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没有变化快,我本来想开始研究怎么用念力杀人,可我第一个实验的是念力在救人方面的作用。谁让她的伤口深,药粉洒到腿上马上就被血冲走,无奈我琢磨着用念力封锁住她的伤口,实验了几次才封好,也算是个收获。我想下次赵雷要是挂彩了我10秒钟就可以让他不再流血。
洒上药,用纱布包好,我们两国之间第一次外交冲突就这么结束了。大概也是我和她以后无数次外交纠纷中唯一占上风的一次吧,可这时我当然感觉不到什么,虽然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一直以这次的胜利为骄傲。
给她包扎伤口的时候我感觉到她的腿在颤抖,她的眼睛犹如在狼爪下放弃生存的兔子,让我的心一阵一阵的不舒服。
“我到底有没有做坏人的资格?”我自嘲地问着自己。
没办法,我开始轻言慢语的安慰起她来,问了她的名字,挺罕见的叫周婳。然后我说了一大堆谎话,比如什么我保证不伤害她了,不做下流的事,我们得罪了黑社会,骚扰她是不得以,我们晚上就走等等好多好多,在我累的要发火的时候,她的情绪终于稳定了下来。
我长出了一口气,回到沙发上开始想事情。她平静了一段时间,也许是因为刚才很仔细的帮她包扎伤口或者是温柔的安慰她,她意思到我不是太凶恶的坏人。她胆子大了不少,居然在偷偷观察我。我没理她,爱看就看好了。我沉思起来,想着念力怎么样才能最大限度的发挥作用。许久,饮泣声让我醒来。
“你砍我,你居然用刀砍我!!你的心太狠了”她说话了。
苍天在上,如果我能预测事件的结果,如果我有再来一次的权利,她这句话借我8个胆子我也不会接的。因为辩论的结果她的辈分升为我的祖宗不说,我还欠下一个还不清的债!我极其极其愚蠢的接话了。于是,一段奇妙的对话产生了。
“你搞清楚,谁砍你了?拜托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砍你了”
“你没砍我我怎么受得伤?”
“你自己的腿踢到我的刀上的。”
“有那么笨的人吗?自己用腿往刀上踢?比猪笨的人都不会做!!!”
“事实上,的确是你自己踢的。”
“你还骂我,你砍完我还骂我,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我骂你???小姐!!我什么时候骂你了”
“就是刚才,你说我比猪还笨”
“你笨?小姐你得了吧,你刚才都会和我玩诈死你哪里笨了。”
“哦,你承认了,那你说吧,为什么砍我?”
“我承认什么了我?我没砍你!!!’
“你没砍我我怎么受的伤?”
“你自己的腿踢到我刀上的!”
“这根本不成立!比猪还笨的人都不会自己往刀上踢!”
“的的确确明明白白是你自己踢的!!”
“你又在骂我!!刚才你骂我还没道歉,现在还骂?”
“姑奶奶啊!!我怎么骂你了??”
“你说我比猪还笨!”
“你比鬼都机灵,谁说你笨我和谁拼命!!”
“好吧,你这么说我就原谅你了。现在你坦白吧,为什么砍我?”
“小祖宗,我说小祖宗!!我真的没有砍啊!!”
“你没砍我我怎么受的伤?”
“………………”
我口服心服的当了逃兵。我的心在我觉察不到的地方变化出了某种东西,类似温暖温情的那种。
但此时的我根本没有发现自己的变化,我甚至想过离开这里的时候说服赵雷,让赵雷动手杀了她。一个是为了坚定赵雷的决心,一个是我隐约的知道让我自己来我下不了手去伤害她。
自以为天才的我有时候很笨,从法庭惊变到现在,我心内的杀意到了极点,我现在可以杀掉任何有可能仿碍我生存的人,就算现在我师傅要抓我回去,我也会和他绝力死战,我可以死,但不会再次失去自由,沦为鱼肉。
“解开,快点。”伴随着不客气的话语,两只被反绑着的手出现在我面前。
“哦”由于刚才辩论的后期我一直是“哦”“哦”的承担她的谴责,所以我很习惯很听话的解开了。
看到她皱着眉头在不停着甩手,我才反应过来!我靠,我做了什么?我仿佛看到她偷偷的开门跑出去的场面,看到警备队把我们包围的场面,也看到了我和赵雷在狙击手的枪下飞溅的血花,我一把拉住她,刚想再把她绑起来。
她转向我,脸上蓦然开放灿烂笑容,她伸出小手,拍拍我额头;“这才是乖孩子,姐姐给你糖吃,好不好呀?”这种笑容,能让我心灵震动的笑容好美好美啊!可是!她说糖……我耳朵听到糖就看向她的胸,回味着我抚弄她**时感到的那种香软,喃喃地说:“糖?我不要糖,不好吃…”
“你在想什么坏事!!!”然后两声惨叫!我惨叫是因为被她很大力的踢中裆部,她惨叫是因为她踢我的腿是受伤的那条……
她是个魔头,我深信不疑!现在我痛的走路都要弯腰却要去安慰她并不断的谴责痛骂自己!非要对我目前的状况用个形容词的话,那就一个字“贱”!我知道,可我还是“贱”在其中,“贱”的不亦乐乎。我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