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心慌,气愤,打无数通电话,回来才
发现,她连电话都没带,孤身一人,到底跑去哪?
为什么不信任他?难道他就这么来者不拒吗?为什么不多问他一句呢?怎么可以说走就走?
该死!她就这样头也不回的走掉,心底难受至极,好怕是不是就此要失去她了,真的好怕,心像
破了洞,冷风一吹,沁到骨子里。
从来没有为任何一佪女人下厨,只有为她;从来没有对任何一个女人这么用心,只有对她;
从来没有一女人可以让他这么担心,只有她能让他天天纠着一颗心。
他不善说情话,更不会什么撩妹技巧,对爱更是难以啓口,只会用行动表达,难道她还不
懂,他对她是何等在意?何等重要?知道她对身外华服看不在眼里,只能拼命对她好,私心的要
她对他放不下,对他眷恋,不会轻易的潇洒转身离去,她太坚强,太独立,他怕,怕留不住她太
过自主的步伐。
兰妍依然僵立着,他唇畔逸出一声叹息,一步步走向她,眸光始终停在她身上,温言柔语的
开口:“你脸色很差。”伸出手,才触及她的柔荑,心一震,冰的要命,心疼的将她拉进怀里,
拂开垂落在脸颊的发丝,低下头,寻着她的唇,温柔的舔吮,啄吻,每一个吻都饱含深深的柔
情,浓浓的爱恋,小心翼翼,因为她就是他最珍爱的宝贝。
她也张唇回应他的探索,身子渐热,呼吸渐促,他离开她的唇,将她的手包覆在他大掌里,
温暖的热流透过她冰冷的玉手,直达她心底。
“还冷吗?”黑眸炙热的足以融化人,怎么还会冷?
她垂眸,心虚的摇摇头。
“还在生气?”
“没有。”她讷讷的说,自己的确是太冲动,明明没有的事,却这样一走了之,他会多担
心,可是她有什么好?空有一张绝色容貌罢了,她实在配不上他,所以一点点风吹草动,都让她
胡思乱想,他会不会不要她?
“为什么一走了之?”他问,想由她亲口说出,心中对他抱持的是什么想法。
“我太冲动了。”她嗫嚅。
“亲眼所见不一定是事实。”他柔声说,指腹轻轻摩挲她的颊容。
“对不起。”声音低不可闻,满怀愧疚地垂下面容。
从来没有得到关爱,她早早就学着独立,学着用冷漠看待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她不会示好,
不懂低头,说出对不起已是她最大的让步,虽然很喜欢他,心里的创伤,还是让她无法彻底敞开
心扉,自卑作祟还是将她与他划开一些距离。
“…”幽深的黑眸定定地凝望着她,期待这一刻她能有更动人心魄的回应。
瞳里反射出他眼底热烈的光茫,张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她最安心的温暖胸膛,软声软语
的说:“好饿。”
“回家。”他无声的叹了口气,沮丧和落莫刹时堆在他眼底眉端。
终究她还是不愿彻底把自己交给他,他还要怎么做呢?
“脚好痛。”可怜兮兮的耍赖,虽然是名牌高跟鞋,但穿着十公分的细跟走一下午,她一向
坚信,足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皮,保养的既娇嫩又细致的玉足,现下也折腾的伤痕累累。
“我背你。”
“嗯!”她轻喃。
一路上,搂着他的脖子,枕在他的宽肩,不想过去,不论未来,至少此刻他是真心相待,和
他在一起的这些日子,很幸福,她不该贪婪,她没有那么好,就算结果他也会离她而去,她也会
感谢彼此,曾经拥有这样一份聚守的情缘。
XXX
“妈,你又要出去吗?”女孩眨眨大眼,靠在门边,手抓着衣角,怯怯的问。
女人打开皮包,数了数钞票,笑开来,应该够。
“妈,你带我去好不好?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女孩苦着脸哀求道。
“我去打麻将,你在旁边多晦气,万一我输了,唯你是问。”女人伸出食指,用力搓女孩的
额头一下。
“妈,我不想自己一个人在家,那个叔叔…”
啪!一个巴掌瞬间挥过去,女孩绝美的脸立刻出现五道红指印,厉声骂道:“叫你不要乱说
话,你还说,如果叔叔不要我,我也不要你,我死给你看。”
女孩眼泪扑簌簌的流整脸,也不敢哭出声,委屈不已的咬紧下唇。
女人把她抱满怀,头压向胸膛,安抚道:“妍妍,你爸爸不要你,这个世界只剩我们两人
相依为命,妈妈最爱你,你也爱妈妈,听妈妈的话…”
“不要,叔叔,不要这样,求求你…”女孩泪流满面的哀求,一双纤细的手,推着眼前
压在她身上健硕的身体,无论她使出多大的力气,始终敌不过男人被欲望充斥的淫念,全身紧绷
的力量。
“妍妍,你好美,好美,叔叔好喜欢你…”酒气冲天的嘴,淫秽不堪的舔着女孩粉嫩洁
白的脸蛋,手得寸进尺的揉着她胸前的丰满。
那恶心的感觉,令女孩忍不住作呕,胃一阵翻天覆地的搅,止不住的泪水,不断升高的恐惧
内心不断呼喊,救我,妈,救我,谁来救救我…
“叔叔,我好难受,求求你,不要这样…”好声好气的求饶,希望能够博取男人的心软
,但那样的软声腻语,却象是火上添油,让男人愈发颠狂。
“别怕,叔叔不会伤害你,会很疼你…”男人边说边解开裤头,掏出自己的男性欲望,
大手伸进女孩的大腿,用力撕下底裤,掰开修长的双腿,男人硬梆梆的性器,蓄势待发…
“啊…”一阵凄厉的叫声划破寂静的夜空。
“兰妍,宝贝,醒醒…”睡在她身侧的单伯杰,发现她的异状,拍拍她的脸颊,柔声呼
唤她。
泪水不断从眼角淌落,完全止不住,她的神色很惊恐,很无助,很痛苦。喃喃呓语:“我不
是不知羞耻的女人,我不是…”
“宝贝,别怕,我在这儿,别怕。”他俯下头,轻轻吻她的唇,把她紧紧拥入怀里。“做梦
别怕,是梦,你醒来就没事了。”那悲伤不已的凄楚神情,搅痛他的心,焦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片刻,兰妍忽地睁开眼眸,煽了煽长睫,脸上一片湿漉漉,泪痕狼籍,又做恶梦了,但此刻
她不是独自一个人在黑夜中慢慢稀释那挥也挥不去的无助与恐惧。
从他怀中抬头,微颤的嗓音暗哑地开口:“我又做梦了,谢谢你。”
单伯杰笑笑,不以为意地说:“谢什么?”眸中复杂望着她突如其来的淡冷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