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没想对林楚欣如何,想到放假前她将他扔下他就生气,这次正好可以出出气。就算她不答应他也会立马变卦,告诉她只是跟他开玩笑。
如果她肯答应,他也会告诉她这是个恶作剧,他这个破身体可不敢谈恋爱。
“其实以你的条件可以找更好的,为什么是我?”林楚欣倒是没有立即拒绝,而是认真考虑他的建议。
他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利用他可以挡住很多异样的目光。以后万一他有个好歹,她就说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给自己找个一辈子不结婚的理由,真心不错,倒是可以考虑。
“你跟我一样都是重生的,这样强强联手才有意思。”他说道。
“跟你谈朋友不用上床吧?”她犹豫了一下才问道。
韩宇澈愣了一下,没想到她会这样问,不由好笑:“我倒是想啊,我这破身体不行啊。”说完他自己差点没笑出声。
林楚欣实在是个很坦诚的姑娘,这么可爱的问题都问的出来,他是不是该继续诓她?
“行,我答应了。现在可以告诉我实情了吧?”那边林楚欣没有再犹豫,痛快的答应了,让韩宇澈非常诧异。
这姑娘这是受情伤太严重所以豁出去了?这也太破罐子破摔了吧?
“那个,你真的考虑清楚了吗?”他不确定的问道,好像有些落井下石的嫌疑,他都觉得好心虚。
“嗯,我考虑清楚了,不过你得答应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伤害我家人,如果,我说如果,我有什么事,你得尽力帮忙。”林楚欣补充道,她怎么样真的无所谓,只希望爸爸妈妈和弟弟能够平平安安。
“你能有什么事?”韩宇澈嗤笑道,“整得跟遗言似的,放心,你会活的长长久久的。”
“借你吉言。”林楚欣敷衍道,她不信他话里的真诚,不过也不想跟他多说。“现在可以讲了吗?”
“苏秀娟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跟他们老板上床被她男人抓了,还拍了照片,威胁她给十万元。那个老板倒是很痛快给了,然后跟她彻底断了。她男人拿着这钱去挥霍掉了,回来继续威胁她,让她掏钱养他,她就跑了。”
“你爸爸并不是她的第一个目标,她找了好几个目标,可惜那些人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并不想娶她,也不想帮她摆脱她男人,她不知从哪里知道你爸爸的情况,直接跑到你们春城去了。”
“以前她应该见过你爸爸,所以才能顺利进入你们家。上一世她勾引你爸爸被你妈发现直接将她赶走,她走后给你爸爸发短信闹自杀,说你妈妈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根本就看不起她,污蔑她水性杨花,你爸爸赶去救了她,将她安排在你家一处房子里,她故意让你妈知道,你妈以为你爸爸金屋藏娇,一直不原谅你爸爸。事情大概就这样。”
“后来呢?后来她怎么样?”林楚欣听到这些事情别提对苏秀娟多厌恶了,恨不得现在就去赶人。
“后来她被你爸爸送走了,临走给了一大笔钱,具体事情如何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猜这里面肯定有龌龊。”韩宇澈说道。
其实他更想说我猜你爸爸肯定跟她有了关系,不然不会给她那么多钱。不过当面说人家爸爸坏话好像不太好,他也就懒得开口,反正以林楚欣的敏感,她应该会猜到。
“你觉得我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林楚欣咬唇问道。她爸爸跟苏秀娟的这件事她不敢细想,好在现在还有机会,一定能掐断这支烂桃花。
“好办啊,找个由头将她赶走,然后让她男人找到她,让他们两个撕,那样就没你们什么事了。”韩宇澈干净利落的说道。
“你能找到她男人吗?”她问。想到这件事还得求助于他,她有些头疼。
“没问题,这事我来安排,不用太感谢我,谁让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呢。呵呵!”韩宇澈笑的很开心,根本不知道这边林楚欣气的瞪眼。
挂了电话,林楚欣开始琢磨如何将这个女人弄走。由头并不好找,闹的太过会被她爸爸看出端倪。
这个女人不是喜欢钱吗?倒是可以拿钱吊一下说不定她会上钩。
第二天,苏秀娟死乞白赖地跟着林浩博去公司,前几天她跟林浩博说好了,要去他们公司找点事干。
林浩博知道她以前干过文秘,这几天找人事部经理安排了一下,过了春节就可以去上班,可苏秀娟等不了了,非要年前就熟悉一下工作环境,所以赖上他了。
楚明秀看她撒娇发嗲的样子一阵气闷,不过脸上依然维持着气有礼的笑容。
林楚欣看不得她妈妈受委屈,也走到她爸爸身边将苏秀娟挤到一边,然后撒娇耍赖非要跟着一起去。
林浩博无奈只好让她跟着,路上,她将苏秀娟安排在副驾驶的位置,她则拉着她爸爸坐到后排座位上。
林氏企业就在春城最繁华的大街上,是一栋单独的摩天大楼。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上班的高峰期,保卫科的众保安却依然认真严肃的守在大门两边,盯着进进出出的人群。
在这些保安里面,林楚欣看到了胡教官。她怕被认出来,急忙带上墨镜和帽子,扶着她爸爸的胳膊进去了。
苏秀娟没想到真正的林氏集团比她想象中还要好,她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踩着高跟鞋,如同女王般跟着林浩博一起往里走。
公司里众人不断跟林浩博打招呼,林浩博微笑点头,苏秀娟也与有荣焉的一头示意,好像她是女主人。
从来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她鼻子都快气歪了。不行,一定要想办法将她弄走,一直在身边晃,实在太膈应了。
林浩博来到自己的总裁办公室,让人事部的董经理带苏秀娟去熟悉一下工作环境,顺便介绍一下公司情况,然后让林楚欣随便转悠,他还有很多事要忙,没空搭理她。
他并不想将公司的事情交给女儿,所以并不热衷将公司业务介绍给她。他内心还是希望子承父业。他的希望一直放在儿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