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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插坏(HHH)
    牧青青不知道这是什么,反正这肯定不是洗澡。
    魏恒的十指在她身上游走,随着滑腻冰凉的沐浴露,从上到下顺过她的脊柱,然后滑过她的背骨,他的指法明显就是想要挑逗她,而事实她也被他弄的开始忍不住呻吟,她的腿盘起他的腰,想要从他跨间立起的肉棒上面坐下去,得到满足,却被他躲开。
    “还不行,这只是洗澡。”他这么说,“是你说要先洗澡的。”
    “啊...等等...你别...”他们大概在浴室里呆的太久了,现在浴室里到处都糊着一层水雾,她是北方人,不喜欢潮湿的地方,潮湿的地方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你怎么后背也这么敏感。”他轻笑着说,略带无奈,却没有不快,“乖乖坐着,不要躲。”
    “还不是...嗯...”
    还不是因为你是故意的。牧青青不满地看着他,话语在出口前就破碎成呻吟,她可真没用,被他两下就弄成了这个样子。
    将后背涂抹上沐浴露后,魏恒把她翻过来,他的手从两侧伸出来揉捏她的乳肉,他‘洗’的很细致,滚烫的指腹和掌心没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她的胸部被他慢慢捏成各种形状,乳尖被他拽起,还以‘缝隙里面也要洗到’的名义用指尖不断逗弄着她乳头的顶部。
    “牧青...你可真色...”他在她背后喘息一般地说,他的声音明显也带上了情欲,光是听到就可以想象到他的肉棒现在有多硬。
    可是他还是要坚持那该死的原则,除了两只手,其他没有一个地方碰到她,她坐在浴缸里,他们好久没开花洒了,她的皮肤好凉,可是身体内部却又好热,小穴更是泛滥成灾,不断吐着水,等待安慰。
    “好想...插进来...”她带着点哭腔说,像乞求一般。
    “不行。”
    再次得到他拒绝的她欲火的一部分转成了怒火,她把他反手按在浴缸壁上,表情认真:“我反悔了。”
    说着,她再次半跪在他的腿间,用沾满沐浴露的手拿起他的肉棒某,对准了小穴,慢慢坐了下去。
    站上了沐浴露的肉棒滑溜溜的,她的穴口又很紧,试了几次,明明都顶住穴口的肉棒就是会从穴口逃走。它顺着力度撞上她敏感的阴蒂,又让她浪叫不止。
    “牧青...你玩够了...吧...”魏恒实在受不了她这种寸止的行径,抓住她的腰,把她对着自己的肉棒大力按了下去。
    肉棒迅速撑开了她小穴内的褶皱,把她整个给塞满。这种姿势插的特别深,她觉得她的宫颈口都要被大龟头给顶开了。
    她一拳头垂到男人的腹肌上:“就许你玩!”
    “我是在认真给你洗澡。”魏恒却死不承认。
    魏恒扶着她的腰前后晃动,这种感觉很神奇,明明她里面已经没有多余的空间了,可是却能感受到肉棒在体内运动,能感受到他的龟头在里面乱捅,能更加清楚地感觉到他确实在她的体内,他们是相连的。
    她的手搭上魏恒的肩膀,无师自通地前后扭动着腰,晃的更加剧烈,龟头不断摩擦着她的宫颈口,冠状沟上面龟头边缘的凸起也正好剐蹭在她的G点上,很快她就到了高潮。
    “啊,啊...魏恒...啊啊啊...”她的音量也和喷洒出去的淫水一起宣泄而出,她的身子全都贴在了魏恒身上,因为沐浴露的关系,抓不住他,只能在他后背乱抹,很快他的身上也都占满了沐浴露。
    高潮让她的小穴像喘气的鱼一样不断收缩,可肉棒夹在里面,而且她越夹它就越大,她想要让小穴放松一下,想要离开肉棒,却被魏恒狠狠地按了下去。
    “呜...”她有些委屈地看着魏恒,对方把她压倒,吻上她,双手把她的腿按到了浴缸缘的高度,她的屁股也随之抬起,小穴连着他的肉棒朝上,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他挺腰,毫不怜惜地在他的小穴里抽插,每一次都一插到底,发出肉体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她承受着这种粗暴的抽插,有些委屈想让他更温柔一些,可是却也觉得好爽,好希望他能就这样插坏她,就这样插坏现实,带她去只有快感的世界。
    过度的摩擦逐渐让她小穴内部开始变烫,她隐约觉得她是不是真的要被插坏了,跟着过热他的速度越来越快,终于还是在她里面射了出来。
    两人一同迎来高潮,牧青青的叫声里带着哭腔,一部分是刚刚那种要坏掉的体验让她觉得好害怕,一部分是...所有事情,终会结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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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潮过后两人抱在一起喘息。
    “抱歉,忍太久了。”他蹭着她的脖子,撒娇一样的和她道歉,“下次不会这样了。”
    牧青青抬眼看着天花板,总感觉她刚刚去了什么神奇的地方,精神的一部分被落在了那里,还没来得及回来。
    魏恒大概以为她生气了,开始亲起了她的脖颈和下巴,弄的她好痒,忍不住笑着捶他。
    接下来,他很温柔地帮她洗了头,她也趁着他贤者时间,抓准了他想硬但有心无力,帮他好好‘清洗’了一下他的身体,弄的他最后只能一只手抓着她作恶的手腕,另一只手艰难地揉弄着她的由泡沫粘连在头顶上的长发。
    “你就一会儿都停不下来。”他似是抱怨地说,然后打开了花洒,将她头顶上的泡沫冲掉,也顺便冲洗干净了两人身上的沐浴露。
    他们俩的确洗的太久了,连衣服都变得半干不湿了,而且她也没有力气走到酒店楼底下,再去找他们借烘干机,于是她拿旁边的衣架把她给挂了起来,在魏恒帮她擦拭身体的时候用吹风机给它吹到了快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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