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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一股接着一股清亮的透明液体激射而出。
    手机被丢到一边,女人沉溺在久违的高潮中,还没有回过神来。
    陈燃捏紧了手机,粗重的呼吸像是伺机捕猎的野兽,额上的突突搏动的血管暴出,涨红的双眼死死地瞪着远处的灯火。
    她急促的喘息声变浅变远,顺着电磁波变成了一触即发的星火。
    陈燃将电话挂断,双手因为克制而微微颤抖着,点开她之前的微信申请立刻按下了同意。
    江芜听到手机被挂断的声音,只是懒懒地翻了个身嘴边带着餍足的笑。
    遂后手机提示音又响了下。
    没过几秒,陈燃发来了视频申请。
    63 视了个频
    63
    他失控了。
    不管在她面前伪装的多么冷漠淡然,稍一撩动,便又是天雷勾地火,恨不得立刻闪现到她的身边,堵住她淫荡的嘴,把她往死里操。
    江芜始终是他的弱点。
    她房间的光线很暗,故意穿着小码的睡裙,那双白嫩的奶子恨不得从被勒紧的布料里蹦出来。陈燃声音沙哑,眯着眼打量着表情慵懒暧昧的江芜。
    “把衣服脱了。”
    她换了个姿势,屈起腿抱着膝盖,脑袋搭在膝盖上微微歪着,全然一副纯真无辜的嘴脸:“为什么呀?”
    眼睛眨呀眨,卷翘浓密的睫毛扑闪着像呼之欲出的蝴蝶。
    他嗤了一声,眼底的轻蔑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江芜:“装什么,刚刚不是玩儿的挺来劲吗?”
    “啊呜累了,好困啊~”笑盈盈的,很欠肏。她慢吞吞换成跪坐的姿势,把系带拉到肘弯,一大半乳肉弹出来,她故意扭了扭腰,丝滑的布料掉下来,白花花的乳肉颤巍巍地晃动,奶头被自己掐得微肿,红艳艳的,很好欺负的样子。
    “唔~~擦到了,好麻。”她呜咽了一声,低着头,软绵的掌心兜着嫩乳的下缘,轻轻地揉,舍不得用力。
    陈燃口干舌燥,恨不得穿过屏幕,亲手惩罚那两团发浪的奶子。
    “奶子变大了,男人给揉的吗?”身体越是火热,声音越是冷得像冰块。
    江芜嘟着唇瞋了他一眼,水波潋滟,她没有反驳,目光移到他的腹部,白大褂的纽扣一粒一粒扣得谨慎。
    “你那儿也不小,好想试试。”她舔了舔唇,嫩红的舌尖一闪而过。
    陈燃不语,唇微勾着,看着她嘤嘤嗷嗷叫了一会儿,被束缚住的性器抖了抖,他挺了挺腰交错着腿,换了个更加舒适的姿势。
    “呵,想看吗?坐到椅子上去。”
    江芜眼神一亮,立刻乖巧地坐了过去,手机支在桌子上,距离微微拉远,让他可以看清全貌。上半身的睡裙全部被攒到了腰际,两条腿绞紧,臀在他的注视下不安分地扭动着。
    “把腿架起来。”
    他眯着眼,睡裙上那暗色的水渍让他逐渐兴奋,这个淫荡女人又没穿内裤,背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克制青筋抽动。
    江芜抬起一条腿,虚晃着又放下,她倾身向前,像是要从屏幕里钻出来的妖精,粲然一笑,陈燃的心跟着停滞了半秒:“陈先生,我也得先验货啊。”
    像被诱惑一样,他脱掉了白大褂,从下往上,先是腕扣,然后自下往上一颗一颗解开。这是江芜喜欢的顺序,她以前最爱这样,但是不是用手,而是用咬的,一颗一颗,最后攀着他的肩膀,轻咬住他的喉结用舌尖狡猾地舔舐。
    她兴奋得全身的肌肤都透着粉嫩的色泽,奶子随着急促的喘息声起伏,一只手未经男人的允许藏入裙底,只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啧声。
    “自己插爽吗?”他顿住,衣服还罩在身上,诱惑着沉浸在性爱中的的女人撩起菲薄的布料,泥泞的幽谷暴露在视线中。
    她听话的叉开腿架在椅子上,身体往后仰,手指飞快地在窄小的裂隙中抽插。
    “唔啊啊,都吃进去了,里面好会吸……呃哈……啊啊啊……”黏腻的汁水飞溅出来,像泄洪一样在他的视线下泛滥开。
    她眯着眼,胡乱地摇着头,全身心地玩弄起自己敏感的身体,“呃呵……乳头好痒,帮我吃一吃好不好~”她挺起腰身,像是要把骚浪的奶子送进他的唇,如珍珠般可人的脚趾缩成一团,脚背用力弓着。
    全身都像烧起来一样,血管里汹涌澎湃着的是淋上的热油。
    他再也按捺不住,利落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将跃跃欲试的阴茎握在布满汗水的掌心。
    肉棒硬得吓人,像刚刃一样直直地挺立着,汗水变成了润滑物让粗鲁的套弄不那么难受。暗紫色的柱身被虬劲的青筋环绕着,要是肏进女人的嫩逼里,恨不得将层峦叠嶂甬道研磨碾平。抹了把铃口的黏腻的液体撸满柱身,套弄地速度越来越快。
    像是要擦出火花来。
    江芜先把自己弄上了高潮,喘着粗气,痴痴地望着屏幕里撸管的男人,视角里看不到他的下半身,但是光是男人克制隐忍的低吼声就像直接按到了她身体里那处最敏感的的嫩肉,刚刚高潮过的小穴又开始激烈地翕动张合,她将两团奶子拢在一起送到镜头下,整个屏幕里只剩下这两团软如棉絮的乳肉。
    “呃哈……奶子给你肏好不好,这样夹着舒服吗?”
    陈燃眼神幽暗,女人挑逗的配合让他仿佛真的在肏她的奶子。
    白的,软的,滑的,嫩的,又比豆腐有弹性。大掌将它随便捏成什么形状,把火热的鸡巴肏进两乳间,像是被棉花包裹住一样,发了疯一样用力地胡乱抽插捣弄,鸡巴太长了,戳到她的嘴,然后捅开。
    “把嘴巴张好,让我肏!”
    看到他癫狂发红的眼睛,江芜立刻配合地伸出嫩舌在空气中舔弄着,仿佛真的舔到了微腥的龟头。把嘴巴张到最大,龟头毫不留情地整个插进来,像肏穴一样越来越快,窒息的感觉让她求饶着哭泣,下巴发麻,喉咙也被戳弄着想要呕吐,津液顺着嘴角淌到脖子里。
    她捏着乳尖用力往前扯,纤细的腰妖娆地扭动着。
    两只手握住越来越肿胀的阴茎,可惜还是不够,不肏到她的嫩逼射不出来。
    低喘着的男声带着无法抗拒的魔力:“转过去,我要从后面弄。”
    叠连的高潮让江芜疲倦虚弱,却还是像魔怔一样配合着他跪在椅子上,双手撑着椅背,将臀抬高。
    睡裙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她脱掉了,下身湿漉漉的,屁股上也都是水印子。陈燃咂舌,紧盯着花缝吐水的眼逐渐被消逝在股缝间的纹身吸引。
    眼神因为她的纹身而晦涩,左腰被贴上的纹身变得刺痛。
    居然在两年后他才看到了当初所谓的彼此的爱情的见证。鼻间的喷气声一下重于一下,她轻摇着臀,藏于荆棘中的玫瑰仿佛也在摇曳。
    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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