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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里指jian到高chao,接吻拥抱,甜蜜安抚
    诱导发情?
    这四个字直接把许棠震蒙了,怎么这个世界这么奇怪,还有这种说法呢?
    但是樊暝没有给他思考的时间,直接把他掀翻在床上,迅速强力地压上去。他双手紧紧掐住许棠的腰,湛蓝色的瞳孔像雄兽盯着猎物一般盯住许棠,尖锐的犬齿冒出嘴唇,缓缓贴上许棠的脖颈。
    许棠有些害怕,他觉得樊暝的症状不像是发情,像是饿了要吃人!
    他想躲,可男人强大的信息素就像一片遮天蔽日的黑云,压得他要窒息,本能的从心底升起一股畏惧,让他只能匍匐在男人身下瑟瑟发抖。
    而且他的身体也在某种不可言说的原因下变得动情、湿润。
    然而就在这时,房门被砰砰地敲响。
    “先生!我给您拿了抑制剂!”
    陌生雄性的气息一下子侵入了樊暝的领地,他眼底涌上赤红,暴怒道:“滚!”
    管家吓了一跳,硬着头皮道:“先生!您这个月发情期还没到,实验室也没有给您和许先生做最新的匹配度测试,您这样冒然、冒然……标记,很有可能会伤害到许先生!”
    暴怒的男人怔住一瞬,他低头看着许棠,眼里流露出一丝茫然,“会伤害到你……”
    管家再劝,“是的先生!不仅会伤害到许先生,对您自己的身体也有损害!”
    听到对樊暝的身体会有损伤,许棠强忍着内心的畏惧,颤抖地说:“樊暝,如果你想要我,什么时候我都会答应你,但是我们必须要保证安全,好吗?”
    樊暝似乎被他说动了,慢慢放开了钳制许棠的手臂。
    许棠松了一口气,轻轻抚摸男人的头,柔声安抚,“乖,冷静点,听话。”
    樊暝眼底的凶狠褪去一些,真的像只被驯服的兽,用脑袋蹭了下许棠的手心。
    许棠笑笑,“好乖,现在去给管家开门好吗?”
    樊暝点了下头,走去打开房门,在看到管家的一瞬间,他的表情又瞬间变得冷峻凶狠。
    对于发情中的Alpha,即使是没有信息素的beta靠近,也会激起他们的领地意识。
    许棠赶紧说:“樊暝,过来。”
    管家紧张地向屋内看了一眼,在看到许棠完好无损的时候,才放下心来。看吃饭时先生的表现,要是真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导致许棠受伤,等到先生醒来一定会大发雷霆,还好现在没事。
    怕引起樊暝的反感,管家只看了一眼就立刻移开视线,对樊暝说:“先生,我们该打抑制剂了。”
    许棠看着那么长的针管,略微有些担心,“这抑制剂对身体有没有害处?”
    “先生使用的抑制剂是樊氏集团下的医学研究室研发的,绝对不会有任何问题,您请放心。”管家说这话时一直低着头,不敢有丝毫冒犯。
    许棠点头,“那就好。”
    管家给樊暝的胳膊消了毒,然后将抑制剂缓缓注射进去。
    抑制剂几乎是立刻见效,樊暝眼中的赤红逐渐褪去,犬齿也回缩,整个人恢复了清明和理智。
    管家退了出去,给两人留下独立的空间。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抹了一把脑门上的汗,还好别墅里的佣人都是beta,不然可要出大事了。
    不对,还有一个omega!
    管家急忙往楼下跑,最终在花园的秋千底下,找到了晕过去的许然。
    ……
    房间内,空气陷入安静。
    樊暝面色有些愧疚,耳朵和脖颈上还有淡淡的红,湛蓝色的眸子里溢满了自责。
    许棠笑他,“你干嘛摆出这幅样子,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
    樊暝把许棠抱进怀里,手指抚摸着少年后颈的腺体,心有余悸说道:“差一点我就把你咬了。”
    他松开许棠,面对面注视着,“我不敢想,万一你受伤我该怎么办?”
    许棠摇摇头,捧着男人的脸,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不会伤害我的,我相信你。”
    樊暝轻松地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伤害你?”
