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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秋|随从|——|——|癞子|
|————办公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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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大门|——|瘦猴|
以上为上一章楼体结构示意图
这个盖楼可还行?手机端可能不太正,还望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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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癞子,你去那边。你,跟我来搜这边。”身为大少爷,当然需要一个有眼色的厮全程陪在身边,是以叶秋特意在自己身边留了个人,安排癞子去对面的走廊搜寻。
点了点头,癞子转身走去。他是个信奉沉默是金的男人,一直认为沉默的男人最有魅力,也一直这么做。当然,如果不是满脸的癞子,或许他真的会是个帅气的男人。
楼上和楼下的结构没什么区别。癞子打着手电,慢而仔细搜索着。癞子是个仔细的人,他看了眼手腕上的表,九点整。
夜光手表就是好。
沉默,仔细,癞子还有个特点,就是洁癖强迫症。他最见不得脏乱,比如眼下,破旧的老楼里铺满灰尘,办公桌还算整齐,凳子,椅子,脸盆架被丢的东倒西歪,看得他浑身难受,不得不动手把他们摆到合适的位置。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一定要好好收拾一番,癞子想。他看着一扇扇破烂的窗户,心烦意乱。木质的窗户经过岁月的冲刷,除了一片片非对称的碎玻璃茬能逼死强迫症,坏了的合页和插销,也让窗户无法整齐的关上。癞子不得不逼迫自己不看向窗台的方向,通过仔细搜索房间来转移注意了。
他搜的很仔细,除了档案柜和桌面、抽屉,癞子还认真的看了墙上贴着的破报纸、地图,窗台上不知曾经种着什么植物的花盆,门背后的笤帚,簸萁,拖把,变形的垃圾桶,犄角旮旯的碎纸屑,桌子底下的破鞋盒……癞子把能翻的地方翻了个遍,但接连搜索了两间房间,都没有找到任何线索。
走进最后一间办公室,癞子叹了口气,希望这里能有所收获吧。
门背后立着一个档案柜,癞子照例打开检查,除了一些无用的报纸文件外,癞子还敏锐的注意到,柜子的角落里,有一大片黑色的污渍。
“……”看着真不舒服,癞子控制不住自己,拿起搭在脸盆架子上的抹布,在污渍上擦了擦。原本就不怎么干净的抹布,瞬间染满了灰尘。
癞子叹了口气,拿手电照向那片污渍——没擦干净,但污渍的轮廓清晰了一些。似乎是火在木制品上灼烤出的痕迹,焦黑的污渍看起来,像一张狰狞的脸、
脸?
癞子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很可笑。布满癞子的脸上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污渍,确实很像脸。一片巴掌的的焦黑上,有三个的地方没被烧焦,仍是黄色的原木色,像是睁大的双眼和一张嚎叫的嘴。口眼中央,还有两个为不可察的点儿,像是一双鼻孔,多亏了明亮的手电筒光束才看得见。
笑着摇摇头,癞子把自己的胡思乱想赶出脑袋,扭头去搜寻别处。仔细的检查一番,仍旧一无所获。癞子叹了口气,打算出去和少爷汇合。
柜子就立在门背后,癞子朝门口走去,不可避免的经过柜子前。他下意识的又瞄了一眼旁边的柜子,眯起眼睛,感觉有点不对劲。
那张脸……呸,那团污渍不是在角落你吗?怎么现在出现在了柜子的正中央?
强迫症强迫他走近,探出头去看着那团黑渍。不会错,这张脸的位置,动了!
