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伯爵,啊…哈…哈…好痒,我不叫了,不叫了。”被他逮到死穴,
谁叫她最怕痒。
他又把她揽进怀里,她的嫩颊贴在他的胸膛,状似闲聊问道:“那要叫什么?”
他下巴搁在她顶心,心血来潮低低笑着:“叫声老公来听听。”
“不要。”她羞红脸,毫不犹豫的拒绝。
“快叫,我想听。”他催促。
话到嘴边,支支唔唔:“老…不要。”
“是老公,不是老不要。”他盯着她,弯唇。
“不叫。”臭男人,想占她便宜。
“叫…”他突然低头在她红艳如苹果的脸蛋上轻咬一口,威胁道:“叫老公。”
翻身压住她,欲望在她花心中摩擦,灼热的唇附在她浑圆,舔咬,啃舐,总有办法让你叫,
女人身上的敏感处,无一不了如指掌。
“哦!老公…”这一声软呢的老公,酥麻入耳,令男人满意到心坎里,然后更加卖力地
撩拨挑逗。
“老公…”女人全身颤抖,吟喘连连,柔荑抓着他的黑发,抑制身体那股沸腾的欲火。
男人心中窃笑,老公,老公,对这新称呼喜欢的不得了,然后再度挺入她深处,展开另一波
烈爱狂焰。
“喔…”他的每一记挺进,都是如此强而有力,如此的激狂火热,两人陷入意乱情迷,
唇舌搅吮,欲的迷眩,情的触动,十指交缠,天地之间,只有他俩,灭顶的快感,令人崩溃。
这一晚,他们一遍遍相爱,时而温柔缱绻,时而激情喷发,她几乎脱口而出:“我爱你。”
却只放在心底,一次次的吶喊,因为不想给彼此压力,她不会跟他要承诺,更不会要他许下无
谓的海誓山盟,此刻她拥有他,就真诚相拥,若有一天,他要离开她,她就算会痛,也会给予祝
福,相爱,不等于永远,她懂…
73甜蜜蜜
十二月的上海,湿冷依旧,街上的圣诞节气氛浓厚。
兰妍的过敏体质加上感冒,碰上冷空气,整个呼吸系统像有千百只虫在嬉戏,咳嗽,打喷
嚏,流鼻水,一起报到,她被折腾的虚弱不堪。
看她鼻头擤的红透,咳嗽到像要把五脏六腑吐出来般,单伯杰心疼的要命,每天叮咛她吃
药,她胃口不好,食物特别细心烹调,一口一口喂她吃;晚上也不敢再做剧烈运动,家里到处摆
着空气清净机,就是要她能有最好的温度,湿度与空气质量。
她害怕吃药,有一包没一包的赖着不吃,不敢让他知道,待他发现她的药怎么都不曾减少,
难怪病一直好不了,叹口气,亲自喂食。
“宝贝乖,把药吃了。”他把药放到她嘴边,轻柔诱哄。
她皱了皱眉头。“好苦喔!”抗议地娇嗔。
“听话,把嘴巴打开。”男人的态度不容妥协。
“…”女人的嘴巴闭得死紧。
“宝贝,看来我只好用我的方式让你打开嘴巴了。”他瞄着她,扬扬眉,语气饱含暧昧的威
胁,薄唇作势就要落吻。
兰妍动作很快的把药抢过来,吞下去,水一口接一口,五官拧成一团,那滑稽可爱的模样,
他忍俊不禁的开怀大笑。
原来一向高高在上,冷若冰霜的女神,死穴是吃药。
她瞪着他:“看我这样,你还笑的出来,没想到,你是这种幸灾乐祸的人。”此刻的她,头
发凌乱,鼻头红肿,嘴唇干裂,糟透的模样,她连镜子都不敢照,悲催的拿棉被盖住自己。
单伯杰止住笑,坐上床,把她整个人连被抱在怀里,拉开被蒙住的头颅,心生怜惜的轻啄她
的朱唇,俏鼻,星眸,不是肉体的需索,纯粹是他温存的疼宠,柔情似水,直入心扉。
那曾经不让任何人踏进的心门,一点一滴的被他融化,从小到大,没有人待她如此,眼里视
她唯一,独宠她,无微不至照顾她,那种细腻体贴,那种满满呵护,总让她胸口溢着一股股的暖
流,多想一辈子这样霸着他不放啊!
今天上海温度骤降。“哈啾…”兰妍一起床喷嚏又打不停,卫生纸已经塞满垃圾桶。
“宝贝,你还好吗?”单伯杰柔声道,看她从房里出来,立刻迎上去,将她拥入怀里,用自
己的体温偎着她。
“你不要靠近我,小心被我传染。”她把他推开,一口浓浓的鼻音,有气无力的说。
“你是过敏,又不是感冒。”他把她打横抱起,走到餐桌坐下,让她斜坐在他怀内,依偎着
他,倦懒的模样,让他不甚怜惜。
她又连续打了两个喷嚏,鼻水口水连翻攻击,他脸上顿时下起雨。
她瞠大美目,望着眼前的俊容,此刻洒满她的秽水,SHIT!她做了什么?好丢脸!挖个
地洞躲起来都不足以形容,真想死了算了,一世英名尽毁。
“啊!对不起…哈啾…我不是故意的…哈啾…”她转身手忙脚乱的找面纸
单伯杰手一捞,拿来面纸,若无其事拭去脸上的水渍,温柔地说:“傻瓜!”揉揉她顶上的
发心。“对不起什么!”情深款款,让她又是一阵动容,心湖涌起一波波的热潮,鼻头一酸,张
手拥抱他,下巴靠在他肩上。
这个世上,终于有人让她依靠,让她撒娇,这般疼爱她,原来,她并不是没人要,忍不住
地眼底一股热辣涌上。
“怎么了?”他轻唤:“很不舒服吗?”那口吻又是不舍又是心疼。
她在他怀里摇头,快哭了,太丢脸,不能让他看到,用力眨眨眼,硬是逼回眸里的水雾。
嫩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腻在他怀中撒起娇来,软声喃道:“好难受。”
心揪疼了,他爱怜地轻拍她的背,柔声低语:“听话,今天别去公司了,乖乖在家。”
“可是…”他食指抵住她的嘴。
“你再反抗,别说去公司,我有办法让你连床都下不了。”她抬眸,对上他情欲汹涌的深黑
眸光,他已经一个礼拜不敢碰她了。
心疼他的体贴,又对自己这破败身子无可奈何,她只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轻叹。“嗯!”
乖巧的垂首,楚楚可怜。
他心生怜惜地亲亲她光洁的额头,露出那帅气迷人的笑容:“等你好了,是不是该好好补偿
我这段吃斋静心的日子?”
“讨厌!”爱娇地睨他一眼。
“嗯?”誓要得到肯定的答覆。
“嗯!”她低眸点点头。
“为所欲为?”
“嗯!”讲的好像要玩起S&M一样。
“不能求饶,除非我喊停。”他目光闪动,唇扬的弧度愈来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