    “嗯,我就是知道。”许棠眼珠灵动地转了转,“虽然我刚才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啦,但不是怕你,是那种本能的恐惧……”
    “我明白,这是alpha与生俱来的能力,对于omega的绝对掌控和压制,所以说alpha是很可怕的,你要保护好自己。”樊暝揉了揉许棠的脑袋,表情又变得有些严肃,叮嘱,“而且我有信息素紊乱症,我很难控制好自己的信息素,也很容易伤害到你,如果下次再有这种情况,你要及时逃跑,远离我,知道了吗?”
    许棠指着自己的腿,“你觉得……我这个样子跑得掉吗?”
    “唔…那你只能被我吃掉了。”樊暝捏捏许棠的脸蛋逗他。
    许棠笑得眼睛都弯成月牙,心也软得不行,他快要沉浸在老男人这种温柔风趣,强大中又带着无微不至体贴的气场里了。
    他轻轻动了动腰,想往前挪一挪,结果腿间的软肉被男人的大腿一磨,本就湿润的穴立刻吐出水来。
    “嗯……”许棠哼了一声。
    “怎么了?”
    许棠摇头,他可不敢再招惹樊暝了。
    樊暝却不肯轻易放过他,仔细观察着他的动作表情,大手覆上许棠的腰侧,来回抚摸试探,“这里难受?还是这里?”
    温热干燥的手掌在敏感的腰间地带摩挲,许棠被摸得受不了,身上像过电了一样又痒又麻,他一把握住男人的手往腿间摸去,羞恼道:“别到处摸了,是这里!”
    樊暝怔住一瞬,眼眸幽深了几分。
    许棠抿了抿唇,忐忑地问,“你现在还会像刚才那样失控吗?”
    “不会,我打了抑制剂,暂时可以控制。”
    许棠放下心,脸上腾起红晕,害羞地小声说:“那你帮帮我,我有点、有点难受……”
    樊暝喉结滚了滚,手掌停顿片刻,缓缓伸进许棠裤子里,校服裤子很宽松,他轻易就探了进去,摸到一手的湿滑,哑声道:“是这里吗?”
    许棠咬唇点头。
    樊暝动了动手指,指尖摸到一处极为柔软的丘壑,还有微微凸起的小豆。他诧异地挑了下眉,目光询问许棠。
    许棠眼里蓄上雾气,羞耻又难耐地说:“是小屄……”
    他用额头讨好地蹭蹭男人肩窝,“再多摸一摸,里面好痒。”
    樊暝把许棠抱起来放在床上,裤子全部褪下来,两条光裸的白皙长腿间,一朵粉嫩的小花湿润晶莹,一收一缩仿若在呼吸。他呼吸一滞,竟有些移不开眼。
    许棠按着他的手往穴上蹭,哀求道:“动一动。”
    樊暝用指尖描摹着花穴的轮廓,顺着肉缝来回滑弄艳红的小阴唇,又来到上方按揉着怯怯挺立的阴蒂。快感急速攀升,许棠越发欲求不满,他催促道:“插进去,快插进去。”
    樊暝喉结急促地滚了一圈,修长的手指慢慢插进屄口里,阴道火热又紧致,热情的屄肉争先恐后缠上来裹住樊暝手指,像小嘴儿一样吸吮舔舐。
    手指上分明的骨节摩擦着嫩肉,许棠爽得不行,放肆呻吟着,“啊…进来了…好舒服…嗯……”
    少年脸颊潮红,春水一样湿润的眸子里漾起浓浓情潮,波光粼粼地看着他,红唇微启,“嗯啊…暝…好爽…还要……”
    许棠这番模样,让樊暝额角青筋鼓起,呼吸都粗重了许多,他咬了咬牙,又加一根手指挤了进去。两根修长的手指重重地来回抽插,淫水被插得飞溅,房间里响起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许棠叫得更欢,甜腻的娇吟回荡在樊暝耳边,让他恨不能此刻插进少年嫩屄里的不是手指,而是他的鸡巴。
    但是他也害怕自己失控弄伤许棠,便只能苦苦忍耐,手指泄愤似的加了力气,抽动得又快又重,插得许棠高声浪叫,纤细的腰肢用力上挺,然后尖叫着射了出来。
    嫩屄也骤然缩紧,屄肉痉挛似的夹紧手指,一股热烫的淫水从穴心疯狂喷涌而出,浇在了樊暝手指上,也顺着缝隙流淌。
    少年双眼失神地睁着,胸膛剧烈起伏,整个身体战栗着承受高潮的余韵。
    樊暝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将上面的淫水用帕子擦掉,再仔细擦干净许棠湿滑黏腻的花穴,最后从衣柜里找出新的内裤给许棠换上,贴心地整理好衣服。
    许棠从始至终手指都不用抬一下,就被安排得明明白白。
    他心里暖暖的,目光一闪,看见男人裤裆处支起的帐篷,惊讶地说:“你不是……”
    像是明白许棠没表达完的意思,樊暝无奈地解释,“我只是打了抑制剂,不是阳痿了。”
    “啊,那、那怎么办?我帮你吧。”许棠愧疚地说。
    “你怎么帮我?”
