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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男神是声控(三十八)
    眼镜……乐队……巴士……
    童颜心中全部猜测串联到一块儿,她所经历的鬼怪任务,所遇到的人和鬼,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许之遥的爸爸,他的工作是……?”
    路浓取过她手里的醋瓶,替她倒好一小碟。似乎在犹豫说与不说。
    “是旅游巴士司机?”咄咄地问出猜想。
    老妈端出两碗汤馄饨,路浓道谢接过。
    老妈笑嘻嘻地说,“这个馄饨馅是按照你妈妈的配方做的,你们趁热吃,里面包鲜肉虾仁的。”她对童颜说,“你
    不是最喜欢虾仁吗?你阿姨的馄饨馅比妈妈做得好吃,赶紧吃……”
    童颜点头,倒了点醋进去,搅拌好汤汁,盛了一只,对着它吹着气。老妈走回厨房。
    路浓:“是。”
    她的馄饨烫到唇瓣,皱起眉头,瞅向他,他探过手,揉按着她的唇,“是司机,印象里见过一面,是个很好的
    人。”
    宝宝鬼坐在碗前面,咿咿呀呀地数着碗里馄饨,数到十就开心地给自己鼓掌,求他们夸夸的表情。路浓拿勺子逗着
    他,宝宝要抓住,他就缩回手,故意戏耍着他,惹得宝宝眼眶湿湿。
    如果先前还能以为司机是因为怨恨宝宝的无心之举造成意外,而不断用巴士的碾压折磨着阿虎一家。那现在,在得
    知司机是许之遥的爸爸,这个猜测应该就能被推翻。她记得,路浓说过,柳招娣老太太犯下不可饶恕的罪,伤害到
    许之遥。把这几条线索联系起来,她或许可以认为——
    司机怨恨的不是宝宝,而是柳招娣老太太一家?!
    “想什么,快吃。”路浓对她说。
    她松开眉头,低头,咬开馄饨皮,有肉汁流出来,和以前老妈做得干巴巴相比,的确入味许多。她吃得心不在焉,
    路浓吃得沉默不语。很快,路浓解决完碗内的馄饨。擦净嘴,提起书包,“我先走了。”
    “你去坐车吗?知道车站在哪里吗?”
    他应声,“知道,你慢点吃别急。”背着书包,走出馄饨店。
    走出几步,在童颜看不见的地方,路浓放慢脚步。天色乌云密布,街边的树枝被吹得嘎嘎作响。有花盆从上方坠落
    的响声,跌落的尸体,躺在他的前方。他绕过它,来到公交车站,没有什么人。坐到长椅上,插着口袋,脑袋往后
    仰,眼里有挣扎,有犹豫,有恐慌。
    他想起第一次看见姜闲的时候,他就像个小可怜。眼睛却冷得不像个同龄人,圈抱住自己,坐在杂货铺门口。楼上
    的屋子里,橙光明亮,倒影卓卓,两个人的纠缠,不见,再来便是奇奇怪怪的声音,有女人不知欢快还是痛苦的低
    吟,有男人恶心粗鲁的话语和低吼。
    姜闲抱着自己,声音每灌入耳朵一次,他便颤抖一下。
    曾经听人谈论过的,他们说,姜闲的妈妈是妓女。他想,这家伙可真是弱啊……妈妈被人这么说,是他的话,会咬
    死他们吧。一副可怜兮兮承受的样子,好逊啊。
    后来,他再次看见姜闲,他真的咬着说垃圾话的男孩,后者比他高上一个头,脖颈被他咬得渗出血来,他边咬,脑
    袋边被捶打着,嘴里还不服输,“我妈妈不是!你妈妈才是!你妈妈才是婊子!”像块破布,被扔到一边,两个人
    围着他,踩着他,他抱住自己,肿起的眼,恨恨地瞪着那几个人。
    完全不会打架啊,却又觉得……不逊。
    他吃完冰棍,走上前,把冰棍的棒子,插入其中一人的屁眼,“打死人是犯法的,狗娘养的。”
    这也是他挂彩最严重的一次,牙齿被打落两颗,幸好他老爸和姜闲妈妈来得及时。姜闲被揍得迷迷糊糊,完全记不
    得他出现过。在之后,他对他的第一印象,只停留在他喊他玩音乐。
    姜闲从不知道,他愿意和他做最好的兄弟,是因为他觉得,如此维护家人的姜闲,有点酷。不够酷的一直是他,顺
    从妈妈的想法,放弃乐队专心学习,考上和姜闲不同的高中,不再同他有联系。自责吗?内疚吗?都有。随性吗?
    自信吗?
    没有啊……
    “你喜欢的人呢?知道许之遥因为喜欢你而不幸,她也能和你一样,随心所欲地继续和你在一起,继续喜欢你
    吗?”
    单单是姜闲的这个问题,就在他脑中翻腾一宿。
    轰隆隆——!
    暴雨从天上倒下来,噼里啪啦地砸上塑料棚顶。有女生跑进来躲雨,坐到他边上,惨兮兮地说着没带伞。他想起童
    颜撑着把小破伞,出现他家门口,笑得没心没肺,说给他送作业。那天正好,他也和现在这般……孤独着想她。
    “路浓。”
    侧脸被伞上的水珠砸到两下。他看见上方,小圆脸的女生,脸蛋红扑扑的,刘海微微打湿,两颗黝黑的眼珠,冲他
    泛着蕴热人的光。她站在他后面,低头凝视着他,笑着松口气,“幸好你没淋——”
    旁边两个女生捂嘴惊呼,她们看见这个帅到不像话的男生,搂过后面可爱得不像话的女生,按住她的头,女生还握
    着伞往前倒,伞刚好遮住他们的脸,光是浮想联翩就够她们脸红心跳的!
    童颜的唇被路浓啃咬着,宝宝鬼还坐在歪斜的伞上,玩着水上滑梯,乐不思蜀。他的薄荷味侵蚀她的口腔,她一手
    按在他肩上,心像坐着最刺激的水上滑车,跳到嗓子眼又滚下去,再跳上来,循环折磨着她。他的啃咬变成柔柔地
    舔舐,她闭着眼,视死如归的表情,把他逗得低笑起来,“小葱还沾着嘴角。”
    他说完,她的小脸更红,脸埋得更低,被他妥妥地单手捧在掌心。
    “我啊,只要有你出现就会满足。”他郑重其事地说着鬼话,亲走她的小葱花,“当然能碰到亲到操到,就更他妈
    的爽了。”她要起身,瞥见旁边的两个女生还没走,又羞涩地重新埋到他肩上。他乐见其成地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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