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话气我?”
“信不信由你,我自始至终只爱卿卿一人。”赵启业语气冷酷无情,似乎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他的发妻,而是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女人。
“哈哈哈……”阮玲玉见赵启业如此绝情突然仰头长笑,神色渐渐一片狠厉,“赵启业,即便我杀了卫卿卿你也休不了我!”
“我爹爹绝不会同意你休了我!你若还想他助你完成心愿,就只能继续当我的夫君!”
“你不是心心念念的想要完成大业吗?你三年前抛弃卫卿卿娶我,不就是为了完成大业吗?你甘心为了卫卿卿放弃即将完成的大业吗?”
阮玲玉这番话像把利刃深深刺入赵启业的心扉,将他刺得心痛到难以呼吸,整个人更是被气得浑身发抖……但他虽然气得几近发狂,却没有反驳阮玲玉的话。
赵启业一言不发的离开阮玲玉的卧房,径直来到一处庭院找上阮玲玉的父亲阮学琛。
他yin沉着一脸对阮学琛说道:“我当初和你走不过是权宜之计,娶阮玲玉和她生子也是因为你求我,我为了完成你的心愿才答应!”
“但我自始至终都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爱的人是卿卿!可如今阮玲玉却要杀了卿卿!”
阮学琛高高瘦瘦、穿着一身灰色道袍,一副道骨仙风的模样,见赵启业一脸不忿忍不住直摇头,“你啊你!成大事者要不拘小节!大事要紧,先将这些儿女私情放一旁,待大事成了再慢慢理清!”
“大事要紧?”赵启业一脸鄙夷的冷哼了一声,反问道:“若是卿卿被阮玲玉所杀,大事还能成吗?”
“你放心,我会去同玲儿说,让她不许再胡闹。”阮学琛向赵启业保证道,并意味深长的提醒赵启业,“时候快到了,我自然也不想节外生枝。”
赵启业心中依旧不忿,但为了大业到底还是忍下这口气,不情不愿的对阮学琛说道:“看好阮玲玉,别再让她做蠢事!”
“你放心!”阮学琛再一次向赵启业保证,待赵启业一走、他果真立刻去寻阮玲玉。
阮玲玉一见到阮学琛就扑到他怀里嚎啕大哭,“阿爹,赵启业他说要休了我!他为了卫卿卿那个贱人居然要休了我!”
阮学琛一脸慈爱的揉了揉阮玲玉的头,语气溺爱的哄道:“玲儿乖,别哭了,万事有阿爹在,绝不会叫你受委屈。”
“当真?”阮玲玉泪眼婆娑的望着阮学琛。
“阿爹何时骗过你?”阮学琛一脸慈爱的刮了刮阮玲玉的鼻子,语气轻柔的继续拿话哄她,“这段时间你要乖一点,别耽误了阿爹的大事。还有你不能再让人去杀卫卿卿了,因为卫卿卿是成大事的关键。”
阮玲玉撅着嘴不悦的追问道:“阿爹,你们常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大事?”
“你小孩子家家别管这些,”阮学琛却闭口不谈,只说事成后会想办法帮她解决卫卿卿,“你放心,你既想要赵启业当夫君,那他就只会属于你一个人!”
有了父亲的保证阮玲玉这才放下心来,“阿爹你可别骗我!”
“阿爹什么时候骗过你?”阮学琛一脸溺爱的捏了捏阮玲玉的脸颊,并再一次嘱咐道:“阿爹答应你的事就一定会做到,但你也要答应阿爹暂时别再去找卫卿卿麻烦,好吗?”
阮玲玉撅着嘴磨蹭了好一会儿,才不情不愿的答应,“我都听阿爹的。”
此后赵启业像是突然消失了般,没再出现在卫卿卿面前,阮玲玉也消停了一段时日。
阮玲玉事败、卫卿卿死里逃生的消息很快也传到长巷,落入凌婉柔主仆耳中。
凌婉柔得知卫卿卿又一次死里逃生,面色顿时十分难看,但还是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晴空,“卫老太太早前给卫卿卿下的蛊呢?是时候发作了吧?”
晴空面色同样十分难看,“卫卿卿已经找到蛊坛并捣毁蛊坛,又有卫君君助她解蛊,她身体里的两只蛊虫已经全部没用了!”
晴空早就旁敲侧击的打探到卫卿卿的状况,得知卫卿卿在卫君君的相助下已彻底解除蛊术,身体里不该有的东西也都清处干净了。
晴空的话让凌婉柔想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