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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小舅妈。
    许棠醒来的时候是在医院,两个发情的alpha足够把他干到昏厥。
    他睁开眼,刚一动手,手就被人紧紧抓住,床边的樊暝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神情也充满了疲惫,像是一直没有休息,嗓音嘶哑道:“你醒了?”
    “暝。”许棠的声音也很沙哑,“我怎么在这?”
    樊暝眼底划过一道冷意,神色也变得晦暗,但他努力克制自己,让表情平静,“你生病了。”
    “生病?”许棠茫然地眨眨眼,他仔细回想,昨天好像有一个女A信息素失控了,然后景渊和秦烬也受到刺激发情……
    “好了,别想了。”樊暝深吸一口气,声音因为过于克制几近颤抖,“医生说你没大碍了,我们回家。”
    许棠被樊暝带回了家,他的身体还很酸痛,尤其是下体几乎无法合拢,因此一回到家就睡了过去。
    直到傍晚才幽幽醒来,房间里空无一人,床边有一个新的轮椅。他口很渴,把床头柜上的水喝了还是渴,于是就爬上轮椅拿着水杯准备下楼找水喝。
    刚一推开门,便听到一楼大厅里传来女人的声音,许棠悄悄地来到楼梯边往下看。
    沙发上坐着樊暝,对面坐着一个气度雍容的女人,旁边还站着景渊,景渊垂着头,看不清神色。
    女人说:“阿暝,这件事是小渊的不对,他做错了事,姐姐已经教训过他了,你要是还不解气,就再打一顿,我绝对不拦着,只是希望你看在小渊和你一起长大的份上,放他一马,姐姐过段时间就把他送出国,再也不让他回来。”
    “我不走。”景渊开口。
    女人狠狠甩了景渊一巴掌,叱骂道:“你以为你现在还能完好地站在这里靠的是谁!是你舅舅大度,不跟你计较!让你走你就走,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吗?!”
    那一巴掌很用力,景渊被扇得脸都偏到一边去,散碎的发丝遮住他半边脸,他低着头一声不吭,挺直绷紧的脊背却显出几分偏执。
    樊暝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一幕,湛蓝色的眼眸像海水一样冰冷无情。
    女人瞥了一眼樊暝的神色,眼底划过一道痛心和愧疚。父母去的早,当时年仅十五岁的樊暝不得不站出来抗下偌大的家业,而董事会里各个股东董事都死盯着樊暝的错处,恨不得从他手里咬下一块肉,抢走那个位置。
    少年樊暝几乎就是在那种群狼环伺,虎视眈眈的环境中成长起来的,他没有什么快乐的童年,而成年后的樊暝又查出了信息素紊乱症,从此以后每一个发情期都过得无比煎熬痛苦。
    如今终于找到了一个信息素契合度高的Omega,她这个当姐姐的很为弟弟高兴,可偏偏她家这个不争气的臭小子,竟然做出强行标记舅舅未婚妻那种大逆不道的事,樊如月当时惊得差点心梗。
    她更加用力地捶了一下景渊的肩膀,大声道:“给你舅舅跪下!认错!”
    楼上的许棠吓了一跳,水杯啪嗒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几人都抬头看,樊暝匆匆上楼,拉开许棠正弯腰准备捡碎片的手,仔细查看,“有没有伤到?”
    “我没事。”许棠说。
    樊暝推着轮椅,“先送你回屋,我一会儿给你的倒水喝。”
    这时楼下传来樊如月的声音,“是小棠吗?我能见见他吗?”
    樊暝脚步一顿,低头看许棠,“想见吗?”
