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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五六章 没什么意思
    他的拳头堪堪击中我前胸的时候,我突然侧身,他的拳头贴着我的衣襟穿了过去。如果是两个人交手的话,没有人会不留一点余力出拳的,万一打不中连收招都收不了,那可纯粹是找死了!不过现在是‘抗击打’比赛而不是交手,他和我一样,出拳都用上了全力!
    他万没想到我会躲避,这一拳打空,他根本没有力量稳住自己的身形,他的身子不可避免的向我冲了过来。我右肘戳击,‘砰’的一声,重重的击中了他的面前,他的身体猛的一顿,然后被我的力量击得倒飞出去。
    我并没有就此罢手,紧跟一步,一膝从下往上猛撞上他的下阴,他身体倒飞的弧度由平飞变成了上飞。我脚尖点地,纵身一窜,闪电般跃到他的上方,然后又挥出一记拳锤,击中了他的前胸心脏的位置上,他象一个破麻袋一样重重的摔到楼板上。
    不过他的身体实在是强悍!居然还能一骨碌爬起来:“张明!你什么意思?”他站起身的动作急了点,牵扯到已经非常严重的内伤,这句话刚喊完,他张嘴就吐出了一口鲜血。
    “没什么意思。”我淡淡的说道,说完我的身形一闪出现他身前,我知道那三下未必能把他怎么样,所以我要展开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击,直到他倒下为止,我不会给他一丝喘息时间的!
    在他张嘴吐出一口鲜血的同时,我挥拳再次击中了他的胸膛,他的脸痛苦的扭曲起来,紧接着,我一拳一拳又一拳,7、8道拳锤砸到他前胸同一个位置上,在他摇摇晃晃向地面栽倒的瞬间,我又阴险的发出一道指剑,射向了他的眼睛。
    他哀嚎一声,手捂着眼睛一头砸在楼板上:“你。。。。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你的!无耻!!”
    “我根本就不想知道什么!”我单膝跪地,一拳又砸到他的前胸上:“我只想用最小的力气杀了你!知道了吗?猪!”说完,我伸出手架住他的手腕,让他的胳膊平伸,然会我挥拳重击他的肘关节。
    和我预想的一样,他的肘关节没有任何悬念的折断了,我如法炮制,打断了他另一只手,如此,我不用再担心什么了!
    我打断了他第一只手的时候他惨叫了一声,打断他第二只手的时候他却咬住牙关,不发一声!难怪人说耐力是可以培养的,他进步得很快!
    大事已定,我扫视了一圈,中央警卫局一共来了6个人,现在2个死了,一个重伤,还有一个被固定在混凝土里离死不算太远了,剩下两个则象遇到了老虎的孩子一样,呆在那里一动都不敢动!我想如果我突然大喝一声‘跪下’,他们两个会毫不犹豫的给我下跪的。
    “咳。。。。张明,你不要太得意!”我脚下的人看出了我意气风发的心情,悲愤的说道:“你等着。。。。风和火会为我们报仇的!”
    “报仇?呵呵。。。。就算真的有那么一天,你也不可能看到了!”我缓缓走到那把插在楼板中的巨刀旁,把刀拔了出来,然后刀柄一甩,把刀柄上钉着的那颗人头甩飞。
    我双手持刀,眼光冷冷向远方扫去,看向了那阴魔教的圣女。戏已经快谢幕了,她知道往下没什么好看的情节了,她冲着我调皮的笑了一笑,张嘴嘟囔了一句什么。我的胳膊突然一痒,一个声音在我耳中响起:“小气!”
    小气?她是说她没有看到精彩的表演吧!我笑了一笑,按照她上次告诉我的心法回了她一句:“你还好意思说我?我刚才生死悬于一发的时候你都不来帮我!真是让人心寒呀!”
