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商定好的计划,一面替凌婉柔正名,一面变着法子给凌婉柔树立好名声。
凌婉柔当然知道卫卿卿也在梅苑,但她不想错过在贵fu面前露脸的机会,又认定卫卿卿一直不被姚氏喜欢,肯定不敢到正厅露脸,便无所顾忌的以女主人的姿态出现在正厅,大方得体的在众位夫人、太太面前周旋,乖巧懂事的替姚氏尽地主之谊招呼宾客。
而那位黄夫人乃是姚氏的手帕jiāo,又岂会不捧姚氏的场?
她笑吟吟的拉着凌婉柔的手,赞道:“如此说来,你们家烁儿可算是因祸得福啊!这丫头模样还真是生得极好,又是个有福运的,对长辈也孝顺,你这下总算可以安心了,不必怕儿媳担不起宗fu之责了!”
姚氏十分信任儿子的目光,对凌婉柔也是极为满意的,闻言一脸得意的点了点头,“我们家烁儿自来就是个有福气的,以后有了柔儿这个贤内助相助,自然会鸿运当头,我……”
“黄氏你过来。”
晋安长公主的声音突然响起,有些蛮横无礼的招黄夫人上前说话,让姚氏话说一半、只能被迫打住,惴惴不安的看向晋安长公主。
黄夫人见晋安长公主唤她,不敢有丝毫怠慢,立刻撇下姚氏和凌婉柔,堆着笑容迎了上去。
“这位是建宁伯府的大小姐卫卿卿,是承恩伯府世子的原配发妻,”晋安长公主携着卫卿卿的手,对黄氏介绍卫卿卿的身份,声音不大不小,却正好让围着她的贵fu都能听清楚,“卿卿虽为内宅fu人,但医术超群,先前随手替我儿怀思开了一方,便治好了连太医都治不好的疑难杂症。”
晋安长公主此言犹如平地惊雷,zhà得在场众人面面相觑,目光频频在卫卿卿和凌婉柔身上jiāo替扫视,有些没听说小道消息的一时不由有些糊涂———怎么有两个承恩伯世子夫人?
承恩伯夫人姚氏先前向众人介绍凌婉柔时,不是说她是他们家世子的发妻吗?
为何晋安长公主会说那位卫氏才是承恩伯世子的原配?
众人不敢质疑晋安长公主,探究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姚氏身上,让姚氏脸色大变、顿时尴尬得无地自容———晋安长公主显然是听到她和黄夫人之间的对话,才会突然打断她的话,蛮横的把黄夫人叫过去,并当众把卫卿卿引荐给黄夫人。
晋安长公主此举,无疑是当众打她的脸!
姚氏一时间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敢对上众人探究的目光,对晋安长公主和卫卿卿则是恨之入骨!
可偏偏她非但一句不满的话都不敢说,还必须得小心赔笑———谁让晋安长公主不是她能惹得起的人?
倒是那黄夫人瞬间见风使舵,只微微愣了片刻便态度大转,“原来这位才是世子夫人啊!都怪我前段时日一直病着、许久不曾出门,这不才会认错人、闹了个大笑话,让长公主见笑了!”
黄夫人自个儿寻话替自个儿圆了场后,便一个劲的夸起卫卿卿来,“世子夫人天生丽质、气质不凡,和世子可谓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初次见面,我身为长辈理应给你个见面礼……”
黄夫人说着褪下手腕上那对价值不菲的玉镯,二话不说的硬塞给卫卿卿,“我不晓得会在这儿遇到你,便没有准备什么像样的见面礼,这对玉镯不值几个钱,你且拿着戴着玩,等回头我再补件好东西给你!”
黄夫人此举,可谓是唯晋安长公主马首是瞻,紧跟着晋安长公主的脚步,把姚氏和凌婉柔的脸打得“啪啪啪”直响!
凌婉柔见状,气得紧紧攥住袖子里那块成色一般、完全和卫卿卿得的那对玉镯不在一个档次的玉牌,恨不得一把将它捏碎甩到黄夫人脸上———卫卿卿得的那对玉镯一看就知不是凡品;而先前黄夫人给她的见面礼,却是一个随处可见的玉牌?
还说什么和她甚是投缘,她是她最喜欢的晚辈……我呸!
可惜凌婉柔同样敢怒不敢言,只能将头垂得低低的,以掩饰眼底的不甘和愤怒。
晋安长公主一早就打定主意要替卫卿卿撑腰,对黄夫人的识趣还算是满意,但她觉得这样还不够,很快