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太闲,如若有了孩子,那便不会想东想西,惹我不虞。”
楚汐:!!!
她很想告诉裴书珩她现在是安全期。她沉思片刻满脸凝重:“裴书珩,你要养精蓄锐啊!”
裴书珩仿若未闻,径直往床榻那边走。
楚汐扯着他的衣领,知道怕了:“不敢了不敢了,我不去看了。”
“晚了。”
楚汐一哽,半响又道,嗓音低低的:“我那处还疼呢!”
谁料男子嗓音比她还低:“为我疼的,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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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裴幼眠在齐家药铺这儿帮着晒草药,她难得定下心来,绷着张小脸,仔细的分着各色药草。
自然也是在这里用的膳。
齐奶奶做了一桌她爱吃的菜,又去买了烧鸡。
因着裴书珩的庇护,齐家药铺没有人敢上门闹事,齐大夫一身医术,许多贫苦百姓都爱来这儿。
后院里,裴幼眠用了膳后,困的小脑袋直往下垂。
“孩子,且去休息。”齐奶奶用干净的手帕亲昵的给她擦着额间的汗。
裴幼眠打了个哈气,眸中就蓄满了水雾,用那小奶音在回:“还有一些,弄好幼眠就要回家啦。”
齐奶奶眼神不好,分这些要花费很多的功夫,幼眠还是很懂事的。
齐奶奶拗不过她,只好任由之。后硬是在她怀里塞了黄芪片,让她带回去泡茶喝。
裴幼眠抱着那一大袋黄芪片,也不让拂冬帮忙,她吃力的走出齐家药铺。
裴府的马车已经停在那里了,可裴幼眠艰难的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困倦的眼睛。
“拂冬拂冬,兄长想吃对面那条巷子的云片糕。”
拂冬面无表情,眼里却含了笑意。
明明自个儿嘴馋,竟说公子想吃:“好,姑娘,先上马车,这就去买。”
马车缓缓驶动,裴幼眠宝贝似的抱着那包裹就没松开手。自言自语的板着拇指道:“嫂嫂屋里的都快喝完啦,嫂嫂爱喝。”
马车行的很是平缓,却在拐角处骤然停下。
车夫拉近缰绳,急呼——吁。
马儿前蹄高高扬起,一阵嘶鸣。
裴幼眠圆滚滚的身子不由往前顷,好在拂冬手疾眼快的将至扶住,不至于让她摔着。
确保裴幼眠无碍后,拂冬掀开帘布,冷声问:“发生了何事?”
马夫也是一阵惊慌,见车厢的姑娘无碍,还凑上小脑袋莽足了劲往外瞧,他提着的心终于松下。
好在姑娘没事,不然他难逃其咎。
他恭敬道:“马路上突然冒出姑娘。是我之过,不曾反应及时。”
裴幼眠顺着他指的反向望去,看见了熟人,她眼前一亮。
这厢,韩知艺面色沉沉如冰霜,她看着锲而不舍对她一番纠缠的施茵茵,赶也赶不走,直接恶心到了喉咙里,她想也不想直接甩起鞭子抽了过去。
她早就想这么做了。
先前顾忌这顾忌那,反而憋屈的很。
如今她不盼着秦之逸对他有情,也不盼着日后入了秦府的门,会有好日子。
施茵茵硬生生被她抽了一鞭子。她疼的直接倒在地上,白嫩的脸上眼泪滴答滴答往下落。
“韩姐姐,我知你恼我,我也有所惭愧,任打任骂我绝不还手。”
韩知艺笑了。她不屑的看着地上的女子:“施茵茵,你跑到我跟前说这几日秦之逸疏远你,我就纳闷了,关我什么事。”
“可笑至极,你们这些破事,我不想掺和,他理不理你,是你们的事,你若再出现在我眼前,那可不是一鞭子这么轻松了。”
第407章 她在欺负你吗
韩知艺根本没收力道,施茵茵也没有半点做戏的成分。倒在地上,抽着气,疼的站不起身子。
韩知艺冷冷的收回鞭子。
她今日出门是给韩父谈一桩生意,经过这些日子的调理,韩父身子也已大好,可韩知艺还是让他多休息少操劳。
却半路碰上施茵茵。
她并不觉着和她该有什么交情。
她正要绕道而行,可偏生施茵茵看看她。就滴眼泪,小白花颤巍巍的仿若死了爹娘。
如此不长眼,韩知艺直接教训。
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匍匐在地的人儿:“施茵茵,有些账不与你算,是我懒得费心神,日后见了我,奉劝你莫上前污了我的眼。”
施茵茵背上疼的如火烧,一下一下灌入她的神经。
在她勾引秦之逸时,已经能想到姑母会生嫌,可表哥的性子向来重情重义,施茵茵算准了他定然会负责。
可偏偏一切和预想有了天差地别。
秦之逸许诺会纳他为妾,可偏偏这些日子,他次次与他相处,都带着莫名的疏离。
以前对她的怜惜和敬重少之一半。
这也就罢了,可偏生昨日他喝多了,嘴里竟呓语念了声:韩知艺。
先有他多次在韩家被避之门外后,施茵茵曾在他面前佯似不经意见说了句韩知艺没礼数。
却得了句:“莫胡说,这事总归是我对不住她。”
再有醉酒念着那三个字。
这哪里还是以往听见韩知艺三字就厌恶的不成样子的秦之逸。
施茵茵又怎么能不慌。
姑母恨不得早些送她离去,而表哥的心却不在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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