头凑向她的嘴。
    棉棉推拒了好一会儿才愿意,以为会被灌一嘴的水,没想到他口中什么都没有,只有他甜甜的凉凉的唇舌,顿时明白他要她就着里面残留的水渍解渴。
    她气地唔唔闪躲,他愈是笑得得意,眼角眉梢尽是孩子般的顽皮,很快把她吻成媚骨的求饶,凝脂般的雪白脖项泛起美丽的熏红。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棉棉精疲力尽,去浴室净身都是男人抱着去的,回来的时候,已经在他怀中睡了过去,毫无形象地张着嘴发出又沉又长的呼吸。
    而他却这么抱着这个睡成死猪的女人,在床沿上坐了许久许久。
    他对她似乎真有用之不竭的柔情蜜意。
    他给她细细盖好被子,小心地把她的头枕到自己臂上,闭着眼满足地享受这一刻。没两秒,他又发现自己不满足,手臂开始要搂上她,身体要挨着她。
    最后,他发现是他的嘴唇不满足,它们固执地非要触着她。
    要么是她的耳朵,她的下巴,她的眉角,就是手指指缝,他也能摩挲亲吻半天。不时在上面细嗅一口,然后发出一本满足的轻叹。
    这时,窗口飞进来一道传音符,轻飘飘地落到了一张台上。
    那张台上,已躺着两枚传音符,这一张是第三枚了。
    男人嗅出了传音符上特意留下的气味。
    是他养的隐灵传来的消息。
    复活以来,他只给它们派了一个任务。
    他眉眼微凝,浮现异光。
    他又在棉棉酣睡的脸蛋上吻了吻,只是这一次,他有些心不在焉了。很快,他轻轻离开了她。
    他没有把传音符的声音放出来。
    随着一道道传音符消失,他垂在身侧的手握起了拳。
    他很快穿上了衣服,正要迈步离开时,似蓦然想到了什么地回过身,走回床榻。
    他在塌边略站了站,半隐在黑暗的面容,沉默晦涩,看不出在想什么。
    留下一道传音符后,男人便大步往外走去。
    脚步声消失,装睡的棉棉就坐了起来,迫不及待打开传音符。
    不知是不是因为刚和这个男人缠绵过的原因,此时忽然听见他平静地显得有些冷漠的声音,竟有些不适。
    “醒了回你师父那儿。”
    “除非我的召唤,不必再来。”
    ------------------------------------------------------------------------------------------------------------------
    作者有话要说:
    喜欢吗~~~~~~~~~~~~~~~~~~~~~~~~~~下章棉棉要被某人收拾了!
    *下一本求收藏~~《贱婢胆敢养小白脸》求怜爱~~~~
    鹿儿和她的男人是在战乱饥荒的时候认识的。
    认识第三天,他就把她摁在草垛子上完成了成婚过程。
    男人说,和她在一起只是为了找个信得过的人一起合作抢粮食。
    鹿儿说,他跑得比她竹马还要快,又不嫌弃自己说话结巴,才挑的他。
    其实两人的相遇,都是鹿儿有意谋划。
    她的目的只为他抢来的一块玉佩。
    她知道乱战一过,守城门的官兵一走,他们就会各奔东西,男人是靠不住的。
    没想到,被她发现他要把她卖了换马,
    费尽心思服侍他熟睡后,她把玉佩偷走了。
    上京路上,她依附上新的郎君,很快就把他忘了。
    只有在夜里睡不着时,会想起他冷冷不说话时,那双如同镶了碎钻的眼睛。
    她拿着玉佩,如愿以偿冒充了别人到雪王府做歌伎,靠赚来的钱养了个甚会疼人的小白脸。
    却突然发现,这间府邸的主人,鹿儿思慕已久,以温柔心善、貌若天人备受北翰百姓爱戴的残疾雪王,
    正是那位为了一袋面粉把一家三口杀了,与她在臭烘烘的粪坑中分食一根玉米,和她在满天星斗下纵情缱绻,又无情把她卖了的男人。
    鹿儿缩着身子跪在塌边,泫然欲泣:他才十、十七,我们没、没有……
    东方栀发出阴鸷哂笑,声音如泉清润温柔:你费尽心思勾搭我的时候,我才十六岁……
    《阴鸷王爷以为我养小白脸玩,其实小白脸本来是为了送给他》
    一句话文案:小东西,你没心。
    【一句话文案是男主对女主深藏在心里的幽怨恨意】
    【女主不是真的结巴,男主也会好起来】
    【双处】
    第74章 正所谓“拔X无情” ·
    棉棉从屋里出来的时候, 天刚好亮了。
    走出大门,看到了那位身穿黑甲的神将。
    他就候在大门外边的平台上,见她开门走出来, 便缓缓侧过身来。
    低低的帽檐下,是一张寡淡得读不出任何内容的面孔。
    棉棉心里打鼓, 若无其事移开视线。
    昨晚她叫地可大声了, 他如果一直在这, 绝对什么都听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