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杰司坐到驾驶位,把颜月送回了家。
家中,颜月冲着澡,他全射了进去,小腹涨涨的,水流和精液顺着她的腿流到地板上。
她把淋浴头对准小穴,手指伸出去,抠出残余的精液。
麻烦,下次再也不会让他射进去了。
她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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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袁杰司接她一起去片场。
今天依旧是囚禁戏,此时的云笛已经被江宁囚禁得浑浑噩噩,毫无生趣,在江宁感受到云笛的状态时,他发狂了,他想要的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云笛。
颜月的妆看上去有些颓废,唇上无色,眼神黯淡无光。
开始拍戏了。
江宁揽着她的腰,动情地吻着她,舌头无论如何挑逗,云笛始终没有反应。
他的眼睛瞪着她,像是要和她示威一般,灵活的舌头和她交缠,对上的是她波澜全无的眼神。
然而颜月面无表情的底下,她的手指在他腰间打着圈儿,由于长袖子的遮挡,全部人并未发现异常。
袁杰司的呼吸立马变了,眼里染上了一抹情欲。
腰间的手还在作乱,一下又一下戳着他的腰,或是轻拧腰间的肉。ròùzⓗαīωù.òяg(rouzhaiwu.org)
调情意味十足。
袁杰司稳住心神,回归角色,变得怒不可遏,猛然推开木头般的云笛。
“云笛,你做这副样子给谁看?你以为你死得了吗?我告诉你,不可能的,只要我在一天,你就休想死。”
声音很大,云笛像具行尸走肉,眼睛甚至没有看他。
“云笛,我们吃饭好不好?你要活下去,看看我,啊?”
声音变得更低,带了几丝哄骗的味道。
他掰颜月的头,使她和他双目相对。
“算我求你。”
最后一句话,折了他全部的骄傲。
他骨子里骄傲自负,能让他不顾一切的,也只有云笛一人。
见她不为所动,他又发狠,威胁她:“你要是死了,我立马就杀了南宫梦,让他给你陪葬。”
云笛眼神微动,嗓子有点哑。
“江宁,为什么我们的事你要牵扯南宫哥哥,我是真的累了,放过我吧。”
谈到杀南宫梦,云笛竟然开口说话了,这一点认知让江宁快要嫉妒疯了。
他挑起云笛的下巴,一字一句:“不信你就试试。”
云笛闭上双目,面上尽是痛苦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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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月在停车场外的路边等袁杰司。
他临时被导演叫过去,于是他让她在这里等他。
拍的戏得到了孙导的认可,颜月的心情很不错。
一辆银灰色的小车停在她面前,车窗摇下来,是褚冽,南宫楚的扮演者。
脸上一片笑意,问她:“等人吗?要不要我送你。”
颜月露出礼貌的笑容,婉拒了他。
不料他的表情顿时变了,“是等袁杰司吧?昨晚在停车场,你们俩战况激烈啊。”
颜月装作听不懂,尽管已经震惊极了。
“褚先生,不知道您在说什么?”
“颜小姐大可不必和我装傻。”
他说完去翻东西,拿出一迭冲洗的照片,递给颜月。
她眼睛一扫,照片上赫然是两具身子交缠的样子,有些模糊,但能看到照片里的人就是她。
“褚先生是什么意思?要曝光我吗?”颜月深吸一口气,强装镇定。
如果照片曝光,后果她完全不能想象。
“没什么意思,不过是邀请颜小姐吃一顿饭,不知道颜小姐是否赏脸呢?”
