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床头,宋九月的手机忽然振动起来。是他之前设的闹钟,提醒自己该和阿奴约会了。
“切。”阿卢何等机灵的人物,斜眼看着宋九月,轻蔑的道:“长点心吧你,色字心头一把刀!”
宋九月尴尬的笑笑,披上外套,穿上鞋下了地。
见劝阻无果,阿卢也不多言,轻哼一声,钻回到宋九月的身体中去了。
穿好衣服,对着铜镜收拾了一番,宋九月心怀忐忑的走了出去。
推开屋门,一股清凉的夜风迎面而来。这桃花源中的气候很是宜人,和已进严冬的外界不同,宋九月只穿着几件外套,却丝毫不觉得寒冷。
清冷明亮的月光铺满了院子等等,这洞天里哪来的月亮?
宋九月仰起头,看着灰蒙蒙却并不昏暗的夜空,纳闷儿这桃花源里没有天体,又是靠什么照亮了。
“公子”身后传来少女娇羞的低吟声。
连忙回头看去,阿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自己身后,羞答答的低着头,双手揪弄着衣襟,一言不发,可爱的模样让宋九月心中的大声怜爱之情。
“阿奴”似乎是晚上饮过的酒气还未散去,冲昏了宋九月的头脑又似乎只是宋九月这段日子里压抑了太久,异常渴望男欢女爱。总之,现在的他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喝以往的作风大相径庭,宛如一个久经风月的浪子,大步上前,大胆的将阿奴拥入怀中。
在他宽阔的胸膛里,阿奴嘤咛一声,半推半就的道:“公子,这里怕会被爹娘看到”
脸上闪过一丝夹杂着邪气的笑容,宋九月轻轻在阿奴额上吻了一下,柔声道:“宝贝儿带路便是!”
“讨厌!”娇嗔的在宋九月手臂上掐了一把,阿奴挽起宋九月的胳膊,带着他往别处走去。
在院子一侧,有一件的厢房,房间看着有些破旧。阿奴推开门,原来是个库房,里面摆着一些农具,一些米面,各式杂物,不一而足。在地上,早已铺好一张草席,其上又覆着一层有些旧,但看着很干净的褥子。看起来早有准备。
“公子,莫要嫌弃”搂着宋九月的腰,阿奴依偎在宋九月身上,软软的撒着娇。
宋九月笑笑,先掩上房门,又把阿奴拦腰抱起,将可人儿丢在褥子上,迫不及待的边亲边道:“有你在,还有什么好嫌弃!”
“公子”被宋九月猴急的动作弄得满面酡红,阿奴着,一双眼睛快要滴出水来。
贪婪的嗅着阿奴的脖颈,与此同时,宋九月的一双大手也好奇似的在少女修长白皙的腿上大肆抚摸着。被荷尔蒙冲昏了头的宋九月自己都没想到,原来自己也有这么急色大胆的时候,但他出奇的并不引以为耻,反倒觉着十分快活。
阿奴一反常态的热情,奔放的回应着宋九月,吻过他的脸颊,吻过他的咽喉,吻过他的耳垂。
“公子。”阿奴忽然停嘴,咬着嘴唇,美目含春的看着宋九月,悄声道:“一会儿轻点”
“好!”宋九月满口答应,邪魅一笑,继续贪婪的嗅着怀里的温香软玉,双手已经利索的把上半身脱了个精光。
看着宋九月精壮的上身,阿奴面色绯红的舔舔嘴唇,一副馋猫的样子,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素手轻抚着宋九月棱角分明的腹肌,又往上游移,摸到宋九月壮硕胸肌的同时,也让她看见了宋九月胸口的过肩龙纹身。
“这是”阿奴讶异的张开口,似乎从未见过纹身。
撩起少女额角的发丝,宋九月笑笑,安慰她道:“怕吗?”
没有回答,阿奴只是怯怯的点点头,又害怕又好奇的盯着宋九月的纹身,眼里闪过一丝忌惮。
“别怕,还有一条更凶的巨龙呢”宋九月坏笑着,伸手往阿奴的襌衣里摸去。
“啊”宋九月的双手在阿奴身上摸索着,隔着衣襟,阿奴都感觉得到这双手上灼热的温度。她轻声着,声中却没有任何不快之意这更助长了宋九月的色心。
正认真感受着青春的美好触感,宋九月的脑海中忽然又响起那个似曾相识的少女声音,她正焦急的喊道:“不要不要”
宋九月怔了一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这个屡次给自己传音的声音了。
不要?不要什么?
哼。精虫上脑的宋九月撇撇嘴,已经顾不上理睬脑海中的声音。窗缝间漏出的“月光”正好照射进来,勾勒在身着襌衣的阿奴身上,少女的曲线曼妙非常。宋九月贪婪的看着,早已将脑海中的声音抛在脑后。
似是娇羞异常,阿奴坐起身,钻进宋九月怀里,又是欢喜又是羞愤,贝齿重重咬在宋九月的肩上。
“嘶”宋九月疼的倒吸一口凉气,连忙将阿奴推开。待他看向自己的肩膀,上面已经浮现出一个牙印,泛着血痕,伤口不浅。
可他还不及发怒,阿奴已经搂住他的脖子,一双眼睛雾蒙蒙的看着她,嘤咛着道:“公子,你,可千万莫要辜负我”
瞬间对怀里的可人儿**气来,宋九月耐着性子,宠溺的摸摸她的头:“自然不会。”
“那你答应我,”阿奴的态度忽然异常的认真,和宋九月对视着,诚恳的甚至带着些乞求:“我们要在一起一生一世,生同居,死同穴!”
可她不知道,男人在床榻上,总能脱口而出任何许诺。
“好!我们永生永世,一直在一起!”宋九月满口答应,那诚挚的语气,仿佛真的很走心。
“嗯”阿奴放心的笑了,嘴唇上还沾着宋九月肩头的鲜血,分外殷红,分外妖媚。
她躺下,毫不设防的对宋九月敞开怀抱,面带着幸福的微笑,默默的闭上了双眼。
宋九月咽了口唾沫,双手一用力,终于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就在他弯下腰,犹豫着该怎么实践的时候,一个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
“不!”
这一声怒喝,充满了愤怒与抗拒,振聋发聩。仿佛是从天空中炸响,又仿佛来自四面八方,仅仅一声怒喝,却让宋九月后脊一凉。
一阵利器穿刺的的声音紧接传来。
宋九月的腹忽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疼的甚至叫不出声,惊恐的张大了嘴,额头黄豆大的冷汗立刻滚落下来。
他低头看去,一支纤细的桃树树枝,刺穿了自己的腹部,树杈与其上的点点桃花一起,沾满了自己污浊的鲜血。
嗯我已经改过一遍了,不露肉的话是不是就不那么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