    许棠有些紧张,说实话,这么多个世界过去了,他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见家长这一过程,可他脑海里总回想刚才景渊挨那一巴掌,很是担心,便还是点了头,“想见。”
    樊暝推着他坐电梯下到一楼。
    樊如月很温柔地笑,然后从包里递过去一张卡,“你好呀小棠,初次见面,没有给你准备见面礼,这是我珠宝店的金卡,你喜欢首饰的话就去看看,随便选,不收钱。”
    许棠有些局促地抬头看樊暝。
    樊暝说:“拿着吧。”
    许棠便收下来,“谢谢……”
    樊暝适时提醒,“叫姐姐。”
    “谢谢姐姐。”许棠说完,莫名觉得不自在,下意识看向一旁跪着的景渊。
    离得近了,他才看清景渊白皙清俊的脸上已是青紫一片,左眼处好大块乌青,嘴角也有伤痕,脸颊上还呈现出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许棠心疼得抽了一下,眉头也蹙了起来。
    樊如月以为他看见景渊想起了昨天那些不堪的事而不高兴,便转过脸吼景渊,“立刻给小棠道歉。”
    景渊的眼睛漆黑沉静,不见一丝痛苦,看见许棠时甚至还露出点点笑意,他轻声说:“对不起。”
    不是因为强上了许棠而感到对不起,只是可惜没能和许棠拥有一个温柔美好的第一次,下次他一定注意。
    樊如月看见景渊的表情时,就心里一咯噔,她太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货色了,表面端的温润如玉,像个正常人似的,其实内心早就跟疯子差不多。当年景渊不肯听从家里安排学商,为了能学艺术,一个人跑到深山老林待了五年,与世隔绝,音信全无,逼得家里人不得不同意。
    从那时起,她就知道景渊如果想要什么东西,就绝对不会放手。
    樊如月越想越觉得心惊肉跳,景渊看许棠的眼神就和当年差不多,可许棠哪里是他能想的!樊如月狠狠拍了一下景渊,愤怒的声音藏着敲打提醒,“不会叫人吗?叫小舅妈!”
    许棠一看景渊挨打,就觉得心疼,他连忙摆手,“不、不用……”
    樊暝按住他的手臂,神色淡淡,眼底却透着阴沉,许棠便不敢再动了。
    景渊被他妈推得直晃悠,仔细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唇色也浅淡干燥,似乎一直没有休息,此刻他被逼着管喜欢的人叫小舅妈,脸色更白了几分。
    他唇角抿成一条直线,固执地不肯开口。
    樊如月只好使出杀手锏,“你要是不叫,我真的把你送出国,你别想再回来了!”
    景渊看了一眼许棠,又看了眼淡漠的樊暝,垂下眼皮,他似乎笑了一下,又像是没有笑。再抬眸时,漆黑的眼珠直勾勾盯着许棠,轻而哑的声音从他口中溢出,一字一顿,“小舅妈。”
    许棠直接打了个寒战,起一身鸡皮疙瘩,这感觉太奇怪了。他情不自禁攥紧了衣角,有些无措地看着樊暝,小声恳求,“能不能让他起来。”
    樊暝眸色一暗,“你原谅他了?”
    “我……”许棠把衣服攥得起皱,低下头,声若蚊蝇,“他认错了。”
    “起来吧。”樊暝的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息怒,却更让许棠愧疚了。
    景渊站起来,颀长的身体晃悠了一下,头发遮住眉眼,露出的嘴唇和下巴都苍白得快成一色。
    许棠看得心揪,微微别过脸。
    樊如月见状,道:“阿暝,那我带小渊回去了。”
    樊暝点头,让管家送人。
    景渊走在樊如月后面,快要走出房门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对深不见底的瞳孔里,似乎翻涌着许多黑色的情绪,让樊暝不适得皱了皱眉。
    景渊刚走不久,客厅的座机便响了起来。
    祁暝按下接通键,那边立刻传来男人洪亮的声音,“樊先生,我家那臭小子已经被我打进医院了,暂时不能去给你道歉,等他能下地了,我让他去给你负荆请罪!”
    樊暝嗓音平静:“秦部长不必下这么严重的手,直接送进未成年监管所比较方便。”
    电话那边的声音一下子卡了壳,继而是略微有些低三下四的语气,“樊先生,孩子还小,能不能网开一面?”
