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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混浴(HH)
    来KTV的日子一般来说都是他们的休息日。他们又都喝了挺多酒的。石一跟他们说,这儿的酒绝对内容不对牌子,尤其是洋酒,一瓶瓶卖那么贵,第二天他早晨起来的时候还会头疼,他听说过,好酒是不会头疼的。
    “我跟你说,那个他们说的好酒可不是这种。”喝醉了的董心宜豪放地一条腿撑在桌子上,“那都得上千上万!”
    “上千上万一瓶,那不得国宴才能喝到啊!”石二感慨道,“那我们这辈子都没戏咯。”
    “呵,可别提了,别说娱乐圈了,估计就我们这种电影,找的演员,天天都喝这种,经费还得从我们这里扣。”洪正浩大概也有点喝醉了,说的话尖利起来。
    “就是,哪能的光让她们把好处给占了!”董心宜对着桌子就是一脚,然后被洪正浩给拉了下来,“在做的都是这部电影的,嗝,功臣!等电影结束之后,我们请你们去深圳的大酒店,包间,来个聚餐,都点满几千几万的酒!你说好不好!青青姐!”
    “可以啊,聚餐,顺便定个酒店。”按照他们的预算来说,大概点满几千几万...是有点困难,不过聚餐倒是可行的。于是她在回答中巧妙地回避了酒的问题,然后她用在桌子底下和魏恒十指相扣的手的手指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不过宿醉的事情,我们应该有采购针对宿醉的药品,要不要等下你们过来拿一下。”
    魏恒也立刻心领神会:“可以啊,我去拿吧。”
    “耶!小帅哥要过来吗!太好了!”
    ——
    和预想的一样,需要人扛回去的已经在呼呼大睡的董心宜完全不构成威胁。他们上了五楼,因为药品放在了吴建民他们不住了的豪华套房,牧青青带着魏恒和他们道别。
    用万能房卡打开门之后,魏恒就从背后抱住了她,在他激烈的攻势下她差点就要招架不住,但总算她还是找回了一丝理智,打开了洗手间的灯:“乖,让我先去洗澡。”
    “我们一起洗。”魏恒蹭着她,声音闷闷的,他一喝醉了粘人指数就开始飙升。嘛,不过确实,在他们结束聚会,必须要把交握在一起的手分开的时候,她也感觉满失落的,恨不得当场就挂在他身上,被他的味道所包围。
    最后牧青青还是没有抵抗过他的撒娇,她被他推倒在浴池里,衣服一件一件被脱掉。她也用嘴拽掉了她的衬衫。
    他们虽然已经做过两次了,但这应该还是第一次两人完全赤裸相对,牧青青有些害羞地想要捂住关键部位,却被他好笑地故意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背后。
    他故意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胸部,上次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去的胸部,然后用另一只手的指尖故意在他留下的牙印上转了一圈,又戳了戳她的乳尖。
    “真可爱。”他说。
    牧青青脸顿时涨红,她用脚拧开对面水龙头的开关攻击他。花洒冒出的水花打在他的背上和头顶,这男人果然很适合和水花配在一起,性感的让人没法招架。
    温度合适的水充斥填满了他们中间的每一个缝隙,他们在浴缸里不断接吻,可是当牧青青想要去抓住他的分身的时候,却被他躲开了。
    “不做吗?”她看着他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委屈。
    “是你说要先洗澡的。”
    酒精放大人的情绪,意识到自己被耍了的牧青青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把他反过来推倒在浴缸的另一侧,她主动吻上他,手在他的胸肌和腹肌中游走。
    “我跟你说,女生说要洗澡,不只是要洗澡,还有修剪...啦,素颜妆啦等一系列步骤的,全都被你毁了!”她跟他控诉到,“好不容易因为要在正经的地方做,想要弄的精致一点的...”
    看到委屈的她,魏恒忍不住笑出声,把她整个搂进怀里:“我想看不带妆的你。”
    “素颜控?”
    “不,只是觉得跟初中时候的你更像一些。”
    “死萝莉控!”
    她脸都要红透了,指尖在他的脖颈处描画:“痕迹,你也可以接受吧?”
    “我明不明显的地方都可以。”
    牧青青报复性地咬上他的脖子侧面,这种地方绝对会被人看出来,加上他今天晚上和他们回了酒店的事实,大概他的朋友们也会有所猜忌吧,不过这样正和她的心意。
    “魏恒...”她抱着他,想说点什么,或许是关于他的过去,或许是关于他们的未来,但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浴缸里的水很快被装满,魏恒把她翻过来。她仰面躺在魏恒的身上,随着水的浮力在浴缸里飘荡,她的大腿根时不时蹭着他的肉棒,不一会儿就把他给蹭硬了。
    “真的不做?”她转过头问他。
    他双手把她环的更紧了一些:“先不。我想先抱你一会儿。”
    于是她也就没在多动,浴缸里的水温很合适,她枕着魏恒的颈窝,专属于他的,令她安心的味道充斥着她的周围,让她竟然觉得有些困了。
    “这样的光景,好多年没见过了。”在她眯着眼睛快睡着的时候,魏恒自言自语一般地说道。
    “哎?”
    “在北京上学的那会儿,我就是住酒店的。”魏恒抱着她说,“你还记得吗,学校附近不是有一个快要建成的商业广场,它旁边有个酒店。当时挺多借读生都住那里,还有些没办好转学手续的留学生也住在那儿。”
    牧青青有印象,那个酒店似乎还挺豪华的,因为他们学校有一个针对韩国外交官的孩子的国际部,当年那里某种意义上,也是为他们的亲戚准备的感觉。
    牧青青也还记得,也是她刚上初三的时候,北京市改革,外籍学生都不可以在北京参加高考,当时他们班里就走了三四个人。
    如果他和他妈当时能够留在北京,是不是后面那一系列事情就不会发生了,她不禁这么想到。
    “直到前几年,我都一直会想...”
    “嗯。”
    “要是当时,再努力一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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