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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窍玲珑生来七窍,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妙力,但七窍皆开,却要受到许多凡人闻所未闻的苦难,山田小姐这是第一劫,无形邪祟。”孙山眼中有些怜惜。
李西来问道“何谓无形邪祟?”
孙山轻声道“凡人没有七窍玲珑,自然感觉不到无形邪祟,但对七窍玲珑来说,天生就是这些邪祟侵蚀的目标,就像夜空中的明灯,引得邪祟奋不顾身来袭,这些邪祟无影无形,就连我也不能察觉,因为它们都是天生存在,和天地同为一体。”
李西来面皮抽动“照你这么说,光子只要活着,就永远脱不开这种病痛?”
孙山默然点头,两人目光交汇,却又找到一种可能,但那实在是无稽之谈。
无形邪祟,在天地之间无处不在,只要脱离这片天地,自然邪祟不存,可另一片天地难道没有邪祟?
也许只有那浩瀚无垠的星空之中,才没有这些邪祟,才能让光子免受痛苦。
李西来面色有些难看,孙山却仿佛没看见“这还只是第一重而已,后面六重,一重胜过一重。”
李西来身躯摇晃,一脸惨然,孙山道“不过李兄需知,祸兮福之所倚,这些都是磨炼,山田小姐只要经受的住,以后的成就,不会比古往今来任何一位人物要差。”
“放屁,她这是在受苦。”李西来怒道。
“温室的花朵,总要经过风吹雨……”
“住口!”李西来不想再听。
孙山一笑,道“其实,以后说来或许遥远,但这第一重,孙某不才,有些微末伎俩。”
李西来眼前一亮“孙兄请说,以后有用到李西来的地方,尽力相帮。”
孙山微有些不好意思道“李兄也知道孙某的身份,虽然现在没办法帮助山田小姐抵抗邪祟,但只要在一种特定的环境和情景下,孙某就能减缓山田小姐的痛苦。”
李西来心里突然一阵不妙,狐疑的望着孙山,只见他脸居然红了。“你想要放屁吗?”
“李兄说笑了,孙某一身浩荡之气,正是天下邪祟的克星,只要能与山田小姐结合……”
“结你妈。”李西来大怒,当场取出墨缺。“老子跳起来就是一刀剁了你的狗头。”
孙山冷汗直流,万想不到李西来反应这么大“李兄息怒,孙某只是说出实际情况罢了,山田小姐愿不愿意还是另外一回事。”
李西来被忽悠坐下,忽然发现这话里又有问题,当即又要发作。
孙山跳开,李西来冷笑道“孙山,我李西来看错你了,快滚,远远的。”
孙山左顾右盼。“李兄,我去喝点茶。”拔腿离开。
李西来独处,慢慢冷静下来,默念好几遍我是守护者之后,突然想起,孙山确实是说出可以解决的办法。
不过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孙山此人,李西来多少有些佩服,但多是因为传说之人的缘故,夺走光子,休想。
不一会,孙山提一壶茶回来,李西来率先开口“光子的事,我会想办法,不劳你操心。”
“也好。”孙山淡淡点头,方才生出非分之想,他自己顿生羞愧,借故离开,身为传说之人,怎能行鬼蜮伎俩?
如果那样一错到底,将是孙山一生中无法抹去的污点,不说李西来如何,他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
两人都扫去刚才意外,孙山再次坐到李西来对面,心里却压了一件有些沉甸的旧事。
其实说来也巧,孙山虽然以前没和李西来见过面,但两者间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个关系的联系人,有一个李西来耳熟的名字,孙逸。
就是孙逸,孙山正是孙逸口中在东瀛混的很好的表亲,红会败亡,孙逸理所当然的横跨大海投靠孙山。
现在的孙逸黄刚,正在孙山京都的府上住着,当他们来时,也终于发现,孙山确实混的好,非常好。
不过他们肉眼凡胎,自然不知道孙山的身份。
期间孙逸多有说红会败亡一事,重点提及李西来此人可恶之处,处处阻挠复兴大业,几乎就是成败的关键点。
孙山对孙逸的失败深表惋惜,但总是安慰这位表亲,复兴大业不是一朝一夕,两人相隔两岸,多有书信来往,知道孙逸为了大业,付出多少心血,数十年的努力毁于一旦,孙山犹如感同身受,这也让他更加谨慎。
至于李西来则是将信将疑,直到亲见,和此人相处一段时日,才明白他并非孙逸口中的那种人。
想来两方应该存在某种不明的误会,现在孙山又把李西来当做朋友,身为炎黄子孙,两人各有所长,正该解除成见,为伟业齐心协力,为天下百姓谋一份安宁,为后世子孙开辟大道,消弭误会,孙山在所不辞。
“李兄,你自神州而来,最近可有发生什么大事?”孙山引导李西来先开口。
“大事?前几月在太极门,张老大宴的时候,东瀛九鬼神流大弟子鬼神太龙,纠结其余三家弟子,欲将贺寿的群雄一网打尽。”
孙山微点头“这事已经传出,只是其中细节不太清楚。”李西来如实说了一遍,不过隐瞒几件关键。
“李兄刀劈凶石,解去太极门数百年之苦,更间接挽救一众群雄,张真人必然欣悦。”
“张老与我多有恩情,力所能及罢了。”李西来道。
孙山目光一凝。“就是那把刀?”
“没错。”李西来道。
见李西来并无下文,孙山也不多问墨缺如何。“据说张真人此役过后,享寿归天,再没有没有传出过消息,神州新一任掌门是真人弟子张英合。”
李西来不无惋惜“我与英合也多有交情,可惜了。”
孙山将疑惑收在心底,感叹道“东瀛四家出其三,只为在太极门虚弱的时候,施以诡计斩尽杀绝,可我神州之事,和他们并无联系,纵然成功,想要捞到好处也是不可能,更别说结局是一败涂地。”
李西来沉凝,这事上张老同样猜不出苗头,“依你来看,背后有什么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