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多事,“既是最名正言顺的,那我为何回不得建宁伯府?鸠占鹊巢的是卫承业那一大家子,我这个正主儿为何要避让?”
卫卿卿立在窗前,遥望远处的梅林,“哪怕是为了白糍,我也是时候回去会一会他们了!”
她曾听白糍提过,当初卫家为了让她嫁到韩家后不生事,将她的ru娘吴妈妈,也就是白糍的生母扣押在建宁伯府。
吴妈妈是建宁伯府的老人,卖身契一直在建宁伯府里,名义上依旧是建宁伯府的奴婢。
因而建宁伯府的人要她留下伺候,卫卿卿一时也没有法子。
所幸的是吴妈妈在建宁伯府并未吃苦,卫卿卿这才放下心来徐徐图之。
她原想着先把记忆给找回来,后再想办法把吴妈妈从建宁伯弄出来。可如今吴妈妈唯一的闺女白糍下落不明,卫卿卿内心十分愧疚,因而才改变主意,决定先把吴妈妈弄回自己身边。
卫卿卿这样打算,一则是想代替白糍好好照顾吴妈妈,二则是想让白糍将来回来能有个惊喜。
卫卿卿向来说做就做,很快就挑了个好日子,带着年糕和从韩家搬回来的嫁妆,声势浩大的回娘家去了!
卫卿卿可是奉旨休夫,这件事京城里无人不知,因而她回到建宁伯府,她的嗣兄建宁伯不管是高兴还是不高兴,都得高高兴兴的将她迎进门。
果然,卫承业一得知卫卿卿归家的消息,立刻亲自出来迎接。
当然也只有卫承业一人前来迎接,其他住在建宁伯府的那一家子都不见踪影,许是觉得见到卫卿卿这位真正的主人面上难堪,各自寻了借口避让去了吧!
从理法上论,整座建宁伯府里也只有卫承业和卫卿卿有关系,其他姓卫的人都不过是卫卿卿的远房亲戚罢了!
却说卫卿卿到了建宁伯府大门外,人才从马车上下来,就看到卫承业脚步匆忙的从台阶上奔下来。
他一路小跑到卫卿卿跟前,才打了个照面便冲她作揖告罪,语气里满是愧疚,“妹妹,为兄早该亲自去梅苑接你归家,只是最近公务繁忙这才耽搁了,还请妹妹见谅则个!”
做戏谁不会?
不就是比演技嘛?
她除了演白莲花差一些,演其他角色还是有几分本事的!
卫卿卿立刻堆起一脸笑容,上前将卫承业扶了起来,“兄长严重了!我又不是不认得回家的路,自个儿归来也是一样,不必烦劳兄长。”
卫承业却是将头埋得更深,一脸愧疚的自责道:“韩家那般对你,为兄早该去替你讨个公道,只是你一直未曾捎信给为兄,为兄不知你心中所想,这才不敢贸然前去。”
卫卿卿一脸不以为然,语气略有点霸道的说道:“无妨,反正该解决的人和事我都已经解决干净了。”
卫卿卿说着浅浅一笑,意有所指的补了句,“我的xing子兄长是知道的——谁若敢欺我负我,我定当千百倍的还回去!当然,人若不犯我、我便不犯人。”
卫卿卿这番霸气十足的话让卫承业一脸震撼,也让躲在暗处的半溪、七弦等人齐齐打了个冷颤!
半溪因是贴身伺候明烨的小厮,以后同卫卿卿打jiāo道的机会最多,因而明烨四个属下里头属他最是忧心忡忡!
他耷拉着脑袋,小声的问了句:“王爷,咱们未来的王妃似乎略有些凶悍,您确定她能对我们好?她不会动不动就打我们一顿吧?”
“她对你们好不好与本王何干?”明烨语气淡淡的,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她只要对本王好就行了,其余本王一概不管。”
“……”半溪顿时一阵无语!
他见自家王爷如此靠不住,抛出一副让他们“自求多福”的姿态,顿时有了浓浓的危机感,瞬间脑补了一出“王妃要在王爷身旁安chā心腹,想了诡计将他这个绊脚石除去”的厮杀大戏!
他这么一脑补,顿时吓得快哭出来——他手中不过就握了两把锅铲汤勺,哪抵挡得住王妃的刀剑?
不行!王爷色迷心窍不管他,他得自救才行!
半溪苦着一张脸琢磨了半响,方才想出一个主意来,立刻握着拳头宣布道:“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