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露在外的白晳肩颈,藕臂,对她就是无以名之的爱不释
手。
她突然翻身,斜睨着他:“你不介意我陪陈董一晚?”
眉心蹙起,表情黯然,眸光微冷,沉吟…
“嗯?”她追问,一脸兴味盎然的盯着他。
有人语残了,想不出该如何回答这问题;说不介意是骗人,他没这么大度,可是爱这个女人
,也是事实,打从心底很想跟她在一起。
太想爱她,压抑不了。
将他的挣扎尽数收入眼底,兰妍红唇依然挂着笑意。“单伯杰,你相信我吗?”
他的神色很快恢复如常,勾了勾唇角,一脸不置可否。
“我说没有,你信吗?”
“嗯!”他漫应了声,是嗯!不是信。“别再提那件事了。”长臂一伸,想拥她入怀,她侧
身躲过。
“我的确是陪陈董一晚。”落落大方地道出话语,单伯杰的心狠狠地抽了一下,眸色变暗,
俊颜瞬间结冻。
第七章 时时相见 刻刻不厌
“别说了。”他沉道。
“为什么不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撇撇嘴,一脸不在意。
见她满脸无所谓的表情,原本想不当一回事就算了的单伯杰,心中一把火顿生。
“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他咬牙说,额上的青筋跳动,这话说的可重了。
她静静的望着他,不发一语。
羞耻?曾经也有人这么问过她,兰妍的脸色变了变,冷冽的视线投向他,嘴角微裂,自嘲似
的笑着说:“看来答案已经很明显了。”她起身,随手捡起散在地上凌乱的衣物,一件一件套上
单伯杰有点心慌意乱,感觉这次如果让她这么离开,两人就真的没机会了。
他伸手,把她的身子紧紧扣住,象是怕她就此消失般,迫切地说:“我不介意,这个答案你
满意吗?”该死的!谁叫他这么爱她,爱的无所适从。
她闭了闭眼,缓缓地吁了口气后,睁开眼,背对着他问。“我不是问你介不介恴?我是问
你,你相信我吗?”
他默不作声,心像有根绳子,在两端拉扯,痛楚不堪。
她抗拒地想从他手臂中挣开,他却抱得愈发紧,温柔地在她耳边低哄:“别这样。”
兰妍叹了一口气,回首,扬睫看他,眸中一片凄然:“相信一个人有那么难吗?”
人与人之间,总是用主觏意识,判断别人的所作所为,信任,是人性最大的障碍,过去,她
被这两个字伤得体无完肤,太痛,太难过了,所以她用冷漠层层包裹自己,再不让任何人踏进她
心房。
“若我说不介意,是欺骗你,兰妍,我不是跟你玩玩,我在意你,”他扳过她僵硬的娇躯,
掬起她的丽容,凝眸看她:“过去就让它过去,未来,我们从新开始。”
过去?可是她过不去那段过去。
坚固的堡垒瓦解了,低低地笑开来:“不是你这里想的那样啦!”伸出食指点点他的顶上。
她是陪了陈董一晚,但事实是那晚他的夫人心脏病发作,紧急开刀,子女都在国外,陈董一
个人焦急的等在手术房门口,全身散发一种凄凉萧索,就算家败万贯又如何,在阎王面前,生死
关头,人人平等,所以,她留下来陪他渡过那段艰难时刻,顺便帮他张罗一些事跟食物,看的出
来,陈董和夫人鹣鲽情深,商场强人在那时候,也面露软弱,这可能就是陈董话里说的:她令
他感动的原因吧!
把事情的始末说一遍,单伯杰如释重负,大大松一口气。
“做我的女人。”他低声轻应,再度把她抱回床上。
兰妍娇嗔道:“做你的女人有什么好?”
“除了想做总统之外,其他应该都难不倒。”他说得狂妄。
“自大狂。”
“你不信?”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说出来吓死她,跟主席同桌吃饭就跟家人的家常便饭罢
了。
“可惜我对从政没兴趣。”她附和。
“那你想要什么?说说看,没什么我做不到的。”
“我怕说出来会吓死你。”
他冷啍!“我从小天不怕地不怕,还真不是被吓大的。”
“想到在告诉你吧!”枕在她素来渴望的胸间,那满满的安全感令她神情愉悦地眉眼弯弯。
他轻抚嫩颊,懒懒地挑眉。“不会要我把天上的月亮摘下来给你吧!”
“嗟!”她不屑地撇撇嘴,自负地说:“谁稀罕那些身外之物!”金钱,钻石,精品,她
全不看在眼里,自己挣就有。
他们真的在一起了,有些不可思议,有些难以置信,更有些期待又怕受伤害,放下感情,对
兰妍来说,一直需要很大的勇气,她向来排拒与人太亲近,怕被伤害,被抛弃,所以对爱望而生
怯。
她也不敢想可以跟他在一起多久?更不敢想他爱不爱她?总有那么点喜欢吧!他霸道的不
准她回宿舍,软硬兼施的带她回他的豪宅,每晚把她搞得筋疲力竭,如果没有一丁点喜欢,就
算男人下半身思考,也会厌腻,可是他对她百般温柔,千般疼宠,那做假不了,这点她还有信
心。
只是命运似乎看不惯她幸福,近来,那许久不曾造访的恶梦,频频来找她叙旧。
“不要丢下我…爸爸…不要…”
“妍妍,不要太累了,该睡觉了。”一个亭亭玉立的绝美女孩,坐在书桌前,正在埋头看
书,一个男人,弯身从背后抱住她,双掌轻握她胸前的柔软,尚在发育的身体,涨痛不已,女孩
眉头蹙起,正襟危坐,屏住气息。
见她动也不动,男人又开口:“听话!上床睡觉,明天还要早起上学…”面色苍白,全
身虚软,颤抖起身,躺进白色床上,整个人直往墙面靠,缩成一团,男人随后爬上床,躺在她身
旁,头靠向她颈侧,嗅着属于女孩独有的馨香,下体不断往前轻轻顶弄,手也没闲着.握住自己
男性的命根,前后撸动,喘息低吟,女孩咬住嘴唇,尝到满口的血迹,也喝到滚烫的泪滴,内心
的恐惧与无助,只能在黑夜里独自饮泣。
兰妍猛然坐起身,胸口急促的起伏,额上冒着汗珠,全身颤抖,又做恶梦了。
“怎么了?”单伯杰跟着起身,双手扶上她颤抖的双肩,她突然转身,把他抱得死紧,冷汗
涔涔的脸颊埋在他的胸膛,此刻,她迫切需要一个温暖安全的港湾。
单伯杰轻拍她的背安抚:“又做恶梦?”
“单伯杰,我要你不论多忙,都要找时间陪在我身旁,不准丢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