    “强行标记Omega是重罪,秦部长身为国防部部长,应该比我更懂法律。”
    秦克咬了咬牙,“你说得对,等他醒了,我会亲手把他送上法庭。”
    挂断电话,樊暝看着轮椅上有些战战兢兢的许棠,微微皱了下眉,然后把人抱起来,几步上了二楼,扔回大床上。然后便一言不发地脱许棠的小熊睡衣。
    许棠愣住,“樊暝,你怎么了?”
    樊暝不吭声,沉默地把许棠剥了个干净,膝盖顶进少年两腿之间,俯身含住还肿着的小奶子,叼着乳尖用力啃咬。
    浓郁的柚子味信息素狂涌而出,房间里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到处充斥着酸涩微苦的味道。强大的信息素压得他无法动弹,体内的欲望因子又被勾引了出来。许棠有些窒息,他难受地皱起眉毛,眼角挤出泪珠,脸色也变红。
    身体本就敏感淫荡,一沾染到alpha的信息素,就无法克制地分泌出淫液润滑,渴望被大鸡巴插入。
    樊暝一边啃咬着他的乳,大手一边在他身上摩挲,腰侧是许棠的敏感带,一经触碰那纤瘦的腰肢和小腹就会弹起,嘴里发出猫儿一样的呻吟。
    樊暝的手又来到许棠腿间,按着娇嫩的小屄大力揉搓。小屄也还肿着,红艳艳的一团,像只肥美的蚌,敏感十足,阴蒂被揉得挺立起来,阴唇被揉开,屄口里流出晶莹液体,没几下就抽搐着高潮。
    淫水喷了樊暝满手,他抹在自己的肉棒上,龟头对准屄口,毫无预兆地插了进去。
    “啊!好胀!”许棠抓紧了手下的床单,鼻尖都冒出汗来。
    樊暝一言不发地干他,神色冷淡得仿佛不像在进行一场性事,可他的肉棒又烫又硬,像一块烙铁,重重插进许棠的穴里,仿佛要把许棠整个儿都劈成两半。
    “呜…暝…亲亲…亲亲我……”许棠受不了樊暝这种神情,让他觉得自己没有被爱着。他颤颤地抬起手臂去搂男人的脖子,费力仰起脑袋,献上红唇。
    可樊暝却轻飘飘躲开。
    许棠委屈得大哭,泪水噼里啪啦滑落,顺着小脸滑进发丝。
    “亲我…暝…亲亲我……”他哭着哀求,指尖陷进掌下滚烫的皮肉,心却一阵阵发冷。
    樊暝说:“你说你是我的,我就亲你。”
    许棠替景渊求情让他愤怒又嫉妒,他开始怀疑许棠是否真的爱他,却又选了一个最愚蠢的质问方式,把标准答案都送了上去,因为他听不得任何一个标准答案以外的答案。
    “我是你的…呜……我是你的……”
    这才乖,樊暝纡尊降贵地吻上许棠的唇,释放出相对柔和的信息素安抚受惊的Omega。
    Omega的身体越发娇软,穴里涌出大量的水,随着交合的动作发出咕叽咕叽水声,回荡在房间里久久不停。
    许棠被樊暝按着肏,抱着肏,骚屄肏得红肿烂熟,就换着肏后穴,后穴也干得通红合不拢,就接着肏嘴。从床上肏到沙发上,按在落地窗户上肏,又抱进浴室里肏。
    激烈的交合持续了一天一夜,房间里充满了蜂蜜柚子味,许棠的子宫和生殖腔里也灌满了樊暝的精液。他的腺体被啃咬得血肉模糊,牙印层层叠叠地覆盖上去,彰显了alpha的占有欲望。
    许棠不被允许去学校上课,理由是他的身体还没好,要好好休养。樊暝一直在家里陪着他,白天依偎在一起看书,晚上不知疲倦的做爱。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第五天,樊暝要去公司开股东大会,必须出席,他只好把许棠留在家里。
    但就在樊暝开会中途,他接到了一个电话。
    秦烬从医院跑了。
    与此同时,一同消失的还有本该在樊家的许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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