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甜头的安然越发唏嘘,曾在无数个夜晚抱着电话跟自家经纪人仰天长叹:凤总为啥不搞拉拉,不然她直接就把自己脱/光了送上去,多省心!
不过她到底是个有野心的姑娘,撞南墙之前总是不会死心的。
朋友高攀不上,可就算不能当凤总的床伴,难不成还不能当个厨子?她统共也就这么点儿特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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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抓住凤总的胃,怎么也能占据她心中一点角落吧?
正好凤总孤身一人生活,就算再要强,偶尔也会觉得孤单吧?要是自己能在这个时候给予真诚的关怀……那岂不是能少奋斗二十年?!
安然就把这个大胆的想法跟佩佩说了,后者先是沉默,然后激动地抱住她,“苟富贵!”
这就是觉得可行了,于是安然更激动的回抱,“勿相忘!”
她的厨艺一直不错,尤其在烘焙方面颇有天分,出道前就经常自己在家里烤点蛋糕面包什么的。这回下定决心后越发勤加练习,希望能找到机会在凤鸣面前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印象。
为此她甚至还花高价去报了个裱花班,现在玫瑰花什么的已经做得很完美,正在苦练绣球花呢!
成不成的,就看这一锤子买卖了!
正好庄群飞那家伙被工作缠住无法脱身,她不抓住这大好时机趁虚而入简直对不起自己。
凤鸣回去的时候,安然她们已经在那儿等着了,见车子过来,都十分欣喜的上前问好。
有细碎的雪粒从天而降,随着呼啸的西北风在空中狂乱的盘旋,如同天神泼洒的碎钻,云雾翻腾中不断折射出晶莹的光芒。
地上积了薄薄一层,常年翠绿的高大松树上也挂了串,似雪非雪,似冰非冰,好似活生生的圣诞树现世,给这个夜晚平添几分梦幻色彩。
景色美是真美,可也是真冷,安然俩人刚下车没几分钟,就觉得鼻尖和腮帮子逐渐失去知觉。
凤鸣没有虐待人的习惯,看着她们通红的鼻尖就道:“外面冷,进去说话。”
安然和佩佩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脸上的狂喜。
这都能进屋了,至少说明凤总对她们的印象不错吧?
进门之后,安然和佩佩就受到了猛烈冲击,瞬间空白一片的脑海中只不断回荡着一个字:
大!
这房子忒大了!
光从门口进客厅就绕了两道弯,这得一分钟吧?
安然偷偷吞了吞口水,心道这要是人在客厅里,外头有急事儿估计都来不及冲过去开门!
她又忍不住飞快的盘算下自己现有的存款,翻来覆去算了好几遍:反正就那么点儿,也不怕算错……最后得出结论:等她广告和新片的片酬都拿到手之后,嗯,估计就够付凤总这套房子的首付了!
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不过等她越往里走越深之后,就有点儿不确定了。这可是望燕台三环啊……
应该,能够吧?
其实房子本身大是一回事,更因为女帝完全无法接受原主的装修风格,就大刀阔斧的进行了改革:她先叫人将原本那些花里胡哨的家具重新换过,不必要的也直接挪走或丢掉,其中就包括一株两米多高的黄金挂珠宝招财树……
东西少了之后,房子难免显得空旷,瞧着就更大了。
凤鸣就喜欢这种感觉。
想当初她坐拥整座宫殿,大小房间不计其数,若是一个房间睡一天,只怕一辈子都睡不遍!
那偌大的宫城有着高高的围墙,飞扬的屋脊,以及最重要的:宽敞的空间。
一直到现在,穿来也有几个月了,可凤鸣依旧无法完全适应这逼仄的居住环境。
瞧瞧,她在国内竟然只有几栋房子,都没连成片的。而且屋顶这样矮,空间这样小,区区几百平米,连个跑马、看戏的地方都没有!
外面就那么一抬眼就看到尽头的巴掌大小的地儿,略栽几棵花、放两把椅子就满了的,连个私人湖泊都不得,也好意思叫花园?
就像现在这套单层独户公寓,哪怕挂着个高级的名儿,可她楼上楼下竟然住着人!
她甚至可以跟一整片住宅区的住户一起共用安保力量?
太可怕了。
想到这里,凤鸣不禁第无数次唏嘘。
原主海外也有几套产业,面积倒是大,还有一个带着庄园,跑马不成问题,只是去的时候不多,风景也不算多么独特。
在凤鸣来之前,拥有纯正华国基因的原主还想继续在国内屯房子,结果女帝当机立断的取消计划,叫了专业人士过来筹划一番,直接在海外买了一座岛。
全套办下来只要一个亿出头,自带三百六十度环绕无敌海岸线,还送基础建设和游艇、直升机,非常划算。
这会儿海岛已经在进行最后修整和微调,差不多来年夏天她就可以去自己的岛上度假,而不必再挤在这狭窄的公共住宅区内。
强哥和小助理像往常那样先去替凤鸣将东西归置整齐,她自己随手脱了外套,又冲呆立在一旁的安然和佩佩抬抬下巴,“坐。”
安然连忙回神,拼命摇头,“不,不坐了,我们放下蛋糕就走。”
凤鸣这才注意到,她手中不知什么时候竟然多了个……推车?!
怎么回事儿?
而安然已经怀着激动又忐忑的心情推着小车吱嘎嘎的过来了,活像茶餐厅中被传唤的服务人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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