    “我帮你舔出来。”
    樊暝额角的青筋又是一阵跳动,他把许棠抱进怀里,嗓音低哑道:“别再勾引我了,我不想让你受伤。”
    许棠只好当个鹌鹑,乖乖地靠在男人怀里,等待他平复心情和反应。
    过了很久,樊暝才彻底冷静下来。
    而此时许棠也想起另一件事,“你那时候说,你是被我诱导发情的。”
    “是,我们之间的匹配度很高,你的信息素对我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樊暝说着,吸了一口空气中残留的味道,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但转瞬便清明,“就像这样,你是我的欲望之源。”
    许棠被他的形容搞得脸蛋泛红,耳朵也烫,但随即又皱了皱眉,“那许然呢,你和他的匹配度也很高啊。”
    “吃醋?”
    “当然。”许棠一把拽住樊暝的衣领,霸道地说,“你是我的人。”
    樊暝垂眼低笑,风轻云淡道:“他不会有在我面前释放信息素的机会。”
    许棠觉得这样的樊暝既安心又迷人,他实在无法招架,痴痴地吻上去。
    樊暝立刻叼住许棠的唇瓣反客为主,他托着许棠的腰往上一带,许棠就严丝合缝地嵌进他的怀抱里,双手搂着他的脖子,仰着脑袋,一副全然依赖沉溺的模样。
    一吻完毕,许棠气喘吁吁靠在男人火热的胸膛上,耳边是蓬勃有力的心跳声,也一下一下敲击着他的心脏,最终和他的心跳交缠在一起,不分彼此。
    空气中的味道更浓郁了些,樊暝无奈道:“宝贝儿,你要控制好你的信息素,不要总是勾引我。”
    “我没有。”许棠小声说,他又控制不了这古怪的东西,它总是自己跑出来。
    许棠问:“味道真的很浓吗?”
    樊暝点头,“对我来说,非常浓郁,但是很好闻,是甜甜的蜂蜜味。”
    “真的吗?你觉得好闻?”许棠惊喜地说。
    樊暝眯了眯眼,“怎么?谁说了什么难听的话吗?”
    想起许母从前对原主的辱骂,许棠毫不犹豫地给许母上眼药,他扁了扁嘴,露出十分委屈的表情,“妈妈说我的信息素又黏又腻,让人恶心。”
    “每次我的发情期还没到,她就让我提前打抑制剂,导致我的发情期很不稳定,我自己也记不住了。”
    樊暝一看许棠的样子就知道他在装委屈,但他还是觉得怒气上涌,想起许棠以前来时那样沉默寡言,便也猜到他在家里一定不好过,可没想到许母竟然这样过分。
    樊暝压下心中的怒气,柔声说:“糖糖,搬到我这里来住好不好?我每天会早点下班回来陪你,也可以在家里办公,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许棠很动心,但他还是拒绝了,如果就这样轻易离开,岂不是便宜了这对母子,原主受过的委屈和痛苦,他都得一一还回去才行。
    二人在房间里拥抱聊天许久,樊暝提议带他到楼下花园里去转转,许棠欣然同意,结果一出门,就看见管家面有急色的站在外面。
    樊暝问:“怎么了?”
    管家躬身道:“先生,许然先生晕倒了,监控显示,他是在花园的秋千上玩耍时,受到您的信息素影响,导致从秋千上摔了下去,头部受到撞击昏了过去。”
    樊暝轻蹙了下眉,“处理好了吗?”
    “医生已经来过了,也都已经上药包扎好了,应该没有大碍,只是……”管家欲言又止,眼神复杂,“许然先生摔倒时,是脸先着的地,略微有些…破相。”
    “噗!”许棠不小心笑出了声,见管家和樊暝都看过来,他连忙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说,“弟弟受伤了,我很担心,快带我去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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