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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狠狠地占有。
    潮红的脸上眼神迷离,将手指含入唇中舔湿,张开双腿,江芜剥开紧合的花瓣抠弄敏感的阴蕊。
    那个男人就躺在一墙之隔的地方,“嗯哈,好紧……”江芜忍不住喊出声,指尖滑入微湿的穴口,掌心淌过一片黏腻,手机靠着她的臀部嗡嗡作响,她无暇顾及,将手指深深插入饥渴的花穴用力地捣弄。
    不够,再多一根进来,灵活的手指灵活地抠弄着敏感的壁肉,手机贴着臀肉继续震动,好麻,真想把它塞进阴穴里面,“嗯哈……”光是想着江芜就被刺激地泄了潮,淫水把手机都浸湿了。江芜不在意地按通电话,手指恋恋不舍地继续玩弄着翘起的乳珠,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不知道……他听到了吗?
    陈燃听到她的喘息声,太熟悉了,熟悉到被冷遇久了的身体也熟练地抬头起势。“咳咳,”陈燃清了清发烫的喉咙,“你还没睡吗?”
    “废话。唔……乳头好痒,陈燃你帮我吃一吃好不好?”她把乳房脱高拉扯着殷红的莓果放浪地叫了起来,在陈燃面前才不需要矜持,她得不到满足就要狠狠的,狠狠的勾引他,让他跟着自己一起难捱。
    “鸡巴好硬,戳的我好痒。唔啊啊,用力点……”
    “快点,快点戳进来,小穴已经湿透了……”江芜趴在床上弓起腰,乳房摩擦着床单,臀部高高抬起,两根手指插得飞快,扑哧扑哧的水声越来越大。
    电话那头的男孩喘着粗气,他正握着那根自己迷恋的大鸡巴在狠狠地撸。
    “啊啊啊,鸡巴进来了,陈燃快肏我,再,再快点……唔啊……慢一点,要被捅坏了。”
    陈燃在脑海中幻想着如何用力地肏弄这个女人的骚穴,手速越来越快恨不得摩擦出火花来,忍不住骂道:“把腿张大点,老子要狠狠肏你的骚屄。”
    “呃啊啊啊,江芜喜欢被你肏,腿张开了随便你怎么肏……唔啊啊啊,肏到花心了,我受不了了,轻一点……呜呜呜”
    她扭着腰,双腿胡乱地蹬着床单,脚趾舒服到蜷缩起来。
    “陈燃你好厉害,啊……哦~~啊啊……要去了……”
    窗外烟火盛开,在江芜的泪眼中开出绚烂的颜色。泛滥的水泽声混着男孩的喘息在自己耳边萦绕。她忘记了一墙之隔的江灏远,突然很想见他。
    “小孩,我想你了。”高潮过后的江芜声音变得懒洋洋的。
    陈燃处理残局的手顿住,听到女人软糯的声音忍不住轻笑起来。
    “新年快乐,我也很想你。”
    气氛佳,身体又很满足。
    然后她脑袋一热,就跟陈燃说自己准备提前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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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服了,投个珠吧,谢谢。
    27 她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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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家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一般。冲完冷水澡辗转反侧的江灏远因为时远时近缥缈着的女人的娇喘声欲火焚身,彻夜难眠。
    他已经很久没用手解决过了,白浊再一次在似猫儿般抓心挠肺的轻喘声中激射在掌心,他抽出纸巾处理完,地面、床上皆是一片凌乱。大年初一一早被院子里小孩拜年的敲门声吵醒时,江灏远艰难地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两条腿都有些打飘。
    啧,真的又老了一岁了。
    捧着糖果盒好不容易把热闹的小朋友打发走,江灏远回房洗漱换上衣服出去晨跑了。外头弥漫着新鲜的炮竹和香烛的年味,附近的早餐店都没有开门,他干脆又绕了远路找到一家24小时便利店打包了粥和三明治回来。
    江芜还没有醒,江灏远也没有喊她,拿出手机和老友联系。胡三也是A市人,退伍后开了家真人cs俱乐部,位置就在西郊的九月湖边旁边。两人好久没见面,说了几句体面的年话后,胡三忍不住抱怨:“二哥,你五六年没和哥们儿聚了啊,怎么着现在还单着吗?”
    他笑而不语,转移话题问他今天俱乐部开不开门,赶巧的是胡三和几个老战友都手痒,约了今天组织一场高质量的比赛。
    “二哥,你一起来玩玩儿?好歹当年你也是我们三队的神枪手,这么多年没摸枪了,嘿嘿这次我可得在主场找回排面。”
    江灏远问了下时间,爽快地应下来了。胡三又补充道:“咳咳,不过我得先说好,这次大伙儿可都带家属的来的。你看你……要不要小弟我顺便做个媒?”
    “不用,我有人了。”
    胡三的八卦之魂熊熊燃起,幸好被江灏远威吓着堵住了嘴,挂电话前一再强调让江灏远务必带个妹子过来,不然就算他输了。
    打电话,回短信把该拜的年拜完,一晃也已经十点半了。江芜这才套着一身毛茸茸的睡裙从卧室里面飘出来,她把帽子也套上了,上头两个圆乎乎的耳朵,再加上她睡眼惺忪一摇一摆的姿势仿佛一只可爱的小浣熊,江灏远忍不住勾起了唇,眉眼皆是笑意。
    江芜明晰地记得昨晚的意外,心虚地不敢对上江灏远的眼神,藏在衣袖里的手捉住里侧柔软的布料,小声道:“哥,早啊。”
    “咳咳,不早了。你赶紧过来吃早饭,等下陪我出去一样。”说完他便起身打算回房准备要带的东西,。
    “哦。”她应下来了。
    江芜乖巧地坐在椅子上一小口一小口慢慢地喝粥,看到拿出行李箱的江灏远焦急地问道:“我们要去哪儿?”糟糕,她昨晚一时冲动跟陈燃说马上回去的,怎么刚刚脑袋一热又,唉……
    她忍不住把帽子两边的束带拉进,小脸被包进皱巴巴布料中,像是只缩紧壳的小乌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和陈燃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念着江灏远,恨不得从陈燃的一举一动中都找出他的影子来安慰自己。而现在真的和江灏远待在一起了,还没有一周的时候,她脑子里面时不时冒出的都是那个小屁孩的身影。
    会在开心的时候,难过的时候,放松的时候,紧张的时候,意乱情迷的时候都忍不住想要喊他的名字,“陈燃”,“喂”,“小孩儿”……像生了病似的,症状进行性加重。
    江灏远把东西打包好,看到她还坐在餐桌前发呆,把头埋进帽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团,忍不住温柔地催促道:“小芜,我们该出发了。”
    “哦,我马上去换衣服。”她起身。
    “你不问问我去哪里吗?”
    “啊?”脚步停滞,她刚扯开帽子,细软的头发因为静电横七竖八,一脸魂不守舍眼神迷惘。
    江灏远忍不住上前帮她捋了捋头发,手指眷恋地游弋在她的下颌线,微微用力抬起,女人的唇嫣红水润,轻轻地颤动着像果冻般诱人。
    拇指轻擦过嘴角,缓缓放下,然后温声叮嘱道:“多穿点衣服,我们要在户外待两天。”
    很奇怪,只过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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