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言我一语,不一会儿一个庞大的计划就形成,几十号人一凑,上万两银子就凑起来,而且各种关系也在内部消化疏通,购销渠道就在酒桌上说清楚,国人酒桌上谈事情的风气再一次表现无遗。
对于这些,高冲乐见其成,众人拾柴火焰高,如果说之前高氏三代的联盟是一种松散没有规矩的组合方式的话,现在已经逐步向规模化规矩话进行,在这种jiāo往中,弟兄间得情谊逐步加深,形成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良好循环局面,就算是没有什么本事,只要你认真做事,一样会得到兄弟们的认可乃至支持,因为这些人当中有些人不适合出面经商,只适合疏通关系。
最后,高浩道:“兄弟们,这回的酒厂是我们兄弟第一回联营,希望我们同心合力共创辉煌,来,请我们的冲弟讲几句,酿酒酿酒,还得落实在一个酿酒上啊。有请冲弟。”
高冲先做了一个罗圈揖,然后道:“哥哥兄弟们,我就一句话:想过好日子,我们兄弟就合起伙来折腾吧。”
“太对了!尽情折腾吧!”
跟这样一群热血澎湃的家伙们喝酒,高冲会不喝高?看着打着摆子回来的高冲,南阳公主就很无奈,考虑是不是真要得给这个驸马配几个特殊跟班,每回都这样喝的酩酊大醉,对身体的健康可极为不利。
将谁配给高驸马当这个特殊跟班?可让南阳公主很费神,谁又能真的起到监督高驸马不饮酒呢?
不过高驸马的酒德还算不错,等南阳公主过来时,高冲已经呼呼大睡起来。
“醒酒汤做好了吗?”南阳公主问道。
“启禀公主,已经做好。”蝶舞道,“已经让少爷喝过了。”
正在这时候,外面有人禀报:“启禀公主,太子请驸马过去回话。”
南阳公主柳眉一皱,这时候父王找高冲干什么?看一眼睡得昏天黑地的高冲,南阳公主转身就往内宅而来。
“女儿拜见父王娘亲。”
杨广点点头:“坐吧,高冲呢?”
南阳公主道:“驸马前去聚会,饮酒有些过量,不知父王找他何事?”
杨广道:“这小子倒是吃得饱睡得着,闯完祸他没事了?去把这小子扔到冷水里醒醒酒。”
“父王!”南阳公主轻嗔,“驸马会犯什么错?不就是阻止贺若国这个纨绔子弟强抢民女吗?那可是驸马义弟和他的妹妹,贺若国不仅见色起意,还想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是驸马脾气好,换做我,一定把贺若国打死。贺若国算什么,竟然敢这样说驸马,他们就算不来闹事这件事女儿也不打算就这样结束,他们来得正好,女儿到要问问贺大将军:贺若国这般对本宫的驸马乱讲话究竟是谁教的?”
不要以为南阳公主每天痴缠高冲就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孩,杨广的女儿有一沓,为什么只有南阳公主青史留名?
杨广一句话,南阳公主立即扔出一堆话。
马云禄被送到太子府jiāo予南阳公主,南阳公主心里就有些不痛快,南阳公主自己给高冲找女人属于心甘情愿,支持自家男人修炼,高冲自己再找女人直接送回来,是个女人心里也别扭。南阳公主还以为这是高冲又在外面找的外室。
马云禄也不是简单人物,一看南阳公主的脸色,就知道南阳公主误会了,急忙跪倒,道:“难女兄妹蒙高大人搭救,不胜感激。若因为高大人搭救小女子兄妹而得罪了当朝权贵,请公主不要怪罪高大人,都是小女子兄妹的错,公主敬请责怪小女子兄妹就是。”
刚一出门就去路见不平?你是大隋柱国,不是绿林好汉好不好?这里面还有故事?
南阳公主就问起经过马云禄如实回禀,尤其是高冲怒打贺若国这一段说的淋漓尽致。
误会虽然解除,但是南阳公主心里却不痛快,你个吃喝嫖赌无恶不作的贺若国,凭什么说我的驸马?
南阳公主的气还没消呢,杨广的板子就打下来,南阳公主能有好话等着杨广?
“哦!原来还有内情?”杨广一副兴致勃勃的神情。
南阳公主哼了一声,就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最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