褚冽长得帅气,拍戏的时间也接触过。颜月没想过他是这样的人。
颜月上了他的车,给袁杰司发了条消息,说家里有点事,她先回去了。
吃饭不过是借口,褚冽把颜月送到了酒店房间里,笑得得意极了,眼尾的泪痣加深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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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你叫得可真骚,听得我鸡巴都硬了。”
昨天他去停车场,停车位刚好和他们的车离得近,他一看就认出了他们,动听的呻吟声,肉体的撞击声,才拍戏几天就搞在了一起,心里认定了俩都不是好东西。
颜月的声音俏媚,他想象她是如何在袁杰司身下承欢,更是想着她被他征服的样子,面色潮红,娇喘连连。
听得他是鸡巴肿胀,直挺挺的,鬼斧神差,拍下了照片,又听了墙角才离开。
颜月坐在床边,褚冽挨着她,嘴里说着黄色话语。
明明长得好看,但他的笑容是怎么看怎么猥琐。
“该做正事了,衣服不用我给你脱吧。”他的眼神肆无忌惮,打量她的胸部和下身叁角区,好像有双透视眼一般。
颜月面上平淡,心里却是厌恶极了。
她坐远了一点,拉开和他的距离,先脱掉外套,接着是上衣,胸罩未脱,然后脱掉裤子。
最后是胸罩和内裤。
颜月深吸一口气,解开身体的所有束缚。
“颜小姐的身材真不错。”褚冽诚心夸赞。
“不知道介不介意走到我前面让我好好欣赏一番呢?”他好似很礼貌的询问。
他手里有她的裸照,这又哪里是询问呢,她只能照着他的要求做。
颜月赤裸着身子,走到他的面前。
褚冽的眼神仿佛带了钩子,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寸。
高耸饱满的奶子,红色的肉粒令人垂涎欲滴,细腰肥臀,叁角区的黑森林十分茂密。
看到此处,他不由得皱了下眉毛。
他喜欢干干净净的阴户。
“阴毛太多了,我不喜欢。”
“既然这样,可以找一个白虎,何必抓着我不放。”
“我不嫌麻烦。”他道。
意味不明的一句话,直到褚冽打电话叫服务员拿剃须刀来她才明白。
他要给她剃阴毛!
“看你一脸厌恶我的样子,想想,反正以后都是给我肏的,早晚都得剃。”他不甚在意道。
颜月越是讨厌他,他反而越高兴,征服欲极其强烈。
照片就像一个定时炸弹,随时悬在她的头顶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爆了,褚冽的意思,暂时他是不会放过她了,除非他玩儿腻了。
很屈辱,颜月想着要和他做爱竟然想吐。
几分钟后,服务员送来了剃须刀,盒子很大。
或许是以为两人间的小情趣,还附赠了一系列剃发需要的工具。
“颜小姐,躺下吧。”褚冽朝床的方向摆了一下头,示意颜月过去。
颜月一步一步走过去,每一步都极其艰难。
她从来没有被其他男人剃过阴毛,这种屈辱感永世难忘。
四肢平整地睡在床上。
“把腿张开。”命令的语气。
仿佛她是张腿承欢的妓女,需要得到施舍的鸡巴。
她没有动。
“原来颜小姐并不在乎什么裸照车震。”褚冽温和一笑,分明知道她是再在乎不过了。
“褚先生难道不知道压迫久了也会有反抗的吗?”她眼带嘲讽,和他对峙。
褚冽并不在乎,双手分开了她的腿。
他只知道她是一只纸老虎,虚张声势而已。
他盘腿坐在她的双腿间,距离阴户不过几寸的距离。
拆开剃须刀套装,他拿起梳子。
“你的阴毛太长了,得好好梳理。”
话落,用梳子梳起了阴毛,叁角区最多最密集,梳子的触感凉而硬,褚冽用的力度不大。
叁角区第一次碰到梳子,触感新奇,颜月不看他的动作,别过头去。
两片阴唇旁也长有一些阴毛,熙熙攘攘,梳子渐渐下移,触碰到阴唇,颜月身子微颤。
动作不大,褚冽却是看得明白,难得安慰她一句:“放心,我会轻轻的。”
尽管没有看着他的行为,然而触感强烈,梳子一下又一下梳着阴毛,尽管动作幅度小,梳子还是会不小心碰到她的阴唇里。
异样的触感,颜月起了生理反应,小穴不自禁涌出蜜水。
“骚货,碰几下就流水了。”褚冽评价她,实际高兴极了,敏感的身体玩起来最有滋味儿。
颜月本身极其厌恶和他做爱,可生理反应却像和她作对一样,潺潺流出蜜水,这让她十分羞恼。
褚冽在剃须刀套装里翻找剃须膏,挖出一点精心用刷子在碗里打出泡沫,细腻绵密,奶油质地。
他把泡沫抹在他的手上,涂抹在颜月的阴毛上,连阴唇旁的也没有放过。
手指碰到阴唇,他恶趣味地捏了一把。
酥酥麻麻,她忍着呻吟声。
叁角区的阴毛被打湿,和泡沫混在一起,造型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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