癞子瞬间紧张起来,直起身子,环视起周围。之前看得很仔细,其他地方都没有变化,唯独这张脸……
癞子再次把脸凑上去,仔细的看着这张脸。黑色污渍上,像是两个眼睛的部位,忽然闪烁了一下。癞子紧张起来,摒住呼吸,凝视着,忽然,手电灭了。
“……?”癞子晃了晃手电,关掉开关,再次打开,依然没有亮。有些烦躁的癞子干脆使用了俄罗斯修理法,拿着手电再墙上狠狠的敲了敲,别说,手电还真亮了。
美国末日的手电吗?癞子自嘲的笑笑,光束重新移到柜子里,打算再看看那块污渍。
这一看不要紧,原本空空如也的柜子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颗人头!那颗头面目狰狞,看不出原来的五官和面貌,只有瞪大的双眼和张大的嘴分外显眼。
忽如其来的人头,惊得癞子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等他有所反应,那颗头的双眼忽然动了动,浑浊的瞳孔和他对视着,本就很大的嘴张得更大了一些,似乎是在无声的狂笑。漆黑的柜子角落里,忽然伸出一双细弱苍白的手臂,袭向面前的癞子。
反应慢了一拍的癞子甚至来不及呼喊,就被掐住了脖子。苍白的手臂,一点一点,将癞子拖进了柜子里。
一个一米八的大男人,被生生的扯进了狭的柜子里,陷入了一片黑暗。那双手臂再次伸出,轻轻的关上了柜子的门,躲了回去,等着下一个敲门的人。
……
“少爷,没什么有价值的东西。”随从对着叶秋摇摇头,面色有些失望。
叶秋不以为意,说道:“正常。如果一进大门就能找到第五萌,那才奇怪呢。”
两人走出房间,回到楼门口,等待着其他三人。等了五分钟,却依旧没有他们的动静。
“癞子?瘦猴?”随从高声呼唤道,却没有的得到任何回应。
“少爷?”随从有种不好的预感,天色已经很黑了,但站在楼外,却看不到里面的手电筒光亮。他向自家少爷问道:“要不进去看看?”
叶秋摆了摆手,示意随从不必了,面色冷峻的道:“不必了,他们三个……多半是交代了。敌在暗我在明,再进去,说不准又会中什么套。走吧,去其他地方看看。”
随从的眼里闪过一丝不甘,自己的战友,就这么生死不知的失踪了。但若叫他自己进去再寻找一番,也实在没有那个胆子。不得已之下,他只能跟上叶秋的脚步,往其他地方去了。
……
絮媾带着两个人,率先抵达两个大烟囱中其中一个。她还从来没走进瞧过,有些新鲜,打算爬到顶端看一看。但当她走到烟囱下方的时候,瞬间怂了——只有烟囱外部有一条铁条镶出来的梯子,是唯一通往顶端的路。但犬类大多恐高,絮媾也不例外。
她看了眼身边的一个随从,偏了偏脑袋:“你,爬上去看看!”
“……”随从的心里一开始是拒绝的,就这么一条大概比自己年纪还大的梯子,一根根铁条上满是锈蚀,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断裂。但……他看着自己的领导,虽然看似是一个很萌的兽耳娘,但她这些年在华北杀过的人吃过的鬼数都数不清,违抗她的命令……
权衡了一番,随从点点头,麻利的开始爬梯子。
“加油哦!”絮媾很开心,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她站在下面为手下加油打气,自己上不去,等别人下来转述一番上面的风景也是不错的嘛!想到这里,她又看向另一个手下:“你!去里面搜一搜”
手下不情愿的踹开铁门,打着手电进入了黑漆漆的空间里。絮媾傻傻的蹲在外面,抬起头看着椅子上越来越的身影。不一会儿,随从便爬到了定,钻进烟囱上方,不见了踪影。
絮媾继续抬着头等着,等到脖子都发困了,这才不情愿的站起身,扭动着脖子舒展筋骨。说起来,这俩人离开我的视野有一会儿了,怎么什么消息都不回禀?
就在絮媾纳闷儿,盘算着要不要进去看一看的时候,烟囱里面,忽然传来了一声巨大的碰撞声。敏锐的狗鼻子已经问得到一丝血腥气,絮媾收起了卖萌的伪装,一个箭步窜进烟囱里。
空旷的地面上,两个血肉模糊的人叠在一起,混成了一滩骨头扭曲的烂肉,鲜血和内脏喷了一地。絮媾面无表情的抬头看了看,初步推测,大概是烟囱上方的人来了一记信仰之跃,精准的落在了下面人的身上。
“鬼迷心窍?”絮媾看着两个手下惨死在眼前却无动于衷,她轻轻的嗅了嗅空气,希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嗅了一会儿,阴气鬼气之类的线索没有找到,但絮媾发现,工厂中带有血腥味儿的地方,似乎不止自己这里呢。
可爱的兽耳抖一抖,絮媾笑起来,循着气味往最近的案发现场走去。前面那个厂房里的,似乎是……垠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