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渡过很痛的时间,重新回到只有一个人的生活,耗尽身心,无力再谈
感情,直到拥有小星星,她相信,那是老天爷可怜她,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始终一个人,孤零零
的,所以特别派一个小天使来陪伴她,结果…她很没用,真的很没用,此时,所有的不甘愿
都化为乌有,只期盼她的宝目能平安无事,再也不计较任何人或事了。
单伯杰拥紧了她,把她压在胸前,下巴抵在她的头心,轻轻的拍她的背安抚。“不要怕,有
我在,我会守护你们。”
“我是不是很笨?什么都不会,什么都不懂,我凭什么做妈妈,连他身体不舒服都看不出来
,他发烧也不知道,我怎么会笨成这样…”泣不成声,一迳的责怪自己,陷入自我厌恶当中
“嘘…没事,没事,川崎症而已,打几天免疫球蛋白就好了。”他捧起她的娇容,盯着
她,温柔地拭去颊上的泪水,在她额上轻吻一记。
“我是不是很没用?我没资格做妈妈?没事吗?真的没事吗?}她仰头看他,脸上泪痕狼
籍,频频问着他,同样的问题,嗓音破碎的不能成语。
“没事,我保证,真的没事,你要相信你老公的能力。”适时偷偷转换自己的角色,心里正
窃喜着。
“你才不是我老公。”呜呜咽咽的吸着鼻子。
靠!以为她惊吓到智商降低了吗?
糟糕!被发现了。“迟早的事。”他含糊咕哝。
将她牢牢收紧至他胸怀里,就如过往般,心中忍不住喟叹!有多久没有抱她了,这让他心心
念念的柔软娇躯,这让他痴痴迷迷的美丽女人,生命里没有她,好像也都没有什么意义了,这阵
子,端盘卖脸总算有回报,唇角勾起,黑眸灿亮,小星星,老爸,感谢你!
一大清早,医院贵人驾到。
112嫁?不嫁?(一)
“伯爵少爷,将军在贵宾室。”院长无声无息地进入小儿科VIP病房,附耳跟单伯杰轻声
告知。
侧躺在他怀里睡着的兰妍,被声音唤醒,睡眼惺忪望向单伯杰。
温柔的音嗓开口:“你睡,我出去一下。”爱怜的拍拍她的臻首,在帮她把毯子盖的密实。
她的眸中流露一丝不易察觉的苦恼与恐慌。“你爸来了。”唉!轻轻叹了口气,现实终究是
现实。
单伯杰握紧她的柔荑,双眼透出坚毅,低声说:“没事。”
许是等了太久,单正宇自己来到病房,拄着拐杖,仪态威严,嘴唇紧抿,让人望而生畏,目
光烔烔往内一扫,看到躺在床上的小人儿,轻手轻脚走向床边,身体微倾,眼神变得柔和,慈眉
善目,判若两人。
“爸!”单正宇大手一挥,示意他安静。
这可爱的小东西,的确是他单家的血脉,瞧瞧那两道英气逼人的浓眉,简直跟他一模一样,
那挺直的鼻梁,气质更是不在话下,仪表堂堂,赶快好起来啊!小东西,单家第一个孙子,爷爷
好想抱抱你,单正宇那股爱孙之情溢于言表,喜悦之心油然生起,总是紧抿的薄唇,竟微微扬
着。
兰妍站在单伯杰的身边,抬起头悲凄地看着他,不安的扭着手指头,本来就很介意她那见
不得人的过去,现在又未婚生子,恐怕是更加嫌弃她的不知羞耻吧!
单伯杰黝黑的眼眸深情不移的凝望她,环上她的肩,把她拥进怀悝,适时做她的靠山,给予
她力量。
一会儿,单正宇站直身体,转过身,再度恢复贯有的神情,轻声细语的说:“你们两个跟我
出来。”声音里带着强烈的命令意味。
三人移步,走出病房,隔着一段距离,天大地大,现在他金孙最大,谁都不能吵到他,包括
他自己都不能。
单正宇疾言厉色,把儿子狂喷一顿,单伯杰垂眸,顺从的听着,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倒是兰妍,她以为会被又严肃又激烈的怒骂,并要她与单伯杰断绝来往,却没想到,单正宇
开口的话竟是:“孩子都有了,现在可以当我媳妇了吧!”那口吻不是无奈,而是欣然接受;那
表情不是不得已,而是充满真挚的恳求。
她惊愕万状,抬眼看他,出乎意外的结果,她不知该喜或该悲?该勇往直前,再爱一次?还
是像缩头乌龟,维持现状?说不出一句话,只能愣愣站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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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星星终于出院回家了,小米和标哥看到干儿子回来,激动的就差没杀猪敬神而已。
小米眼眶泛红,眸底溢满心疼,几个月大的婴孩,身体的变化很明显,才一个礼拜,小星星
瘦一大圈,原本圆鼓鼓的双颊,整个凹陷,衬着那双黑白大眼更加闪亮澄澈。
“没关系,过几天一定能让他再长回来。”标哥把小米用力的揽进胸怀,安慰的看着大家。
小星星拨下一颗种子,长成藤蔓,单伯杰顺势往上爬,每天跟在兰妍后面,帮忙铺小星星的
床;小星星洗澡,他就候在一旁,随时递上浴巾,还学怎么泡ㄋㄟㄋㄟ,俨然一付好爸爸样,忙
得不亦乐乎。
兰妍看着他天天忙里忙外,心口泛酸,那天单正宇骂他的话,言犹在耳,心里痛苦的体会到
,真的不能让他继续留在这里了,多日来堵在胸间的情绪,逼迫她必须做决定,他可以任意妄
为,她却不能让事情无边无尽的拖延下去。
单伯杰拿着一杯现榨柳橙汁,走到她坐的沙发,坐到她旁边,递给她。
她微笑接过,心房一阵酸甜,就像手中的果汁,他还记得,早上她习惯喝一杯现压果汁。
“你不喝?”她凝望他。
他浅浅笑着。“你喝不完,我再喝。”一直都是这样。
兰妍神色复杂,有话想说,单伯杰看在眼里,等她开口,这次只要她开口,他必不会挽留。
她总是轻易放弃,从不愿努力,她根深蒂固的心结,如果化不开,他做再多的补偿,都无济
于事,如果她执意要离开,他也不再强求。
她咬咬牙,蹙紧秀眉,深吸一口气。“单伯杰,我想好了。”很艰难的说出口,握紧手中
的玻璃杯,指节泛白,泄露内心的忐忑。
“嗯!”他轻轻一声,没再开口,无意识握紧拳,又松开。
“我们这样好了,你回台北做你该做的事,小星星是你的儿子,血统上这无法抺灭,假日
或只要你想来,随时都可以来…”她咬着下唇,说的很心虚,不自觉的低下头,自己都觉得
自己的提议很可笑。
“就算我带着我未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