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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事变
    真不亏是好兄弟啊,脸都变得一样快。回过身,内讧时的狰狞面貌魔术般的消失。
    我用我平生最柔和的声音说:“小姐您太客气了,我叫李星寒,他叫赵雷,能告诉我们您的芳名吗?”
    “我叫穆萍”声音还是很小,又带上几分哽塞:“要是你们再晚来一会,我……我……”她一下用手蒙到脸上,放声哭起来。
    我和赵雷只好按程序开始百般劝解。
    赵雷牛的很啊,居然敢把他那一个月也难得洗一次的手帕拿出来让穆萍擦脸!在我极其愕然的目光下,赵雷也反映过来,脸涨的通红,十分紧张的看着穆萍的举动。
    还好,什么都没发生,也许是她现在还处于非常紧张的状态吧。万一她犯了角膜炎这医药费谁拿啊??倒,还那么用力擦眼睛……
    经过一翻沟通,我和赵雷明白了。她和她哥哥是开网吧的。她父亲是市政府的一个科长,母亲是教师,最近她父母都出差了,而网吧现在人还很多,她下班回家睡觉可她哥哥走不开,只好让她一个人回来。就这一次例外就例外出事情来了。
    警笛声响起来,天啊,警备局的人总算到了,我打电话都过了快20分钟了,什么速度啊!下来的一个胖子,看样是小头头。身边还三个看起来很嚣张的跟班。“走吧,上车”那胖子很冷淡的说。我们三个无语的上了车。然后警备队留下俩人叫救护车,胖子和一个跟班也上来了。
    在车上,那胖子大概了解了一下事情经过,表情有点热情了。“傲天国的新青年”“见义勇为”的帽子也按到我们俩头上。不过让人难受的是,胖子总是拐弯抹角的问穆萍当时受辱的情况,我看他最想知道的就是穆萍被扒到什么程度吧?妈的。
    到了警备局,我和赵雷都录了口供,留下了住址和联系方法等等就没我们什么事情了。
    我们坐到一楼走廊的椅子上,等穆萍吧,她的口供应该很慢的,她情绪还很不稳定。这一等差不多两个小时,穆萍哭着在楼上跑下来,我们赶紧上去拉住她,她一头扑到赵雷怀里大哭。
    我和赵雷交换了一下眼色,这个不用赵雷向我解释我也了解,她这录口供的过程就是把受辱过程一遍一遍的回想,遇到心地龌龊的还特意问那些人体部位问题,美其名曰是为了尽快抓捕案犯。
    我无奈的拍着她的背说:“明天就好了,一切都好了”真的吗?此刻的我不知道,一张巨大的网已经向我和赵雷拉了过来。
    我和赵雷送穆萍回家之后也分头去休息了,并不是累,不管是谁被这些警备队员采访过都会心烦的。
    天快亮了,杂乱的脚步声把我从念力场中惊醒。不安的感觉又出现了,我没动,静静的等待。师傅曾经非常郑重的警告我不是千钧一发,我的绝对念力不能对外发射,怕我的毁灭力会误伤到无辜的人。现在我浑身上下都在一级警戒中,如果伤了对我有威胁的人,这和误伤就没什么关系了吧?
    门被踢开,我的念力飞速的聚集,但当我看到来人的时候,念力又散去了。因为我看到一群身穿警备队服装的人。
    我坐起来看着他们。打头的那个大步走到我床前,问:“你叫李星寒?”
    我点了点头。“你被逮捕了”一付冰凉的手铐锁住了我。
    坐在审讯室里的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头脑发炸,昨天的事情发生了一 次荒谬的变化!变化的结果是我和赵雷在进行**的时候被人发现并制止。在我们恼羞成怒的疯狂报复下将三名见义勇为的人一名重伤,俩名轻伤,然后潜逃。我听到这些天方夜谭的话想笑,大笑,又想哭,大哭。虽然平时经常和师傅进行各种诡计的演练,但那怎么说也是历史人物,我的心态可以保持超然。这回轮到自己身上,我的心绪乱了,我努力平稳自己的心境但效果甚微。
    最后让我明白一切的是一个审讯人员无意间透露的一句话,被重伤是我们沈宁城城主的儿子!!!这个信息象一个雷在我心中炸响,紊乱的心一下找到自己的位置。原来如此啊原来如此!!!!
    接下来就是n天的拷打,我昏过去几次,可惜,想摧毁我的意志是不可能的。
    念力有很大一部分力量来自信心,来自那种执着的信念,对每一个念力修行者来说,就算你能摧毁他的身体一百次,他的意志还是不会垮掉的,他根本就没有屈服这个词汇。如果他屈服了,那他的力量剩下的不会有原来的十分之一。自己都不信自己,没有了根的念力还能算什么力量?
    更可笑的是看到刑罚不能让我屈服,他们开始和我玩车轮战,打着个极亮的灯泡,一拨人审完下一拨人上。快笑死了……我以前也有疲劳的时候,那是我要使用绝对念力去看透物体,或者移动物体。如果我不用,就算一个月不睡觉又怎么样?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少天,他们总算受不了了。几个人摁住我,强行在口供上摁了手印。
    当那个主审洋洋得意的欣赏着摁完手印的口供时,我懒洋洋的说话了:“其实,你们早就应该这么做了”
    “什么?”他楞住了
    “我的意思是,你们做人还是不成功的。既然不要那张脸了,那就彻底不要,总想让我自己主动去摁手印,搞笑,想给自己留一半脸吗?也不怕出门把人吓死”
    主审官的脸涨得通红:“你牛什么?再牛手印不是摁上去了?”
    “那不一样”我微笑着:“这是信念的问题,你这种煞笔当然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