    “哼!你总是在冤枉人家!人家可是一直在心里为你加油呢!”她的嘴角向上翘了起来。,看样子得意极了。
    “好吧、好吧,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嗯。。。。送你件礼物吧!表达一下我的感激!”说完我用了一个滑步,轮起手中的板门刀,狠狠抽中了由在楼板上打转的那颗人头,那人头象炮弹一般直向她飞去。
    她轻笑着伸手去接那颗人头,只是手刚伸了一半,她就忙不迭的向后退去。那颗人头在她身前两米处轰然炸开了,血沫四处横飞,饶是她退的知机,她裙子的下摆也粘上了不少脏物。
    “你这个坏人!”她咬着自己的嘴唇:“你赔!赔人家衣服!”
    我没有回答,目光四处游动,寻找着别的可以扔过去的物体。
    “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她换上了一种幽幽的语调,好像自己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我走到地上那具无头尸体旁,用刀面拍了几下,然后用挑衅的目光回视过去。她轻叹了一声,身后出现了一座雾气腾腾的大门:“好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你可不要想人家哦!”说完,她的身形隐进了雾里。
    我轻轻吁出一口气,拖着刀缓缓走到那副组长身边,微笑的看着他。
    他还在咳着,血越咳越多,不停的顺着他的脸腮流到楼板上,组成了一片小小的血泊。
    “该结束了!”我缓缓的举起手中的大刀,我很好奇的想知道,这把刀劈在他身上会发生什么事情?
    “结束?咳。。。。张明,抱歉了,什么时候结束可不是你说了算的!”他艰难的回应我:“你应该在结束之前加上‘暂时’两个字!”
    “好吧,我对马上就要死的人是很仁慈的。”我不置可否的笑了一笑:“这件事情马上就要结束了!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他奋力挣扎了一下想站起来,最后还是无奈的软倒下去:“张明,我等着你!”说完他闭上了眼睛。
    “等我?我会让你失望的!”我一刀重重的劈在他身上,这一刀的力道击到他身上又传上楼板,居然把楼板都劈裂了,这个。。。。维修费啊!
    他口中突然射出一股血箭来,射起老高,不过他的身体还是没有破损的迹象,只是胸膛上多了道两指宽黑紫的刀痕,刀痕从他的锁骨一直延伸到腹部,看起来有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这还是人吗?”我喃喃的嘀咕了一句,他马上就要死掉了,他刚才喷出的血箭里甚至夹杂了他自己内脏的碎块,可是他体表还是那么坚韧,这么沉重的大刀砍下去都没有预想的效果,我不得不心服口服!如果他的脑筋能聪明一点,他的格斗能力再强上一点,他可以说是我的劲敌了!
    我再次举起刀,刀光闪过之后,他的嗓子发出了一声古怪的抽气声,随后就停止了呼吸。
    “主人!”迡迡艺突然大呼一声,纵身向我扑来,我眼角的余光看到迡迡艺脚下闪过几屡银丝。对这玩意我太熟悉了,小时候被师父用定身咒折磨时,我经常看到这种东西。
    “主人,你的伤要不要紧?”迡迡艺一个闪身出现在我身边:“都怪。。。。都怪他!”
    “不要乱动!谁动谁死!”我抬手把刀扔了出去,大刀正刺入想趁着迡迡艺不再威胁他们去路的机会逃走的王多勇和陈虎身前,然后我温柔的抚摸着迡迡艺的头发,笑道:“是不是那老家伙把你定住了?”我转念一想,就知道了师父的用意,他是想让我锻炼一下,那个圣女没能瞒过我,自然也瞒不过我师父,我师父知道我必须要在隐藏实力的情况下战斗。
    “嗯!嗯!”迡迡艺使劲点着头,眼泪已经流了出来。
    “哭什么?别哭!”我擦去迡迡艺脸腮上的眼泪:“等将来我们一定要好好修理他一顿!”
    ‘噗哧’一声,迡迡艺不由得破涕为笑:“可是。。。。我们两个怎么可能打得过他呢?”
