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好像真实带着电,还是挺高伏的电一样,在触碰到魏恒的瞬间,让对方像物理上触电了似的打了个激灵。
他这一个激灵让牧青青意识到了自己无意识见干了点什么赶紧也和触电一样把手松开,她想解释点什么,但是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随之伴随的,只有越来越红的脸颊。
“那...那个...话说...我们...唔...”
没有任何感情经验的她,自然丝毫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在暗恋了她十五年的男人眼里有多可爱,有多不真实,不真实到只能用触觉去确认。
在她完全没有准备之下他们唇瓣相贴,他的口腔中残留着劣质烟的味道,还混合着止痛药和血腥味,他搂在她身上的手放到了后脑,按的很紧,像是害怕她一个不注意就会化为一缕青烟消散一般。
他吮吸着她的气息,他们中的气味在彼此的体内融合。在发现她没有抵抗之后,他的舌头将她的牙齿向上顶起,更深层次地掠夺者她口腔中的一切,他扫荡着她的口腔黏膜,拉扯着她的舌头,舔舐着她的唾液。
他的吻绵长而具有侵略性,在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牧青青整个脑袋基本上都熟透了,她过热的感官阻止了她的思考,接吻可是在她的春梦中都没有出现过的,真真正正的初体验。
他就像她的梦里一样,半压在她身上,此时的气息有些粗重,刚刚接触过她嘴唇的唇瓣蹭着她的耳坠,她双手有些无措地抱着他的后背,想要贴近他、或者说贴近点什么东西,这是迷茫的她本能随手抓住一切救命稻草的想法。
“牧青...”染上了情欲的他的声音比正常听起来低沉一些,说起来他也经常这么叫她,因为说叫连词很麻烦什么的,“都到了这一步了,别告诉我你没有这意思...”
“哎...?”
“我硬了。”他在她耳边说,他绝对是故意地,说的时候正对着她的耳道,温热的气息全部吹打在了她的耳鼓膜上,弄的她好痒,耳朵好痒,下面也是。
她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她不明白。
这是梦吗,肯定不是,所以,会变成这样的理由就是...她的黄色心理被察觉了?不对方也不会读心术...她觉得她一切都表现的很正常。或者其实他是和吴建民那样的下半身思考生物?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也不该是对着她...或者——
正在她的脑袋进行奇怪的发散型思考的时候,魏恒的嘴唇顺着她的耳垂划到她的锁骨,停顿了两秒,然后这令人眷恋的体温离开了她。
“算了。”他扭过头,碎发遮挡住他的眼睛,“抱歉,吓到你了,当我什么都没做过。我会说服彤妹子——”
“可以。”她的话语急促地冲出口。
在他放开她的瞬间,不知道为什么她的思路突然就通常了,她抛开了那些因果逻辑和人性猜忌,只是凭着人类最初的繁殖本能理解了一件事情,她不想就这么停下,而他只需要她一个答复就可以继续下去。
他们四目相对,这比时隔十三年的第一次见面时更加令她紧张,说出去的话是追不回去的,在他理解了她话中之意时,他拉她起身,随便拉开了医院里一个现在无人的诊室的门,灯也不开,在清晨微弱的冷黄色光芒下直接把她按倒在诊室的床上。
这次他的吻来的热烈,密密麻麻地落在她的脖颈,嘴唇,锁骨。他的手伸进她的衬衣,抚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只不过在他划过她的腹部时,她传来了微微痛苦的呻吟。
魏恒理解了什么,没顾她有些慌乱要拉住他的手,掀开了她的衬衣,带着青紫色的完整的鞋痕展现在他眼前。
“啊...这个只是,看着比较...严重...实际上没什么内伤的...”
牧青青察觉到他脸色不对,赶紧解释,他的手将她的衬衫攥的死紧,似乎他现在攥着的就是吴建民的气管一样。
牧青青的胸下肋骨被衬衫勒得生疼,为了吴建民的生命安全,她的电影的顺利开机以及上映,她思索着安抚他的方法,青涩地伸出双臂抱住他,企图用她柔软的身体和体温融化着他的剑拔弩张的气场。
这么僵持了十几秒,魏恒还是放开了她的衬衫,在她的簇拥中宣告失败。
“你别让我更想杀了他。”他在她耳边说,声音里竟然带了些委屈。
牧青青轻吻了一下他的脖颈,是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但似乎又要回答些什么。还好魏恒似乎理解了她的意思,他又推倒了她,吻落在了她的锁骨附近,似乎是想要逼迫自己忘掉什么一样。
牧青青从来都不知道她的正面躯干原来可以这么敏感,她的正片皮肤都变成了一个导体,而他的嘴唇则像是某根带电的导线,在他蹭过的每个皮肤的接触点,都会在她体内出发一股电流,贯穿了她的整个躯干,上至脑顶,下至子宫内部和整个小穴。
牧青青被他撩拨的七荤八素的,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解开的她的内衣扣子,回过神来她的内衣已经被拉到了胸上,她胸前的柔软覆盖着比她表层体温还要高上一些的掌心,乳肉在他的手指中溢出。
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呢?这是两边都在想的问题,这太不真实了,为什么对方看起来似乎比梦里还要色情。
魏恒的手轻轻地划过她的皮肤,用不会弄疼她的淤青的力度一路向下,勾到了她牛仔阔腿裤的腰带。
“可以吧?”他最后确认了一遍。
“可以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