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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三四章 弃卒(5)
    “这是真的??”那人的脸色悚然动容。
    “我自己亲眼看到的还有假吗?”
    “如果这种事情真是靠人自己的力量做的,那么。。。。。。”
    “不止是这些,那个人还有一个本事,他可以空手打出一种子弹一样的东西。我们还在一些保安和服务员身上找出了一些洞,和弹孔很相象。”
    “你确定那不是子弹打得?”
    “伤口外没有被火yao烧灼的痕迹,伤口里没有弹头,现场除了血什么都没有。”
    “不可思议。。。。。。。”
    “现在你感兴趣了吧,这几天他一定会对鲁宽下手,你盯着点注意他的手法。至于我让你向他转达的话倒不用太急,他抓到鲁宽之后才会离开上海。”
    “不知道那个人怕不怕子弹,如果不怕的话那简直就是无敌了,我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对付他。”
    “他怕不怕子弹是无干紧要的,他不怕不代表别人也不怕,我就不信他没有亲戚和朋友,这种人的七寸并不在他自己身上!”
    “我懂你的意思了。”
    “你放心吧,我既然敢和他们接触我就有我自己的办法!而且我们和他们成为朋友的可能性远远大于成为敌人。”
    “他知不知道这些事?”
    欧阳宏知道这个普通人说的他就是指欧阳烈:“验尸官是我的人,现在欧阳烈还在那里想当然呢吧。”欧阳宏的嘴角露出丝嘲讽的微笑。
    红旗汽车拐了个弯,径直开向远方,街道上凭空出现了一个人,一个很普通的人,他静静的寂寞的走着,直至消失在黑暗中。
    两天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我的心情一直不太好,周婳和吴嫒丽察觉到了这 点,她们都不敢在我面前做什么无理取闹的事情了,让我安静了不少。
    按照杨志和刘坚的观察,他们周围绝对没有埋伏,事实证明我多心了,可我的心里面还是松不下这口气,不对!一定有什么东西不对劲!
    欧阳世家最先全线收拢,然后突然派出一个鲁宽来四处招风,这明显是有什么企图,这个鲁宽根本就是敌人送过来的礼物!
    如果判定对手有企图的话我又想不明白他们又为什么派那些高手保护鲁宽?按照杨志的话讲:“那些保镖的身手很强!如果在战场上这样的对手我一起遇到三个,我几乎不可能活着回来!”
    我的头越想越大,干?不干?不干?干?
    那个鲁宽的行动路线倒是很好掌握,他一直在沿着七号大街向东,一天骚扰一段路上店铺,不过他每天的中午才出现,晚上不到六点就撤了,这个时间段也让我头疼。
    那是条商业街啊!来往的行人熙熙攘攘从来不断,我总不能明火持仗的吧?而且他们的行动很讲究,从来都是六个跟着六个在外边守着,进到店铺里的人就算我能在惊动他人的情况下做掉、可外边的呢?我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开杀戒吗?开玩笑!
    可是时间不多了,我不能就这么一直犹豫下去!我必须要在今天做个决定,做还不是不做?
    这已经是我绕着七号大街转的第五圈了,躲在旅店看市区图是什么也看不出来的!就算我这么转也是没看到有什么好地点。
    蓦然,一栋还没完工的大楼引起我的注意,我转头问贺炯:“那栋楼是怎么回事?我们转了好几次了我都没见到工人干活。”
    贺炯咪着眼看了一会:“应该是没钱了吧,现在上海有很多这样的建筑,花钱买块地皮就盖楼,工程款什么的都欠着,等以后卖出去再还钱。有的高手干脆就贷款买地皮,然后再把地皮押给银行继续贷款,空手套白狼!确实有人白手起家这样赚钱的,但赔的更多。”
    “无本万利的买卖啊,那怎么还能赔钱?”
    “中间环节太多,银行、承建商、施工队等等哪个环节出漏子都够戗!我知道有个人因为工人罢工赔了个精光,跳楼自杀了。”
    “你还知道这些?”我有点奇怪的看着贺炯。
    “噎。。。。。这个。。。。。这个我朋友告诉我的。”贺炯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又观察了一会:“贺炯,你去问问是什么情况!”
    贺炯回来的时候告诉我那栋楼确实是因为没有钱停工的,那里目前只剩下一个看杂物的老头,一个工人也没有。
    那么,就是这里了,可问题又出现了!基本的计划我已经想好,可为了更好更安全的完成计划,有两个人我必须要用到,周婳和吴嫒丽!我的头又开始疼起来,难道说她们的宿命是注定要相撞的吗?
    我忍着头痛转向贺炯“贺炯,你对麻醉剂方面熟不熟?”
    “不熟!”
    “我管你熟不熟!就是你了!你和杨志去医院弄一些麻醉剂回来。”
    “老板!我没有容器啊!那个不太好装的!”
    “你不是说不熟吗?”
    “这个。。。。。。。。”
    “没有容器自己想办法,你当老子是幼儿园的老师吗?滚!记好了,我要无色无味的那种!”
    我又转向刘坚,没等我说话他先点头哈腰的说话了:“老板,有什么需要我做的您尽管说话!”
    我愕然:“你态度怎么这么好?”
    “您可是我的偶像啊!我对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
    靠,这些话我从九十年代开始都不知道听过多少次了:“行了,你想办法弄辆车!”
    “得令!”刘坚示威性的冲着贺炯仰起下巴,趾高气扬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