    “这倒是个问题!”我皱起眉头,故作沉思状:“这样好了,我们先努力生个孩子,然后我们把孩子看住了,就不让那老家伙碰,气死他、急死他!”
    “你。。。。”迡迡艺脸色一红,侧过脸去,不过她没坚持多长时间,就把脸转了回来,细心的为我擦去嘴角已经干涸的血迹:“主人,你的伤。。。真的要不要紧?”
    “当然要紧了!”我正色道,随即张开双臂:“我现在站都站不稳,来,你抱我回去。”
    “你。。。。”迡迡艺再次无语,如果比起斗嘴的话,在我那些女人中,迡迡艺绝对是最不堪一击的一个,和她身体的实力成了一个鲜明的反比。
    不欺负可怜无辜的迡迡艺了,我把目光转向赵雷:“我说,兄弟,你是救不了我呢还是故意见死不救?”
    “我是故意的。”赵雷的脸色平静,声音却无比嚣张,他就差没说‘你能把我怎么样?’了。
    我本想再跟赵雷笑闹几句,不过现在心里感觉到一丝疲倦,不管怎么说我也是受了伤的人,我沉吟一下:“好了,赵雷,你去找周海,然后你们和钱西山那边联系一下,看看钱西山恢复没有,如果恢复了的话,让钱西山马上开始按计划布置,今天晚上就要把蔡胜拿下来!”现在我要马上修养一下,等晚上行动的时候说不定会出现什么意外呢。
    赵雷一愣:“怎么这么急?原来你可是一直不紧不慢的。”
    “没听到那家伙临死前说的话吗?风和火会为他们报仇的!按他的话分析,风和火应该是中央警卫局里最厉害的人物了!”我的眼神中有些忧虑:“所以我要在他们赶到烟岛之前,先打瞎他们的眼睛,砍断他们的手脚,没有了蔡胜那些人帮忙,他们两个人能掀起什么风浪来?他们连能不能找到我都是个问题!”
    赵雷想了想:“也好,你先去静修吧,晚上还得你亲自出马呢!”
    “废话!不用你假惺惺的!”我没好气的回道,虽然我知道赵雷刚才是身不由己,不过一想起自己在那里孤身做战,自己的兄弟却在一边袖手旁观,我心里就有些不舒服。
    赵雷笑着摇摇头,没和我一般见识,纵身向楼下窜去,我在他身后加了一句:“让弟兄们上来把这里收拾一下,老子可没力气打扫战场了!”
    看到赵雷的人影消失,我转身冲着迡迡艺张开双臂:“好了,该走的人都走了!现在可以抱我了吧?”
    迡迡艺斜眼看了看呆呆站在一边等着发落的王多勇和陈虎一眼,双手抱胸就是不说话。
    我对着迡迡艺伸了伸舌头,转身向他们走去,路过那个被凝固在楼板中的女人时,我挥手射出一记指剑,指剑在她的头顶盘旋了一圈,然后向下射进她的顶门。
    因她的腰腹被固定在混凝土里,血液向下流通受阻,所以她的血都在向头部涌去。我这一记指剑射入她顶门后,积蓄良久的血液一下子都从她头顶喷了出来,形成了一朵极其妖艳的血花,我闪身躲避飞溅的血沫,定睛看了看,确认那女人已经死掉了,这才转头看向王多勇和陈虎:“知道我为什么要留下你们吗?”
    王多勇和陈虎对视了一眼,惶恐的摇头:“不知道。”
    “你们都不是a组核心小组的成员吧?”
    他们带着几分羞愧继续摇头。
    我把自己总政治部的证件掏出来,扔给了他们:“我不止是一个修真者,我还是一名军人!”我把‘军人’这两个字咬得很重。
    他们认真的看着证件,确定这本证件是真的之后,他们的脸色变得一阵青一阵白的,看起来古怪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